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4章 封妃
他抬手一揮,綠翠的衣衫就落入到了他的手中,他迅速地將那衣衫丟到了她的臉上,冷冷地道:「穿上,去外間,今天晚上允許你在本王的房間休息,但是不能夠靠近內間半步,否則的話,我要了你的命。」
他冷冷地威脅著,言語冰冷刺骨。
而綠翠委屈地不行,明明以為自己已經站在了高處了,卻不想突然就跌落雲端,猛烈的變故,讓她猝不及防。
而她還沒有來得及,魔王就用魔力將她給推出了房間,內間的房門哐當一聲被關上,她愣怔地站在門口,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都怎麼了?為何魔王變化會這麼大?
為何會這樣,如此的舉動,着實是讓綠翠覺得恥辱,今日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她還怎麼有臉活?
不過,她早已有了準備,不當王后,她絕對不會離開這魔宮,哪怕是死。
所以,此時的委屈,只是她通往王后之路的開始,所以,她沒有什麼好怕的。
一日天明,山垚剛剛走出房間就看見了綠翠笑盈盈地盯着他看着,那女人全然沒有將做完他的冷漠給當回事兒。
「魔王,醒來了呀,餓了吧?綠翠特意給大王準備了吃食……」
看着她盤子裏面盛放着的一盤藕片,魔王就想起了蘇然來,他冷冷地看了看那盤子,然後道:「以後,你就是本王的妃了,好好獃著吧,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突兀的封號倒是讓綠翠有些受寵若驚,她以為昨天晚上魔王的舉動,已經徹底地否定她了,所以今日的接近,她都是小心翼翼的。
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給了自己名分,綠翠趕忙道謝,開心地道:「魔王放心,以後,綠翠定會盡心竭力伺候。」
這是應該的呀,他肯封她為妃,這意思不就是認同她了呀,在綠翠的理解當中,就是對她的喜歡。
可是讓她怎麼也都沒有想到的是,在她充滿了期待對着魔王的時候,魔王卻是冷冷地道:「你以後什麼都不需要做,和我保持距離,不要逾越,否則的話,本王分分鐘要了你的命。」
威脅,着實是可怕,綠翠嘴角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
她的腦子處於一種發懵的狀態當中,如此的情況下,她着實是不能夠理解,到底是這麼個意思?為何魔王的前後變化會這麼地快。
如此的魔王,着實是讓綠翠覺得危險,是的,危險,危險地可怕。
她看着魔王,腦子一團亂,還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魔王卻是已經轉身打算離開了。
她望着魔王的背影,着急地喊:「魔王,魔王,你這是要去你來呀?魔王……」
已經走遠到了魔王像是聽不見她的呼喊聲音一般,要離開的打算是一點兒也都沒有停下來,他迅速地離開。
她看着他遠去的背影,腦子一團懵,無法理解,如此的魔王,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魔王迅速地遠去,綠翠愣怔地站着,身旁跪了一定的侍衛丫鬟,他們都在恭喜着她成為山垚的妃子。
可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她要的,是權利是地位,也想要獲得那個傢伙的心呀。
可是她發現,權利地位是那麼地容易得到,而他的心,要得到,卻是那麼那麼地難。
蘇然丟了一把砂礫在池塘,她看着池塘的水,看着池塘裏面茁壯成長著的蓮,一切都充滿生機,一切看上去都是美好。
只是吧,這些美好都直是表象。
是的,只是表象而已,這些蓮是因為她而存在着的,但是吧,這些蓮花,卻是完全根除不了魔界的貧瘠。
現在魔界魔族可以填飽肚子,但是在生活質量上卻是很差勁。
蘇然很是明白,山垚要想他的位子坐得長久的話,還必須要找更加豐富的食物,只有這樣,大家才會真的安心安居樂業。
而魔界的封印,隨時都會破掉,要是這樣下去的話,只會讓情況變得糟糕。
她作為戰神,已經情緒低落多日了,她必須要振作。
山垚從遠處走來,看了看她,他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從她的臉頰上看不出一丁點兒的表情。
他很是奇怪,她這是怎麼個意思,對於他和綠翠的舉動,她難道就不生氣嗎?
那個日日粘着他,不肯離開他一步的女人,突然就這麼冷漠地對待着他了,他還真的是一點兒也都不適應。
他看着她,問她:「你今天怎麼樣?」
這可真的是一個很是奇怪的問題,山垚也不知道他為何就給問了出來了,更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他問出來了之後,自己都覺得尷尬。
而蘇然低着頭也沒有看他一眼,這樣對的他,讓他很是惶恐他,在想,他剛剛這麼問,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正在他的腦子一團亂的時候,他面前的女人忽然對他說:「我挺好的呀。」
平靜的語調,溫柔的目光,沖着他看着的時候,甚至是在沖着他笑着對。
這樣的她,讓他愣了一下,他的臉色慘白,他看着她,一臉地不敢相信。
他問:「你說什麼?你很好嗎?你告訴我,你怎麼好了?你怎麼就挺好了,你……」
他的情緒十分地激動,他滿懷着憤怒,瞪着她,對於她的言語,他覺得荒唐。
而她卻依然很是平靜,輕輕地看着他,輕輕地對他說:「是的呀,我挺好的呀,我真的挺好的呀,倒是你,魔王,抱得美人歸,怎麼還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他的臉色肯定是很難看了,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這麼說。
他不高興嗎?是啊,他該高興的呀,他都已經抱得美人歸了,他必須要高興。
所以他很是肯定地道:「我很是高興,現在,我不僅僅是有江山了,我還有了美人,我是最大的贏家,我改高興的,我當然高興了,我……」
是真的高興嗎?為何他在一遍遍強調著自己高興的時候,心卻像是被什麼扎了一下,那種抽痛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是致命。
是的,致命,致命的疼痛的感覺,讓他的臉色鐵青,他看着面前的女人,想要說點兒什麼,卻發現像是什麼言語都沒有了意義。
蘇然沖着山垚笑了笑,然後道:「那就好。」
話說到了現在的地步,他想,她該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