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除奸行動

「**」這代號起的有意思，看來還是地下工作的特殊性安全性重要。其它什麼都沒固定規矩。

受李鴻星所拜託之事算有個好的開始，不過自已的事還沒眉目。但現在情型摻和進來就得有個好結果。

地下黨內部有內奸叛徒，從古到現代叛徒危害危險程度都是最高的。要自已行動還在行，這找出內奸叛徒確實很難。

關於這方面課程上過，不過沒有碰到這種情況。在說自已部隊性質主要是秘密行動，打完殺完就拔腿回家。教官教的東西大多還在，靈活應用就不敢說麻利了。

算了現在瞎想不頂用，還是先做點準備工作。自已不擅長的事就用最笨的方法，搞地下工作少不了交通工具和安全屋。就先找合適房子多備幾個臨時落腳點。有符合身份房子才能擁有車，在電視上看諜戰片敵人一點不傻。

憑藉留下蜘絲馬跡就能順藤摸瓜擴大戰果。自身任何一舉一動專業有心人士看出破碇來。帶來那些弟兄們都得臨時抱一下佛腳，要弟兄們明刀明槍還真不怕對着干。玩這種燒腦諜戰細微功夫就是大老粗。

高飛一行看房租房四下散去，走前朱大壯在三交待，都看自已穿啥衣就說啥話。實在不會說話露馬腳的，就裝苦力各種低頭幹活少說話角色。

朱大壯研究租界內勢力區分，公共租界人最多屬多國共管。其次是華界國民政府直管。

假設有行動動槍華界最危險，其次公共租界。看來弟兄們多熟悉一下華界和公共租界兩處。

同時在公共租界一處民房內，中共上海地下特委委員會招開中。討論的主要情況是，上極特派員失蹤還是被捕還是被槍殺。一點線索沒有無從下手，最近組織多人被捕。感覺到敵人滲透到組織內部，動有不能動。不動上極任務工作長期停頓也不是辦法。

「我提議我們特委委員先自查在互查，一極一塊一區一組安全清理出來。就可以解放出人手解決其它問題，最終池子裏水放幹了，在狡猾化的魚也顯形了。

「這樣我們能罷脫目前的困境」。副區長肖紅果斷說道。

王書記贊同道「肖紅同志這個辦法好，我們不能因為極個別叛徒就縮手縮腳。我相信大多數同志是經的起考驗」。

行動隊老方也點頭道「目前沒有別的辦法，就按眼前這個法子處理」。

「我們三個首先寫一個最近工作總結，互相審查對方工作得失。如果沒大問題在審查下一極，逐步把可靠同志解放出來。慢慢讓可疑同志露出水面，在集中力量甄別找出內鬼」。肖紅目光堅毅決然說道。

事後王書記和老方商議到「目前特委最高責任人是我們三人，肖紅負責上海區地下工作全局指揮，我負責電台老方你負責行動隊。

三人工作共事多年，如果有問題早就有問題，國民黨軍統不會等到現在動手。至於現在組織出現重大損失，一定是某個環節上出現問題。我們到現在也沒發現，要不然我們的同志被捕呈現一種擴大發展趨勢？

