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試刀鋒

清晨太陽初生，像一輪紅紅的明燈照耀着大地。鳥兒如往常一樣歌唱，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扭擺。彷彿在傾聽鳥兒的歌聲。這美麗安祥的畫卷透出一股朝氣。

「同志們今天我們要打垮國軍追擊部隊。你們有的人肯定不明白同志二字代表的意思。同志、同志就是志同道合，有共同目標。為實現目標走到一起，並為它一起共生死。不離不棄只要一息尚存奮鬥不止。

我們每個人生來，都希望過上一家平安、豐衣足食的生活。但這基本的要求因這軍閥割據的亂世，成為難以實現的目標。

因為我們的出現，這難以實現的目標變的並不是遙不可及。我們有為實現目標共同奮鬥的同伴，他們會在你困難、危險、孤單時伸出援助之手。

我的話你們有的人還不完全明白，但是你們會在以後的時間明白。當你們完全明白同志二字的意思，你們將會是無所畏懼的戰士。

我們的戰鬥口號就是犯我兄弟著雖遠必誅」！朱大壯堅定的說完。

高飛崇拜看着朱大壯喊道「犯我兄弟著雖遠必誅」！

「犯我兄弟著雖遠必誅」一眾人心潮澎湃的喊道。雖然人群中有許多不識字的農民，但聽朱大壯所說過上安詳幸福的生活還是明白得。為了這個目標他們要一起奮鬥。

最後一句「犯我兄弟著雖遠必誅」雖不是完全明白，但明白大家都是兄弟，兄弟如果被斯負了。會有很多兄弟為他報仇血恨。

「我希望打垮這支國軍部隊，你們每個人還活着。並向我致以軍禮，報告首領敵人被我們消滅了。因為這只是第一支被我們擊敗的敵軍，還有很多支敵軍等着我們消滅」。

說完示意大板牙開始行動。

大板牙喊道「第一小隊跟我來」。帶領第一小隊首先接敵。

國軍連長接到上峰指令，不敢拖廷時間了。強令已被紅匪打怕的民團看守物資，跟隨追擊隊伍追擊。

由於民團實在不堪大用，國軍一個連的士兵分三路同步前進。中路一個排四十來人加連部二三十人為主力。指揮兩翼部隊配合。

隨着國軍不斷搜索前進，很快來到大板牙的伏擊點。大板牙按朱大壯指示，伏擊點居高臨下，能給敵人殺傷，敵方反擊因地形的不利。給於我方殺傷微乎其微，並且反擊包抄的時間很長。可以使我方從容撤退。

大板牙估算敵前排人員進入射擊區一百米，立即下令開槍突射。隊員們經過突擊射擊訓練，頭一排槍打死打到國軍五人。緊接着配置一挺輕機槍嗒嗒響起，輕機槍手朝預先瞄準後面人群密極地方射擊。

這一梭子子彈用的是連射，子彈落點又是人群中間。射擊距離才二百米左右，雖然是新手一次連射二十發子彈。擊倒六人其它人嚇的要死，老兵怕機槍新兵怕炮。說的道理就是炮彈危力大，但不是直射對人群密極有效。如分散了殺傷力對單人幾乎無效，出非多炮對一人齊射。或單炮連射並且是直射的機關炮一類。

機槍類在有效距離內，單挺對人群用連射。是用子彈數量覆蓋躲避範圍。本身直射類武器比曲射類命中精度高。在加上短時間大量子彈相對人體反應速度。如同一瞬間在人體周圍布下彈網。

結果是十拿九穩只是收穫多少的問題。捷克或機槍彈夾只有二十發子彈，打完就得重新換彈夾。連續三次連射三彈夾，槍管會發熱過度造成槍管膨脹，子彈彈道不穩精度下降。槍管全壽命下降，一般有經驗射手很少連射。多會選擇短點射，對單人和多人射擊。靠機槍本身精度高、一次短射兩到三發子彈覆蓋。命中精度非常高，配合高頻率發射號稱戰場收割機。

在機槍換彈夾十秒內，步槍手以最快手速瞄準射擊。拚命循環這個過程，為機槍爭取時間。國軍正面前峰先被突襲傷亡五人，幾乎傷亡一半剩下的人立既卧到。邊觀察情況邊等身後主力支援。后隊主力還沒反應過來，敵方機槍突襲主力一次。

前峰本就挨打一次，聽敵人機槍響起更不敢還擊。后隊主力被機槍壓制頭一下，也要時間反應。這個時間差被大板牙步槍手牢牢控制住。機槍第二個彈夾換好，短射響聲不時響起。國軍部隊在次被火力壓制。

大板牙指揮步槍手撤退，機槍手第二彈夾打光馬上就走。國軍左右兩翼部隊在大板牙隊機槍響起時，已經開始包抄因地形原因。射擊看不到人包抄還要時間。

大板牙一伙人直奔朱大壯下一個埋伏點。等國軍攻到大板牙伏擊點，只有一地彈殼沒有一個人。氣勢凶凶朝大板牙追去。

國軍連長看傷亡在十五人左右，氣的急火功心。要按對方這種打擊，在來三四次恐怕傷亡過半。無法完成任務了，看來必須抓住機會粘上，一鼓做氣全力出擊。不能被對方打成割肉戰術。

命令全軍緊緊跟上，不給紅匪喘息機會。

大板牙按朱大壯計劃，不快不慢的吊著國軍的胃口。親自殿後利用自己精準射擊，盡量給敵軍追擊人員造成傷害。大板牙不解問過朱大壯，造成傷亡不好嗎？朱大壯回答，死亡可以不管。傷害就的用人照看，照看就的分兵下來。分兵下來追擊的敵軍總兵力的下降。

