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相互妥協

說到這裏韋恩斯嘆了口氣后又道：「所以我去了現在所在的這個部門。申請調離，上面同意了。而在不久之後便有人找上了我。那人和我聊了很多，很快便熟悉了，之後他便給了我一些意見。起初我還有些抵觸，畢竟這是在出賣國家的利益，但是後來想想，還有什麼比這個能更好的反擊那些混蛋呢？情報局，安全局。。。」韋恩斯不屑的笑了笑，「看看他們都在做什麼。一個個唯利是圖，我在就受夠他們了。不管是在服役時還是在黑爾美特，我給他們做了太多的事。太知道這些人都是一副德性。他們想的根本不是如何消滅敵人，而是控制，讓敵人做一些他們想要做卻又不好做的事。聽着是不是很奇怪？」韋恩斯說着又搖了搖頭道：「抱歉，里爾先生，我想你應該比我熟悉，因為你不僅是黑爾美特的老闆之一，更是在情報局幹了很久的人。那些人的伎倆和想法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多。」

「好吧。」里爾擺了下手，顯然不想再聽韋恩斯繼續說下去，「我明白了。你這樣的我見的太多了，像你一樣的美國人，還有別的國家的人。我通常情況下稱呼你們這些人為怨婦。你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對你來說最重要的，而你所謂的報復也找錯了對象，你出賣的這些看似對你痛恨的機構或者某些人造成了困擾，但那特么也就僅僅是困擾罷了。最後倒霉的是這個國家。知道國家的意義嗎？這個國家不僅僅只有那些被你痛恨的人，這些人只不過是極少數罷了。還有更多的普通人，你所做的會讓他們的生活遭到威脅。就像那該死的911，最後被攻擊成功的你是世貿，死的最多的只不過都是些普通無辜的人。你可能會說五角大樓也遭到了襲擊，但是只要你不瞎就能看到那些死亡的數字根本沒法做比較。在你看來我們有很多問題，對，這點沒法否認，情報局內確實有些人狹隘自私甚至是弱智，他們這些人對911的發生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你有沒有反過來想過，如果沒有情報局會怎麼樣？沒有那些你認為醜陋的行動，我們什麼都不做你覺得整個國家會和現在一樣還是更加美好？」

韋恩斯想說話，但是沒開口裏爾便繼續道：「我不想說教，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沒有這些機構，或者你認為的那些騙子，這個國家只會更差。你不用這麼看着，你肯定在想，這個老傢伙一定是瘋了，如果沒了那幫騙子這個國家只能更好對嗎？可是你怎麼不用你那自以為很聰明的腦袋想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在你看來是騙子的一幫人能夠掌握這權利，而不是你或者其他一些人呢？別告訴我因為他們有錢。這些錢也不是憑空從天上掉下來的，這個國家從誕生到現在不都是你認為的一幫騙子在領導著嗎？你憑什麼就認為他們就是一無是處？是最差勁的一幫人？」

韋恩斯張張了嘴想說什麼，但是沒能說出口。而里爾則顯然不想讓他有什麼開口的機會，只聽他接着道：「其實你愛的不是這個國家，更不是這裏的人民，而是你自己。你根本沒想過保衛誰，不過就是保衛自己的利益罷了。不然我很難想像一個人在沒有被脅迫的情況下採樣才能那麼容易被策反，從而成為對方探趣重要情報的密探。相比你痛恨的那些人和事，我很想知道，你又比他們高明在哪裏呢？」

「好吧。」韋恩斯在沉默了片刻后道：「我承認我並不高明，但。。。」

「但是決然你這個傢伙還想用一筆交易，同樣是出賣別人的交易來換得自己下半輩子安穩的生活。」里爾冷笑了一下道：「你能為那人工作，那麼就是說你信任他對嗎？願意為他賣命，來干一件大事。但是現在卻這麼容易的就交易了？你看起來一點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啊。這樣看起來，誰更無恥呢？」

韋恩斯沒試圖開口，只是笑了笑。而里爾則道：「不過這並不重要。我拿到我想要的，至於你想要的，這和我的關係並不太大。」

說話間，胡伯推門走了進來。在看了眼裏爾和韋恩斯后朝着里爾道：「里爾先生，單獨聊兩句。」

里爾回頭看了眼胡伯後站起了身，跟着胡伯走到了門外。在關上門后，胡伯便道：「里爾先生，我的老大說，對黑爾美特不會展開調查，不過黑爾美特必須自查，並且要將有問題的人交給聯調局。」

里爾想了想道：「不僅僅是這樣，我還要將這件事保密。只能是有限的人知道這件事，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里爾先生。」胡伯道：「這完全沒有問題。只要之後安全局的人不把事情腦袋，我們這裏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你保證嗎？」里爾問到。

「我保證先生。」胡伯嘆了口氣道：「其實這件事鬧大對我們誰都沒好處。我不想惹麻煩，我的上司們更不想。我們現在想的就是破獲這個間諜網，抓住首腦。」

「好吧。」里爾想了想道：「我可以配合你，沒問題。放過這傢伙，我可以做到，黑爾美特也沒問題，我會負責搞定這件事。」

「好的先生。」胡伯顯得滿意的點了點頭后伸手打開了房門道：「感謝您的配合。」說完便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里爾這次沒有坐下，而是站在了一邊。在看到胡伯看向自己后，里爾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於是胡伯道：「你可以開口了。只要你足夠誠實，黑爾美特保證不會追究。」

韋恩斯看向里爾，只見里爾面無表情的道：「不用看我，我保證是真的。」

「那麼，我會坐牢嗎？」韋恩斯又問到。

里爾聽到這傢伙提出這樣的問題，不禁噗嗤一下笑了起來。接着便擺了擺手后道：「這個問題，我想我應該迴避。你們討論吧，我還要去說服我的合伙人。」說着便朝着約翰示意了一下后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