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含章(求收藏,求推薦)

第五十六章 含章(求收藏,求推薦)

看着收藏老是往下跌,俺的心啊,那叫一個拔涼拔涼滴!各位大大,起點的書架資源還是很充足的,多多支持一下吧!今天依舊是三章連發,六千字大章。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公司最近查得緊,不肯在上班時間做別的事情。

――――――――――――――――――――――――――――――不說李旭被那位妙音勾得食髓知味,成了最闊綽的恩客,就是後來,秦子恆也跑過去與妙音共度了一個良宵,回來時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蘇珏卻沒能讓秦子恆兌現他的諾言,因為自從那次從流芳閣回來,徐夫人就足足嘮叨了兩個月,逼得他賭咒發誓,成年之前絕對不踏入那些煙花場所半步。結果被秦子恆嘲笑了很久。

徐子安前些日子也回來了,倒是清虛在解決完了他那爛攤子之後,又拍拍屁股,不知道跑到哪裏逍遙去了。徐子安現在除了教導蘇珏之外,就是指點蘇琅的一些事情,聽起來事情挺多,其實頗為清閑。

蘇珏早已將家裏的藏書翻了個遍,對於書本,也有自己的見解,徐子安更多的時候充當的角色已經不像是老師,反而有點忘年之交的意思。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已經是兩年之後了。此時蘇珏已經滿了十五歲,到了舉行元服禮的時候了。尤其蘇家人口單薄,蘇琅更是提議,讓蘇珏提前加冠。

冠禮乃是吉禮,需得由父親兄長主持,還得邀請德高望重的長輩主持。

蘇家乃是望族,雖說五服之內沒了什麼男性長輩,不過,架不住蘇家交遊廣闊,能為蘇家二公子加冠,也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其實要說起來,這事自然是徐子安比較合適。畢竟,徐子安乃是當世大儒,跟蘇家又有些親戚關係,還是蘇珏的授業恩師,再名正言順不過了。

不過,徐子安隱姓埋名近半個甲子,何況,看他此時形貌,也不過而立之年,因此,即使他在大街上說自己是徐子安,大概別人最多也只當他是同名同姓,聯想不到當年那位驚才絕艷的徐長卿身上去。

另外,為了蘇珏將來的前途,尋一個德高望重,在朝堂內外都能說得上話的長輩為他加冠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最終,這個差事落到了秦家這一代的家主秦安澤身上。秦家跟蘇家素來走得很近,當然了,也是因為前些日子,秦安澤被皇帝找了個茬,不得不致仕返鄉,雖說他不一定在乎朝廷那個虛銜,不過總歸不好聽,這個時候邀請秦安澤,更顯出了蘇家的誠意。

至於過來觀禮的人,更是很多了,秦子恆自告奮勇,跑過來做了賓贊,結果給蘇珏梳頭的時候差點沒把蘇珏的頭髮扯下一大片下來。

秦安澤對於蘇珏倒是頗為讚賞的,三加之後,秦安澤微笑着對蘇珏道:「今日行了冠禮,你以後也是成年人了!你名為珏,珏,乃通決,過於尖銳,失於圓融。《易經》有云:含章可貞,或從王事,無成有終!再次贈你一字,名為『含章』,望你守持正固,光大門楣!」

蘇珏再次拜謝,從此,他的字就是「含章」了。

徐夫人是女子,哪怕她如今是蘇家最大的長輩,不過,依舊沒有能夠進入宗廟。她看着換了一身吉服,漫步而來的蘇珏,不免熱淚滿眶,她伸手扶著蘇珏的手,嘆息道:「二郎如今也長大了!」

「母親,二郎再大,依舊是你的兒子!」蘇珏輕聲道。

徐夫人臉上綻開了笑容:「好!」

「阿珏,不是,現在要叫你含章了!」秦子恆頗為羨慕的跑過來,他如今十九歲,要等到明年才能加冠,對於蘇珏可以提前行冠禮,心中充滿了羨慕。

這個年代,無論你怎麼樣,很多事情只有正式行過成人禮之後才能辦。當年秦子寧北上從軍,為此也提前加冠,而秦子恆不過比秦子寧小了一歲,卻要一直拖到二十歲,這讓他怎麼會沒有怨念呢!

