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9章 打不過小花仙
她也真的是覺得奇怪了,天力可是戰神呀,他堂堂的戰神,怎麼就能夠被幾個小花仙給捉住了,戰神的靈力是吃素的嗎?
不過疑惑歸疑惑,此時充斥在她心中的還是擔憂,也不知道現在天力怎麼樣了。
蘇然尷尬地沖着花神笑了笑,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夏風,隨即道:「夏風,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她着急著要去救天力,看不得天力受半分苦的她,此時很的擔憂,很是着急。
可是就在她奔跑者著往前的時候,她的腦子着實是很亂,因為她才跑出花神大殿,夏風就不偏不倚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夏風如同是一面牆壁一般,她很是不解,疑惑的目光盯着他看着,詫異地問他:「夏風,你怎麼在這裏?」
「你有什麼不滿意?」他答非所問,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着,等待着她給予一個答案。
聽着他這麼一問,她的腦子一亂,奇怪地詢問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夏風輕輕地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我會努力,都讓你滿意的。」
無疑夏風是個優秀的神,現在的他還沒有成為風神,將來等到他封神之後,他還將會威風凜凜。
但是他固然優秀,蘇然的心裏面也再也裝不下他,因為此時的她,腦海當中都只有天力的安危。
她要去救天力,她擔心着連一個小花仙都能夠傷害天力,天力將會遭遇更大的危險。
總之她的心慌亂地厲害,在這樣的慌亂下,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臉色鐵青,心情惶恐。
「夏風,你會遇上更好的女人,你相信我,你……」
「不,你就是最好的。」
夏風打斷蘇然,她給愣了一下,此時的她深切地知道,她給他說什麼都是說不清楚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是什麼都不要說比較好。
看了看他,她臉色蒼白,然後眉頭緊蹙,輕輕地道:「好吧,夏風,你愛怎麼着你就怎麼着吧,這樣,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蘇然去了花界的牢房,其實花界很是安寧,所以即使是有牢房存在,但是牢房裏的犯人卻沒有多少。
可是這樣的狀態下,蘇然卻是沒有感受到清凈,充斥在她心中的只有憤怒。
「今天進來的傢伙是個什麼人?」
「一個妄想娶我們未來花界主人的傻瓜。」
「就這傢伙,這也太過於痴心妄想了吧?連一個小花仙都打不過,還當自己多厲害似的。」
「是呀,我給你說,還是夏風好,夏風長得好看,師父也很厲害,將來肯定有出息。」
「我也覺得,這樣的夏風配我們花界未來的主人綽綽有餘。」
蘇然很是傻眼,在她心裏面是個寶的天力,在這裏竟然這麼一文不值。
她聽着那些小花仙的議論,真的是哭笑不得,但是不管他們怎麼看,於蘇然來說,心裏面最重要的,最愛的人,只有天力。
是的,只有天力,她這麼一想,立馬就邁動着腳步走了過去,剛剛聽見的議論着實是讓她無語,所以她走過去的時候,特意咳嗽了兩聲。
那咳嗽聲音很快就起到效果,剛剛都還在胡言亂語的小花仙終於是規矩了起來。
見着她走來,其中的一個小花仙迅速地跑到了她的面前,然後沖着她招呼著道:「少主來了呀,少主,你這是來這牢房做什麼呀?」
「天力呢?」蘇然冷著臉,很是不高興地問。
她這麼一問,面前的小花仙是一臉的迷茫模樣,盯着她看着,疑惑地道:「天力?是誰?」
「天力就是剛剛被你們給關進來的,對了,你們剛剛還在嘲諷他痴心妄想……」
蘇然的話是一點兒也都不客氣,這樣的言語讓面前的小花仙極其地尷尬。
那小花仙盯着她看了一眼,然後頗為不安地道:「少主,你別生氣,我們也不是故意議論的,我們是就事論事。」
好一個就事論事,不過蘇然對着小花仙根本就沒有半點兒的興趣,她看了看面前的小花仙,然後道:「帶我去見天力。」
很快她就見到了天力,天力即使是身處囹圄,也沒有半分的頹然,他背對着牢房門口站着,目光盯着天空看着。
這樣的她,讓蘇然的嘴角揚起了笑容來,她看了看他,然後調侃地問:「怎麼樣,在我們花界的牢房噶,感覺如何?」
天力終於是轉過身來看她了,他的目光盯着她看了一眼,然後嘴角上揚起了笑容來。
他道:「花界的牢房挺不錯的,很乾凈,你看這牆壁上還有花草,別有一番風味。」
他的評價讓蘇然有些無語,吩咐身旁的小花仙打開牢門之後,蘇然徑直走了進去。
她一進去,就沖着小花仙冷了聲音道:「你們出去,我要好天力說會話。」
她的吩咐讓面前的小花仙臉色蒼白,那小花仙看了看他一眼,沒有搭理。
蘇然繼續道:「怎麼着?我的話都不聽嗎?我可告訴你,要是是不聽我的話,我給你好看……」
她如此的威脅終於是起到了效果了,小花仙給嚇得臉色蒼白,立馬就將牢房的房門給鎖上,然後迅速地離開。
蘇然的目光盯着小花仙離開的方向看來一會兒,然後她的目光迅速地就沖着天力給砸落了過去。
被管着的是他,可是她卻是覺得,這樣的天力可是比她淡定多了,如此的天力,讓她的腦子真的是很亂。
她盯着他看了看,然後臉色蒼白,詢問道:「你,難受嗎?」
「我不難受。」他很是肯定:「因為這根本就不是真的。」
都這樣了,他還這麼嘴硬,聽着他的否定話語,蘇然迅速地沖着他撲騰了過去。
然後下一秒,她張開手臂緊緊地將他給抱着,她的力道很大,一點兒也都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被抱着的天力腦子一團亂,心情很是鬱悶,他問:「你幹嘛呀你?這麼抱着我?」
「我難受。」蘇然難過地道:「我看不得你受苦,何況你還是被我們花界的牢房給關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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