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終於雪恥了

第140章 終於雪恥了

三天後,敵軍那邊真的就沒有進犯的跡象,而東良國的軍營里比往日熱鬧了許多。下午的時候操場中間就搭起一個特大的帳篷,夜幕降臨的時候,大將軍文瑀鑫的壽誕晚宴開始了。

為了防止敵軍趁這個機會來偷襲,軍營里早兩天就佈置好了兵力,文瑀鑫倒是希望他們能來,那就讓他們又來無回。

晚宴很豐富,有酒有肉的,京城裏也送來了賀禮,還有很多精美的糕點,不用說,那是宮裏御廚的手藝了。

食物送進帳篷之前,負責文瑀鑫飲食的李長勝,一絲不苟的都用銀針拭過,這才放行。

文瑀鑫坐在上座,慢慢的品味着面前的美酒,坐在下手的兩排將士,不停的給他敬酒。

可是,文瑀鑫的心思一點都沒在這裏,他看着離自己兩米左右的位置,豎起的那根木杆。

木杆有五公分左右,高約三米,刨制的很光滑,文瑀鑫實在是弄不明白,這根東西埋在這裏究竟是幹什麼用的。

文瑀鑫想起頭天的晚上,江欣怡忽然主動的來找他,還說為他精心的準備了一份禮物,他以為她會為自己彈奏一曲,就想派人出去找琴,她搖頭說那個沒有新意。

他說為她準備筆墨紙硯,想看她再次揮毫留丹青,她說太土氣。

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跟她提議,叫她晚上與自己合房,算是最好的禮物,可是,江欣怡卻告訴他,她準備的禮物更好,絕對是能讓他終身難忘的。

見她如此重視自己的壽誕,文瑀鑫很激動,早就把她那晚耍自己的事情給丟到一旁了。他也沒法與她計較,簡直就像個孩子似的。

可是她倒是很記仇,這一點文瑀鑫是深有體會的,跟她商量了好幾次,說想吃上次做的那個餃子,她都說不是廚娘,不肯答應呢!

文瑀鑫正在心不在焉的琢磨那根木杆,門外先走進兩個人,是華子和豆子,一人手上端個燒的正旺的炭火盆,放在離木杆不遠的地方。

他們一大早就已經給文瑀鑫祝過壽,所以放下炭火盆后就趕緊離開了。文瑀鑫以為他們是擔心自己會冷,所以才端來,心裏一陣欣慰。

「咦,她怎麼沒來?」連成沒看見江欣怡,忍不住問身邊的劉鈞。

劉鈞知道他問的是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樣的場合她不參加確實不正常。可是也沒聽說王爺不讓她參加這個宴席啊。

「你一定知道。」蕭黎看着笑眯眯的鐵心問。

「她怎麼會不來呢,等著吧,等一下說不定有啥熱鬧瞅呢,你們沒看見咱們爺也在等么?」鐵心壞笑着說。

這時,黃彪走進帳篷,他抬頭尋找那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可是什麼都沒有看見。這才心情大好的跟文瑀鑫打聲招呼,所有的將士都起身走到中間,單膝跪下,給文瑀鑫祝壽,然後才坐下來品嘗面前的美酒佳肴。

忽然,門外又走進來幾個人,每人都拿着一塊帶底座的木板,類似於粗糙的屏風,齊刷刷的擺放在他們前面,剛好把那根木杆和文瑀鑫隔在裏面,還留着一道一塊板寬的縫隙。

然後就退到一旁,好像是在等什麼。

「在搞什麼呀,這是。」兩旁的將領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而隔在裏面的文瑀鑫卻是有點明白了,他猜測自己的王妃這是想跳舞,不想讓別人看見啊,可是跳舞跟那根木杆有啥關係呢?他還是不明白。先前,他剛進來的時候,還動手摸了摸木杆,很光滑的。