而蘇珏此時也有了新的煩惱,既然已經成年了,除了可以為家族支撐門戶之外,也到了說親的年紀了。

為此,徐夫人和秦如煙成天在琢磨著哪家有適齡的閨秀,可以匹配蘇珏,還經常問蘇珏的想法,蘇珏對此實在有些無奈。

生在蘇家,他的婚姻本就不可能由他完全自主,一切都要考慮到家族的利益,另外,以蘇家這般艱難的子嗣,徐夫人對兒媳婦的要求更是暗中加了一條,家中要子嗣興旺,尤其是當家主母,起碼也要兒女雙全,簡單來說,媳婦一定要好生養。

雖說秦如煙一向對她恭敬孝順,可是,讓徐夫人一直放不下心的就是,秦如煙至今依然沒能生下一兒半女,這讓很早之前就渴望抱孫子的徐夫人時常嘆息。因此,蘇珏成年之後,徐夫人將希望寄托在了蘇珏身上。

雖說此時男女大防並不嚴重,不過,以蘇珏的性子,又能認識幾個適齡的門當戶對的女子!

不過,蘇珏對此毫不着急,就算是盲婚啞嫁,畢竟能夠跟配得上蘇家的人家並不算多,那等世家嫡女,又怎麼會是歪瓜裂棗的模樣。

蘇珏是蘇家嫡次子,或許不一定能娶到人家的嫡長女,可是,娶到的也肯定是嫡女,除了荀明月那樣的例外,一般世家對於女兒家的教導有的時候並不比對兒子差到哪裏去,有的方面甚至會更加嚴格一些。

經歷過這麼多次輪迴,蘇珏對於愛情早就沒有了不切實際的憧憬,夫妻之間,不求什麼舉案齊眉,能夠相敬如賓,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分割線――――――――――――――

晚上,蘇琅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着一些酒氣,秦如煙趕緊叫丫環送來了一碗八寶醒酒茶,就要伺候着蘇琅喝下去。

蘇琅笑着推辭了:「煙兒,我沒醉,不過是哄哄外人就是了!」

秦如煙仔細一看,果然如此,只是因為蘇琅領口灑了些酒液,這才讓人覺得酒氣撲鼻,蘇琅自己的確很是清醒。

放下了大半心,秦如煙讓人把醒酒茶撤下,伸手給蘇琅解下身上的衣服,又換了一身熟識的綢布常服。蘇琅接過丫環遞過來的熱面巾,擦了一把臉,看着已經精神了很多。

「聽說最近母親正在給二郎相看媳婦?」蘇琅笑着問道。

秦如煙也是一笑:「可不是,母親這些天整日裏琢磨著哪家的姑娘正當年紀,還沒有訂親,家世人品怎麼樣,連吃飯的時候都在念叨著呢!」

「二郎怎麼想的?」蘇琅端起一杯清茶,喝了一口,問道。

「二郎對此似乎不太上心,這兩天母親見到他都要念叨一回,二郎恨不得一整天都躲在書房裏面不出來了!」秦如煙失笑道。

「也是,二郎年紀還小呢,對這個不上心也是正常!」蘇琅點點頭,忽然笑道,「前兩年二郎跟着秦家四郎去青樓玩,我還當他開了竅呢,結果後來一打聽,陪着他的那個姑娘給他彈了半夜的琵琶,差點沒把指頭都磨出繭來!」

秦如煙也笑了起來,不過,笑容中也帶出了一點苦澀。雖說徐夫人沒有當面說過什麼,不過,見徐夫人挑選媳婦的標準,看樣子,徐夫人對自己一直不能生育還是非常介意的。

蘇琅沒有發覺秦如煙的心思,他對自己的結髮妻子素來非常愛重,儘管為了子嗣的問題,秦如煙將身邊兩個顏色還算不錯的丫環,一個叫做素心,一個叫做紅顏的給開了臉,放在蘇琅身邊做了房裏人。

