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四百五十七章後果自負

第415章 四百五十七章後果自負

程鴻一腳踹飛賀蘭越石才想起這玩意是誰!如果按歷史走向,這貨娶了武順,有了一雙兒女一個叫賀蘭敏之一個叫賀蘭氏,倆人在後世那可是大名鼎鼎!

當然是臭名!

程鴻回頭瞪了一眼嚇出雞叫的武家倆兄弟,倆兄弟如同被按了暫停鍵,立刻一聲沒有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這幾天好日子過多了?一天天閑的你!如同長舌婦一般,胡亂嚼舌。

你在家中如何對待你繼母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倆個禽獸居然把你繼母關柴房餓著!

若不是我早到兩天,估計直接帶孝進你家了!不接我侯府去難道讓你餓死她們?

再說,我長安侯府雖說是陛下所賜,但是我一直未住其中,與家父分別太久,我還想多聽教誨,一直住在盧國公的小院子。

你胡亂嚼舌也就算了,居然連這種謠言都敢傳!不知道我乃嫡長公主駙馬,難道你不要命了嗎?

另外,陛下發放的稻種你怎麼處理的?舂著吃了?好你個武氏兄弟,當今陛下都拿着當糧種的東西,你們居然敢隨便吃了?

連民間都說~餓死不吃種糧!你倆倒好,御賜的種糧都敢吃!活膩歪了是吧?看樣子今天不給你們個教訓你們是不長記性啊!」

說完程鴻把鐵扇子一合,幾步走了過去~

倆兄弟胡亂擺手,求饒!程鴻哪能管你那個,上去兩扇子~也算程鴻有良心,沒打他們上次折斷的胳膊腿,可是完好的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掄圓了扇子,照着胳膊腿就是兩下~「咔嚓」骨折聲清晰可聞!

武元爽大叫:「大兄啊,又折了,又折了!」

武元慶眼淚鼻涕都下來了:「我也折了!我也折了!」

程鴻嫌他們兩個吵鬧,兩手刀砍下去,倆人都暈了!

程鴻環視一眼:「今天我把話放這~想和我程鴻做連襟,帶着三媒六聘去找楊氏提親!

若是點頭,你們便可明媒正娶!若是你們在這倆貨身上動心思,小心本侯爺一扇子砸死你!

程安!把這兩個~哦三個抬到孫神醫那裏,接骨的錢和湯藥錢我出!去吧!」

「諾!」程安滿頭大汗的處理去了。

自家這少郎君可真叫暴躁,武家兄弟這撞到自家少郎君一次,不斷個胳膊腿都算賺大了!

這倆人也是,老撩撥我家少郎君幹嘛?你是能佔到便宜是怎麼着?

