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牛刀小試

「什麼都別說了，看得起咱後衛排的人就把這點大洋分了」！朱大壯說完手中大洋對着所有國軍一晃，示意大家來跟前拿大洋。

附近國軍弟兄們興奮走到朱大壯麵前。

正當後面士兵準備拿大洋時，感覺將才熱鬧氣氛突然消失。不知為何變成這樣時，前面的士兵舉起雙手。才發現周圍全是後衛排的人，舉著槍正盯着自己這群人。

高飛用槍比劃一下，示意大家放下槍不要發聲。

朱大壯一揮手，留下四人看守哨兵。后隊潛伏過來支援人員快速衝進營區。許多國軍士兵還沒睡醒，就成了獨立大隊俘虜。由於隊員們蜂擁而入極少數想反抗士兵，一看大勢已去不想做無謂低抗。紛紛放下槍舉手投降。

鍾守富發覺異常時，獨立大隊隊員已圍了上來。

朱大壯找到鍾守富說「鍾營長我們紅軍不想多殺人，這件事結束以後一定放你們走。現在需要你的配合，如果情況變壞我們紅軍至好前後夾擊。那樣你們死的人就多了，希望你認清形勢不要做無謂低抗」。

鍾守富難受的點了點頭。

大板牙盯着對面國軍陣地，與朱大壯約定時間差不多了。現在戰鬥排人員已準備多時只等信號。

突然一陣迫擊炮聲響起，炸點正好在國軍營區。雖然沒傷到多少人，但突然而到的炮擊。前衛一二連駐地亂糟糟一片，所有士兵慌張四外打聽。

高飛點燃三支衝天炮，天空中先後閃起三朵煙花。

大板牙一看約定信號來了，立既命令戰鬥排進功。

張二麻接到進功指令，親手操縱一挺重機槍射擊。由於獨立大隊是進功一方，昨晚悄悄在國軍前沿三百米處預設重機槍陣地。國產民二十四型重機槍有效射程八百到一千米，用於進功方射程俯蓋敵方伍佰米範圍。

老兵班優先牢牢佔據敵重機槍陣地，鍾守富派人通知一二連投降。高飛看住營部六零迫擊炮排不斷射擊，不求精度有多高只要聲勢浩大。

前衛國軍連長接到通知半信半疑的，正商量該如何事好。紅匪軍正面進功開始，後面已方重機槍陣地也瞄準前衛連開火。這下前後夾擊，就是想突圍也不可能。突圍方向前後可選，但紅匪軍前後都有重機槍。部隊散不開四伍佰人經不起重機槍打擊。

國軍連長見突不出去，內心最後一點想法破滅。為保存實力直好下令投降。

朱大壯一見國軍丟槍舉手，馬上下令停止射擊。

老兵班警提着槍互相掩護受降，王二駒指揮敵重機槍監控待命。

大板牙也接到旗語，停止射擊派人受降。

武仁貴和楊飛雲看到這個場面，既高興又懷疑自己是否在夢境中。當朱大壯提出方案時有理有據，雖然心中相信他的推理判斷。但冒險程度太高，計劃有理但執行困難。

沒想到朱大壯硬是打了下來，接下來以後不知如何處理與獨立大隊問題。

楊飛雲還沒從勝利中回過神，朱大壯派人找到自已。有宣傳任務給自已。

「楊代表我決定招收部分國軍士兵，在招收之前。希望楊代表領導高飛王二駒做好國軍政治思想工作。

具體方法先搞「訴苦水、挖苦根、接現實、引革命十二字方針為核心思想工作，先讓國軍士兵有認同感，好為下一步招兵打下基礎」。朱大壯認真說完。

「大隊長我們革命隊伍要求是政治純潔性，這些人今天是白匪，明天加入我們。革命意志不堅強，關鍵時刻會不會背叛我們」。楊飛雲懷疑說完。

「不怕現在加入沒有太強歸屬感，我相信直要我們真心對待。終歸會真心真意追隨黨。要相信這些國民黨士兵，他們也是中國人。也要相信自已，我們自已也懷疑自己？怎麼能說服別人，所以至要相信黨的方針政策。最終他們和我們一樣成為革命戰士」。