黃彪沒管那攔起的木板是幹嘛的,反正看不見那個討厭的麻子就好。他很舒心的端起酒碗,大口的喝酒,大塊的吃肉時,帳篷內一陣動。

往帳篷門口一看,那裏正走進一個披着被單的人,蒙的嚴嚴的連眼睛都看不見,頭部就有兩個小窟窿。

「來的是何人?」黃彪反應最快,站起身抽出腰裏的寶劍,邊問,邊走了過來攔在前面。

「我是小江,今日大將軍壽誕,特來獻舞助興的,你緊張個啥?」江欣怡在被單里問。

「過來。」文瑀鑫從那道留着的木板縫隙里看見,沒等黃彪再開口,就趕緊叫了。

於是,黃彪就瞪着眼睛無奈的讓到一旁,怨恨的看着她走進去。

江欣怡剛剛走進去,六虎就拉過一塊板把那條縫隙跟攔上,然後就都離開了帳篷。他們也有酒肉吃,只不過在另一處。

這樣,裏面究竟是什麼狀況外面都看不到了。

「欣怡,你這是、、、」文瑀鑫剛開口問,可是當他看見掀掉被單的江欣怡就驚呆了。

原來,江欣怡已經恢復原貌,一頭秀髮梳成一個高高的馬尾,臉上略施薄粉,眉心處的那朵桃花顯得更加艷麗。

江欣怡淡笑着,解開了披風,丟在一旁一把椅子上,又解了棉袍。

「欣怡,你?」文瑀鑫驚呆了,她裏面穿的這是啥呀?

不怪文瑀鑫大驚小怪,因為此時的江欣怡身上的裝扮實在是怪異。上面是件粉紅色比肚兜大點的東西,好像還是好幾層縫製在一起的。大歸大,可還是個肚兜。

再看她下半身穿的,是什麼?也是粉紅色的,很短很短的褲?兩條潔白如玉的腿都露在外面,晃得文瑀鑫眼睛有些眩暈。

江欣怡的腳上穿的是一雙漂亮的新靴子,那是小七托太子帶來的。

「王爺夫君的壽誕,欣怡自然不敢怠慢,特來獻舞一隻,祝你生日快樂。不要這眼神看了,誰讓這是在前線呢,你就多包涵些吧。現在,請你下令允許我請的樂師進帳替我伴奏舞曲。」江欣怡笑眯眯的對文瑀鑫說。

文瑀鑫此時的反應,江欣怡很滿意,也不枉她忙活了好幾天。自從知道了他生日後,江欣怡就一直在準備,除了吃飯,都不怎麼出門,每日把自己關在屋子裏,落了門閂。

她在練習自己最擅長的鋼管舞,準備着服裝,如果萍兒和小慧在就好了,那她也不會笨手笨腳的縫個肚兜就把手扎了N個小眼。

可是,為了想看他的囧樣,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伴奏的事解決的更快,她是在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聽見兩個小兵議論,說怎麼不讓牢裏那幾個女犯去給大將軍表演,她們可都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的。

於是,江欣怡就跑到牢裏,跟她們商量,請她們幫忙。還好,那幾個女犯對江欣怡的印象不錯,加上她特意叮囑豆子每日都給他們送點熱水,所以都爽快的答應了。

樂器,鐵心幫忙在倉庫里都找齊了,那是以前繳獲的戰利品。

牢房裏,鐵心也都打點好了,

「什麼?還有樂師?」文瑀鑫不相信的問。

「對呀,就是你領回來西良國的女子,只是為我伴奏一曲而已,我沒有私下對她們承諾什麼,你放心。」江欣怡站火盆邊,對文瑀鑫說。

此時的文瑀鑫根本就拒絕不了她,點點頭,眼睛想移開這惹火的目標,可是卻移不開。

「鐵大人,大將軍答應了,你幫我把桃花她們叫來吧。」江欣怡大聲的對木板外面喊。

然後就聽見外面鐵心應聲離去。

江欣怡趁這會兒空檔,就走到那木杆前,雙手握著木杆用力搖了搖,嗯,挺牢的。

江欣怡圍着木杆轉悠了幾圈,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之人的變化。

文瑀鑫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了,尤其是他在看見江欣怡轉身的時候,後背完全露在外面。

「啟稟大將軍,人已經來了。」鐵心的聲音在木板外響起。

「桃花,可以開始了。」江欣怡也不管文瑀鑫了,大聲的對外面說。

話音剛落,帳篷內就響起了曲子,去過花樓的人都聽出這是那裏特有的舞曲,充滿的纏綿。所有人也都明白了,那個小江是打算給大將軍跳那種舞啊!

