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焚天之炎
2009.3.11星期三多雲
基本上我中午無聊的時候只是在學校周圍活動，因為擔心活動範圍大了的話，萬一要是媽正好也出來被撞到了就麻煩了，不過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是去了新華書店逛了一下，然後是沒發現什麼好書，不過看到《狼圖騰》的時候，還是想把正版的買下來的，可惜太貴了，捨不得，到目前來說，這本書是對我的影響比較大的，還有另外一本是《三重門》，它們是讓我意識到了小說並不是自己之前所想像的那樣，它其實是可以表達很多東西的，對現實的不滿，或者是對現實的妥協，還有就是試圖告訴別人真實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所以我現在在寫的科幻小說，也是走的這個路子，雖然可能故事情節有點誇張，但是人物的個性所突出的部分，就是為了告訴人們一點真實的東西，或者是為了同別人的經歷進行一個交流。
出了新華書店的時候看到一旁就有個擺地攤的，過去一看，有一本自稱是和《狼圖騰》一樣厲害的小說《藏獒》，還是三合一的，於是我就掏錢買回去了，看完之後的總體感覺就是故事的情節比較跳躍，但是不像是我寫的小說的那種情節上的跳躍，而好像是故事內容省掉了，所以我晚上特意又去新華書店查閱了一下，得知那三合一的盜版書，不但字大，而且書還薄，任何一本正版的都要比他來的厚，字還小，但是因為看了這盜版的緣故，而且既然是和《狼圖騰》相提並論了，總體思想應該差不多，就是呼籲人們保護藏獒，同時講講別人所不知道的東西，然後我就沒有心情去看了，還是專心寫我的小說比較好，而且也想明白了，小說畢竟只是小說，而且要想寫出可以流傳的東西，必須是特立獨行才行，還要走在時代的前面，不能走到別人的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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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道焚天劍的主人是誰之前，鳥蛋還是充滿嚮往的，剛剛經歷了這麼揪心的迷宮，他寄希望於這次不會再這麼麻煩了，然後他怎麼也不會料到的事情發生了，焚天劍的主人竟然是響尾蛇蛋，這個蜈蚣蛋的兒子。
去年的時候，攻陷鷹城之後鳥蛋就把蜈蚣蛋給關起來了，響尾蛇蛋自然也一樣，現在還在鷹城那高高的監獄里，而且那裏本來是蜈蚣蛋用來關反對他的人用的，他可能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他自己會在裏面度過餘生。
所以鳥蛋感覺現在的這一切都好像是上天在跟他開的一個玩笑，因為既然響尾蛇蛋是焚天劍的主人，那麼自然就不能再關着蜈蚣蛋了，不然天曉得這傢伙會做出什麼事來。
可鴨嘴獸蛋的意見卻正好相反，他說道：「不行，只有關着蜈蚣蛋，響尾蛇蛋才會乖乖的聽我們的話。」
「你最近是被什麼刺激了？」鳥蛋聽了鴨嘴獸蛋的這話感覺有點不能忍了，他什麼都想管，這讓自己有點受不了，所以就道：「火雞蛋你看他不爽，這我可以理解，但你要這樣去對付響尾蛇蛋，這不是存心讓這些人都記恨我嗎？將來我還怎麼去領導他們？」
「可這不符合魔蛋的風格。」鴨嘴獸蛋繼續道。
「我跟了魔蛋這麼長時間，從來就沒發現魔蛋有什麼風格，而且你現在突然跟我說魔蛋的風格，如果你早點說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將所有神劍的持有者全部殺光了，然後一個人帶着三十三把神劍，孤身前往星空下的部落。」鳥蛋有點氣不過，鴨嘴獸蛋最近這到底是怎麼了，盡出這樣的餿主意，所以就很不屑的道，說完之後還不解氣，繼續道：「我記得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那是因為之前我不方便說話。」鴨嘴獸蛋道。
「你以前不方便說話？」鳥蛋將鴨嘴獸蛋的話重複了一遍，他發現自己是和鴨嘴獸蛋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就越覺得這傢伙不可理喻，現在更是說出了這樣的話出來，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才會讓他不方便說話，以及什麼才是不方便，這真的是想想都讓鳥蛋覺得噁心。
