第一百一十七章 :蹊蹺的婚禮
群里跳得最厲害的幾個小丑,見李純沒有理他們,從譏諷到謾罵,到現在竟然叫囂著要教訓他了。
沒為什麼,就因為李純沒有和他們一起為林慧的死叫好。
用那個朱合格的話就是,你一個窮小子,裝什麼高清,林慧可是大惡人,你不罵也就算了,還敢幫她說話,是不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裏?
李純算是明白什麼叫奇葩了,這特么一群都是奇葩中的戰鬥機啊,不可理喻。
整個群里,朱合格是跳得最厲害那個,還揚言哪天見面,非要教訓得李純喊爸爸。
李純想退群來着,想了想,還是選擇屏蔽沒有退。
群是班長,班長和自己關係還行,退了的話,他臉上不好看。再說了,退群反而會顯得自己心虛,恐怕那個朱合格真會蹬鼻子上臉打上門來。
他不想惹麻煩,也不怕麻煩,只是覺得和這種人鬧氣,沒必要。
距離開學還有4天,李純選定開學的前一天開張,那時候,農安良應該也回來了。
時間又過了兩天,農安良終於回來,完好無損。
三人聚集在店裏,農安良低聲開口道:「我見到那個蔡銘了,一個很陰沉的男人!」
「氣息強不強?」廖長生很關心這個問題。
如果蔡銘恢復實力,有或者因禍得福再進一步,他們就慘了。
農安良尷尬搖頭,說道:「我不太敢接近他,不過他倒是注意到我,眼神有些憤恨,看來正把我當成壞他道行的人了。」說完,看向李純。
李純打了個哈哈,問道:「那這幾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建南集團的人帶着蔡銘一起,李純還真不信不動點手腳。
「發生了,我們定的酒店,我就住在沈總隔壁,就在昨晚,半夜我發現有一道陰氣要潛入沈總的房間,被我一招滅了。」農安良沉聲說道。
廖長生一臉鄙夷,上下掃視了他一眼,嘿嘿道:「你小子有一招滅殺蔡銘控制的鬼怪實力?」
「我是沒有,不過我有李純給的符籙啊,超級猛的,金光一爆,那東西直接灰飛煙滅了。」農安良說起來一臉興奮,他還是第一用這麼猛的符籙,比炸彈還好使。
廖長生愣了一下,臉色慢慢陰沉起來,咬牙切齒道:「你是說,你用了那張真人符籙?」
「對啊,有什麼不對嗎?」農安良一臉認真問道。
「我~老子掐死你,掐死你個敗家子,我靠啊,那可是真人符籙,你個敗家子!!」
廖長生一聽這話,氣得頭冒青煙,形象也不顧,一下子將農安良撲到,雙目充血掐着他的脖子,恨不得將他捏死。
陰陽界多少人,跪着都求不來的真人符籙,就特么被你用來對付一個陰魂?太奢侈了,太浪費了。
「咳咳咳~李哥,李哥,救我,這老東西發瘋了。」農安良斷斷續續的,急忙求救。
李純趕緊將廖長生拽了起來,苦笑道:「小農做得不錯,一張真人符籙而已,你那麼激動幹嘛?」
「而已?」廖長生都快暈了,氣吁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扭頭一邊發悶氣了。
「好了,別生悶氣了,小農一招滅殺陰魂,決定很對,你看啊,如果連一隻陰魂都要拼死拼活,蔡銘肯定探清了他的實力,到時候就毫無顧忌了。」
李純說完,繼續道:「反而一招滅殺,讓蔡銘抓摸不透,不敢輕易動手,一張真人符籙,讓他顧忌,讓他猜疑,這對我們來說,是好消息啊。」
廖長生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不過一想到真人符籙,他心裏就在滴血,長呼短嘆道:「我一輩子沒拿過真人符籙啊,你們說得倒是輕巧。」
「等我幫你解開封印了,到時候我給你一張。」李純也很大度,老道留給他的符籙也沒多少了,不過一張還是拿得出來的。
「你說的,可別賴賬,小農,你要做見證。」廖長生立刻變臉,笑哈哈說道。
農安良瞪了他一眼,哼道:「剛才還想掐死我,現在想讓我作證,沒門。」
「農哥,安哥,良哥~別走啊~」廖長生急忙追了上去,好說好歹裝孫子。
李純看得哭笑不得,廖長生這傢伙,真是個活寶。
「公子,您手機響了。」歐陽菁拿起櫃枱上的手機遞了過來。
李純看了看,眉頭又是一皺。
是高中班長的,難道又要告誡我什麼?
「哎,班長,這麼有空啊。」
「哈哈,那是,對了,明天梁新結婚,他讓我邀請你,咱們老同學幾乎全到啊,你可不能拒絕。」班長開口就樂呵呵。
李純有些懵逼,問道:「前兩天梁新不是還在醫院嗎?怎麼才兩天就出院了,還能結婚了?」
「鬼知道,我看那小子現在生龍活虎的,就腳有點瘸,都差不多康復了。」
班長說完,繼續問道:「記得過來啊,就在他老家,你去過的,應該還記得吧。」
「記得。」李純回答了一聲,掛掉電話後有些發獃。
前兩天還躺醫院呢,明天就要結婚了?這是什麼鬼。難道是班長和他竄通,賣慘賺一波紅包?
李純趕緊搖頭,暗道自己不該這麼陰暗,不過真的疑惑啊。
「老廖,別鬧了,過來,問你點事。」李純招了招手。
農安良死都不肯做見證人,廖長生如斗敗的公雞走了回來,垂頭喪氣道:「什麼事?」
「你說有沒有人前兩天還躺病床上,然後明天就出院了,還能結婚的?躺病床的時候還病得很重那種。」李純看着他問道。
廖長生思索了一下,低聲道:「迴光返照?」
「不太像,迴光返照的人都有些感覺,知道自己日子不多了,怎麼還會去禍害女方呢。」李純覺得不太可能。
廖長生又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有可能是青頭鬼。」農安良在一旁插了一句。
「啥?青頭鬼是什麼東西?」廖長生見多識廣也沒聽說這個名頭,忍不住扭頭問道。
農安良哼唧了兩聲,笑道:「你可真是孤陋寡聞,不過我不太確定,李哥,是你朋友?」
「同學,還請了我。」李純揚了揚手機。
「現在猜測沒用,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看一看就清楚了。」農安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