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十八 嵐鎧對決
「你,你怎麼在這?外面發生了什麼?」
大野木白土強裝鎮定。
「哦,剛才有一群岩忍不知死活殺進我們木葉陣營,我就全部殺掉了。」
帝雄有些好玩地看着白土。
大野木白土嬌軀一震,但很快回過神來:「你騙人,外面這麼亂,你不可能已經殺光了他們。
而且,而且他們都很厲害!炎土水土風土他們都比你要強!」
「炎土水土?」
帝雄依稀記得,那兩名岩忍中,一人的名字被叫做炎土。
「算了,我不打擊你。我強不強,你試試就知道了。外面這麼亂,這是在忙着給他們收屍呢。」
「你亂講!」大野木白土臉上浮現羞惱的紅暈,咬着銀牙瞪着帝雄。
就在此時,一個從容中帶着幾分戲謔的聲音響起:
「小小的木葉下忍也敢大言不慚,我看你要等著別人給你收屍了。」
大野木白土大喜:「風土大哥!」
話音未落,一道風刃從帝雄的耳邊呼嘯而過,帶出一道小血口子。
「感覺如何?如果我願意,我這一下,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
那聲音就像是玩弄老鼠的大貓。
帝雄摸了一下耳朵,看到上面的血跡。
「風土哥,你別玩了,快殺了他!這裏是木葉的營地!」
又有一個少女的聲音響起,聽起來有些焦急。
「好,好,我這就殺了他。」
那風土的語氣,就好像是要碾死一隻螞蟻那般輕鬆。
「風遁·風切狂刃!」
一道巨大的氣刃有如一柄狂刀,向著帝雄橫劈而來。
準確地說,這不單單是一道大型風刃那麼快簡單,而是由無數小風刃組成的巨型氣刃。
只要挨到一下,就會被無數小風刃連着皮肉帶着骨頭一入到底!
帝雄眼神淡漠,看着那風切狂刃撕碎帳篷迎面而來,卻只是不慌不忙地將食指與中指併攏,輕描淡寫地往上一抬。
「借力·風之障壁!」
一道風牆陡然升起。
「可笑。」風土的聲音響起,伴隨着一聲恥笑。
這種程度的風遁,怎麼可能抵擋得住他的風切狂刃?
帝雄面前這道風牆,單單拎出來看確是有幾分本事,氣流的密度和流速都很驚人……
但,在那風切狂刃面前,就要黯然失色許多。
「什麼!」
下一刻,風土失聲。
本以為自己的風切狂刃會像撕紙片一樣把對方的風牆瞬間破開。
然而事實上,自己的風切狂刃在家接觸到那風牆的一瞬間,就像是黃油遇到了燒得滾燙的鐵板,瞬間消融無形。
「啊!」
那大野木白土花容失色。
躲藏在暗處的那名少女也是失聲發出一聲驚嘆。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風土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和驕傲遭到了極大的踐踏侮辱。
自己的成名絕技,曾經一擊斬殺兩名上忍,四名中忍的超級風遁,居然就這樣被輕描淡寫地化解?
「獒和他的手下都是廢物嗎?這樣的弱雞也能放進來。還是說……這是他們故意而為?」
帝雄喃喃自語道。
這樣的話語在風土看來,簡直就是莫大的嘲諷。
「你找死!」
「土遁·輕重岩之術!風遁·嵐鎧!」
風土在自己身上施加了兩個增益忍術,便爆發速度向著帝雄殺來。
「夢土,你去救白土,這個傢伙交給我,我要把他撕成碎片!」
風土的聲音中帶着怒意與狂傲。
「你的這個風遁很厲害,我風土承認了!但破綻也很明顯,只要我從其他方向進攻,就能輕而易舉地殺死你!」
作為岩忍的精銳,風土非常自負,而他的常識和經驗告訴他,帝雄這樣的大威力忍術,短時間內肯定無法再釋放第二次。
至於帝雄的實力,風土不認為自己會輸給木葉的一個下忍!
「有意思。」
見到風土身上的嵐鎧,帝雄便知道對方的確是岩忍中的強者。
「既然如此,那我也用同樣的忍術與你一戰吧!」
帝雄的戰意上來了,查克拉注入手臂上的嵐環,開啟了其中封印的嵐鎧術式。
瞬間,狂暴的風氣覆蓋帝雄的周身,形成一套嵐鎧。
「藉助外物發動的嵐鎧?有點意思,但……太弱了!」
風土見到帝雄爆發嵐鎧,先是一愣,而是卻是產生一種強烈的優越感。
帝雄的嵐鎧看起來威風凜凜,也的確使得速度、破壞力大增,但終究只是外力所得,與自身的兼容性不足……
簡單地說,最直觀的一個體現,那就是「臃腫」,與風土的嵐鎧相比的話。
風土的嵐鎧幾乎是緊貼著皮膚,幹練精簡,保留了最大的敏捷性和破壞力。
「嵐鎧·風鑽拳!」
風土加速狂襲,右手上纏繞的風氣驟然加速,變得狂暴無比,簡直就是有如一台電動鑽機。
這勢頭,似乎是要將帝雄的半個身體直接攪得粉碎!
「這樣么……你說得對。」
帝雄倒也沒有要反駁的意思,他的嵐鎧,的確不如風土。
但是……
帝雄右手中指食指併攏做劍狀,不慌不忙地迎了上去。
「借力·踏前斬!斬鋼閃!」
只見隨着帝雄的手指揮動,一道極為流暢的風氣圍繞在他的身邊。
「飛蛾撲火!」
原本風土狂傲歸狂傲,面對帝雄還有十分的謹慎,但現在,他覺得大勢已定。
「嵐鎧不如我,我身上又輕重岩之術加成,你拿什麼跟我斗?你手指那樣揮來揮去有什麼用,-難道還能把我劈成兩半不成?」
就在風土這樣想的時候,就在他與帝雄即將發生正面接觸之際。
圍繞在帝雄身邊的風氣爆發了,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柄無比鋒利的劍刃一閃而過,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溫度、空氣、時間、空間……盡數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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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難以想像的斬意,是風土有生以來從未見過的恐怖劍術。
沒錯,就是劍術,風土已經不再認為帝雄所用的,是忍術了。
他併攏的那兩根手指不再是手指,而是殺人的,銳利的劍……
準確來說,是劍柄。
真正的劍,在風中流動,亦或者說,是風本身。
「原來,如此……」風土的臉上露出一絲慘笑,「木葉,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怪物!」
只見帝雄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身後,一臉平靜地站在那那裏,任憑風氣在自己身邊流動,然後趨於平靜。
而風土,上下半身分離,從中間被腰斬,切口平整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皮膚、血肉、骨頭,都平滑的像是假的。
等到風土的兩截身子撲通落到地上,獻血才開始不要錢般地噴涌染紅了地面。
短暫的沉默過後,身後是二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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