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軍威展示

張德彪的示意下，獨立大隊順利接降全體國軍。

朱大壯安排看守士兵押送，到達會合點以後立即給受傷國軍士兵，提供儘可能醫治條件。

並且招來張德彪，朱大壯嚴肅敬佩的敬軍禮。

張德彪暗暗驚訝到，敬軍禮在軍隊是必須也是最基礎的，有時候也是一種最高的禮儀，在軍隊，軍禮一般有兩種含義，一是敬禮，二是對上級命令的一種服從，上級在下達命令的時候，軍人一般都要回以軍禮執行。

行軍禮是一個軍人的最高禮節。世界上各個國家的軍禮姿勢各有不同，可是卻都共同表達了一種軍人的莊嚴和神聖。

每當朱大壯看到軍人行軍禮時不由得感到全身熱血沸騰，完全被那種堅毅、執著和剛強感動，自已會覺得生活得到了可靠的保障。敬一個端端正正的軍禮會包含着軍隊和地方的濃厚情誼，包含着上級與下級間的敬重與愛護，同時也包含着戰友之間的兄弟情誼，這比擁抱握手要更能表達人與人之間的感情。

軍人是最可愛的人，軍禮是軍人的最高禮節！我總是能被最可愛的人都最高禮節感動，軍禮表現的是軍人的莊嚴、堅毅、剛強和神聖。

這一刻張德彪從軍多年苦悶、不被人理解、孤獨。瞬間化為烏有，因為自已找到知音。朱大壯一個莊重、堅強、剛毅的軍禮，表達出軍人對軍人敬重與關愛。自已內心激動萬分，一個真正軍人渴望被了解，好比沙漠中找到水源。

「你什麼都不要說，我懂你明自你內心煩惱。今後你不在孤獨，因為你找到回家的路」。朱大壯理解的說。

「是」！張德彪也回敬一個莊嚴的軍禮。

「現在歸隊全力照護好受傷弟兄，軍人對戰友做到不放棄不拋棄才行」。

「全連給我聽好了，傷重馬上做擔架。不能讓弟兄們在受到傷害。配合紅軍的轉移行動」張德彪認真下命令。

高飛王二駒一隊加強迫擊炮兩門，向另一處防守國軍部隊騎奔襲。傻強也加強兩門迫擊炮去另一個方向奔襲。

朱大壯押送國軍士兵向敵營部駐地會合。營部繳獲清單基本出來，手槍二十把、步槍一百五十餘支、沖峰槍十五支、輕機槍四挺、其它彈藥數量豐厚。

天黑時其它兩路突襲部隊也回來了，營區獨立大隊隊員們，人人臉上露出大勝利以後光榮、自豪、驕傲的神情。

朱大壯根據總繳獲數量，判斷這一個守備營戰力不強。所以安排他們防守為主，並且武器配置無迫擊炮就直有四挺重機槍。按國軍設想對上紅軍無炮，重機槍火力足以壓制。在加上有利地形和情勢，應該能圓滿完成任務。

朱大壯招集所有國軍醫護兵，查詢傷員傷勢及藥品情況。最後得到情況是戰地上能治止傷情惡化，要完全治療必須去後方醫療地。因為大夫軍醫數量實在太少，外科手術用消炎藥屬管制軍需品。

一般不向社會流通軍需品，至有軍方戰地醫護單位才有一定配量。

朱大壯想了想，招來張德彪了解軍醫所情況。

「報告長官據我所知，出發前接計劃軍醫護設在縣城二十里遠外。主要考慮文通、藥品補充、傷員轉移方便等。藥品儲備按三佰人備份，如不夠在臨時加運」。張德彪認真說。

「如果我們急行軍突襲，成功可能性高不高。我想醫護所在防守應該不嚴，你覺得這個計劃能執行嗎？如果成功傷員們少受病疼傷害，因傷死亡人數大大減低。並且為以後打下基礎」。

「我認為成功性很高，貴紅軍短時間消滅擊潰中路和左路兩個守備營。右路國軍守備營和正規軍營現在得知情況，由於右路是后抄移回為主。他們進山較遠，現在回頭路程遠。並且隨帶物資行軍更慢，如用民團押送怕出意外。

就算輕裝快速行軍也要等天明，紅軍想突襲戰地醫院最好現在出發。半夜十一點以後突襲既安全，又可以順利退回來」。

「那就這樣定了，你叫上幾個信得過弟兄配合行動。我帶上八十人左右隊伍，成功以後分攤藥品攜帶。每人負重小萬一情況有變，還可以分散後撤」。

高飛和王二駒檢查個自隊員出發準備，連續兩次大繳獲湯姆遜這種低檔沖峰槍幾乎人均一支。大多數人還有一支國造駁克槍，國造手榴彈兩個。

其它東西不帶，以便回程分攤藥品攜帶。朱大壯和老兵班手槍組神槍組一隊，在張德彪指引下夜晚急行軍行動。

李胖子了做為民團連長，負責這次戰地醫院守衛。活不重就是沒油水，還得聽軍醫們的指揮。一會搬擔架一會支床鋪還得燒水搬物資。

一天下來忙的也算不分東南西北，吃過晚飯檢查一遍哨位。就早早休息了今天前邊傳來消息，因為剿紅匪不順利。搞不好明戰地醫院得轉移，弟兄們有的累死累活一天。還弄不到點辛勞費白乾了。

