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銳不可擋

當獨立大隊開炮同時，首先殺傷國軍的是重機槍子彈。因為炮彈聲大先入為主，人耳聽到炮聲忽略重機槍聲。老兵都知道步兵怕機槍，朱大壯所以先開炮，重機槍聽到第一聲炮響開槍。

達到一個射擊綜合傷害最佳機會，炮響所有重機槍同時開火。重機槍子彈以860米每秒初速射向國軍，實際上子彈先射到士兵身體上。炮彈才在周圍爆炸開，重機槍最擅長掃射密極人群。加上斜射最大殺傷射界開火，許多班組成建制被消滅。

沒被殺傷士兵在遇到伏襲，特別是敵方擁有重火力的伏襲。本來就特別驚恐慌張，在看到已方連續不斷重大傷亡。內心平時受到訓練軍事條例，早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想得是怎樣脫離戰場。保住自已的生命。

六零炮在打擊完中間國軍正規營后，調整方位一半四門迫擊炮打先頭守備營。先峰守備營在見到正規營重大傷亡時，自身同時受到獨立大隊重機槍突襲。

至少兩挺重機槍關照先峰守備營，在早期黃金掃射時間段內。兩挺重機槍在迫擊炮五發彈速射期內，重機槍掃射已經一個來回掃射結束了。造成國軍前隊傷亡上百人。

主要還附帶恐慌效果，兩挺重機槍來回交叉射擊有效壓制國軍行動和反抗。當頭一輪炮擊結束，瞄準正規國軍營重機槍實在沒有射擊目標。轉向加入對前峰國軍掃射壓制殺傷。

短短一分鐘時間后，瞄準完畢六零迫擊炮當中四門。加入火力殺傷比賽，雖然國軍土兵卧到。但在重機槍掃射下士兵有限爬動規避傷害，但人多移動動靜大紅軍重機槍發現就打。許多士兵活活打死。

現在六零炮像翻田一樣，炮彈在整個隊伍來回炮擊。並且紅軍用無規律時間炮擊法，國軍士兵判斷不出下一次重點炮擊點。國軍指揮官無法有效組織士兵行動，隨時間發展部隊傷亡越來越大。士氣越來越低下，倖存士兵早無反抗之心。

高飛王二駒在聽到重機槍響起后，立即帶領士兵從後向前襲殺。后隊國軍被重機槍襲殺壓制，大板牙和傻強三佰多人順勢上前射殺。兩人隊伍老兵多機槍多，士兵從容穩重瞄準射擊。不但射擊精準高還加重國軍恐亂情緒。

當高飛王二駒加入戰團時，后隊國軍早無低抗戰鬥之意。國軍士兵慌忙丟下槍舉手投降，其它不知所措國軍士兵有樣學樣。一時間像傳染病一樣，國軍軍官士兵心中所想。至有投降保命一條路可走，其它都是死路一條毫無疑問。

當一輪炮擊結束時，朱大壯觀察國軍正規營反應時。就已經斷定這場仗贏得輕鬆，早先還有點過高估計戰鬥難度準備付出一定傷亡。

現在輕鬆獲勝獨立大隊士兵，一個個興高采烈打掃戰場。一門門八二迫擊炮六零炮，一挺挺重機槍等重火力。

朱大壯覺得有是一個擴大隊伍好機會，楊飛雲宣傳隊開始賣力工作。獨立大隊前國軍士兵，老鄉拉老鄉一個部隊就拉交情。

參加獨立大隊各種好處，主要是能打傷亡非常低。衣食後勤有保障，最可貴的是絕不放棄、不掉棄傷員。對傷殘士兵照顧處理仁厚。

不少士兵紛紛動心，決心加入紅軍隊伍。不願加入紅軍隊伍國軍士兵，組織他們照顧受傷士兵。並且所有人發放一定大洋，做為遣散路費出鳳鳴縣。這一舉動贏得國共雙方士兵好評。

新加入紅軍國軍士兵身體完好有兩佰多人，輕傷士兵一百多人。輕傷士兵在最後關頭看到紅軍舉動，深受感動深懷向望心情加入。

朱大壯臨時新編一隊，打算以後和張德彪合編。

從古到今不缺造反勞苦大眾，缺得是英明開拓領導者。一支部隊缺得不是裝備、人員。缺得是靈魂、一個擅於戰鬥得靈魂、一個能領導所有人團結，發揮士兵主觀自覺性。爆發出自身極端戰鬥力的因素，最終在上下一心中型成軍魂。有軍魂部隊才是有前途的部隊。

