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擊西聲東

這一定是紅軍正規部隊，大量衝鋒槍重機槍迫擊炮。不是自已這樣守備營能對付得，能活着逃出來就不錯了。

高飛打到車隊後面，押運的民團早聽到前面大量沖峰槍響。這年頭用沖峰槍國軍里往往是精銳，紅軍里戰鬥一線部隊中最精銳才用。剛還想觀望一下就跑得念頭還沒完，側面冒出大量射擊紅軍部隊。看架勢有三五佰人，比自已這方人還多並且是主力紅軍。

大量民團丟下槍三五成群跑的飛快，等高飛沖完車隊遠遠看到民團一點背影。戰鬥就這樣輕鬆結束了。

清理完戰場散亂丟棄槍支彈藥，獨立大隊迅速帶上繳獲戰利品。這一次不抓一個俘虜，就是為行動方便。消耗各種彈藥不僅補充完，還多多益善充足存備。沖峰槍輕重機槍迫擊炮擁有數量在次增加。

大板牙戰鬥排押運彈藥物資回山存放，其他人向各自提前安排好鄉村地區行動。

行動目的宣傳紅軍思想，打擊反共地主團丁。收集各種生活物資。一時間鳳鳴縣廣大鄉村到處是活動的獨立大隊人員，反動地主武裝碰到游擊隊。只有投降和逃跑的份，敢於反抗敵對武裝在獨立大隊人數、裝備、戰鬥素養相比處於絕對劣勢下。

紛紛死的死、傷的傷、抓的抓一些觀望地主武裝，主動按田畝數量上繳各種物資。縣政府每天收到大量申訴，要求政府出兵打擊紅匪。

縣政府也煩不甚煩，不去鄉紳天天來天天說。去吧不一定打的贏，經過幾次大勝獨立大隊戰鬥力國軍有一定認識。不去紅軍肯定赤化宣傳，以後招收士兵會越來越多。

在兩難下在一次請求上峰援助，上峰也怕宣傳出去不好聽。一咬牙一個完整守備團，一個正規營全力速援。

朱大壯一方面將收集物資分散存儲，一方面關注國軍動向。在收到大量敵援軍到位，隨時準備出擊通報后。

獨立大隊集合完畢，靜靜等待國軍行動開始。

黃衛濤一看兵力充足，兩個正規營五個守備營。步步為營開始清剿紅軍，一些地主武裝又活躍起來。

朱大壯令張德彪六個排三佰人，向更偏遠村莊活動。

三佰人動靜規模反應到國軍耳朵里，張德彪三佰人變六佰人。這種誇張誇大事實習慣，應該是老百姓一種傳說心態。

當傳到黃衛濤耳中時，上峰責令限期剿匪成功通知剛到。正在為限期令犯愁時，對於這個紅匪消息到來，事情轉換機會有了。

黃衛濤深知進山追剿紅軍，以現有兵力以前可以。現在稍不小心，很可能損失巨大。共產黨游擊隊絕對有正規軍人，否則幾次突襲伏擊打的出神入化防不勝防。當下紅匪軍裝備人員都不少，戰鬥力提高檔次不少。已方不可輕易分兵行動。

第二天國軍以正規營押中居后，前面並排三個守備營。後面在跟隨一個三營並排佈置，同樣中間是一個正規營。這樣前後左右互相支援，足以應對任何變化。

朱大壯接到偵察報告后，暗自思量國軍變小心了。照這樣打是不行了，不過自已還是有辦法對應。

張德彪三佰人打打冷槍，吸引國軍追擊方向。國軍吃過獨立大隊伏擊戰歷害，不敢分兵小心不慢不緊行軍。

朱大壯一行人急行軍迅速奔向縣城，地下黨傳來情報縣上有一個守備營，不過前段時間傷亡大。現在不滿編兩個連不到，縣城還有保安團近三佰人。一般情況下守城足足有餘。

高飛和王二駒各自領兵伏在城東準備，朱大壯和老兵排二十多人手槍組潛入城牆下。

鳳鳴縣是一個小縣城，以東門為主要進出通道。平時碼頭進出貨物都從這出入，城牆附近建有庫房老白姓較少。選擇這裏突入可以快速控制庫房，拿下庫房裏的東西就值了。並不一定真需要那下全城，在說守不一定寧守得住。

城牆高近五米上面隔五十米兩人放哨示警，剛過十一點換過哨。大多不值勤哨兵已睡，城門頂上有一個十人小隊。兩挺輕機槍架在沙袋上，大家安心睡的睡一人放哨。

哨兵習以為常，以前可沒有人膽敢打城門主義。主要是防備城內有人夜裏開城門裏應外合。在說五十米一個哨點，直要有風吹草動附近增援馬上就到。

聽到城牆上有呼嚕聲傳來，朱大壯下達行動手勢。隊員開始達人梯四人第一層，三人第二層差不多近四米高。朱大壯在其它隊員幫助下，踩上人梯雙手搭上牆頭。先停一停根據呼吸聲判定具體位置，然後猛的一使力翻過牆頭。