所以值哨十來人站崗外，其它人也早睡明得早起。

朱大壯看醫院營區燈火大都息滅了，在次傳令叮囑盡量少傷人。直要藥品手術刀具之類，能抓一部分軍醫更好。少開槍廷遲驚動敵人爭取更多時間。

高飛和王二駒一左一右包抄，朱大壯這邊也散開圍了上去。

醫院營區周圍是一塊平地，附近還有一條小溪。由於離縣城近，所以沒有在外圍設隔離帶。前後兩個營門也沒設輕機槍陣地防禦，前後兩個四人固定哨，營區周圍兩人一組活動哨六組。

每組活動哨觀察視野有六十度範圍，相鄰兩個哨區中間位置為起始終止點。活動哨不停在活動區來回巡邏。

其它民團分在營區左右兩個外圍區待命休整。理論上在後方這種佈置安全性很高，一般敵人也不會主動打這種單位。因為軍人很看重醫務人員。

吃過晚飯到現在快六個小時，剛換過值哨士兵。大家也知道明天還要忙活，找一個舒服位置眯上眼養養神。

高飛和王二駒隊員慢慢靠近營區五十米外，等待正門發起行動。敵守軍受到驚嚇出動時，迅速衝上去火力壓制和武裝震懾。張德彪和幾名手下弟兄，抬着朱大壯和另外兩員獨立大隊士兵。慢慢走向營門口。

值哨哨兵遠遠看到一隊國軍，有的抱扎邦帶輕傷有擔架重傷過來，慣例查詢部隊翻號口令，讓開道路示意進去。

因為醫院戰時必須二十四小時待命工作，隨時有軍人從前線下來療傷手術。哨兵為防止敵軍潛入破壞，根據事前編定好偵別手續判斷真偽。

與日軍交戰時，日本特工隊經常滲透後方破壞後勤單位。在戰地醫院第一層防攔下傷員，於醫院守護人員送進裏層冶療。

現在國共內戰時期對醫院後勤單位，一般都是優先勸降不輕易殺傷。

當最後幾名手槍組士兵經過門口時，突然一手捂哨兵的嘴一手舉槍對着頭部。這時哨兵才反應過來。

在手槍組隊員的眼神中，民團哨兵放下槍舉起手。明白不能開口報警否則必死無疑。

后隊一看前面得手，馬上跟進左右控制流動哨。

流動哨兵主要觀察外圍，今晚迷眼休一會保存體力明天還有的忙。只要隔一會瞧瞧就行，營地內有傷兵睡不着。起來走動減輕壓力正常，順帶無形中還能幫自已值哨。

獨立大隊從中向外擴散，流動哨兵防不勝防。在手槍的危壓下順從投降。

朱大壯接到外圍控制得手，全體突襲士兵向中搜索控制局面。隨着時間推移有傷兵和醫護人員發現異常，但還是較鎮定等待命運安排。

傷兵知道反抗無用，敵軍知道自已無槍無力沒威脅。也不會對自已怎樣。

醫護人員也知道戰場規則，直要自已不要主動反抗保命沒問題。

外圍睡覺民團士兵早早被槍管驚醒，一看那麼多衝峰槍。反抗毫無一點勝算，在看隊長也老實配合。心安理得等候處理。

時間不長戰地醫院完全控制，朱大壯第一件事詢問軍醫。在現代一個資深外科手術醫生，在醫院絕對是賺錢招財主力。雖然每年畢業醫生多，沒有臨床實際經驗不能獨立做手術。

要達到獨立工作條件。一切順利情況下，至少五年助手助理醫生經歷。往往有較強工作能力醫生，不管大城市小縣城都是搶手人才。這還是和年代多少年充足時間，醫務人才還是不夠。

現在抗日前會外科手術軍醫更是項尖人才。所以朱大壯打定注意現在將來以後，越早誰備越好。

不一會兩名主治醫生帶過來，一個是醫校畢業才三年多年輕人。另一個是有工作經驗十年的資深外科老手。他們都是臨時從其所在單位調來，任務結束以後馬上回到軍極所屬醫院。

經過詢問年輕的還沒成家，手術業務能力一般。這次調過來是為藉機會段練。歲數大的醫生為主治。

「我們紅軍這一次來的用意，是因為還有很多受傷弟兄要醫治。國際紅十字法我們還是尊守的，國共內戰是中國人打中國人，日本人侵戰我東北三省。現如今擴大侵犯範圍，我中華時必與日寇一戰。現在多挽救一條性命，將來戰場多一份保家衛國的力量。希望兩位看在民族大意的份上配合紅軍，為中華多集贊一點力量」。