不過,蘇琅大多數時間依舊待在秦如煙房裏,他一心想要個嫡子,因此對於小妾並不放在心上。即使秦如煙將他推開,他多數也是在書房過夜,一個月頂多也就在那兩個小妾房裏呆個一兩夜。

秦如煙雖然感念丈夫對自己的情誼,可是,很多事情,不是只有情誼就能解決的。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算起來,蘇琅也年近而立,再沒個孩子也說不過去了。

沒有哪個做妻子的能夠心甘情願地將丈夫推給別人,除非,她對這個丈夫並沒有多少感情,讀《女則》、《女誡》什麼的讀傻掉了!

秦如煙自然也是如此,她一邊想要和丈夫一生一世一雙人,一邊又想着自己生不下孩子,未免對不起丈夫,對不起蘇家,不管如何,還是要納上一個好生養的侍妾,生個兒子,哪怕自己抱在身邊充作嫡子教養也是可以的。只要孩子的生母不在就可以了。

這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女人生孩子素來就是一個鬼門關,到時候自然是保孩子不必保大的的。秦如煙自幼生在秦家那樣的世家,自然不會有什麼天真善良的心思,奴婢侍妾,對於當家主母來說,那就是可以隨意處理掉的。

蘇琅渾然不知妻子的心思,他未必有多愛秦如煙,但是,從小耳濡目染,加上自己的小姑姑的遭遇,他對納妾有着天然的反感,他並不能理解妻子的惶恐,畢竟,他的父親也到了三十多歲才有了他,而他的小姑姑,更是祖父到了五十多歲才得的掌上明珠,因此,對於子嗣,他更想着順其自然,該有的時候,自然會有的。

這麼多天在外面應酬,蘇琅早就有些疲倦,打起精神又跟秦如煙說了幾句話,便道:「已經不早了,便歇了吧!」說着,不等秦如煙開口,蘇琅自己先解了外衣,只穿着褻衣上了床。

秦如煙心裏正斟酌著跟蘇琅說要給他再納一個好生養的侍妾的事情呢,哪知道蘇琅就這麼上床歇息了,看出蘇琅眉宇間的疲憊之色,秦如煙唯有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氣,悄聲換了人過來給自己卸下頭上的釵環,也寬衣上床了。

蘇珏自然不知道因為給自己選妻子的事情使得大嫂心中糾結不已,他依舊每日裏做着自己的事情。

蘇琅擔任學政的時間也就只剩下一年了,而明年就是科考之年。每年科考都是在二三月份之間,再考慮到一些偏遠地區的士子,在冬天的時候,各地官府就要將當地要參加科考的士子性命履歷報到禮部,算起來,也就只剩下半年時間了。

哪怕蘇珏對於自己的才學非常有信心,介於學政是自己的兄長,蘇珏就要比所有人優秀得多才行!

這也是人之常情,若是一個人雖然優秀,但是,不過比普通人強上一些,他若是取得了什麼成就,一般人心裏都要酸溜溜的,他也不比咱們強到哪裏去,不過是運道好什麼的,若是同等的條件下,我肯定不比他差,甚至還要比他強。這種想法素來是難免的。

不過,若是這個人的優秀程度已經達到了壓倒性的優勢,就如鶴立雞群一般,這是根本性的差距,不是後天的努力能夠彌補的,不是普通的天才,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奇才,鬼才一流,那麼,別人也只有艷羨仰慕的份了。

人性就是如此,便是周天神靈也沒有辦法。因此,蘇珏更是要好好準備,不管在哪個方面,都要讓整個洛陽的人震驚一把,和自己競爭的人都要輸的心服口服才行。

徐夫人挑選兒媳婦的事情也緩了下來,雖說成家比較重要,不過,大丈夫行事,怎能耽於兒女情長,對於男子來說,立業才是根本。

徐子安跟徐夫人說了一番,言道,以蘇珏的才學,來年必定榜上有名的,到時候再說親,豈不是選擇的範圍更廣?畢竟,蘇珏家世雖說不差,不過,終究是次子,比起蘇琅肯定要差了一層的。若是蘇珏能夠金榜題名,十六歲就能得到官職,那樣的話,來個雙喜臨門,豈不是更好!