黃彪一想到那個長相醜陋,一臉麻子的人在給大將軍跳那種舞,就想吐了,他等著大將軍等下把人給丟出來呢。

另外那些沒見過江欣怡真面目的人也在嘀咕啊,那麼丑的人,即使跳那種舞根本就不會好看也倒胃口呀,還不如讓外面這些女囚表演呢。

他們也都覺得這個小江實在是沒有自知自明,都在等著看她被哄出來,看她的笑話呢。

劉鈞他們並不擔心,只是覺得王妃好玩,竟然會想到這樣給王爺祝壽,所以他們無所謂的喝酒吃肉,欣賞著舞曲。

而木板隔離的裏面的江欣怡在音樂響起后,對着文瑀鑫宛然一笑,開始了她的節目。只見她站在木杆的左側,右手抓高,抬頭挺胸,然後開始走管。

穿特製的肚兜是為了減少服裝的束縛壓力,齊腿短裝可以使皮膚貼合木杆,沒有專業的皮靴也只能湊合一下了。

鋼管舞在現代已經成為一種時尚的健身運動,它沒有低俗的挑,動作優美,女人味十足。聽說大明星麥當娜、容祖兒、莫文蔚等都是鋼管舞的推崇者。

不知是誰說的,只要是安全的運動,那些鼓勵人們離開沙發的都是好主意。這不僅僅是一項健身活動,每天花兩小時在舞桿旁邊,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后許多女孩說她們獲得了新的自信。

可是江欣怡的老爸卻無法接受,所以,江欣怡才會偷偷的練習,也只有在和姐妹們想使壞的時候,才會加點料。

江欣怡先來了個簡單的正轉,試試水,在跳第三步時右腳向前方45度伸直抬起,打平順時針腘窩處勾管,左腳用力一蹬慣性順勢彎曲,雙腳腳尖合擾打開,頂胯,腰向後彎曲,呈三角型。

又順時針旋轉兩圈,然後前右腳腳尖點地,左腿打直向左90度隨慣性將其甩向右腳,雙腳腳尖合擾起身。

今天表演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報當日他逼自己看和蓮妃的親熱表演,強行逼自己吃下那種葯,差點毀了清白之身,差點在他面前出醜的仇。

所以,江欣怡今日跳的完全是俗的成分比較重的,她學人家舞娘利用鋼管,透過挑的眼神,火辣的動作,向文瑀鑫不斷的進行某種暗示,反正現在他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就這麼個開始,江欣怡發現已經初見成效了,那椅子上的文瑀鑫面色漲紅,一隻手僵硬的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直手緊緊的捏著酒杯,有些顫抖。

呵呵,這還是開始,你個死小子,接招吧!江欣怡得意的一笑,反正已經知道這根木杆沒問題,可以放心大膽的表演下去,可以舞幾個高難的動作了。

鋼管舞也有很多的風格,可是江欣怡已經不去理會那些了,只要能看見他的囧樣就OK。接下,她又來了個反轉、卧魚轉、一個曲腿小飛。

在江欣怡做管上劈叉時,文瑀鑫手上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當她在管上上身後仰時,肚兜的下角翻下,露出她平坦白皙的小腹,他手下的扶手已經被抓碎,木屑滿手都是。

