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打靶

徐富貴的保安隊站成三排，一個個神氣活現的昂首挺胸，朱大壯覺得以現在時代，說這保安隊也算的上精銳。他們的優點在於本土本鄉做戰，熟悉地形守鄉義不無辭的責任。彈藥充足後勤有保障。兵響按時發放受傷有治療。雖說訓練方面比國軍差，比共產黨游擊隊訓練略強。在加上其它方面優勢。所以歷史上早期在三八年以前，大多數共產黨游擊隊是打不過保安團，還鄉團、鏟共團等地方武裝。游擊隊武裝差、訓練便不要說、人員大多數是農民、缺衣少糧。除有堅強的信念，和廣大人民技持，在無其它優勢。所以戰術上沒啥那出手的成果。造成聲勢大效果不佳，每一次聲勢過後伴隨大量基本人員傷亡。然後通過一段時間準備恢復一定力量，然後又是新一輪政治聲勢和武裝鬥爭，失敗在下一次。

在多次和國民黨鬥爭中戰術應用頂多算中等，最怕內部方針政治路線上的錯誤。造成死在敵人和自已內部手中的大量骨幹人員。必須走出這種怪圈，以便準備和日軍大規模侵華戰爭。

「各位弟兄最近有一股土匪要來搶劫，我看兄弟們很有鬥志，不過你們的槍平時會保養嗎？我現在演示一遍」。

朱大壯走到一名那中正式步槍手邊上，那過他的槍幾下分解完。養槍得先會折槍，你們練習過沒有。

這此保安隊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平時訓練也就打個五發彈，而且是一個月打一次。老爺說子彈精貴，練練手腳就好了。幾時見過這種架勢，這直有國軍才有這本事。

朱大壯說到「沒關係今天來了，徐老爺對我們熱情招待，給你們上一課。來大家把槍那過來」。

保安隊員一聽呼啦一下，紛紛把槍交了過來。

朱大壯一看槍已經騙到手，立即大喊一聲動手。大板牙指揮步槍手圍了上來，舉槍直向民團隊員。傻強端起捷克機槍正中對準大部民團腳下，一梭子子彈打出去。打成間隔平均一條彈道直線。