「魔蛋讓我做你的護衛，是讓我先摸清楚你的性格，然後再引導你，同時幫助你在國王這個位置上坐穩，現在我已經基本上知道了你是一個怎樣的人，所以我必須行使魔蛋給我的使命，輔助你成就大業。」鴨嘴獸蛋道。
鳥蛋聽了后是愣了愣神，看着火光下的鴨嘴獸蛋，發現他根本就不似在開玩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去回話了，他出來這麼長時間，雖然也不是很長，但漸漸的都以為魔蛋再也不會管自己了，直到鴨嘴獸蛋的這個提醒，才讓他恍然大悟，魔蛋一直都把自己牢牢的握在手上，自己只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而且還讓鴨嘴獸蛋來幫助自己，而且說的還很好聽，能成就大業。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感悟，鳥蛋的腦子就算再笨也能想清楚了，玩政治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而當國王的人，就必須是缺德中最缺德的，所以既然自己當了這個國王，就必須按照魔蛋給自己編好的步驟，一步步的走下去，哪怕自己有再多的不情願。
「我可以選擇不接受嗎？」過了好久，鳥蛋終於還是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這一路過來，那些被你贈送了神劍的人，你知道他們當中有幾人是會真心給你賣命的，而且他們又有幾人會是白虎蛋的姦細，又或者是神族，甚至是魔族的姦細，如果不能抓住這些人的把柄，你如何讓他們乖乖的聽命？而且如果大家都不肯賣命了，就沒有絕對的王權，王權不能保障，國家如何立足？」鴨嘴獸蛋看着鳥蛋的眼睛，字字打在他的心上，讓他年輕而單純的心漸漸的不再那麼幼稚了。
「我知道了。」鳥蛋點了點頭，然後道：「你下去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呢！」
「就算這次放走蜈蚣蛋，甚至是好吃好喝的斥候着都可以，但你必須慢慢的適應做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不然是無法統治和駕馭這個國家的。」鴨嘴獸蛋繼續說道。
「我知道了。」鳥蛋有點不耐煩了，自己都說知道了，鴨嘴獸蛋還在唧唧歪歪個不停。
「屬下告退。」鴨嘴獸蛋見狀之後就沒有再多說一個字了，直接退下。
看着鴨嘴獸蛋，再看着不遠處和自己的士兵們互相敬酒的火雞蛋，鳥蛋只感覺這個世界是如此的黑暗，他想起了上次在鷹城想放掉蜈蚣蛋的時候，響尾蛇蛋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牆角，沒有吭聲。
那時候他就有一種感覺，這個傢伙絕對不是省油的燈，沒想到他竟然是焚天劍的主人，如此牛叉的神劍都選擇了他，那麼他的潛力和日後的實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畢竟光梵天這兩個字，就已經足夠讓人聞風喪膽了。
這一晚上，鳥蛋沒有睡好，他糾結在自己到底應該是放了蜈蚣蛋，還是繼續關着蜈蚣蛋，如果放了蜈蚣蛋，說不定哪天響尾蛇蛋就翻臉了，但如果關着蜈蚣蛋，響尾蛇蛋也許還是會像那天自己在監獄里看見他的時候一樣，一聲不吭的，但正所謂，沒有意見，就是有天大的意見，所以無論如何，也不應該讓他成為自己的敵人。
但如果他真的已經恨死自己了，那麼就算自己做了再多，他也終究不會放過自己的，況且鴨嘴獸蛋說的對，要當國王，就必須學會心狠手辣，這也是魔蛋要自己學會的，而這也正是在這個社會上混所必須掌握的，如果有一天，魔蛋不在了，自己又只是一個軟弱鬼，那還怎麼去統治這個國家，難道把位置禪讓給子生嗎？這簡直是太荒唐了。
當黎明到來的時候，鳥蛋是終於打定主意了，不能喪失自己的本心，就算魔蛋再惡毒，至少他還不會殺了自己，那麼自己就應該盡自己所能的去做一些自己值得做的事情，所以這次就放了蜈蚣蛋，不管是對是錯。
想清楚了這個問題之後，鳥蛋只感覺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算是放下了，然後抬起頭看着頭頂的星空，而也就是在看着頭頂的星空的時候，他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體內有惡龍的果實，這東西可以在人迷惘的時候，把人拉回到正途。