見火候差不多了,江欣怡來了一個大V舞,然後是一個女郎坐姿的動作,頭髮揮掃地面、快速在空中一字馬、撫著鋼管往後傾。

當她邪笑着看着文瑀鑫時,終於在他的鼻孔處看見兩道紅線,越來越粗的滑下,滴在他胸前淡紫色綢緞的外袍上,一點一點,像一朵朵綻放的玫瑰。

嗯,江欣怡滿意的自然落地,抬臀起身,對着文瑀鑫一個甜甜的邪笑。

「過來。」文瑀鑫聲音有些嘶啞,低聲的叫她。

江欣怡裝作沒有聽見,迅速的撿起一旁的衣物,往身上穿。

「我說過來,你聽見了沒有?」文瑀鑫壓抑著再次叫她,見她沒反應,就想站起身。

江欣怡已經穿好了外袍,見他要走過來,趕緊站到那木板邊,伸出手說;「不要過來,再走一步,我就推開它們。」

「欣怡,我想。」文瑀鑫聲音溫柔了許多,隱藏起那份霸道,帶着乞求跟她商量。

「我,也想。」江欣怡麻利的蹲下,撿起一旁的被單,壞笑着回答。

「那就不要愚弄為夫了,趕緊過來吧。」文瑀鑫用帕子擦著鼻血說。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是想說,我想要你-出醜-。」江欣怡不再笑了,輕輕的對他拉着長音說。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文瑀鑫看出她不是逗自己,不解的問。

「你難道忘記當日對我做了些什麼?忘記給我吃那種葯的事了?呵呵,你是貴人多忘事,可惜我這小女子沒有忘記。」江欣怡輕輕的質問着他,差點就說此仇已報,死也瞑目的詞兒來。

「你、你、你、、、?」文瑀鑫惱火的說不出話了,在自己的壽誕宴席上,她如此大費周章的準備,卻原來是為了報仇!

「怎麼樣,我說會讓你永生難忘吧,好了,我也不打攪你了,祝你生日快樂,慢慢玩兒吧。」江欣怡得意洋洋的說完,披上被單,把那倆小洞對牢眼睛就移開一塊木板走了出去。

太棒了,自己火紅太陽和埃及迴旋兩個高難度的動作都還沒跳呢,就把他給解決了!兩隻小腿因為沒有長靴,都磨得很疼了,不過,這代價值得!

江欣怡走出木板外,沒忘記回身把木板攔好,自己看見他的囧樣就行了。然後,徑直出了帳篷,得意的回了自己的住處,關上門,閂好,這才掀開被單,連蠟燭都沒點,痛快的笑了起來,憋了一路真是難受死了。

帳篷內,桃花她們見江欣怡走了出來,這才停下動作,放下手上的樂器,自覺的自行離開往牢房走去,除了那裏,她們真的不知有什麼地方好去。

在牢裏雖然沒有自由,可是她們不會被遭受折磨,而且,這個軍營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未曾為難過她們。

「你們說,那個小江她化了什麼妝啊,蒙的那麼嚴實?」桃花小聲的問。

「不知道,長得雖然難看,可是心眼真好,讓咱演奏那樣的調調,也不知她舞跳得怎麼樣?也不早點跟咱說,不然也可以好好的教教她呢。」一個叫巧兒的女子嬉笑着說。

跳舞的離開了,彈曲兒的離開了,帳篷里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的傻坐着。黃彪站起身繞到那縫隙的邊上,擔心的想看看裏面什麼情況。

沒想到黃彪的力氣太大,居然把那塊木板推倒了,連帶着還翻下了幾塊板,這樣,將士們都愣住了,他們的大將軍正在幹嘛?擦鼻血?那麻子有本事讓大將軍流鼻血?

同樣的,文瑀鑫也嚇了一跳,身體的炙熱已經消退,可是這鼻血卻是怎麼都止不住,點了止血的穴還是不行,正手忙腳亂的擦呢,那攔著的板就倒下了。

於是,帳篷里一時間就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將士們都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對着,黃彪忘記了問怎麼回事,鐵心也忘記上前幫忙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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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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