「是大隊長我儘力去做工作，儘可能爭取多的國民黨士兵投誠」。

不一會高飛戰果統計出來了，受降國軍士兵伍佰二十七人。六零迫擊炮排四十六人炮四門、重機槍班三十五人兩挺機槍、手槍主要是駁克槍三十支、沖峰槍二十五支、步槍四佰六十六支、輕機槍十挺各種彈藥數量可觀無法統計。

「武代表我給你留下大板牙兩個班四十人，重機班二十人和後勤人員。負責看守俘虜，為楊代表爭取時間轉化投誠國軍士兵。最壞打算三天後轉移，如順利十天時間視情況在做決定」。

「大隊長我們以取得大勝，現在轉移也來得及。何必在這冒險死守」？

「大量槍枝彈藥俘虜轉移不太現實，如能爭取國軍四分之一以上士兵。我們增加近兩佰人，一人兩條槍帶一佰發彈藥。基本消化這次戰果。

經過這一次戰鬥后，下一次面對國軍更強更多。我獨立大隊必須擴充，否則與國軍數量上巨大懸殊差距。以現有人員經過數次連續傷亡消耗，部隊士氣忠誠度等嚴重下降，獨立大隊將陷入崩潰境地。

所以這一次繳獲槍枝不是重點，重點是改造國軍士兵。有一定軍事基本技能士兵，在短時間內就可以形成戰鬥力。面對下一次國軍戰鬥增加勝利因素」。

「是大隊長保證完成任務」。

高飛青年一組近半人換上沖峰槍，一個個愛不擇手擺弄著。

朱大壯雖然看不來這種簡單沖峰槍，但對現時代中國特別是共產黨游擊隊性質，等同與叫花子坐上千里馬。

上武器課時教官考過自已，手槍和沖峰槍是一類還是兩類武器。當時回答是兩種類型武器。結果答案出人意外，先有手槍才有沖峰槍。沖峰槍是手槍加強版。

在戰場上以步槍和輕重機槍為主，步槍有效射程一百米之五百米內。一百米以內相對說射擊頻率慢，所以手槍快射速方便。缺點射程短容彈量較小殺傷弱，所以發明沖峰槍。略為加長槍管增加射程、加大體積增加穩定和容彈量。用子彈數量加大單發彈殺傷力弱，用射擊頻率加大片傷能力。

沖峰槍也可以說輕機槍簡化版。

在中國抗戰時期對沖峰槍試用進入誤區，沖峰槍是高富帥象徵。一般警衛部隊和少數精英部隊、或特別部門如中統和軍統。

二戰前期受工藝限制，一支沖峰槍製造成本和步槍差不多。一般認為窮國裝備步槍為主，因為步槍射擊遠威力大所需子彈數量少。日本陸軍戰前研究如以沖峰槍為主，所需子彈量花費成本佔用軍費巨大。基本其它裝備無法生產。

其實一個步槍兵從訓練開始，射擊精準度從一百米至兩百五十米程度。以日本兵為例花費子彈數平均量，三百到五百顆子彈數。一顆步槍彈約等於兩發手槍彈成本。

沖峰槍手新兵只需訓練五十至八十米短點射準度，長點連射最低適應性射在需耗彈一百發左右。基本達標沖峰槍手訓練時間一個月足已，訓練成本兩百發手槍彈。

訓練成本對比步槍手達標、耗彈至少三百發步槍彈。沖峰槍手用彈等同步槍彈一百發，並且訓練時間比步槍手少三分之二。

中國戰場殺敵彈耗量約為一仟發彈藥成本，殺傷斃敵一名。

國軍步槍手訓練彈藥量遠遠不達標，戰場殺傷用彈量增加。如不能殺傷敵兩人數量，自身被消滅那麼造槍成本和訓練花費被浪費掉。在一次重新訓練成本時間翻翻物資利用惡性循環消耗。