雖然鴨嘴獸蛋說的做法很對，而且能保證自己的王權和統治地位，但那終究不是一個還存有人性的人應該做的事，而且雖然自己沒有反抗過什麼，只是曾經叛逆過一段時間，也曾想過不被魔蛋找到，但最後回到魔蛋身邊的時候，還不是比以前開心多了，所以自己也許就是這麼沒用，既然這樣，那麼就在沒用的基礎上，多做一些不是很沒用的事情。
早上出發的時候，鳥蛋同火雞蛋告別，兩人約好下次在獸王城相聚，說這話的時候，鳥蛋微微有點心不在焉，在以前，他肯定不會懷疑自己會見不到火雞蛋，但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思考，他想清楚了，可能當自己對魔蛋而言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會被一腳踹開，但在這之前，自己是還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隊伍是緩緩的朝着東南方向趕去，然後身後的迷宮很快便消失不見了，昨天都還在迷宮裏瞎轉悠，結果今天就離開了，想想這世上的事還真的是千變萬化，太多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所以人們才會說性格決定一切，雖然人可以選擇理性，但理性是在有明確目標的情況下才能做出判斷的。
在沒有目標，也沒有對錯的情況下，人都是在憑藉本能做事，而性格又是本能的呈現，所以性格的好壞，直接決定了一個人未來的人生走向，以及成就，這想想真的是很搞笑。
三天之後，鳥蛋一行人出現在了鷹城，本來他們的速度不會這麼慢的，但鳥蛋因為無聊，同時也是想觀察一下鴨嘴獸蛋的行為，如果這次自己的行為把鴨嘴獸蛋激怒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麼做，所以他必須多觀察他一下，就像曾經他觀察自己一樣。
可惜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鴨嘴獸蛋就沒有再用那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了，所以鳥蛋也不知道鴨嘴獸蛋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也許他也是人性本善的，只是和魔蛋在一起，又是在為魔蛋效命，所以沒有能力改變什麼吧！
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鷹城了，所以鳥蛋輕車熟路，徑直就往城主府方向趕去，「殿下，還是讓我來跟他們溝通吧！」為了避人耳目，他們的大部隊並沒有一起進來，只有少數的護衛一起進來了，而且這時候鴨嘴獸蛋看鳥蛋那麼迫不及待的，就上前一步，說道。
「嗯，也好，但響尾蛇蛋還是得親自跟我談過才行，你負責去把他給我領過來，如果我要你放掉蜈蚣蛋的話，你也必須照辦。」鳥蛋直直的盯着鴨嘴獸蛋，道。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鳥蛋用這種命令的口氣同自己說話了，但在看着鳥蛋如此霸氣測漏的樣子，鴨嘴獸蛋還是微微有點氣不過，本來他的心境是很安詳的，安靜的揮劍，殺人，但自從有了太乙劍之後，他的心境就開始變得不穩定了，他無法控制住自己對自己噁心的事物的討厭，就像幾天前他無法控制要對鳥蛋發火一樣。
「你聽到了沒有？」鳥蛋遲遲等不到鴨嘴獸蛋的回復，有點不耐煩了，吼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鴨嘴獸蛋點頭答應道，然後轉過頭對身後的一個士兵道：「你們帶殿下去休息。」
「是。」士兵們紛紛應道。
在住所住下之後，鳥蛋躺床上一不小心就睡著了，這連日的趕路，已經好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這時候碰到了床，哪裏還能再忍得住。
醒來的時候，鳥蛋以為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所以匆匆的用冷水洗了一下臉，把自己弄清醒之後，他走到陽台上，看着街面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樣子已經是傍晚了，難不成自己竟然從昨天睡到了今天晚上，鳥蛋有點不確定，所以抓住了一個坐在一旁發獃的士兵問道：「我睡了多久？」