但是我還是沒有好辦法找到下手地方，這個污染點正在傳染。時間越長恐怕我們整個上海特委得全部替換更新」。

「王書記別說我也有這個看法，感覺有力用不上。最近行動總是被軍統壓制，各方面自已早就自查了。感覺沒問題也確實查不出任何問題。

所以我們要找到上級支援解決眼下困境」。

三天後朱大壯在一次和**接上頭，在書店的房間內。桌面上放着金瓶梅、玉女心經、玉蒲團、極樂寶鑒、唐伯虎春夏秋冬春宮畫本等。

「老左不用這樣吧，你天天看這個覺得有意思嗎」？

「你小子說啥我是為你好，做假做戲的全套。萬一有個意外咱們也是談生意。

上次你委託的事打聽清楚了，目前上海特委區長肖紅。負責全局調度指揮。王書記負責電台通訊，老方負責行動隊。

三人都是參加革命多年，經過血與火的考驗。其忠誠度沒有懷疑的。

三個月前首先是報務員楊興被捕，接着受不了老牌特工張傑審訊。楊興叛變招供出自已所知一切，幸好軍統內部我方潛伏人員及時示警。避免組織更大損失。

其它地下區委在上海研討會展開期間，軍統也展開圍捕，我方現場組織者備用第二套方案。臨時更換地點差點一鍋端。

三根據地後勤代表在上海採購行動時，不幸被軍統抓捕。

以上充分說明上海特委內部有姦細」。

朱大壯聽完馬上頭大了，根本理不出頭緒來。這姦細真是自己內部人，說說好說真要找出來比登天還難。

老左說完情況等待小朱指示，等了很一會看小朱毫無反應，臉上一幅迷茫的表情。自已第一次看小朱時，覺得他非常年輕但心經驗不足。

但他能喚醒賭神小組，證明組織相信他的能力。軍隊里年輕位高領導也不是沒有，也許小朱就是年輕有為那種人。

朱大壯想了半天也理不出頭緒，剛想在多問幾句。發現老左瞪眼看自已老半天了，自已現在身份可是特使。

感覺老左看自已的表情不是那種，完全信賴、還有擔憂的表情。對就是小瞧人那種，人要臉樹要皮。咱接手的事就一定辦好，不過還得好好想想。

「老左同志你彙報的情況我基本明白了，和我預想的一樣遭糕。不過我已經有辦法了」。

「那小朱說說你的想法」。

「老左你看現在肯定我方有內奸，俗話說已靜制動。敵不動我不動看敵人急不急」。

老左聽完鄙視看着朱大壯，這就是好辦法。說了和沒說一樣上海特委現在就是這壯態。完了看這特使像是玩嘴炮那種人，喊口號講共產理論那就是一代大賢。做具體事猴年馬月出不了門。

實在受不了老左那輕視眼光，牙一咬眼一閉褲子一脫。不管了忍無可忍無需在忍上了。

「是這樣的老左那邊情況我們是局外人，有些具體情況不明當然不能隨便行動。我要是能合法合理在特委活動，結合實際情況以後。可以制訂一個確實可行特別方案，不過我想沒合適機會」？

「去特委合適身份嗎？這個好像不是太難。我們賭神小組與上海特委是平行兩條線，他們主要執行常規任務。我們賭神小組執行特別任務，所以級別上我們比他們高。特殊情況下我方可派出連絡人代表。小朱你可以用賭神小組代表去參加除奸工作」。

本來想找點面子回來，從長計議在找機會。不答應老左就會坐實自已是個樣子貨。

「既然有這麼個身份，老左你早說我也好幫特委那邊掃清障礙」。

朱大壯回到臨時駐地，覺得這方面江小白應該比自已強。

「諸葛軍師你看這件事該如何下手」。

江小白第一次覺得朱大壯對自已客客氣氣的，彷彿有回到江湖上風光那時候。本來想在朱大壯麵前擺一個智慧造形，在恍然一想一個草莽英雄懂啥儀態。

「朱大當家已我專業人士看法，你當面調查是費事費力不討好。還沒有效果真內奸肯定有應對，所以最佳辦法讓他們動起來。一動起來到時真真假假設局，真的內奸必然要暴露出來」。

「對呀內奸的作用是傳遞情報，地下黨一行動就被抓。不正是內奸的作用嗎！如反其道而行，內奸不是不打自招跳出來嗎！好辦法不愧是號稱諸葛軍師。現在我知道劉備為什麼三顧茅蘆了」。

