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磨練
林凡萬沒想到，只是學會了亂披風斧法的第一招，就破了玉石台的防，這種情況意味着什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只要願意，只要有耐心，只要功夫深，玉石台根本就不算什麼！
可是，在稍微冷靜了一會兒之後，林凡就無可奈何地面對了現實，他想起來了，玉石台可是有自我修復的能力的，就憑他剛才一斧頭砍出來的斧痕，別說把玉石台砍破，恐怕他前面砍，玉石台就會後面修復，哪怕把海藍星樵夫用的這把斧頭砍壞，也破壞不了玉石台。
果然，林凡在觀察了一會兒之後，印證了剛才的猜想，玉石台上的斧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了，為此還遭到了系統的一頓數落，說他無故浪費能量，玉石台自我修復是需要消耗能量的。
林凡現在不在乎浪費不浪費能量，所以對系統的嘮叨根本就不予理睬，可是不理睬系統可以，怎麼出去卻是個難題。
「喂，有人嗎，出來嘮嘮，再不出來，我可是要搞破壞了啊？」
說實在的，林凡現在特別希望空間之池有個器靈，怎麼說一個能溝通的傢伙，也比一個死物強，只要有器靈，而且還肯現身，林凡就有把握說服它，讓器靈放他離開。
至於怎麼說服器靈，當然是威逼加利誘了，連一直都號稱最公平最公正的系統都有癖好，喜歡白狐狸和白衣女人，一個空間之池的器靈又能有多麼冰清玉潔，搞定它肯定比搞定系統容易。
可惜，林凡一連喊了若干遍，也沒人回答他，更沒有蹦出來一個人蔘娃娃之類的小東西，至於想仗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讓對方納頭便拜，甚至是奉上膝蓋認大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老系，請回答哥，這個什麼空間之池，到底有沒有器靈，或者說是類似你這種系統之類的東西？」
「叮咚，宿主說話請自重，什麼叫類似我這樣的東西，本系統不是東西，本系統是超級文明神魔大世界的超級智能。」
「行行行，你不是東西，行了吧，關於你是什麼東西的話題，咱們以後再聊，現在告訴哥，這個空間之池到底有沒有器靈？」
「對不起，本系統不是萬能的，沒辦法知道所有事情，就像本系統不可能知道你們地球人的思想一樣，宿主明白了嗎？」
系統含糊其辭，要麼就是它也不知道，要麼就是它拿不準，這種情況是允許它不回答問題的，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說，也是在規則之內的。
不過，林凡覺得自己很可能猜對了，空間之池應該就是有器靈的，不然系統不可能回答得這麼隱晦，它肯定會理直氣壯地告訴自己，空間之池根本就沒有器靈，更沒有類似它這種系統的東西。
不得不說，地球人是相當聰明的，儘管身體強度和精神強度都不怎麼樣，壓根沒被系統放在眼裏，可是要論對人心的把握，對人性的剖析，對鈎心鬥角的運用，估計宇宙里的很多文明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很可惜，林凡就算再聰明，該出不去還是出不去，哪怕他猜到了空間之池很可能有器靈，人家就是不現身，他又能怎麼樣？
「算了，算了，老系你睡覺吧，除了睡覺，你基本上就是個廢物！」
不是林凡對系統的怨念大，實在是這傢伙不給力，瞧人家小說里那些系統，不是哭着喊著叫主人，就是每天變出來多少多少錢，讓宿主隨便花，不花完就跟你急。
最不濟也是一個任務宿主就能升一級，一套武功說會就能會，遇到敵人早早就預警，實在不行還能親自擼胳膊往上沖……
再看自己的系統，什麼忙都幫不上不說，還總是拖自己的後腿，就拿之前來說，林凡一砍水晶棺它就阻攔，一砍玉石台它也阻攔，要殺白衣女人它更是阻攔，連一隻白狐狸都特么能當成寶貝，這樣的系統是不是很遭人恨？
腹誹了一陣系統，任何作用也沒起，林凡只得把注意力又轉移到了玉石台上，自己能不能出去，估計最終還得着落在玉石台上，靠系統，靠白衣女人，甚至是靠白狐狸，統統都不好使。
於是，林凡又一次劈出了一斧，依然是亂披風斧法的第一招——力劈華山，目標依然是玉石台。
砰！
砰！
砰！
砰……
隨着斧頭和玉石台相撞的聲音不斷響起，玉石台上的斧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深著。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玉石台上的斧痕同時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一邊加深，一邊恢復，林凡和玉石台展開了一場拉鋸戰。
很遺憾，林凡努力了半天，最終也沒收到什麼效果，劈砍玉石台的速度和玉石台自我修復的速度堪堪持平，也就是說，林凡如果依然用現在的力量和速度劈砍下去，一輩子也別想對玉石台造成多大的破壞。
當然，前提是玉石台的能量無限供給，如果能耗盡玉石台的能量，相信它就沒辦法自行恢復了。
也就是說，當玉石台的能量耗盡的那一刻，就是林凡離開空間之池契機到來的時候。
不過，系統貌似好心地提醒林凡，他這樣做完全就是在做無用功，就憑他現在這種破壞力，一輩子也沒辦法耗光玉石台里的能量。
然而，林凡對系統的所謂好心根本就不屑一顧，狗日的要是真有那麼好的心腸就好了，丫貌似好心地提醒，只不過是想讓林凡停下來而已，原因很簡單，心疼林凡消耗的那些能量。
別誤會，是林凡消耗的玉石台的能量，不是林凡自身的能量。
還是那句話，林凡了解系統的尿性，別說消耗他的體力和能量，就是現在死在系統面前，狗日的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林凡之所以一直不停地劈砍玉石台，並不是存心給系統添堵，也不是逼着空間之池的器靈現身，他是在磨練亂披風斧法，因為他經過不斷地劈砍，發現了一件可喜的事情，隨着一斧頭一斧頭劈出去，他對亂披風斧法的熟練程度正在以幾何倍數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