這一次繳獲重武器不算，還意外繳獲電台這種高科技裝備。幾個電台兵因照顧受傷同鄉，后在紅軍宣傳下一起加入隊伍。所以獨立大隊電訊班也建起來。

獨立大隊經過休整彈藥補充，隊伍在一次逼近縣城所在。這一次大大方方支起小炮，輕重機槍示威火力一通掃射。

縣城接到一批回援算兵游勇，已經知道紅軍獨立大隊打散回援隊伍。當既組織所有士兵民團民夫加強工事，同時電告黃衛濤回援守城。

朱大壯故意明功給守軍壓力，守軍給黃衛濤主力壓力。國軍主力回撤圍點打伏條件具備，就算明知這是一個計策。但背負不了丟失城土的罪名。如論如何必須回城防守。

暫時收編國軍隊伍，配發輕重機槍做為疑兵部隊。主要吸引國軍注意力造聲勢擴影響。

一個下午聲勢浩大功城戰結束了，獨立大隊以東門一個點反覆佯功。每次成功吸引大量守軍進攻事駐守，紅軍以小隊士兵低進。造成發動奪城假像，逼破守軍不得不迎戰防守。然後獨立大隊集中炮火重機槍神射手一頓猛揍，給於守軍沉重打擊消耗守軍有生力量。進功隊員在安全距離外全身而退。

進過數次反覆佯功，守軍防守力量嚴重消弱。不得不發電援軍回援速度加快。天黑以後獨立大隊主力回撤，新編部隊留守城外不時佯功。造成要夜襲感覺。

朱大壯主力部隊急速脫離縣城，帶上繳獲大量重火力裝備。奔向離縣城五十里遠處埋伏。

黃衛濤通過電台得知敵情，早看出這是一個明顯圍點打援計劃。紅軍知道自已不救是不可能得，回救很可能進入圈套。

朱大壯派出高飛王二駒前出偵察，大隊主力待命息休。

天剛亮時偵察士兵回報，在官道左右發現大量國軍小股士兵。不一會前面傳來頻繁槍聲，中間夾雜輕機槍和沖峰槍聲。朱大壯內心升起一種不好感覺，這一次做戰很可能非常吃力。

後續偵察通告傳回，顯示國軍左右兩冀佈置大群小隊國軍士兵。簡單說多群小隊佈置，像一大群小魚一樣。不過這種小魚會吃人，你想去抓一條小魚。它會向其它小魚靠攏，如果你的力量小於它。

那麼你將會被吃掉，如果力量還是大於它。那麼在一次後退集合力量，直到有足夠力量吃掉你。

結合左右綜合偵察報告，國軍採取大量化整為零戰術。既營極部隊分拆為排連，行動快有不依賴官道行軍。這樣在主力附近既可以警戒，有可以迅速回歸集中。在次以大編製部隊行動。

是乎這次伏擊要落空無從下手，獨立大隊其它指揮員一個個目噔口呆。萬萬沒想到國軍這樣佈置，看着大家低落的情緒。

朱大壯安慰到「雖然國軍採取最為正確有效應對方法，但世上沒有十全十美戰法。有予就有盾我們一起想想，怎樣找到他們的弱點。然後利用弱點轉化為我有利條件。

國軍主力在官道，左右佈置魚群多股小隊排連單位。直接伏擊主力不可能，打擊小股部隊敵能打則打，不能打馬上後退集合在動。

我方現在還是在暗處，擁有可觀重火力。兵數上雖比國軍少但集中。國軍化整為零本身來說也是一個弱點，現在我們可以抓住弱點做文章」。

「大隊長小股國軍滑的狠，我們人一多他就跑。打有打不著抓有抓不上」。高飛煩惱說完。

「確實像你說的一樣，那我們試着趕到一起。下大網捕他一下看能不能抓些魚」。

國軍右冀警戒前峰排長劉三，一面警警惕觀察周邊地形。一面指揮排里弟兄分散仔細搜索前進。

早上就是自已最先發現紅軍偵察士兵，提前預警開槍連絡。其它警戒部隊及時增援自已，嚇得紅軍偵察隊驚慌撤退。回去長官許諾重重有賞！

正當劉三想着陞官發財的美事，一聲槍響驚嚇的手中煙掉落下。國軍隊伍中一名機槍手眉中心出現大大槍眼，其它士兵正在恍惚間。接二連三槍聲爆響起，七八名士兵相續陣亡。

這下國軍慌了神，先前感覺左右後有兄弟隊伍。不怕紅軍士兵伏擊，這會的現狀讓人害怕。紅軍像盯上偵察部隊了，一改早前見人就跑的作風。不但伏擊國軍還盯上了猛揍，劉三一看人還沒數清。已方傷亡十來人連忙高喊「撤和有鄰部隊會合」。

劉三不知道這次獨立大隊針對性佈置，就在劉三挨打時同時，附近兩個排級國軍單位也挨打了。朱大壯已百人單位對國軍五六十人排極單位，不但紅軍先發之人先開火。本就是伏擊己方陣形好、火力足、老兵新兵在一百米處射擊準確率比國軍高出幾個量極。在加上人數上優勢，一輪輕步槍上百發子彈鋪天蓋地罩向五十多人。