腳還沒落地就看清哨兵所在點，腳尖巧炒化掉大半勁道。利用剩下慣性衝刺哨兵，雙手一手一個鎖喉一扭。兩聲骨頭斷裂聲同時響起，不過在周圍蟲鳴聲中與自然融為一體。

朱大壯擺正好屍體，後續隊員輕輕攀爬上來。

大家一起慢慢趴在地面，潛伏着向城樓頂過去。由於警戒哨多你指望我、我指望你都已為別人會操心，所以都心安理得放心睡着。在說還有別處哨兵盯着有事要叫喚，國軍大隊人馬正在圍剿紅匪軍。這時候沒有能任何勢力敢打縣城。

朱大壯一行非常順利，用槍一比劃警戒哨兵一個個目噔口呆。後續隊員接管後下城牆開門，左右城牆延伸接管。不一會槍聲響了起來，現在也不怕了進了城。這次主要吸引敵人注意，順帶有多少合用物資搶多少。獨立大隊兵分四路，功打南北兩個城門。

以消滅敵人為主，打不下城門最好。縣政府也有一路一定打下，那是指揮樞紐敵人會混亂一陣。最後堅決掃清東門敵人，因為東門有庫房敵人也最多。

老兵排迅速出擊包圍東門守軍駐地，當守軍驚慌從睡夢中醒來，還沒來得及有效組織起來。各老兵班組從四面八方，架設好重火力射擊點。一陣密集機槍彈雨射向冒頭守軍，當既一個下馬威剩下士兵嚇得退回屋內。

老兵排士兵接近屋角，扔手榴彈射擊壓制。其迅猛準確火力打的守軍慘不忍睹，最後招降喊話不從者在一頓狂揍。不到半小時輕鬆那下。

馬上清查庫房存儲，利用俘虜裝車扛包。一車車軍火和生活物資打包裝車。縣政府非常容易就打下了，順帶牢房關押犯人也解救下來。南北城門高飛王二駒消滅大量守軍後主動後撤，天明時獨立大隊全體守着東門。

一車車物資開始出城，守軍最後指揮官。從當初慌亂中回過神，開始試探進功奪回縣府。

當物資差不多搬運完，獨立大隊也逐步退出城。守軍通信班半夜奔向圍剿部隊救援，朱大壯覺得差不多了。全體安全退向集合點。

當黃衛濤接到報告，心驚肉跳慌忙下令一個正規營兩個守備營回援。

被紅匪打下縣城所在，當地武裝守軍長官是第一責任人。何況自已手中還有重兵，上峰追究下來重之殺頭，輕之降極解職。主要是傳出去政治影響太壞，搞不好替罪羊就是自已。

這會獨立大隊興奮行完軍，正在一處國軍回援必經之路體息。繳獲軍火不算重要是搞到大量鹽，鹽從古到今可都是官府嚴控商品。部隊缺鹽長時間體力嚴重下降，光有吃得也不行。所以說現代戰爭後勤直接影響戰鬥力。

接到命令三個營長，在正規營長指揮下。一路縱隊快速回援，據報信人說紅匪軍和縣守備軍打的很激烈。來時縣城已經危險萬分了，命令援軍火速回城擊退強敵。

朱大壯在官道一側查看，這裏離縣城二十多里地，兩邊是一片平地。近距離想伏擊是不可能得，國軍方面在笨也有準備。

所以朱大壯決定重火力襲擊為主，打亂國軍陣腳在說。集中繳獲重機槍和迫擊炮，在三佰米外集中射擊。其他步兵伏在兩佰米處待命，戰鬥打響以後前置一佰伍十米處。遠距離消耗國軍士兵和士氣，最後和尾追部隊追殺國軍。

正規國軍營長把自已部隊放中間，一前一後是守備營。萬一碰上紅匪軍伏擊，能馬上展開反擊。

一路上山高林密地段易伏區，兩側偵察兵都仔細看了。安全才快速通過應該不會遇伏，看來紅匪軍想轉移國軍追剿方向順帶搞點物資。

老兵排和大板牙戰鬥排一字排開，這樣保證側射面長。因為國軍人多行軍戰線長，雖然左右同時打擊火力強。但人少打人多這方法，起碼具備地形、火力裝備、人員素質三點基本條件。

