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聲東擊西

對於朱大壯的決定，武仁貴非常不理解。

「朱大壯同志我們現在情況非常好，武器裝備充足剛打勝仗。附近影響力大正是擴紅大好機會，在蘇區時每一次勝利后。我們都會擴大紅軍隊伍，為什麼不原大規模招兵」？

「武仁貴同志你剛才說了，是在蘇區打勝仗以後才擴大隊伍。我們現在沒有根據地，盲目擴大隊伍戰鬥力下降不說。後勤給養壓力難以保證，如國軍下一次重兵圍剿。不能速勝的情況下，在逐步蠶食圍功戰術推進中。我們擴大隊伍是一種負擔。

現在最重要的是，一在加強隊伍訓練提高軍事素養，以應對將來軍事鬥爭。二摸清國軍下一步軍事計劃，早做按排提前準備充足。三做好有限招收新兵基本訓練，以目前裝備是足夠一人一槍。但訓練費用遠遠無法保證，新兵沒一定彈藥射擊訓練是達不到最低要求。上戰場至會浪費物資加重部隊負擔」。

「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咱以前在地方干游擊隊。條件允許下盡量擴大隊伍，要不紅軍怎能創造蘇區根據地」。

「我也想盡量擴大隊伍，但欲速則不達。實際情況實際對待，不能死硬照辦不變通。否則敵情一變以前打下基礎有丟掉」。

「那你說有限擴招多少人」？

「現如今我獨立大隊總計近伍佰人，戰鬥一線兵力四佰人左右。步槍充足彈藥存量打仗足夠，訓練消耗以每人百發用量達到百米八成命中率算。擴招兩佰人耗彈兩萬發，占現有步槍彈存量三分之一左右。但這個百米達標我不太滿意，達到一百五十米以上。才算基本合格標準，但人均耗彈在一百五十發以上。

這樣訓練完實彈備戰人均配備百發彈，是達不到遇連續高強度戰鬥。非常影響戰爭勝負。

我決定還是招兩百新兵，單獨編為新兵戰鬥排。訓練彈藥先期人均一百發，后觀看敵我鬥爭情形。在是否追加人均百發達到一個較高射擊水準，這樣下來部隊質量和數量達到一種平衡。利於良性循環發展壯大。這就是我擴招最大限度，多餘槍枝封存以後在說」。

「那就這樣定下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盡量擴大。我們能打下一個蘇區最好」。

「我想大板牙戰鬥排擴充為三大班一百伍十人左右，對其還是稱呼戰鬥排。這樣還可以欺騙國軍判斷。每班三個戰鬥組每組十五人，算上所屬後勤保衛組總計一百八十人左右。

重機班分為四個組每組十二人，在加十人備份後勤。以後有槍可隨時擴大。

炮班差不多也是這樣按排。

老兵班擴大到百人隊，分為兩個戰鬥單位。他們以後做為精銳部隊用。

青年班也升成百人戰鬥單位，也是兩個戰鬥單位。當做突襲特務隊用。

新兵排近兩百人先分成四個小隊，邊訓邊看成果在說。武代表先負責管理。

剩下人員交給楊代表管理」。

「我沒意見先這樣分配練好在說」。

其實朱大壯真正想法是，兩個戰鬥常規連級單位。一個火力突擊連級單位，一個特種戰鬥百人級單位，在加上重火力支援，及根據戰鬥任務模塊化組合加強。單挑正規國軍營不落下風，絕對優勢擊潰守備團不成問題。

但太過超前編製條件達不到，也不想過早暴露想法引來麻煩。讓敵人引起注意針對性，至好在人員數量和名稱上做偽裝。

張德彪做為職業軍人代表當前中國軍事標維素質，其和日本軍隊相比。由於訓練火力裝備思想後勤的差距，在加上戰術使用同一個思路正面戰鬥。國軍與日軍在陣地戰時傷亡巨大，取勝機率小損失大。