徐夫人想想也是,蘇珏若是能夠在這個年紀就一舉成名,做上進士,不說後無來者,也是前無古人了,便是皇家的公主也不是配不上的。當然了,徐夫人只是這麼想想而已,蘇家跟皇家之間的恩怨在那裏,哪怕皇帝願意讓公主下嫁,蘇家還不樂意呢!

因此,徐夫人也就不着急了,暗地裏更是擴大了選擇的範圍,只要兒子有出息,什麼好姑娘,還不緊著兒子挑么!

蘇珏這才得以清靜一些,不必每日裏請安之餘,還要四處躲著徐夫人。

「含章,聽說你母親在幫着你選媳婦了?」秦子恆笑嘻嘻地跑了過來。

蘇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冷哼道:「難道你沒有嗎?你可是已經十九了!」

「我不用着急!」秦子恆很是得意,「我上面還有三哥呢!三哥雖說前兩年已經和李旭他妹子訂了親,不過,總得等到三哥回來才能正式成親,總要等到三哥成了親才能輪到我!」

「那是成親,跟訂親可沒什麼關係!」蘇珏提醒道。

秦子恆依舊是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忘了幾年前的事情了?」

蘇珏一愣,這才想起來,秦子恆從前其實是訂過親的,還是那種娃娃親,對方是山西的方家,雖說及不上秦家,卻也沒有差到哪裏去,也是二流世家中的頂尖家族。

結果,四年前,那邊秦子寧訂下了李家的幼女,自然也就輪到了秦子恆,秦家這邊剛準備了文定之禮,山西那邊就傳來消息,說是那家的小姐得了急病,不到半個月,就去了。

這種事情,你還能怎麼說呢!後來,秦子恆的母親又看中了汾陽趙家的嫡長女,結果,剛下了定,那邊又出事了,那個十三歲的女孩不甚落水,雖然救了上來,但是還是得了風寒,也過去了。

這兩件事一出,有心人暗中傳說,說是秦子恆命硬,克妻,因此,這兩年哪怕秦子恆的母親再怎麼操心,能夠跟秦家門當戶對的人家也是不敢答應這門親事的。就算想要跟秦家結親,秦家嫡系的子孫也好些個呢,不僅僅是這個命格實在太硬的四公子啊!

於是,秦子恆的婚事也就這麼拖了下來,不過,也不能繼續拖下去了,估計要是再不行,即使降低一個層次,總歸不能讓秦子恆一直不成家吧!須知,秦家老五秦子明只比秦子恆小了不到一歲,哪怕不是嫡子,可是也不能陪着秦子恆這麼拖下來啊!

秦子恆的母親為了兒子的婚事幾乎要愁白了頭,奈何秦子恆是個沒心沒肺的,他一時半會兒壓根沒有成家的打算,一個人多麼舒服啊,娶個媳婦回來管着自己,裏面的麻煩可就多了去了。

見秦子恆這副模樣,蘇珏也唯有暗中搖搖頭罷了,這等事情,不是他能夠插得上話的。

「三哥倒是來了信,說是多虧了你給他的那具連弩,前些日子跟一個出來打草谷的匈奴人對上的時候,不甚被射傷了戰馬,自己掉下馬來,若不是有那連弩防身,怕是真的要倒大霉了!」秦子恆說道,「三哥還說等到他回來的時候,要親自跟你致謝呢!」