一下子民團驚訝的目瞪口呆，平常抓共黨和游擊隊，那是因為共黨落單、游擊隊訓練比自已弱戰力差。現如今壯況不是自已能應付的，萬一小命丟了家裏老小就沒依靠不值。

一時間民團隊員紛紛舉起雙手，蹲著一起驚恐不已著這群國軍。徐富貴嚇的雙腳抖個不停，嘴中說道「朱長官這是誤會、誤會」。

「沒誤會徐老爺，爺們是鳳鳴山上好漢。今個特來會會徐老爺，想跟徐老爺借錢借糧。不知徐老爺是否反對」。

「各位好漢好說好說，不就是此許錢糧。老朽一生敬佩江湖俠義之士。原和各位好漢交個朋友。不知好漢要多少錢糧」？

「既然徐老爺這麼給咱面子，咱也不多要。就給一千大洋，一千斤糧食。徐老爺沒意見吧」！

「沒意見就按好漢說的老朽一定照辦」。

大板牙過來，把槍支收攏好。特別是彈藥有多少就帶多少，一定全部那走。特別是機槍彈。找二輛驢車一車裝彈，一車糧食。

不一會徐富貴錢糧準備完畢，大板牙彙報繳獲情況。中正式十枝配彈五百發余發、漢陽造二十枝配彈兩千餘發、捷克輕機槍一挺配彈三百餘發。食鹽五十餘斤。

朱大壯握著徐富貴得手說「這次有勞徐老爺，已後有用的上兄弟我。派人上山知一聲，咱二話不說定幫徐老爺的忙」

「可氣、可氣朱大當家。老朽不敢不敢。眼看時辰不早，恭送大當家一路順風」。

「好那就不打攪徐老爺，小的們多謝徐老爺仁義。咱們回山寨」。

朱大壯領着隊伍走到村口位置，大板牙傻強高飛興高彩烈走過來。

首領爽快太爽了，沒想到這麼輕鬆搞到好多錢糧。多來幾次咱們不缺衣食！

先別高興太早了，現在縣追兵應該出發。離我們大約半天路程，下一目標去李老爺村子。拉開與縣追兵距離，為下一次逃脫創造機會。

從現在起大家稱呼我朱大當家，把土匪名聲傳出去。組織大家第一次實彈射擊，每人五發子彈。

朱大壯和大板牙傻強三人，每人領一隊人員進行步槍實彈射擊技能指導。不一會村口響起一陣槍聲。

大板牙和傻強慢慢跟在隊伍后警戒，朱大壯高飛帶頭向前行進。

「高飛同學現在有何感想」？

「朱大當家我們怎樣才能罷脫追兵」？

「要想罷脫追兵，取決於你們打槍射擊的戰鬥力。我的計劃是拉着縣追兵，磨上八到十天。等追兵銳氣盡失，在回頭猛烈一擊。這次縣追捕計劃算失敗。然後我們找一處安全地方休養。

計劃成功關健是，你們打槍準確度。我的要求是五十米之內，命中率達到八成以上。在加上兩挺機槍火力突然襲擊，重創敵追兵一部或三成以上。敵必然軍心不穩撤回縣城。」

在接下來每次休息時間裏，每人五發彈射擊訓練。大概射擊次數達到十次人均五十發彈。應該能做到五十至一百米命中率八成以上。

我看你和同學們訓練熱情很高，射擊要領多多練習。不明白問我大板牙和傻強。

朱大壯的隊伍由於成功搶奪了徐富貴。士氣高昂邊走邊用槍試瞄遠處假設目標。大板牙和傻強也時不時指點一二。

隊伍一直走到快天黑，離徐家莊大約四十多里地方。行軍差不多四小時多，這個時代鄉村道路並不好走。特別帶有車輛行軍。

國軍行軍邊找邊問，今晚必定去徐富貴莊子休息。明天一早國軍一定加快速度追擊。明天是比腳力一天。

朱大壯安排人員放哨，招集大板牙高飛傻強等人商量說「我們先休息到晚上九點，然後以突襲方式佔據李有才院子。吃飯睡覺早七點在出發，我方於追兵一直保持四十里路程。」

說完朱大壯看向高飛，「你的同學們從沒走過這麼長的路程，體力肯定跟不上。所以我們每次行軍以四十里為限，明天早上要和國軍比腳力。萬一被追上你帶領同學們先撤，其它人第二批，最後我大板牙傻強在撤。

在休息幾個時間后，隊員們精神和體力都非常飽滿。中午的勝利對整隻隊伍的士氣影響是明顯的，從開始的惶惶不安到現在的鎮定是肯定得。

朱大壯在次招集大板牙、傻強、高飛進行安排。

「高飛你帶領同學們看守錢糧，並且埋伏在李村通往徐家莊主路口。如有人往徐家莊報信，盡量攔住活捉。最壞鳴槍嚇退來人。另警戒來自徐家莊方向動靜，如人少活捉人多提前開槍報信。萬一人多不敵立即丟下車輛，向村內退和我們會合在做打算」。

「我和大板牙、傻強三人先去摸掉李有才的門哨。然後我們三人帶人分三組。我帶人去控制李有才本人和家屬。大板牙帶人控制前後門不準一人逃脫。傻強帶人控制護院和下人，把人集中到前院等我來。聽明白沒，明白馬上準備開始行動」。

不多時朱大壯和大板牙傻強三人，慢慢呈品形往全村最大房院走去。身後不遠處其它隊員小心警戒跟隨。

來到院門口發現門外沒人，院牆也就二米多高。對於朱大壯來說幾乎等於無，一個助跑雙手按住牆頭，腳使勁一蹬輕輕落下牆角。

周圍靜悄悄沒動靜，慢慢向門口摸去。門口偏房傳來輕微呼吸聲，聽呼吸聲是兩人狀態屬於輕度息休。

朱大壯果斷拍了拍門，裏面傳來椅子磨擦聲。一聲「誰呀」腳步聲向門口走來。吱呀一聲門打開，李二狗疑惑走了出來。

朱大壯那出手槍，指了指李二狗左手做出禁止發聲動作。李二狗慢慢退回屋內，裏邊的李旺財不解說到「咱了、咱回事」？

朱大壯說道「你們是想要命，還是要錢。

要錢每年的今天，我給你倆每人一箱子紙線。要命那就照我說的做，完事後給你倆每人十個大洋。你們要那樣」？

「軍爺你說那樣就那樣，小的們只是給東家打工混口飯吃」。

「那好你們先去把大門打開。朱大壯跟着倆人身後，李二狗和李旺財手腳瑟瑟發抖打開門」。

大板牙和傻強迅速進門，對朱大壯露出敬佩的眼神。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手腳這麼利索。沒啥動靜就得手了。