敵總兵力因分散下降到是我方兵力三倍時，就是我方集中火力打擊一部的時刻。如特別順利消滅掉三分之一兵力，敵全線崩潰可能性非常高。在順勢各個擊破這仗十拿九穩。

大板牙聽着覺的計劃好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達到最好效果。

不知不覺當中，民團押運物資本來就慢。又怕紅匪在來給他們一下，所以行軍以穩重安全第一。速度越發現的慢，國軍連長為整個追擊行動。加快全部主力行軍速度，前後脫節明顯拉開距離。

大板牙帶人來到一個岔路口，等敵人能看到視線時，所帶人員一分為二。左右各半在次邊打邊退。

當國軍連長接到報告，立即指揮三分之二兵力向左追擊。剩下三分之一向右追擊。國軍連長認為這是土匪慣用分兵逃散法。

當朱大壯得知國軍分兵后，命令全體人員進入伏擊點。

國軍右路排長分兵不到二十分鐘，由於岔路口是一座五六十米石頭山峰。人要跨過山脊便要翻山，所以人進入山峰腳下一般要順邊走，通常說兩山夾一腳就指這種情況。

國軍排長現在四十多號人，分兵才一刻多鐘。前後視野基本通順，如有埋伏可能是兩側山峰，在這種小山峰上雖能伏擊。但伏擊戰可能沒打完，主力包抄迂迴到位敵人也跑不了。在說這山峰四五米高四面平直，就是爬上去也廢勁。

關鍵是短時間打不退就跑不掉，有軍事常識的人不會在上面設伏？國軍排長前設十人先鋒，后隊三十多人跟進。先後距離二十米左右。后隊主力雙人并行，前後兩排相隔兩米。這樣整個隊型在前左右開打時。及時散開變換陣型。

整個國軍排以前後佔據六十米的T型長蛇陣型，快速向山峰出口方向前進。

突然國軍士兵感到腳下傳來劇烈振動，有的看到別人和自已飛了起來。然後知覺全失後面的事在也不知道。

朱大壯和隊員們躲在不遠處草叢中，看到得情憬是以國造仿德式防禦手榴彈為主，配以小碎石三個手榴彈等距兩米一組。長度一百米二十五組總共七十五個手榴彈組成彈網。

引爆的時機先後原因，所以國軍有的人看到了別人和自已飛了起來。防禦手榴彈比進功型手榴彈威力大，但因自重大手臂扔不遠。朱大壯原想劇高臨下扔，但考慮到怕新兵誤傷自已人。最後改用成拉發地雷用途。

防禦手榴彈加碎石殺傷力足足覆蓋了國軍排，朱大壯和隊員衝到現場。基本只剩一地死屍，立即按排人員收集武器子彈。特別關照新機槍手檢查到手得一挺捷克造，馬上朝遠處不停打短點射。一看機槍壞了沒，二是吸引國軍大部人員過來。

國軍連長隔着山峰，聽到傳來一陣手榴彈聲。接着沒多久聽到機槍響，想到這個排中伏。還好距離不遠馬上支持援助。

朱大壯等戰士兵快速收集完槍彈，一邊對天鳴槍。一邊呈戰鬥陣型展開向國軍大隊走去。

傻強和自己訓練的最好機機槍手，一人一挺伏在路左右兩邊。等著敵人的出現。

國軍較集中的快速趕來，傻強和另一個機槍手先後開火。兩挺機槍交叉火力，打的敵先頭人員回撤。

國軍連長一看敵人兩挺機槍響，紅匪大部人員肯定在。馬上命令左右展開，一線平推過去。國軍士兵在班排長指揮下，散開多層兵線拉開。當一些士兵剛下路面，一陣劇烈暴炸傳開。

朱大壯設計連環擊敵計劃，消滅一部分。敵分兵不久肯定要來救，在來路上先選定伏擊點。機槍打前峰人員，前面人停下後面得人員跟上。這樣人員一集中還沒下路邊。躲在一邊操縱集束手榴彈人員，拉響埋點手榴彈。給敵人大量傷亡，敵人受挫後退整理。後退地方也事先預埋手榴彈，在炸一次敵人傷亡太大。做戰信心全失變成全體崩潰。

果然不出朱大壯所料，國軍主力被這一炸。四個手榴彈一捆同時開炸，順路面間距三米一組。總共六組國軍大部波及，這一下國軍連長在中間。也被炸死其它士兵班排長一鬨而散。

朱大壯成勢開槍追擊，兩挺機槍當先開路。左右步槍手一線推進，路上受輕重傷國軍士兵紛紛繳槍投降。

跟隨朱大壯農民軍殺得興奮，一鼓作氣追了上去。朱大壯跟在中間專打敢於還擊國軍士兵。

國軍后隊慌張逃到岔路口，大板牙早在路邊設好阻擊點。大板牙精準步槍射擊無心戀戰國軍士兵，邊上一挺捷克機槍短點射。打的國軍士兵卧到不起，聽着後面越近喊呼聲。不知誰帶頭就開始投降了。

朱大壯安排高飛一隊人看押人員，自已領其它人員向民團方向趕去。

民團老早聽到前面激烈槍彈聲，雖然心有不安。但想來國軍兵強馬壯，應該不會被打敗。最多吃點小虧。

帶着受傷國軍士兵安心等待命令，沒想到回來不是國軍。是一群穿黑衣警服紅匪。

這些紅匪凶神惡煞的，還沒到跟前一陣輕機槍聲射來。嚇的民團跑得跑，跑不動的槍一丟。就舉手等降處置。

朱大壯先清點投降人員，受輕傷國軍有十五名。重傷早抬縣城療傷去了。民團還有二十一人。彈藥糧食足夠一百人吃半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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