在兩位軍醫指導下，分清藥品類性和用法。藥品帶走三分之二，手術器材那一半。民團手槍輕機槍彈藥全帶，步槍拆散留守人員先押著。

高飛帶着藥品器材先行一步，朱大壯等估計安全距離足夠了。立即全體快速離開。

武仁貴看着高飛押送大量國軍士兵匯合，心中對朱大壯的軍事才能深深敬佩不已。同時優慮這麼多國軍士兵的加入，他們的思想認識還不到位。關鍵時刻會不會給我黨和軍隊造成危害。

楊飛雲通過朱大壯指點，政治思想工作以前沒少做。不過針對農民和工人階級來說，他們的思想純潔簡單易於展開。對於國民黨從軍數年士兵，由於受國民黨反動宣傳影響。在加上部隊不良習慣做風，要接受共產黨的思想還是非常有難度。

特別是在短短的時間內，做到脫立國民黨軍隊。加入獨立大隊的程度，自已內心還是沒有底。不過朱大壯所說的具體方法，從出身從根源從簡到繁從底到高。讓人心頭一閃黑暗中亮起一盞明燈，不可能創造的奇迹好像變到並非高不可攀？

這種予盾的心情反覆折磨著楊飛雲，如果能成功這將是自已工作經歷上。一個非常具有傳奇式回憶。

朱大壯安頓好一切，親自看望被俘國軍士兵。總計國軍民團八佰多人，連級以上軍官和士兵分開看押。

現在所有醫護兵和部分陪護傷兵國軍士兵兩佰多人單獨在一起，昨晚那到藥品第一時間紛紛發放到位。

在這個年代受傷並不可怕，可怕得是沒有專用療傷的藥品。許多從軍的士兵清楚，有藥品情況下不一定百分之百活下來。沒藥品是十死一生的概率存活。醫治傷兵從早年間軍閥混戰到現在，都是花費巨大收效低微的情況。

所以受傷的士兵，往往面對的是死亡和拋棄。死亡是醫治條件達不到和代價高，重傷不死有治不好，同伴給自已一個痛快好解脫。

拋棄指傷殘士兵無法正常生活，部隊給於一定補償。離開部隊過正常人生活，但微弱的金錢和自己不適應社會的能力。大多數傷殘士兵面對是艱辛生活。

朱大壯決定花大力氣解決這個難題，面對傷殘士兵不只是解決生活問題。還是所有部隊面臨一個現實道德問題。人健康時當兵吃糧有溫飽，傷殘以後衣食無着落，傷心有傷身其它健康人看了以後。在戰場上怎能全心全意殺敵報國。

這也是以前軍閥和國軍部隊戰力不強，內在思想有後顧之優不能真正釋放戰鬥意志。不能打硬仗打遭遇仗打突圍仗的原因。

朱大壯和楊飛雲商量后，決定從軍費當中給受傷受殘士兵。給於當今物價較豐厚金錢。讓他們思想上擔優負擔放下，借這個機會做其他國軍士兵投誠工作。

其它國軍士兵看到受傷同伴，不但紅軍全心全意用價格不菲藥品療傷，還給於金錢上補助讓人以後生活有着落。行動力大與口頭的說服力，一時間本就動搖的思想，紛紛下定最後的決定。

不少國軍士兵當既表示加入紅軍，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受影響的士兵越來越多。楊飛雲沒想到效果這樣好，以前受俘國軍士兵宣傳一下。最後都是釋放為主，根本就沒想到這樣處理。

國軍圍剿其它部隊在接到通告以後，知道其它兩路國軍已經崩潰了。這次圍剿戰宣告失敗，迅速退出山區回防縣城。等待上級決定通知。

朱大壯派出老兵班和高飛王二駒等監視警戒部隊，嚴密守護著駐地安全。

經過一星期的休整以後，大部國軍士兵得到釋放。剩下真心加入紅軍士兵兩佰多人。

楊飛雲看出加入紅軍隊伍國軍士兵熱情是真誠的，雖然對共產主義還不明白。但對共產黨主張是有非常高好感。加以時間得宣傳教育是能改造成真正革命戰士。

武仁貴現在想極大擴大隊伍，因為至從紅軍長征以來。黨的影響進入低谷，全國各地形勢都不樂觀。

朱大壯自已反覆思考後，結合對歷吏的了解。決定有限擴大隊伍以質量為主，數量為朴的建軍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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