李二狗和李旺財只看見兩人進來后，身後還有一大群人。心中更加忐忑不安東家犯事了，咱來了這麼多警察。

朱大壯招手示意李二狗和李旺財過來。

「這莊子有多少護院，多少槍呀」？

「長官莊里有三十多護院，長短槍三十來枝，小的說得都是實話」。

「立即分頭按原計劃行動，得手后前院集中」。說完當先帶李二狗向內院闖去。

在李二狗的指引下，朱大壯等人來到一間氣派磚瓦房前。窗戶紙內透出燈光，沒想正主還沒睡。抬腳一踹一個偏瘦猥瑣男人，慌張手忙腳亂想蓋住桌上一堆大洋。

「你是李有才嗎？我是縣警察大隊的，有人舉報你通共。跟我們走一趟去縣上說清楚」。

「這位長官一定是誤會，誤會呀我可是良民呀！」李有才滿頭大汗恐慌著朱大壯等人。

「誤會不誤會，老子只管抓人。你只要配合好還有的商量明白不」？

「明白、明白」李有才點頭道。

「所有家屬全部帶到前院」。朱大壯回頭對隊員吩咐道。

不一會李有才為首全院人到齊，大家驚恐不安的看着朱大壯為主的警察們。

「你們聽好了，查李有才私通共匪。只抓主犯從犯一概不究。敢反抗者一律槍斃。」李家護院僕人家屬疑惑的互相看着。

大板牙上前像朱大壯說道「三十二個護院全在，短槍兩把長槍三十枝。彈藥兩千餘發」。

「換班休息注意警戒馬上做飯，吃完飯招回高飛一隊。傻強一隊頂替高飛，另收集做飯傢伙事、食鹽、臘肉。糧食在搞個兩千斤，從李有才院內在收集兩輛大車

對李有才不要太過於強勢，必定以後還要打交道。他所做所為也是自保不算太壞」。

第二天一早，朱大壯大板牙傻強三人各領一隊。做着射擊前的準備工作。

「我在說一遍，眼槍準星射擊目標三點成一線。調整呼吸氣，呼氣時扣動板機記住一氣呵成。好調整呼吸氣均射五發彈」大板牙命令道。

砰砰砰一聲聲槍響，大板牙的隊員不緊不慢射擊出。五十米以外臉盆大小標靶揚起一陣木屑。命中率達到四成。

朱大壯對高飛和同學們講道「射擊要領除三點一線外，心態平穩不急不燥，心穩手就穩。手穩呼吸就穩，呼吸穩目標瞄準就穩。然後呼氣一瞬間摳動扳機，手略微下壓槍桿。以防槍枝上跳，打齣子彈不會偏離彈道。好你們開始準備射擊」。

彈靶上噗噗幾聲，臉盆大小木板顯出一個個洞眼。高飛和同學們興奮相互鼓勵再接再厲。

好在學生兵記性好，善於學習。只要有人說過一遍的事情，他們差不多都能記住。

看大家興奮的很有幹勁，朱大壯索性招到一起來。親自演示實彈射擊。

朱大壯那起一支長槍，迅速的子彈上膛，舉槍瞄向了樹林里。所有人都看着，不知道朱大壯瞄準的是什麼。

砰、砰、砰、砰接連的四聲槍響，驚得樹林里的鳥到處亂飛。

可人們望了半天也沒看到朱大壯打的是什麼？

砰的一聲，朱大壯不緊不慢的射出了槍里的最後一發子彈，只見離這裏五六百米的一棵樹上，一個碗口粗的枝杈應聲斷了下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瞪着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朱大壯，過了好一會，隊員們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要知道，用槍打斷一個小樹枝，一般槍法好的都能辦到，可是要打斷碗口粗的樹枝，那就要幾發子彈按上下的順序，依次穿過樹榦，最後依靠樹榦的自重，自己折斷下來。

朱大壯露的這一手，徹底征服了大家。就連傻強也打消了心中僅有的一點顧慮，放心的接受朱大壯領導，他相信朱大壯有能力帶出一個強大的隊伍。

看訓練差不多了，按朱大壯計劃高飛帶一隊押運錢糧物資，總計四大車東西先走。其它人延後一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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