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講道理1

1「蘇有貴蘇老爺祖上連出過三位進士，可謂書香之門。但是蘇有貫己前撐著縣長是其同窗，雖然不明裏欺男霸女的惡行，但專干巧取豪奪趁人之危明善實惡的事。

做了許多缺德遭詛的事，還假惺惺作態自已是大善人。

村裏楊老實有一閨女，年方一十八長得花容月貌。蘇有貴老早掂記上，有一年楊老實老婆姨犯大病。田裏收成碰上大旱年成，雖不說顆粒無收但也相差甚遠。

為了給婆姨治病，楊老實不得不向蘇有貴借高貸。蘇有貴假仁假義低息借錢給楊老實博一個大善人之名，一來二去楊老實因婆姨的病，借了蘇大善人一大筆錢。

蘇有貴來年借縣上徵兵丁賦，這兵丁賦每家每戶都要無條件交齊。如果不交以重罪之名關大牢，楊老實家裏哪裏還有餘錢。如果楊老實抓去坐大牢，家裏頂樑柱沒了，一家老小全得餓死。

蘇有貴穿通縣老爺同窗，先把楊老實抓進大牢。在大牢裏把個平日裏結實的莊家人，生生折磨的半死不活。

然後蘇有貴替交楊老實的兵丁賦，楊老實得以放回家，家裏本來就有生病的婆姨，加上楊老實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田裏的莊稼活實在忙不來。

縣裏派下的這個稅那個稅名目繁多，楊老實一家心力交瘁無力應付。這個時候蘇有貴等待多時的機會終於到了，張媒婆在蘇有貴的受意下粉墨登場。

對楊老實一家開動她那一張三寸長舌，先是蘇大善人對他們一家的大恩大德大講特講，說什麼從古到今講究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做人要知恩圖報。

楊老實一家早就被蘇有貴設計，從開始不計息借錢治病，到被抓進縣大牢受牢獄之折磨，都是受蘇有貴背後操動的結果。回到家各種名目繁多稅賦接踵而來，不管該交不該交得楊老實都免不掉。

張媒婆最後指出一條「明路」，蘇大善人對楊家大恩大德，楊家無以回報。雖然蘇家家財萬貴，田地房產豐厚，但蘇大善人有隻有三個閨女，遺憾的是沒有一個託付的繼承人。百年後偌大的家產，如果楊家閨女做了蘇有貴的六姨太，一來報了蘇大善人的大恩大德，二來將來生下一男半女。

以後整個蘇家產還不是你們楊家閨女做主，就是現在閨女嫁過去。你家閨女貌美年輕，還不把個蘇有貴迷得五迷三道，分不清東南西北。你們家以後還不是吃香喝辣，穿綾羅綢緞呀！

這事成了人家都會說你們楊家，是個知恩圖報以身相許重義明事理的人家。你們看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我給你們講好多人家，托我的蘇老爺說媒我都沒應，咱們都是鄉里鄉新的，我看你們家裏的實際情況，所以儘力促成你們兩家的好事。

就這樣楊老實一家，在蘇有貴的陰謀設計下，媒婆助紂為虐唆使下，楊老實年方十八的花季少女，嫁與蘇有貴五十有八的老頭子為妾。

蘇有貴事後還恬不知恥的逢人就說，都是鄉里鄉親，本來只相幫襯楊老實一家。認楊家閨女為干姑娘，哪知楊家盛意難卻，知好順從收了做六姨太。但是對楊家閨女的愛護之心柯護有加，稱呼以叔侄女之稱。

這些都是稱蘇大善人以善之名，所做明善實惡之事。說他借偽善之名行惡之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李莊敬大伯憤憤不平道來。

「敬大叔放心，我朱大壯到要會會這個蘇大善人，看看他到低有多善」。朱大壯氣憤的說。

「老爺，老爺獨立大隊大隊長朱大壯來訪」。門房僕人上報說。

「哪個獨立大隊呀，這年頭匪如牛毛，有幾把槍自稱長呀軍的多了去。你到是問清了在說」。蘇有貴不滿的說，剛剛才到六姨太這兒。抱住六姨太才一小會，現在天天最趣的事，就是和六姨太在一起的時候。哪些個姨太太不是找自己要東西，就是要錢值辦物件。自己還沒有老湖塗，就是怕自已死後撈不著財產。

只有在六姨太這兒才有片刻安寧，六姨太從不主動要這要那。看她眉頭緊鎖的時候，就是認人不由產生一種憐香惜玉的興奮感覺。和她在一起又有一種年輕的感覺。

「老爺來得可是最近風頭正盛，松樹堖的八路游擊隊隊長朱大壯本人。他們可是實實在在殺了不少鬼子，這十里八村都在傳誦他們的事迹，村裏好多後生都說，要參加朱大壯的游擊隊打鬼子呢」！門房帶有敬佩的語氣解釋的說。

「媽的一幫泥腿子窮漢，國軍都打不贏鬼子。莊稼漢就應該好好種田交租，打仗保家衛國那是正經軍人的事。我看十有八九是來打秋風拉贊助」。蘇有貴罵咧的起身。

朱大壯坐在蘇有貴的客廳喝茶等候，看着客廳擺設的富利華貴的青花瓷器。這年頭像這樣祖上就是有錢人家，家底就是豐實客廳的門面擺飾，就是當下也值大錢還有哪台大功率收音機，這年頭絕對價值不菲的。

過了一會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一個眼神貪婪陰險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姿態扯高氣昂出現在朱大壯麵前，男人眼神中流露出對朱大壯審視味道。

朱大壯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這就是有錢人看窮人的感覺。后時第一次與為富不仁的所謂上流人，看沒錢沒生份的普通人表情。

「嗯鄙人蘇有貴，不知長官到舍下有何公幹請明示。當此國難之時用得上蘇某之處必當儘力為之」蘇有貴作豪邁勁的說。

「早就所聞蘇大善人之美名，今天一見果然風采不俗。說起公幹談不上，就是我獨立大隊後勤部，最近因部隊用糧採購。這糧價一天一個樣，先不說這行情貴不貴的話，就是我們花錢每次買的量也是有限。

所以這次來就是拜託蘇大善人，做為一方知名鄉鄉紳。大力支持我們獨立大隊的抗戰，蘇大善人百里遠近聞名。如果蘇大善帶頭的義薄雲天的善舉表率，肯定會給其他鄉紳一個榜樣，那樣我們獨立大隊的後勤工作就好開展多了」。朱大壯開門見山的說。

「老朽聽說你們雖然是共黨的隊伍，可是打鬼子也含糊。老早聽說了共產黨的統一戰線政策，你們的隊伍不欺壓百姓，不拿百姓一針一線。真是好比岳家軍在世。

對於你們我是雙手贊同完全毫無保留的擁護，但是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咱就是一個虛名一個空殼，早幾年家中還有一點薄產。現在兵荒馬亂加上年景不好，一大家子人口眼下也是吃了上頓愁下頓呀！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過貴黨為抗戰生死置之度外，老朽我也要追緊褲腰帶，砸鍋賣鐵支持你們的抗戰大業，我願捐獻糧十擔大洋五十」。蘇有貴裝做竭盡全力的說。

「蘇大善人說笑了，太過謙虛了。我們不是白要的，直是希望價格公道的買賣糧食」。朱大壯耐心的解釋道。

「貴軍還真仁義之師，我對紅軍還是多少了解。家中確實存糧不多，所以盡大努力？了表達貴黨貴軍的仰慕之心」蘇有貴以退為進表白道。

「那在下代表獨立大隊全體人員，對蘇大善人的義舉表示感謝」。朱大壯有了決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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