所以抗戰後期國軍加大一線部隊沖峰槍配置，增強戰場殺傷力節約自身消耗。

朱大壯為了加強高飛阻殺傷力，突機訓練隊員沖峰槍五十米短點射。每人四十五發短點射子彈數，長射十五發體驗量。

「沖峰槍短點射重點是槍身穩定，槍托依靠肩部受力。雙手緊握彈夾和板機，剩下和步槍一樣三點一線。

至於長連射槍身平放，利用連續後座力自然達到扇形面。瞄準用粗略瞄準法，只要大概瞄準連射數量足已覆蓋目標」。朱大壯說完並親自示範一遍。

隊員們認真一槍兩人訓練著，其他人員準備輕機槍組對戰術演練。

後勤人員抓緊時間做飯，為外出做戰隊員準備豐盛午飯。

中路軍早上到現在還沒人來連絡，按規定前線進展要及時通報。各路長官隨時調整佈防。

連絡組長擔憂到，按說國軍應該進展訓利。大不了進展慢一點，如吃了午飯還不來立既主動派人過去。

朱大壯一行吃完早午飯，精神滿滿向國軍后隊殺去。

正當后隊民團在物資集結點吃中飯時，一陣陣激烈槍聲傳來。

「有人高喊紅匪軍打過來了，快集合進行反擊」。

反擊的民團士兵沒幾個，準備跑路的人到是不少。直是情況還不太明朗，萬一不是那就算逃兵。最後可以直接槍斃掉。

等越來越多人趕到一起時，才發現好像不止一處有紅匪軍。因為到處有機槍聲，民團也有輕機。但正在射擊得不多也沒這麼多機槍同時打響。

朱大壯和老兵班正面實然進功，四挺輕機槍交錯射擊。打的民團措手不及，中午正好到吃飯點。前面有國軍營頂着，在後方絕對安全。根本沒預防大股紅匪軍突襲。

高飛和王二駒青年班左右包抄，這下民團極少數人逃走。大多數民團被趕至中央臨時食堂。許多人慌亂中丟了槍，少數死硬分子不是死在反抗中。就是在突圍中死去。

剩下兩百多民團無人敢出面組織對抗，在少數人先帶頭投降下，其他人跟風紛紛繳槍不殺當俘虜。

朱大壯迅速清點物資，除大量糧食油一類。還有相當數量各種彈藥。

俘虜按人數分成四隊，拿空槍的民團一人兩條槍。背彈藥民團帶彈不帶槍，優先重機槍彈、沖峰槍彈、手槍彈、迫擊炮彈等順序運送彈藥。

通過詢問民團團丁，左路守備營離物資集散點三十公裏外。

朱大壯一行人立既出發，留收人員押送民團前往一處峽谷窪地。三面死路一條活路地形，這樣方便臨時看守。

高飛默默的看着國軍營部的佈置，心中想着朱大壯的安排。現在是我方和國軍趕時間，如果能順利短時間擊潰左路國軍。那麼就能最大程度消化吸收這次收穫。

最大限度壯大我方力量。莫種程度上數量可以轉化為質量。有數量以後在消化吸收提純。讓獨立大隊在數量和質量之間。做到一種良性循環節奏不斷壯大。

所以這一次的戰術，以突襲的方式用快打慢。各個擊破以一打四，敵我人數對比相差較大。

但我方的優勢是以暗打明，國軍左路沒料到中路軍以消滅。左路以封鎖為主兵力較分散，其大小三個路口分兵防守。客觀上為我方取勝創造一定條件。

你約定時間還剩五分鐘，高飛在一次檢查佈置。十二隻湯姆森花機關呈人形衝鋒隊型，四挺捷克造輕機槍均勻夾在中間。

朱大壯看時間差不多，國軍營部駐地正好下午三點左右時。人精神松馳犯困打瞌睡反應遲頓，攻擊時間選的就是現在。

「沖」一聲令下，手槍組二十多人一字排開中間夾雜四挺輕機槍。呈散兵隊形沖了出去。神槍手們第一時間擊斃哨兵。