「這話說的太見外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好客氣的!而且,若不是他自己有能耐,手裏頭拿着什麼好東西都未必反應得過來,能用得上的!」雖說輩分上有些混亂,不過,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倒是比一般的骨肉兄弟還要親近一些,要不然,蘇珏也不會那麼乾脆利落地將才製成不久的連弩送了一具給了秦子寧。

秦子恆一笑,這樣的情分,心裏記着就可以了,嘴上說着,反而讓人心裏彆扭。

「你是說子寧要回來了?」蘇珏又想到剛才秦子恆話里的意思,問道。

「可不是!」秦子恆笑道,「這次三哥運氣好,用那具連弩,居然幹掉了匈奴人中的一個百夫長,這樣的功勞,已經不算小了!伯父在京城給三哥疏通了一下,打算明年就將三哥調回京城,進御林軍呢!」

蘇珏一笑:「看樣子,沒有意外的話,咱們明年都會去京城了!」

秦子恆也很興奮:「可不是,父親也跟我說了,明年我也進京,先在戶部做個郎官練練手!到時候,咱們兄弟三個,絕對把京城那幫子目中無人的公子哥兒都踩到地底下去!」

蘇珏聽了也笑了起來,心裏卻在尋思著,秦家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將秦子寧調回來倒是正常,聽秦子恆的意思,上次秦子寧不過出城例行巡視了一番,遭遇了一對匈奴人,差點就送了命,哪怕得了不小的軍功,但是,秦家卻是不能容忍自家嫡系子弟這樣犧牲掉的。

至於秦子恆,如今幾大世家頗受猜忌打壓,秦子恆的父親居然能給秦子恆謀到戶部的一個位置,實在是很難得了,畢竟,戶部這樣的地方,素來油水很足,哪怕是個七品的小官,平常能弄到手的火耗,外加外放官員每年定時送上的炭敬、冰敬數目都是比其他幾部要強上不少的。

若說是想要跟蘇珏進一步加強聯繫,這也有些說不通,畢竟,蘇家是在皇帝那邊留了名字的,即使蘇珏能夠一舉成名,到時候會怎麼樣,還得看皇帝的意思。

蘇珏一時半會兒沒想明白,不過也就不繼續想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以自己現在的資本,在天下這個棋局上也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棋子罷了,暫時並沒有太多價值。

至於如何從一個可以被隨便拋棄的棋子變成一個舉足輕重的棋子,再然後,變成下棋之人,還得看蘇珏的本事了。

秦子恆卻不知道蘇珏心裏轉悠了多少個圈子,還在那裏說道:「說起來,以前咱們在流芳閣認識的那個蘭兒如今也是有名的紅牌了,聽說你那次在那裏給她填了兩闕好詞,倒是讓她當時很是出了一番風頭。你的眼光實在不錯,這丫頭如今出落得水蔥一般,別提有多水靈了!」

蘇珏笑嘻嘻道:「當時不過是隨手而為罷了,不過說起來,你最近不去找那個妙音了?」

秦子恆冷哼了一聲:「那個妙音,如今都多大年紀了,還把自己當作仙女一樣,整日裏傷春悲秋,拿腔作勢著呢,我又不是犯賤,一個過了氣的紅牌,也值得我去捧著哄著?論起容貌,雖說我一時半會兒還真沒見過長得比她好看的,不過,若是還要我巴巴地供着她,我還不如找個巧匠,雕個水精美人呢,好歹不會惹我心煩!」

「好歹是個絕色佳人,這幾年差不多被人捧上了天,難免心高氣傲!」蘇珏笑道。

「不過是個姐兒,哪怕長得強似西施,賽過貂蟬,終究就是個窯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才懶得搭理!」秦子恆撇撇嘴,很快轉了轉眼睛,「別管那掃興的事了,你如今也成年了,有空一起去玩玩?」

「你請客?」「含章,你可比我有錢多了,我手頭那點錢你也忍心!」秦子恆在那裏裝可憐。

結果蘇珏毫不猶豫:「又不是我的錢,我有什麼不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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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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