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付出的代價

葉冰潔一臉疑惑。

「其實，你的案子我是打算用錢來解決的。可人家日本的警察、檢察官根本不吃那一套。昨天，我實在沒辦法都跑去求神拜佛了。龍二是兇手我根本就不清楚，可能是受到神明的感召吧，人家才去自首的。多虧了那個什麼熊野鴉判官，改天我帶你去還願。」說完，我就把在高野神社那段兒跟葉冰潔又講了一遍。同樣，隱去了我被鬼上身的那段兒。。

「是嗎？連你也信這種無稽之談？」葉冰潔問。

「奈良龍二要是開始就有自首的心思，根本沒必要等到昨天。」我假裝思索了半天，道：「除了神明顯靈，我也想不到其他原因。」

「是不是你用武力逼他自首的？」葉冰潔問。

「怎麼可能？人家那可是日本社團里雙花紅棍的角色，我哪兒能逼的動他。高小立倒是差不多，可我們之前又不知道他是兇手。」我說。

「你可是金剛狼，不死之身耶！還會怕個普通人？沒準連讀心術你也會了，像X教授。」葉冰潔道。

「滾滾滾！以後少看點變種人的電影。就算我是金剛狼，也是一次性的。自打長城那檔子事兒之後，我刮鬍子破個口都得養好幾天！」我得糾正這丫頭的想法。

葉冰潔還想說點什麼，忽然傳來敲門聲。

高小立和松子這麼快就賞完櫻花了？還說讓我倆弄，這才多一會兒就回來？瞧不起人是咋地。

趁葉冰潔開門的時機，我趕緊套了條褲子，挪到茶桌前坐下。

「陸遙先生是在這兒住嗎？」門口一個女生問道。

「陸遙，找你的。」葉冰潔走回來，一臉的不懷好意。

「哦？是惠子小姐。你們找到這兒來了。」我趕緊起身迎了上去。

「我有件事情想跟你確認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單獨聊幾句？」松島惠子問。

「好，那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我收拾一下就出來。」我說。

「這個日本女人是你才勾搭上的嗎？」等惠子離開，葉冰潔一把薅住我的耳朵問。

「疼……，什麼勾搭上的。別讓人家聽見。那是我一個小兄弟的女朋友。還是松島哲也同父異母的妹妹。自首的龍二就是她的手下。」我撥拉開她的手，說道。

「警察廳的人還說龍二殺人是受人指使，會不會……」葉冰潔道。

「不會！她跟這件案子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到的那天，惠子才從中國回來。什麼權力之爭，人家根本就不感興趣。」我邊穿衣服邊說。

「那剛才……你怎麼不跟她介紹我？」葉冰潔又換了個方向問。

「……，怎麼說你也跟人哥死有關。我覺得還是不介紹的好。」我解釋道。

「心虛才對吧。怕人家知道你腳踩兩隻……好多隻船。」葉冰潔說完自己都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踩什麼船，老子現在都特么還在岸上呢！」我沒好氣的道，「你這幾天也受苦了，好好休息休息，然後……帶我在日本玩兒兩天，我就得回國了。」說完也不待她回答，我就出了門。

松島惠子依舊在一幫黑西裝的包圍中。

她見我出來，與我並肩而行，「陸大哥，陪我走一走吧。」

然後，這條不太寬的街道就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對兒俊男美女走在前面，後面不遠處跟着七八條西裝大漢。

「奈良龍二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惠子問。

我點了點頭，道：「他是個好人，我覺得他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應該是為了我。」惠子黯然道。「龍二算是跟我一起長大的吧，他對我來說就像是個大哥。照顧我，保護我，我很尊敬他。松島哲也這個血親兄長卻對我很不好。我知道，等他掌握了毒蛾以後，我和我的母親都將過上凄慘的生活。」

「所以你才去的中國？」我問。

「我只想要平淡的生活。等到父親去世后，我會將母親也接到中國。從此與毒蛾，與哲也不再有任何牽連。」惠子道。

「龍二做的沒錯。你說不爭，但哲也不這麼認為，我相信毒蛾里支持你的人也不會這麼認為。龍二犧牲了自己，但卻避免了毒蛾的內鬥。他以此報答了毒蛾對他的養育之恩。」我想把這樣的思想灌輸給惠子，不希望他將龍二的死歸結到自己的頭上。

「你的意思，我明白。」惠子淡淡的笑了笑。「謝謝你陸大哥。我應該短時間內無法離開日本了，等你回國以後，幫我跟宇君解釋一下。至於毒蛾的事……」

我打斷惠子後面的話，說道：「惠子，我的一個朋友曾跟我說過這樣一句話。『謊言和隱瞞總有被拆穿的一天。』如果你真的想跟陸宇君在一起，我認為還是如實相告的好。如果他真的愛你，在乎你，我覺得毒蛾不會成為你們之間的障礙。」

惠子沉默了許久。終於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陸大哥，剛才跟你在一起的就是葉冰潔吧。她也是你喜歡的人嗎？」又走了幾步，惠子忽然道。

「是葉冰潔沒錯，但她不是我喜歡的人。」我說，「還有，你為啥要加個『也』呢？」

「上回我已經見過兩個嫂子了，凌兒姐還有凱瑟琳。凌兒姐還送了我見面禮呢，你看。」惠子把手腕上那條施華洛世奇的手鏈亮給我看。

「她倆也不是我喜歡的人，你以後可不許再瞎喊了。」我說。

「不是嗎？以我女人的視角看，她們都很喜歡你。你對她們應該也不會差。像葉冰潔，一個電話你就跑到日本來，為了她四處奔波，想盡辦法。如果不是真愛，那我只能說你們之間的友誼真是太偉大，太純潔了。」惠子道。

「她們都只是我的朋友，我對朋友都是這樣。惠子你也是我的朋友，倘若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同樣會竭盡全力。這是個承諾！」我信誓旦旦地說。

「謝謝陸大哥。」惠子有些欲言又止，「那個，陸大哥，我還有個私人問題。」

「問吧。」我說。

「那個，就是……，其實高大哥才是你的女朋友吧。因為，我在Y市的時候，見過宇君的一個同學，她是中天地產的員工，她說……她說你跟高大哥其實是戀人關係。」惠子有些難為情地說。

我……，一口老血噴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