程鴻說完轉身往外走,程安以為自家少郎君回家了呢,沒想到……

~~~半個時辰后~~~

「長安侯!你就別為難下官了!你貴為長安侯,另外還是皇親,要管也得是宗正寺管,你在我這裏像什麼回事?」

程鴻喝着酒:「少扯!宗正寺現在的寺卿是襄邑郡王,我要是去了,大板子早就掄圓了揍了!

再說了,我現在又沒結婚,還不算皇親,歸你長安衙門管,我就在這裏!」

「長安侯,你不去宗正寺,你去大理寺也行啊!我這長安縣衙怎麼敢關押你啊!」長安令在牢門外面規勸!

這長安令也夠倒霉的,要說以前都是想抓,不敢抓,滿城的官二代,你抓了哪個都你喝一壺的!

可是這次程鴻一頭鑽進來,長安令都快哭了!不用抓雖然好,可是我這怎麼判啊?誰敢判?

這一沒有苦主,二沒人報案,你判了別人賠個禮到頭了,你判程家的人?誰不知道程咬金護犢子!

另外程鴻貴為長安侯,嫡長公主駙馬,皇家海軍大都督,破軍衛將軍……

官名都一大串兒,哪個都比長安令大!自古以來將管兵,哪有小兵管大將的?你這不是為難人嗎?

「大理寺?你這廝不安好心啊,大理寺卿是江夏王,我要去了還不如去宗正寺呢!我就在這兒!本來就在你的地盤犯的事兒,我就在這!」

長安令眉頭皺的都成一團了:「長安侯,這一沒有苦主狀紙。二沒有圍觀者報案,你這讓我怎麼辦啊?」

程鴻一聽這話胡攪蠻纏勁兒上來了:「誒?你怎麼說話呢?要是有人把所有知情人都殺了,那你豈不是沒得管了?

你這不是草菅人命嗎?再說了我這怎麼沒苦主?那個賀蘭越石不是被我一腳踹暈了嗎?等他醒了不就有苦主了?

你先出去吧,我該睡覺了!」說完程鴻一轉身趴在床上裝睡去了!

長安令沒有辦法,搖搖頭哭喪著臉走了出去,旁邊牢頭問:「這怎麼辦?」

長安令橫了他一眼:「怎麼辦?涼拌!回頭再把熏香熏幾遍,兩邊的牢房空出來也熏上!造孽啊!我怎麼就是個長安令呢!」

要說這長安令也是倒霉,偏偏今天他當值,程鴻出了酒樓以後,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若是只打了武元慶和武元爽這事就好辦了,另外還有這倆貨說的那禽獸話,程鴻覺得要把這事弄大!

若是事大了,放在明面上眾人頂天罵武元慶兄弟二人一句禽獸!若是不把事鬧大,任憑這兩兄弟瞎說,沒準兒弄程鴻一身髒水。

於是程鴻出了酒樓以後便去了縣衙,正好長安令還在,寒暄了兩句以後,程鴻問:「這衙門的牢房在哪邊?我想去看看!」

長安令以為程鴻是好奇呢,便親自領着程鴻去了牢房,一邊走長安令還一邊說呢:「這幾年天下太平,農者務農,商者經商,各司其職,倒是沒什麼人犯案了!

整個牢房也沒什麼人,最多有幾個鄰里之間不和,打架鬥毆或者宵禁時期忘了回家的,抓住以後關個十天半個月打個幾十板子就放了!你看,就在前面了!」

程鴻到了牢房裏以後,走進了一個空牢房,把門上的鐵鏈子一纏:「長安令,你回去吧!今日本侯爺自請入獄。

剛剛在將軍樓與武元慶、武元爽和賀蘭越石發生了口角,他們三個被我打了!我自請入獄!該怎麼判怎麼判吧!」

長安令愣了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哭着臉強擠笑容:「長安侯,莫鬧!下官官兒小,心不寬,您別逗我行不?」

最後長安令好說歹說也不行,只得把牢房打掃了幾遍,放了床和新買的棉被進去,又點了個熏香。這才長嘆了一口氣出來了!

沒轍!上報吧!

~立政殿~

李二正在大發雷霆:「胡鬧!多大了?還打架?這次不但打了武士彟家的倆小子,居然還傷及無辜!

李君羨!李君羨!把那程鴻那廝給我抓到大牢裏去!」

李君羨腳步不動,一抱拳:「回稟陛下,長安侯已經自請入獄了!現在正在長安大牢裏了!剛剛長安令已經上報了!」

「嚯!他還有臉坐牢?把他給我揪出來!朕要問問他,有什麼臉去牢房?」

「諾!」李君羨應了一聲準備去辦事。

「等會兒!回來!你說程那皮猴子在哪個牢裏?」李二忽然反應過來問到。

李君羨垂手低頭說到:「在長安衙門!」

「長安衙門?」李二有些好奇!

「是!」李君羨回答。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程鴻這事若是真要羈押也是去宗正寺吧!」

「按理說應該是!可是長安侯說~宗正寺是襄邑郡王的地盤,他怕挨揍!」

「也是這個理由不去大理寺的?」

「是!」

李二思考了一下:「你再把事情原原本本給我講一遍!」

李君羨把程鴻在酒樓聽曲,再到程鴻聽到隔壁武元慶兄弟說些不在行的,再到賀蘭越石強出頭被打……

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李二聽完以後思考了一下,忽然笑了:「這皮猴子,跟誰學的?倒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算了算了,這事兒你讓長安令看着辦吧!

該怎麼判怎麼判,他雖為長安令,可是代表的也是大唐的律法!這事兒就不用插手了!」

「諾!」李君羨不知道皇帝為什麼放手了!剛才還氣的暴跳如雷,現在既然笑呵呵的哼著小曲走了!

既然皇帝如此說了,照辦就是了!

給長安令送去了口諭,長安令聽了以後也是一臉的迷糊!怎麼?該怎麼判怎麼判?這陛下到底什麼意思?

長安令想了一天,也沒想明白,於是狠狠地一摔驚堂木:「愛怎麼着怎麼着吧!不管了!」

「班頭!明天給我去傳武元慶、武元爽還有賀蘭越石以及當天喝酒的人!

貼出告示~明日升堂問案!」

班頭膽戰心驚~莫不是縣令瘋了?小心翼翼的問:「這~這能成嗎?」

長安令瞥了班頭一眼:「陛下說的,你說成不成?」

「成!成!我這就去辦!」班頭帶着衙役去辦事,走了一圈又回來了。

「怎麼了?」長安令詫異!

「那個令使,這賀蘭越石那裏倒是好說,可是國公府俺怕是進不去!」

長安令一抹臉:「造孽!你先等等!」

長安令跑到牢房,看程鴻給你正在牢裏和牢頭喝酒!牢頭在那裏陪笑,長安令一進來,牢頭豁然起身:「令使……」

長安令橫了他一眼,沒吱聲,回頭笑臉對着程鴻:「長安侯,你看……」

長安令把這事一說,程鴻把摺扇一拍:「給你!拿着這把摺扇,到了他們府上把這扇子一遞,告訴他們,不來告我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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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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