江小白嘴上說着慚愧，臉上得意自滿神情一目了然。

肖紅、王書記、老方三人看了看朱大壯，在互相交流一下眼神。

三人交流結果是這個賭神連絡代表，就這樣的地下工作經驗，他們還是上海中共地下組織最後的保險。

不對呀看着像不太懂地下工作。

朱大壯牢記江小白的叮囑，自已的缺點是年輕對地下工作經驗不足。優點是自已的地細沒人知道。

但是一定裝出一個高大上的樣子，才能主導交流的話語權。在以後的工作中主導事件發展方向。

「三位特委同志好，初次見面但眼下情況緊急。天籟之音計劃迫在眉急，所以眼不首要任務清除內奸。

騰出手來迎接新的任務，關於除內奸任務我已有初步計劃。先聽聽三位對自己內部調查經過」。

肖紅髮言道「目前我們三人自查互查相互已經通過審核過，下級組織還沒有時間展開審核」。

「還沒有展開下級調查正好，我的計劃針對這種情況。請三位配合我的行動」。

王大力看着舞廳內四通八達通道，成功暗殺完叛徒關上電源。刺殺人員混在客人當中從容退走。出舞廳不遠接應人員拉上車，快速趕在附近封鎖之前離開。

彷彿刺殺整個過程如電影一樣，在王大力眼中活靈活現演示一遍。直要楊興這個叛徒到了舞廳，保證站着進來橫著出來。

王大力是這次上海地下黨特委所託，負責刺殺叛徒楊興的任務。

王大力屬老方副手，行動前通過審核連帶行動隊。都是優先審核最先解放的人員。

王書記通過內線得知，楊興有一個特別嗜好跳舞。如果很長時間不跳就腳痒痒，吃飯睡覺工作都沒勁。

朱大壯得知消息時，下意示這是個好機會。如果成功刺殺楊興這個叛徒，對革命意志不堅定者是一個警告。又可以考驗一批人通過審核。

假如刺殺失敗受埋伏，那就說明姦細知道這個方案。可以鎖定姦細範圍然後回頭排查。

整個刺殺計劃制訂朱大壯、王書記、老方三個高層共同決定。

計劃執行當然歸老方行動隊，王大力是副手全權現場包辦。事後報備行動方案。

朱大壯把整個計劃通知**老左，配合這次機會暗中調查。

在一次整個計劃在腦海中過一遍，表面看起來中規中矩。挑不出一絲毛病但自已還是內心不安。

還沒有和國民黨軍統交過手，也不知對方深淺。不過想到自已依賴可靠力量。有信心百倍面對這次考驗。

楊興有時會為以前外出而後怕，但因耐不住寂莫和空虛。也會為冒險而平安而歸暗自得意，下一次欲欲而試的念頭更加強烈。

楊阿娣剛從張科長辦公室出來，回到自已行動隊辦公室。召集行動小組長訂製釣魚計劃。

因楊興的價值基本利用完，就算留下也沒多用處。本着廢物利用原則順帶楊興的嗜好跳舞。

張傑情報科長布下一張網，利用這次機會大撈一把。

百樂門舞廳各色霓虹燈在夜晚顯得五彩斑斕，門口送來送回黃包車做小賣買各色人群。又開始重複一天的工作。

舞客們三三兩兩進入舞廳，王大力和行動隊員們，前前後後佔據有利位置。

富麗堂皇的大廳，頂上吊著藍色西式吊燈。配上各色閃光燈和西洋爵士樂，給人一種興奮迷離不由自主的快感。

一群珠光寶氣的貴婦、艷裝舞女。開始被老少紳士們摟在懷中，酣歌妙舞、香風漫漫。豐乳肥臀與胸口、與腿部交織在一起。一幅歌舞生平自娛自樂歡樂氣氛。

王大力和小曹坐在靠大門的一張桌，這個位置進出都是必經之路。並且可以方便觀察舞廳情形。

接近舞廳中央最近一張桌，行動隊唯一女隊員紅梅。和小何坐在一起。他們今天伴演是一對小情侶，刺殺的主要任務就在他倆身上。

當被刺目標進入舞池時，紅梅和小何也跳舞接近。合適開槍就開槍保證萬無一失，槍聲停止舞廳電閘守候人員關閘。

舞廳必然混亂各隊員隨機應變突圍。

在靠牆邊一張桌上，楊興和軍統劉巧雲一桌。邊上幾桌是軍統行動隊楊阿娣手下，由於事前計劃編排過。不免這些軍統化妝隊員，精神警惕眼角四處張望。雙手放在衣兜里桌上點心酒水一動不動。

楊興迫不急待拉着劉巧雲下池，隨着音樂的節奏翩翩起舞。慢慢靠近楊興和劉巧雲，為了不引起敵人懷疑。幾次臨身而過終於有一次機會來臨，紅梅從小何西裝里抽出一支小巧勃朗寧，對準楊興後背兩槍打去。

在舞廳音樂中不協調中「叭叭」兩聲傳出，跳舞的人們被突然傳出槍聲驚呆片刻。

小何隨後也抽出槍，他的槍口徑大傷害更大。朝楊興身軀頭部各補一槍，然後潛入人群中。

整個過程不到十五秒，舞客們才從驚嚇中清醒過來。四散開奔向舞廳大門，同時舞廳所有光線瞬間黑漆漆一片。

正當王大力為完成任務而喜樂時，隨人群跑到大門口時。一排手那槍的軍統行動隊員，朝天鳴槍示警慌不擇路人群自覺停下。

楊阿娣興奮叫喊道「都給我老實點，一個個抱頭蹲下。檢查完身份后可以離去」。

剛剛說完身後一排槍聲傳來，高飛和十名隊員分為兩組。左右朝楊阿娣行動隊打過來，在殺傷軍統兩三人後。

軍統行動隊員慌亂中四下散開，舞客們也趁機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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