朱大壯也不擅長大規模常規戰，如何摸索適應中國國情敵後團級運動戰。給日軍重大殺傷推廣經驗，還需大量實踐戰鬥來驗證。在這之前各種準備還不完善。

所以首先張德彪以較高標準較短時間訓練農民軍，做為中國國情實際情況集累數據。

招收新兵工作非常順利，地下黨在農村有較強發動力。兩百人隊伍招超達五十人，這還是朱大壯堅決壓制下才結束招兵活動。

張德彪根據朱大壯訓練要求，先練隊型紀律。射擊刺殺投彈，隊伍潛伏伏擊偽裝等。三月時間為期各項技能最低能有一戰水準。

高飛和王二駒二人看到自已隊伍有擴大了，高興訓練著朱大壯專門制訂針對性戰術技能技巧。

朱大壯最熟悉最擅長是小隊特種戰術，高飛王二駒所屬特戰隊發展方向就是。但兵源素質和裝備還遠遠達不到要求，朱大壯本身是第七類部隊。對第六類部隊所掌握技能全部了解，自身特殊技能是普通特種部隊想不到的。

但自已部隊特殊性要求，平時以特種晉通部隊為偽裝身份。做為國家戰略級金子塔最上端部分，如非極端必要情況。不得使用第七類部隊密技戰鬥。

現如今沒合適兵源裝備後勤等，至好盡量發展一支帶特種性質戰術部隊。而要想短時間上升較高水平，匹配正確的武器無疑是最有效方法。

但對於現如今的壯況，在中國大一些晉通城市。不一定能買到想要武器，並且武器價格肯定高的離奇。理想購買地點至有一個地方，但現在還不是合適機會。

朱大壯也確實想出去看一看，不光是為武器的事。將來主要是和日軍作戰，紅軍在敵後作戰。重要得軍用物資處繳獲所得，其餘是買不到造低技術產量少軍品。作戰消耗跟不上，往往迫不得已打白刃戰。傷亡巨大寶貴有經驗老兵集攢不下來，招新兵用數量換日軍質量。

歷史資料記載，整個抗日其間八路軍。早期打過硬仗外，後段時間因武裝和老兵數量。發動殲滅戰殺敵行動力不從心，擴大敵後根據地就是擴大武裝人員。一支新部隊核心是老兵，造成地盤大部隊數量多戰鬥力差。直能搞交通打偽軍為主，日軍稍多一點排連單位。

一般沒精銳大部隊在附近，是不可能留下敵人。日軍人少地盤大就算沒敵後破壞，兵力就不夠用八路軍一動。日軍煩的是蒼蠅一樣游擊性質小隊敵軍，造成交通線暫時隔斷。不怕八路軍正規部隊以外雜牌，因為戰力極其低下有限。一直到抗戰結束了，日軍佔領區戰死士兵才七八萬左右。

所以最後總結出敵後抗日據地和蘇區區別，民心百分之百參軍兵源廣泛、組織性更牢固更強、蘇區一切優點進化到極至。唯一弱點部隊迅速擴大，戰鬥力下降到最低限度。

朱大壯和武仁貴楊飛雲兩位黨代表，商討下一步發展計劃。

「武同志你認為下一步該怎樣做」？

「我覺得按我黨發展經驗，先廣泛在農材發展宣傳。爭的廣大人民群眾支持，擴大隊伍最終成為一個小蘇區」。

「我楊飛雲不太懂軍事，但老武說得我也贊同。我們所做一切不就是為了實現馬列主義」。

「兩位其實都是為了終極目標，但中間的過程是曲折、困難的。我們沒有足夠力量前，是不能明槍明的建根據地。要發展強大人是最主要因素，在農村發動思想宣傳可行。但要準備好各種安全計劃，如遭到反動勢力迫害。對黨的生存和發展造成負面影響很不好。

