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商定
「他們想的美。」里爾冷笑了一下道：「條件還沒談好，給什麼情報？我們已經出價了，現在該他們了。沒有明確各自的出價前，只能談。」
「好吧。」梅根道：「不過我建議明天我們可以讓他們請我們在那個餐館吃午餐，我聽說那個餐館真的不錯。」
里爾笑了笑站起了身道：「這沒問題。早點休息吧。明天其實不會輕鬆的。」說完便很快離開了辦公室。
就在大家結束一天的忙碌準備休息時，皮特在自己的房間里正在看着一場足球比賽。此刻是他這些天來最輕鬆的時刻。顯然從今天和里爾的對話中，基本可以確定自己的危機已經解除，並且不僅解除自己還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得到重用。這其中也許俄國人幫了不少的忙，情報局或者里爾應該從俄國人那裏得到了一些那天晚上的情況彙報，其中想必是和自己所說的差不多，所以才使得里爾今天的態度一下明確了起來。
同時，黑爾美特的將來應該前景依舊不錯。雖然眼下危機依舊沒有過去，但是從里爾的話語中能夠聽出，黑爾美特挺過這次危機不是什麼大問題，並且在之後還將大展拳腳。
在皮特看來，這無疑是他的一個機會，接着這次機會自己很可能可以進入黑爾美特的核心部位，接觸到那些十分機密的情報。如果這樣的話，那麼自己便等於完成了好幾年前定下的那個目標。
想到這裏，皮特心裏一陣興奮。他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他知道現在還是的保持冷靜，之後還可能出現一些變數，還沒真正到可以高興的時候。更別提這個房間是在監控下的，更不該有什麼明顯的情緒表露。
於是皮特在看了眼時間后便關掉了電視和房間里的燈，一閉眼他便又想到了卡雅以及她的女兒。現在情報局和俄羅斯人肯定還在滿世界的找她們，而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祖國的某個城市中了吧？她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將要和柯特曼一起被交換回來的人。這個人的價值極大，不然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幹了這麼一系列的事。那麼如果通過那對母女繼而掌握了他。。。。這個價值是難以想像的。那麼自己之後應該想辦法搞清楚這人的情況，想辦法能和他進行接觸。
轉天的上午，里爾和梅根再次按時來到了俄羅斯大使館附近的那個餐館。這次伊萬已經在這裏等著了，並且在見面后，大家也顯得隨意了很多，在坐下后，伊萬便直接道：「里爾先生，那些情報，我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在說什麼，很難確定他們的價值。」
里爾笑了一下沒急着回答，而是轉頭看了眼遠遠站着的侍者道：「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先來點喝的？」
伊萬笑了一下后朝着侍者招了招手，在點了兩杯咖啡后，里爾才道:「價值請放心，你們不會失望的。但是我們沒法直接就這麼簡單交給你們。」
「不交給我們，我們怎麼證明他們的價值？」伊萬笑着道。
「說實在的。」里爾道：「我們之間並沒什麼相互的信任。雖然這話也許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你說，但大家心裏都清楚。所以我們不用有什麼遮掩。」說着他看向了伊萬道：「想要直接把情報交給你們，然後等你們驗明真偽之後再做決定，這不可能，換做你們，可能這樣做嗎？」
「那麼。。。你們想怎麼做？」伊萬問到。
「先別急着說具體的做法。」里爾道：「我想先確認，我們現在是在交換的方式上達成了一致了嗎？」
伊萬看了看里爾道：「你具體指什麼？」
「我們用情報加紅杉換柯特曼和鮑爾達切夫。」里爾道：「用這樣的方式，我們達成一致了嗎？」
伊萬微微嘆了口氣道：「好吧，一致了。不過，那些情報得真實，並且具有價值。不然我們不會認賬，並且應該是你們違背了規則。」
「那麼好吧。」里爾道：「既然確認了，我們就開始談談具體的做法吧？你想知道我們的具體做法是嗎？可以。既然我們互相都缺乏信任，並且情報這個，只要看過了，便等於獲得或者失去了。所以我們不可能冒那麼大的風險去讓你們進行什麼驗證。但是你們如果不驗證，同樣也不會放心，會想我們是不是在耍花樣對嗎？既然這樣，並且我們這樣的交換的方式，情報是交換的一部分，不如就這樣，我提供給你們這些情報的詳細內容，但同時，你們把柯特曼交給我們。」
「這不可能。」伊萬道：「我們還沒證實真假就把人給你了？這就是你說的解決不信任的辦法？」
「聽我說完，伊萬先生。我的方法還沒說完，別着急。」里爾道：「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次交換真正的重點不是我的情報，也不是在你們手上的柯特曼，而是紅杉和鮑爾達切夫。之前我們的爭議不是換不換，而是用什麼來換對嗎？我們想要柯特曼和鮑爾達切夫，你們想要紅杉以及已經投靠我們的一些情報員，這點上我們無法達成一致，所以才該用了用情報的方式來代替那些已經投靠我們的情報員。是這樣沒錯吧？」
「沒錯。」伊萬點了點頭道。
「好。那麼既然我們缺乏信任，但現在又必須做一些事，那麼為什麼不先完成一些不是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呢？比如現在我用情報換回柯特曼。你依舊掌握着我們最想得到的鮑爾達切夫。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耍花樣，你們可以取消交換，讓我們永遠也得不到鮑爾達切夫。你們最多也就是損失了一個對你們無關緊要的柯特曼而已。」里爾說到。
伊萬微微搖了搖頭道：「可是你們實實在在的獲得了人，而我們很可能什麼都得不到。」
里爾笑了笑道：「你這的前提是我們耍了花樣，並且是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