「一個多時辰。」那士兵道。
鳥蛋點了點頭，在這裏，他總是被小時和時辰困擾，不過既然才睡了這麼一小會兒，那麼也就沒什麼好愧疚的了，所以他就又問道：「鴨嘴獸蛋還沒有回來嗎？」
「回來過一次，帶着一個人，然後看您在睡覺就又帶着那人出去了。」
鳥蛋再一次點了點頭，然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了，既然鴨嘴獸蛋肯帶着響尾蛇蛋到處閑逛溜達，那麼就說明鴨嘴獸蛋並沒有違逆自己的命令，想想也是，如果他敢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做出自己反對的事情出來，那他就是真的要造反。
想到造反的時候，鳥蛋是又想起了以前讀過的歷史，每一次農民起來造反，結局都是以失敗而告終的，最後能站在王座上的，只有手握兵權的人。像混到頂的劉邦也是從項羽那裏騙來的兵權，所以說什麼人民能推翻政府這是不可能的，人民只起到了一個過渡作用，最後起決定性作用的，是有能力的和有實力的人，就像魔蛋這樣的。
重新回到陽台上，鳥蛋搬了把椅子出來，然後看着下面的風景，就這樣曬著夕陽，等著夜幕慢慢降臨。
威風拂面，涼涼的。
「你們回來了？」鳥蛋在鴨嘴獸蛋帶着響尾蛇蛋從下面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所以當他們走進房間的時候，鳥蛋就顯得一點也不奇怪，而是淡淡的說道，好像自己能料事如神一樣，又好像自己已經在這裏等了他們很久了。
「響尾蛇蛋我給你帶來了。」鴨嘴獸蛋說完之後站到了鳥蛋的身側，接下去就是鳥蛋的事情了，他只能起到一個旁觀的作用，最多在鳥蛋說話說的口渴的時候，再充當一下遞水的作用。
「坐吧，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鳥蛋剛睡醒的時候，還是挺精神的，這時候，已經有點精神不佳了，所以就打着哈欠說道。
「嗯。」響尾蛇蛋點了點頭，然後便在陽台的地板上坐下去了。
「嘿，你怎麼坐地上去了？」看到響尾蛇蛋竟然這麼聽話，直接在地板上坐下去了，鳥蛋連忙站了起來，然後對房間里的士兵道：「你們搬把椅子過來！」
鳥蛋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本能的，他都忘了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讓這些士兵做過什麼事情，除了去拚命，看來到了太平盛世，士兵們沒用了，也就是用來打雜的角色了，難怪帝國會如此的不堪一擊，養著軍隊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而要養著強大的軍隊，就必須有強大的敵人來幫自己訓練，沒有敵人，就沒有軍隊。
等響尾蛇蛋在鳥蛋對面坐好后，鳥蛋也就坐下了，然後是開口問道：「鴨嘴獸蛋把事情跟你說過了吧？」
「沒有！」響尾蛇蛋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鴨嘴獸蛋，然後重新看着鳥蛋，搖了搖頭，他眼裏這時候儘是哀傷，畢竟在監獄里被關了這麼長時間，實在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三十三劍分封天下你聽說過吧？」鳥蛋並沒有感到意外，鴨嘴獸蛋做事情一直都比較有分寸，所以他沒說這也是正常的，於是這時候就繼續問道。
「嗯。」響尾蛇蛋點了點頭。
「神劍都在我手上，我現在要將焚天劍給你，成為神劍的主人後，你就必須拋棄以往對世俗的偏見，成為人類的守護者，為了人類的生死存亡而戰鬥。」鳥蛋裝的非常神棍的樣子說道。
響尾蛇蛋微微抬起頭，他的眼睛依舊是那般的空洞，和去年鳥蛋在箭雨里看見他的時候一樣，而且臉上也沒有絲毫興奮的表情，只是淡淡的來了一句，「我沒有能力駕馭神劍，你還是找別人吧！」
「神劍他有一個原則就是不是別人來選擇他，而是他來選擇人，所以是神劍選擇了你。」鳥蛋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而且在說這話的時候他是想起了缺德劍，畢竟缺德劍可是沒有選擇自己，是自己選擇的他，而且他看上缺德劍的時候，他還是王者之刃的造型，不像現在是魔杖的造型。
「我被選中了？」響尾蛇蛋的眼神這時候才算是起了變化，對於神劍，只要是人都會貪戀的，本來他只是以為鳥蛋這是在拿自己開刷，這時候看鳥蛋挺認真的，所以一時還是有些小激動的，本來他還一直在想為什麼鴨嘴獸蛋會對自己這麼客氣。