我的計劃具體是，首先主動出擊吸引敵人注意。鳳鳴縣北邊是水陸交通最方便方向，與外界交流主要路徑。國軍對我們圍剿失敗后，必然重新調兵調物。

所以不能讓他們順利完成，中途看準時機。攔截一到兩次大量物資或突襲一次，縣守軍必然加強沿線防守。我方分排一支隊伍下鄉，主要徵收反動地主勢力物資。如糧食、油、鹽、布匹、藥品各種所需物品。

鄉下反動勢力向縣上求援，縣上派軍隊下鄉追捕。數量少我們吃掉，數量多我們往後閃一閃在看機會。

同時北邊盯住機會在大幹一票，讓縣府守軍顧此失彼。我們好混水摸魚。計劃開展到這一步時，才是關係到以後發展新的高度關鍵時刻。

我們不停從兩個方向伏擊突襲削弱當地守軍，當地縣府不停從外地調兵加強防守。楊代表連繫鳳鳴縣鄰縣游擊隊地下黨組織，我們給於一定槍支彈藥。時機成熟我們跳出鳳鳴縣出去打一圈，幫助鄰縣鞏固一下影響力。

不停在周邊數縣來回運動，調動周邊國軍守軍來回調動。不知不覺當中慢慢形成一個根據地。在來回不停運動戰中適當招收新兵，最後造成敵我武裝鬥爭中佔據主動。地方思想宣傳得到有力保障，形成有力良性循環裝大態勢」。

「妙呀我武仁貴雙手贊同，如計劃成功不但我們發展了。也帶動周邊武裝裝大，以後大家互相配合更好」。

「好大隊長所說的我明白，馬上我往縣委通報計劃。並立既準備和鄰縣連繫，到時情報及時傳遞過來。保證做戰成功」。

黃衛濤負責圍剿失敗后，立即回軍後撤從新訂製新計劃。

補充守備團兵力，至少追加到一個滿團編製。正規部隊也得追加成一個團，這樣兵力和戰鬥力絕對超過紅軍地方部隊，在次圍剿時不用擔心各個擊破。光一個守備團正面戰鬥力就不弱，加上更強正規軍一個團機動。

這一次十拿九穩，本來追擊戰就得兵力是對方五六倍以上。要不國軍打紅蘇區還十倍以上兵力才行。

上峰也不想也后在有麻煩了，所以批准這以計劃。不過補充的部隊得各個地方抽調，成建制調肯定不行。每個地方都有紅匪鬧事。至有東南西北湊足才夠。

正規部隊還得打報告，一時還不能到位。物資可以先行調拔準備。

楊飛雲每天關注縣地下黨傳遞情報，如發現重要軍火物資馬上告知。獨立大隊早就在沿河附近待命多時。

離鳳鳴縣四十里地一個叫石頭店的地方，是以丹霞地形為主的地方。說白了就是一座接一座的海撥不高石頭小山。由於附近有一條較大河流，自古到今都是物流重要通道。隨河道邊是一條常年行商開闢的道路，道寬七八米石子路。

李占魁得意洋洋騎着白馬，看着前後綿廷上十里遠的隊伍。不禁想到古時千軍萬馬行軍場面不過如此而已！自已雖為一守備營長，這次增援鳳鳴縣順便押送一批軍資。得以指揮補充兵兩個連、護送民團三佰人、民夫車隊一支、加強自已重機迫擊排各一個。兵力人數近一千伍佰多人，這麼壯觀行軍樣子還是頭一次。

朱大壯用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國軍先頭部隊像一個加強營編製。大約六七百人的樣子，還伴隨四挺重機槍和數門迫擊炮。

中間是一個長長車隊，看來地下黨情報很準確。押送的是各種彈藥和一批藥品，主要是迫擊炮彈藥不好繳獲。往往戰鬥時迫擊炮在後方，不利於戰鬥時伏先保護的兵種。

在這個時代國軍指揮官喜歡，把重機槍迫擊炮一類重火力放身邊。根據需要在投放出去支援，其它發達國家放在連一極前線部隊。看到重火力找指揮員就輕鬆了，打掉前面這個營後面民團更好對付。