往往分把鍾之內打散一個國軍排，暗打明、多打少、強打弱幾個排長慌亂撤向支援連極有鄰部隊。

國軍連近兩百人數量以縱隊行軍支援外圍警戒排，部隊配置輕機槍較多，重機槍負擔重。全集中官道國軍隊伍。本來兩冀按行動前規定，警戒排打不贏迅速後退。會合第一支援連在戰，如打不勝在後退。會合第二、第三兩個支援連，做為兩冀警戒最後最強力量。

判斷出敵軍和已方對戰情況，一來給官道主力預警對應行動爭時間。二來在能力範圍之內，能打散打退敵軍最好。不影響全軍回援縣城時間。

隨劉三先後三支警戒排退回，第一支援國軍連準備展開防禦。突然一陣恐怖又熟悉哨聲傳來，有經驗老兵已聽出六零炮聲。不過聽到是一會事，反應躲避是另一會事。

集中八門六零炮以均射戰法，落點平均散落國軍縱隊間。炸點之間互相攢射彈片傷害，造成國軍支援連瞬間大量傷亡。三輪均速均隔炮火襲擊，國軍忙於躲避炮擊。

傻強和大板牙快速接近國軍第一支援連，剛剛炮擊結束了。國軍士兵在密集炮火中鬆口氣，還沒來的及清點傷亡。對傷兵進行急救醫治，紅軍部隊輕步槍從容開始火力掃射。一百多米距離有經驗老兵點射達百分之百精度，稍差新兵在敵人防炮防輕機槍壓制下。有限度移動身體條件下命中準確性達七成以上。

獨立大隊一次典型火力交替壓制，完美展性現代戰爭的藝術性。國軍隊伍先經過炮擊，在承受輕機槍掃射和步槍準點射。國軍機槍手想還手，殊不知獨立大隊在朱大壯戰術課上。早就規則化公式化指揮官輕重機槍神射手等，都是第一時間重點反覆照顧對象。

所以國軍機槍手還像以前和紅軍其它部隊戰鬥一樣，第一射手死亡后替補射手依次上陣。紛紛像飛蛾捕火般消亡掉。隨着輕機槍火力點消滅壓制，獨立大隊輕機槍火力佔據主動。國軍反抗微乎其微，傷亡極速上升。相對紅軍能射擊目標變少，火力可以更集中國軍傷亡更加據。

終於國軍僥倖存活下士兵，在崩潰心理暗示不。不顧一切掉下槍枝負重，能以最快速度逃離這個死亡之地為榮。慌不擇路那裏安全那裏跑，聰明一點丟下槍舉雙手卧到不動。

攻擊隊伍順勢發起衝鋒，一鼓做氣那下國軍陣地。壓迫逃兵集中趕往國軍下一個支援點。

最後一道警戒點國軍士兵架好槍，等待紅軍衝到近前準備一頓猛擊。逃到近前國軍士兵還沒喘口氣，尖銳得呼嘯聲從天而降。

大口徑八二迫擊炮彈炸點威點不是六零炮能比的。一發八二彈徑殺傷範圍近三十五米。一輪四發彈無規律自由射，朱大壯親自下令。

無規律自由射優點敵人無法有效防彈，一般迫擊炮用點射和排炮戰術。步兵根據情況針對性躲避，自由射每一門炮目標不一樣。彈著點落地點有經驗士兵，有可能躲過一發。但人大腦不能同時計算其它彈著點，俗話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老兵的經驗在自由炮射下，經過兩輪炮擊后。對於聽聲斷定落彈點遲頓迷茫性愉大，附炮擊次數增加無法預判。最後採取保守防禦原地卧到。

朱大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國軍在恐懼中防炮擊。獨立大隊六零炮排抓緊時間，前移陣地測距瞄準。傻強大板牙做戰人員，進至輕機槍兩百米最佳有效射距。

當八二炮最後一輪火力覆蓋前後結束，步兵排輕機槍最先開始火力點名。捷克造優良穩定性，體現在火力連續性、準確性讓國軍士兵抬不起頭。上十挺輕機槍交錯火力壓制，不但殺傷有生力量。

先前逃回士兵恐懼症正在極速傳染中，許多國軍士兵第一時間，思考不是怎樣反擊。而是怎樣保命逃離戰場。

國軍連排長督促士兵反擊，自已躲在安全位置監控。士兵無奈拉開槍栓，快速看一下紅軍陣地方向。連忙扣動板機射擊完成義務，射擊準確性微乎其微。國軍部隊一貫打逆風戰陋習表現淋漓盡致。

由於士氣影響國軍最後的主動機會丟失的一乾二淨。獨立大隊六零炮到位開炮排射，八門迫擊炮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兩輪排射。

國軍這個警戒營編製算是打殘了，傷亡傷殘士氣裝備短時間內。上戰場是不足以擔大任。

朱大壯見目標已達成，令全體後退帶上有限繳獲。少量俘虜快速脫離戰場。

整個戰鬥時間短短不足三十分鐘，敵主力還來不及增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