對此鳥蛋感覺還是有些無奈的，似乎當人們聽到被神劍選中的時候，都以為自己快變成傳奇了，可過去的歷史中，人們除了知道白帝用的是三十三劍分封天下外，另外那些神劍的持有者根本就是沒有任何名聲的，所以他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但他現在知道的一點是響尾蛇蛋心動了，所以他就點了點頭，然後很淡定的道：「是的。」
「有什麼好處沒？」很快的，響尾蛇蛋是又冷靜了下來，畢竟他曾經是一國之君的兒子，最後卻淪為階下囚，這時候敵人又來可憐兮兮的說要讓他去保護人類，所以他必須攤牌，絕不能當傻子。
「我放了你父親，給他該有的生活。」鳥蛋淡淡的道。
「重新讓他成為國王？」響尾蛇蛋反問道。
「這是不可能的，整個帝國已經統一了，怎麼可能再給你父親分一個國家出來，我能做的只是讓他享受他曾經能享受到的待遇，至於官位，這個我是保證不了的，白帝城那邊有魔蛋做主，他不在了鳳尾蝶蛋會處理，獸王城那邊是朱雀蛋在管。」鳥蛋將事情推脫的一乾二淨的，畢竟這件事情他也說清楚，而且說清楚了反而更麻煩，那就隨便說了就好了。
「那我呢？」響尾蛇蛋繼續問道。
「你想要什麼？」鳥蛋沒想到這廝只想着他自己，所以就有些不爽的反問道，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講價錢，以往都是自己一拿出神劍，對方立馬就慫了，可現在響尾蛇蛋竟然還跟自己要價，這簡直是太荒唐了。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響尾蛇蛋淡淡的道。
「也就是說你現在不要神劍？」鳥蛋被響尾蛇蛋的這話給氣到了，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無理取鬧的理由和借口，如果夠膽量，響尾蛇蛋就來和他挑上一挑，不然就乖乖的，這樣的算是什麼態度嘛？
「拿來吧！」響尾蛇蛋手一伸，一副要債的表情。
「你當我是誰呢？神劍是你想要就可以拿走的嗎？」鳥蛋看到響尾蛇蛋這個樣子是更加的不爽了，反問道。
「那你還要怎樣？」響尾蛇蛋抬起頭，看着鳥蛋，質問道，那語氣和神態就好像是，反正是神劍自己選擇的。
「鴨嘴獸蛋，將他拉出去練練，過了關再來。」在說話的同時，他是給了鴨嘴獸蛋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下死手。
「是。」鴨嘴獸蛋說完之後轉過頭看着響尾蛇蛋，做了個手勢，「請吧！」
「我還要打敗你？」響尾蛇蛋看着鴨嘴獸蛋，問道。
「是的。」鴨嘴獸蛋點了點頭，說完之後他抽出了太乙劍，指在了響尾蛇蛋的眉心。
「我可以選擇放棄嗎？」響尾蛇蛋轉過頭看着鳥蛋，問道。
「這個世界不需要懦夫，如果你是一個懦夫，為了讓神劍重新選個主人，只能殺了你。」鳥蛋淡淡的道，他本來對響尾蛇蛋並不是很反感，畢竟是同齡人嘛，但在經歷了這番對話之後，他對這傢伙的看法完全變了，因為如果說自己是官一代的話，響尾蛇蛋就是官二代，身上的氣勢和自己完全不同，但這個假設是在如果像自己這樣也能當官的前提下。
響尾蛇蛋看着近在咫尺的太乙劍，然後再看着凶神惡煞的鴨嘴獸蛋，站了起來，接着是朝後面急退一步，然後一道凌厲的拳風打了出去。
「給我去外面打！」鳥蛋沒想到響尾蛇蛋竟敢在自己睡覺的房間里動手，雖然這裏是陽台，但也算是自己的房間，所以這時候就異常憤怒的對着他咆哮道。
鳥蛋的話音還沒落下，就看到鴨嘴獸蛋已經拿太乙劍架在了響尾蛇蛋的脖子上，而且他的脖子已經被割出了一條細細的血絲，這時候鴨嘴獸蛋只要再稍微用一用力，就可以結束掉他的生命了。鳥蛋看了一眼鴨嘴獸蛋，他也一樣看着鳥蛋，然後鳥蛋是明白了，鴨嘴獸蛋這是被挑釁了，響尾蛇蛋的實力根本就是弱不禁風，至少現在是這樣，不過這樣也好，只有讓他意識到他到底有多差勁，然後他才會奮發圖強的，不然估計都不知道神劍持有者是幹什麼用的。
「放開他吧。」鳥蛋最後是淡淡的道，然後看着手上的焚天劍。
焚天劍這時候竟然是有一層淡淡的光芒在流動，那樣子，就好像也是被挑釁了一樣，估計是感應到了響尾蛇蛋的心情，所以才會這樣的，而且雖然現在響尾蛇蛋還不是個菜，但他終有長大的一天的，就像自己一樣。
「這把劍現在是你的了。」鳥蛋看了一眼焚天劍，有點捨不得，但還是將他朝着響尾蛇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