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呼延玉到來

第468章 呼延玉到來

女皇冷哼一聲,不屑的看着完顏烈幾人:「說到底,這不過是你們造反的借口而已,你們不就是認為朕一介女流之身,不該坐在這個位子之上嗎?想要取而代之明說便是,何必說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徒增笑柄。」

完顏烈幾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看着女皇。

見到女皇如此直言不諱,也只好撕掉虛偽的面具,反正已經撕破臉皮,多說無益。

「侄女,叔叔們念在你是皇兄的血脈,看在同時完顏家血脈的情分之上,只要你開門投降,叔叔們自然不會為難你,保證讓你安度餘生,衣食無憂,飛熊也一樣的待遇,如何?」

「沒錯,二哥說的不錯,婉言侄女,放棄抵抗吧,都城之中只有十萬守軍,外面可是有四十萬大軍嚴陣以待,只要叔叔們一聲令下,破城指日可待,叔叔們不想枉造殺孽,投降吧。」

「是啊,侄女,聽六叔一句話,乖乖的開城門投降,還有一條活路,叔叔們早就把你的後路斷了,你想等高將軍,隆車將軍他們的勤王大軍也是徒勞無功,至於為何叔叔也不多說,你自己心裏明白,何必做些無畏的抵抗哪?」

「陛下,金兀突可沒有你幾位族叔疼愛你,乖乖的投降叔叔還可以跟他們一樣,放你一條活路,若是負隅頑抗,到時候破城之日,本王便將你發配到大營做軍ji,你這傾國傾城的容貌,吹彈可破的肌膚,想必那些崽子們一定很喜歡,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女皇拳頭關節發白的看着金兀突,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一泄心頭之恨,讓他為方才對自己的羞辱付出低價。

可是女皇知道眼下只能忍讓,此刻翻臉只會把都城帶進深淵之中。

平復一下心底的怒火女皇望着下面的幾人:「可否給朕一些思索的時間。」

「侄女,緩兵之計也徒勞無功。」

「沒錯,待到隆車他們的大軍趕到之時,都城早就該天換日了,他們來了又能如何?」

「也別說叔叔們不近人情,畢竟都是完顏家的黃金血脈,半天,你只有半天時間思考,若是半天沒有結果,叔叔們可就下令攻城了。」

「好,半天就半天,朕一定給你們答覆。」

「侄女,希望你能聰明一點,二叔不想手中的兵刃沾染自家人的血。」

望着完顏烈幾人的背影以及無邊無際的大軍女皇的恨意滔天。

「陛下,邦臣有些不解,兵法有雲,擒賊先擒王,這幾個叛賊都到了城下了,你身邊的高手這麼多,下令捉了他們不更好嗎?」

女皇微微搖頭:「他們身邊的侍衛全是高手,萬一失手便會弄巧成拙。」

柳明志自嘲的一笑:「也是,沒有幾把刷子也不敢如此招搖,看來我還見識太少了。」

「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過,柳大人不必介懷。」

「陛下,時機一到,眼下是使用離間計最好的時機,不要耽擱了。」

女皇淡然的點點頭:「慧兒,擬旨吧,就按照方才柳大人說的話書寫,過了半天之後派遣四位密探分別去會見幾位王叔。」

「是。」

「不對..........」女皇似乎想起了什麼:「朕不是讓你去護送飛熊了嗎?」

慧兒惶恐的低下了頭:「陛下,臣斗膽做主,在柳大人與陛下細談的時候安排了一些提督司的人去護送王爺了。」

女皇閉目嘆了口氣:「萬一功敗垂成,你又何必留在這裏送死哪。」

「陛下,臣與陛下同生共死。」

「唉,算了,以後再處置你的抗旨之罪。」

「謝陛下。」

慧兒走了之後,女皇平靜的看着柳大少:「柳大人,除了離間計跟將計就計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朕會一一吩咐下去的。」

「陛下,待到大龍的將士登上城牆,希望陛下能調撥十架投石車。」

「朕准了。」

「謝陛下。」

「陛下,城下有一人自稱呼延玉,要登城門,詢問陛下是否恩准?」

女皇一怔:「呼延玉,他來做什........原來如此。」女皇忽然想起了呼延部落的公主呼延筠瑤此刻也在迎賓驛中,如此一來呼延玉到來也就理所應當了。

一旁的柳大少毫無反應,沒辦法,聽不懂金國話,否則他應該會有些慌亂。

「准了。」

「是。」

守衛探出城垛:「陛下准許登城。」

呼延玉對着守衛行了一禮:「多謝。」

隨後不慌不忙的取下背後的繩索,右手一揮,飛爪徑直飛向十幾丈高的城牆,牢牢地抓住城垛之上。

呼延玉一手攥起繩索,稍微借力便腳步連連點在城牆之上,向城池飛速奔來,幾個呼吸之間便登上了城牆。

看來八品高手也不是飛天遁地為所欲為,到了一定的難度還是要藉助一些外力才行。

「呼延玉拜見皇帝陛下。」

剛剛登上城牆的呼延玉便單手行禮,鞠了一躬。

「呼延王子不必多禮。」

「呼.........呼喚遠方的親人,你還好嗎?」

柳大少見到飄然而至的呼延玉,有些愣神,準備打招呼才想起自己的處境,胡亂的跑偏了話題,將身子側了過去。

然而為時已晚,開口的第一個字已經瞞不過呼延玉的感知,呼延玉順勢望去之時便發現柳大少的身形。

「柳兄,你也在這裏?」

柳大少面色怪異的望着城外,裝作沒有聽到呼延玉的話,依舊我行我素。

「柳兄弟,柳兄弟,柳兄弟,我是大哥呼延玉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坑貨,你個坑貨,心裏問候了一下呼延玉的八輩祖宗,柳大少轉過了身子面色淡然的看着呼延玉:「這位兄台,方才是在稱呼柳某嗎?」

「兄台?柳兄弟,咱們還一起喝過酒的你忘了嗎?」

「兄台說笑了,柳樹第一次見到兄台,怎麼可能一起喝過酒哪?」

「難道真的認錯了?」

見到柳大少神一般的演技,呼延玉也有些遲疑了起來。

陡然呼延玉似乎明白了什麼,玩味的瞥了一眼女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不信,柳兄的左手有一塊胎記,我記得一清二楚,你可敢讓呼延玉看一下你的左右?」

胎記?本少爺左手有胎記嗎?

怔了一下的柳明志馬上明白了呼延玉的意思,輕輕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對着呼延玉。

呼延玉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果然沒有胎記,這位兄台實在抱歉,你跟呼延玉的一個故人實在太像了。失禮之處,多多海涵。」

「無妨,人還茫茫,總有長相相似之人。」

呼延玉淡然一笑看向了女皇:「陛下,呼延玉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不知可否單獨一敘?」

「啊?好,呼延王子這邊請。」

女皇指著城樓走去,輕輕回首瞥了一眼柳明志若有所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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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謀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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