高飛接到朱大壯命令，率五十人青年一班當先鋒。衝散敵後方民團押送團丁，張德彪六個後備新兵班放槍裝聲勢。看起來像四伍佰人的氣勢。六個新兵班每班五十人，在老兵班組長帶領下檢查槍彈。前面打響后朝天射三下，然後佯動支援高飛行動。

戰鬥從國軍車隊中間開始打響，王二駒和高飛同時出擊。他們潛伏在離國軍車隊一百多米位置，集中衝擊車隊中間位置。車旁補充守備士兵臨時組隊，到鳳鳴縣後補充進各個守備營。其以前是民團較好民團團丁。

手中漢陽造開槍射擊時，青年班衝到車隊五十米處。手中大量沖峰槍開火掃射，補充兵漢陽造在短距離內缺點，射速慢展露淋瀝之盡。

青年班在頭一輪付出少量傷亡后，衝進車隊左右展開。快射速沖峰槍打得補充兵慌亂四處亂逃，同時朱朱大壯指揮四門迫擊炮。向國軍重機班所在隊伍開火。

李占魁先聽到身後步槍響，接着一陣沖峰槍響起。自已后隊絕沒有沖峰槍配置，一定是紅軍精銳部隊。剛準備下令回援，六零迫擊炮特有炮彈飛行聲傳來。還沒回過神來，隊伍中間炮彈炸點一個個爆炸開。

一時間隊伍四散開來，李占魁迅速下馬卧到閃避。大約十幾發迫擊炮彈后，炮擊向前方廷升過去。

「馬上傳令全體回援，重機班就地開展準備火力支援」。李占魁剛下完令。

一陣陣重機槍槍聲傳來，站起來集合士兵身上濺起一朵血花。大量士兵還沒看清紅軍射擊彈道，身體在重機槍命中后搖擺下紛紛到地。其重機彈子彈穿過身體后，動能不弱穿過下一個身體。沒中彈士兵在一次緊張卧到。

設在山包上四挺重機槍，離國軍行軍道路兩百米處。重機槍有效射程過千米，居高監下兩百米距離下，步槍很難命中自已。射擊敵人密集人群非常容易，除非敵軍躲在較大石塊后。否則中彈必死重傷無疑。

這一次朱大壯下令所有重機槍彈和迫擊炮彈全部帶來，反正打完國軍車隊押運還有。

李占魁的守備營在四挺重機槍和迫擊炮重點照顧下，死傷慘不忍睹有的國軍連排長試圖集結士兵。四挺分散架設重機槍在分區射擊面內，第一原則重點壓制敵密集人群。第二壓制輕重火力點。

一發現集合點觀察哨立刻報告，重機槍立馬掃射。老兵排在炮響起時，快速向敵重機排行動。炮停重機槍響起時，組織隊型邊打也行進。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射擊精度也越來越准。國軍不能有效組織連射火力，分散零散火力迅速被壓制。老兵排衝到一百米時，配置九挺輕機槍火力全開。加上王二駒青年班迫近，李占魁所處后、側兩方火力集射。

國軍營部附近死傷過半，沒等長官下令就開始自發後撤。李占魁不得已在衛兵包夾下，向一二三連會合去。

老兵排一路順風打過去，兩挺重機槍射擊區重疊了。火力密度更加強大，還沒等李占魁喘口氣。在重機槍火力驅趕下，向下一個連隊會合去。

大板牙看國軍開始崩潰了，戰鬥一排一字排開。逼近到一百米處壓制射擊，這下國軍守備營無心在戰。剩於能跑動士兵向鳳鳴縣逃去，李占魁僥倖活着隨人群快速逃離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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