人員素質老兵居多，當然相對農民來比。和國軍守備兵比強在戰鬥意志上，和國軍正規軍比戰鬥素養差。

地形上看一馬平川，國軍防備之心弱我方先發之人。地形上獨立大隊略強。

火力裝備上國軍絕對強與獨立大隊，但已方先發之人先敵開火。火力對比上實際應對調過來，但敵人數量多如果全面壓制，火力優勢隨時間會削弱。

朱大壯敢於打的主要依仗，先敵開火伏擊對國軍行軍壯態。火力依靠繳獲幾次國軍八挺重機槍和八門迫擊炮，馬克沁重機槍擊中人體。非死既重傷子彈鏈一百發一條，實戰中射擊手選定目標打一下連發。在次搜詢目標下一次連射，彈藥手可以連接下一條彈帶。這樣馬克沁幾乎處於全待射壯態。

官道是寬五六米碎石路，這裏距縣城不算遠。所以歷來離縣城近的官道是又寬又好，部隊行軍路況允許條件下。橫面也就是並排面人數要達一定量，以防敵突襲士兵橫面兵力單薄。瞬間被敵方攔腰斬斷造成首尾不相連各個擊破局面。

國軍已知已方兵力絕對占伏，武裝方面更不要說。回援縣城慢慢走到這裏時，並排面人數至少不低於四人。在說隊伍中有重機槍迫擊炮，一挺重機槍三人抬一前兩后。保持隊伍整齊行軍是古往今來軍隊必須保持習慣。

並排四人前後排距離一米，一百米行軍隊伍人數四佰人。一個營算四連人數約六佰人左右。兩佰米行軍隊伍差不多是一個營編製，重機槍單挺情況下在距目標四至伍米處。全面壓制兩佰米長度隊伍不費勁，並且朱大壯置制是一佰米一挺。

這樣兩挺重機槍可以互相配合壓制，每一挺重機槍都有較大斜射界面。相當於鐘錶九十點和三四點方向，斜射大大提高精度和殺傷力。

朱大壯斷定國軍絕對沒想到官道寬度，無形中部隊行軍自然而然加寬橫面。從而縮短行軍長度，為獨立大隊火力突襲創造了條件。

快到中午時國軍隊伍出現在望遠鏡里，先頭部隊像一個偵查連編製。官道左右并行，身後兩佰米處四路縱隊行軍隊伍。果然如自已所料一樣，道路變寬變硬條件下。所有行軍隊伍本能加寬行軍隊型，也跟中國軍事水平落後有關。

國軍隊伍陸續經過獨立大隊伏區，朱大壯觀察到大約一個營兵力隊型過完。間隔下一個隊型二十米，望遠鏡當中看到這支隊伍服裝和前面的不一樣。

在仔細觀看手中武囂配置，隊伍中大量裝備中正式步槍。並且德國造mp18沖峰槍也較多，粗算輕重機槍數量幾乎肯定。中間行軍隊伍必定是國軍正規營。

六零迫擊炮群第一時間瞄準國軍正規營，現在還要等國軍押尾隊伍進入伏擊區。

八挺重機槍百米間隔，以一至二點最佳射界瞄準待命。不一會急行軍狀態國軍后隊進入伏擊區，朱大壯一揮手傳令兵紅黃旗同時向前一揮。

迫擊炮群指揮員下令開炮，八門六零迫擊炮瞬間裝彈連擊。事先測量好待射區，裝彈手連續五發彈速射。

國軍士兵至聽到一陣哨鳴聲，邊行軍邊在疑惑中想觀察周圍動靜。炮彈已經在隊伍中爆炸開，一發六零彈有效殺傷範圍十五平方米。如落在隊伍正中間，直接殺傷二三十人。間接殺傷差不多近二十人。

按炮群概率計算，落正中概率是極低的。一般正好落點在隊伍左右兩邊，依靠彈片為主殺傷力。由於炮口徑小數量少，朱大壯設定炮彈落點間隔二十五米。八門炮一輪炮擊覆蓋兩百米，五發彈五輪火力覆蓋充分發揮六零炮殺傷力。

國軍正規營士兵在第一和第二輪，兩次炮擊傷亡人數最大化。第一次無準備人群密集，第二次人群受驚嚇四散躲避。在炮彈落點組成殺傷網內，最正確做法是原地卧到，第一次炮擊后翻轉分散躲避其它次炮擊。

國軍長時間和紅軍做戰，往往國軍火力強大。開戰先炮擊紅軍陣地在進攻，紅軍有限炮擊被發現后。國軍大口徑炮計算紅軍炮兵陣地壓制，到這個時候火炮對決勝負已分。所以國軍對紅軍炮擊基本上無視，也養成部隊防炮擊訓練輕敵。以後對日戰場上造成重大傷亡。

五輪炮擊結束了，國軍正規營遭到嚴重傷亡。士兵死亡重輕傷過半，部隊組織混亂建制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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