不到150米的距離，一分鐘以內的時間衝到營門。國軍士兵有的慌張出來觀望，當發現大量獨立大隊士兵時。由於己方是無組織無準備，被進攻方打了一個先手。

獨立大隊士兵按班組、火力輸出配置組合。盡量以隊型配合機槍駁克槍射擊，一線手槍機槍射擊火力不斷。如前面打完子彈閃身側讓，后側射手替補射擊空白。

保證火力輸出連貫性，這也是戰前訓練科目之一。國軍士兵越來越慌，前面被擊潰士兵敵跑。慌張情緒傳染給後續士兵，本來就心虛的心情。加上親眼所見的實際感受，立刻加入潰敗的行列。

朱大狀指揮高飛王二駒三面突襲，每一個進攻面自動連射武器。駁克槍衝鋒槍輕機槍都在二十支左右，國軍營部駐地也就兩佰多人。慌亂之中沒時間沒軍官組織反抗，零散士兵反擊不成規模沒有效果。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整個營地基本打穿。大部分國軍士兵一看反抗無效，也不知來了多少紅軍士兵，再加上以前聽說紅軍優待俘虜政策。好不猶豫的丟槍舉手投降，反抗的少數士兵早已擊斃。

朱大壯迅速的安排重機班看守，其他人員向山口方向前進。

駐守山口的國軍早聽到連綿不絕的槍聲，心中早已不安派出小股部隊。一來回營部查看，順便偵查後方有無異常。

獨立大隊士兵接到指令是，路上遇到的所有國軍隊伍。不問情況保證優先開槍打了在看，守衛山口的國軍連長。

聽到不斷傳來輕步槍聲，驚恐的命令部隊朝後佈防。

朱大壯看到國軍防守佈置完成，立即命令四門迫擊炮射擊。

反正國軍炮排在排長指揮下，架炮瞄準開始試射。隨着兩發炮彈的校正，四門迫擊炮開始連射。

山口駐守國軍開始還有抵抗鬥志，一陣炮擊戰意全失。沒想到紅匪一上來，沒有組織大量士兵勇猛進攻。

張德彪雖然是守備營營長，幾次大圍剿紅軍蘇區。自已指揮守備營打二線、三線紅軍。取得戰果相當不錯。

紅軍除一線部隊裝備訓練進攻戰鬥強，其它部隊明顯差距巨大。自已至要防守分散佈置好，紅軍一定集中人員重點衝鋒。分散佈置好輕重機槍打退紅軍三次進攻后，紅軍要麼發瘋來一次全體敢死沖峰、要麼士氣低落垂頭喪氣不甘心的敗退。

今天這一支紅軍隊伍上來，也不組織衝鋒也不使探。就是一頓迫擊炮，這種打法張德彪很不適應。紅軍一貫缺槍少炮就是放炮，也是反覆衝鋒打不下的地方。才有限的炮擊。

陣地上受傷的士兵不斷呻吟著，其它士兵正在給受重傷的兄弟包紮。要是還來一頓炮擊，全連100多號兄弟今天恐怕都要栽在這了。明年不知有沒有人給燒個紙。

高飛照朱大庄的叮囑喊話。「國軍弟兄們，我們紅軍並不想造成無謂傷亡。大家都是中國人，沒有深仇大恨不需要你死我亡的。大家至是政見不同而己，有理說理可以文斗不可以武鬥。所以國軍弟兄們放下槍，我們紅軍絕不會濫殺無辜。以後要走要留隨你們自己定。

給你們十分鐘決定，過後我們只好強功了」。

張德彪看了看十來個受傷士兵，在看其他士兵渴望求生的表情。暗暗下定決心果斷示意老兵去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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