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污濁不堪
有那麼一瞬間,莫雪琴真是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六年前,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張家大少!
但是冷靜下來之後她立馬就鬆開了張帆。
人死如何能復生?
六年前張帆一家三口是她親眼看着被埋進土坑中的,這不可能有假。
張帆已經死了。
徹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張帆,你……你這個混蛋!你有了陳喬還不夠,還要來找我!」莫雪琴惡狠狠的說着,眼眸里滿是惡毒之意。
要知道,自己是可是金枝玉葉,哪裏是張帆這種窮小子能高攀的?
莫雪琴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誰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她怎能不氣氛!
張帆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眼神里閃著精光,一字一句的說:「莫雪琴,你覺得你算什麼?」
「我……我算什麼?」
莫雪琴,莫式集團老總,莫家的希望,高貴到驚艷眾人的女人!
「你在我眼中,什麼都不算!甚至都不如地上的螻蟻!如果硬要拿你做比較的話,那麼你就是一具枯骨!」
張帆昨晚沒有動她分毫,只是在旁邊打坐修鍊,直到莫雪琴快要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做了什麼夢,整個人湊了過來,還一個勁的說着夢話捶打自己。
莫雪琴氣的小臉披紅,張帆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她氣的兩步過來就要抽張帆。
後者直接騰一下站了起來,身上的氣勢逼人:「莫雪琴,你以為,你是金枝玉葉天生貴族嗎?在我眼中,你比不上陳喬,比不上林嬌,更比不上李婉兒!你放心,昨晚我沒有碰你分毫,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你恭敬如賓的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動心!對於污濁的東西,我更是不堪入目!昨日我救了你,並非是不讓你受傷害,我只是為了一件事!就是讓你體會到更徹骨的痛苦!你暫時就享受片刻的安逸吧!」
說完,張帆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莫雪琴已經渾身怔住,額前的碎發慢慢飄落,橫在美眸之前,顯出幾分仙氣。
陳喬,林嬌,李婉兒。
這些人的名字都如同夢魘般在她腦袋裏徘徊,只是,這名字如何會從張帆的口中說出來?
莫非,他真和六年前的張家有關係!
只是最後一句話,讓她渾身宛如墮入了冰窟。
她渾身癱軟,坐在了地上,雙眼被抽走了精氣,沒有絲毫的神采。
離開酒店,張帆直接去了瑞金集團地下停車場內。
這個時間正好是上班時間。
他躲在暗處,來來往往的車輛路過,都是匆匆趕來上班的上班族。
沒有人注意到他。
直到快到八點的時候,一輛紅色平治急速行駛過來,停在停車位上。
車門打開,是一臉不爽的楚玉。
昨天在慶典上她可謂是丟盡了臉,被蕭少當中給了一個耳光不說,那件事還被張帆給抖了出來。
想起張帆,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剛下車,她就感覺背後被人拍了一下。
她下意識回頭。
一張熟悉到爆炸的臉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張帆,你……你怎麼在這!」
張帆眼神冰冷,看她的眼神里沒有絲毫溫度:「我來確認一件事。」
說着,他一隻手就卡住了楚玉的胳膊。
楚玉着急的大叫:「張帆,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張帆冷笑,只要自己稍微加一些真氣在身上,楚玉根本就無法反抗。
「幹什麼?你答應我的事情,準備何時償還?」
楚玉渾身怔了一下,着急的不行:「張帆,你聽我解釋,讓我準備兩天我就去找你,可以嗎?現在還在公司啊!要是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張帆全然不顧楚玉的請求,直接把她扔進了車的後排。
同時雙手將她的肩膀按住。
這一刻楚玉拚命的掙扎,但在張帆絕對的威壓下根本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很快,張帆的手就變的清涼起來,那一抹涼意讓她如墮冰窟,但卻有幾分的舒爽,如臨春風。
接着他就對準了丹田。
楚玉以為他想對自己動什麼手腳,那一抹涼意讓她微微驚異。這一刻她已經放棄了抵抗,只想張帆快點放她走人。
張帆則是第一時間分出一道真氣灌入楚玉的丹田中查看起來。
幾秒鐘過後,他大點其頭,眼中帶着一絲寒意消失不見。
楚玉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眼看就要得逞,張帆那小子為何要離開?
她氣的眼圈掛紅,在車裏匆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去了公司。
剛才將真氣灌入楚玉體內的那一刻,張帆就什麼都明白了。
楚玉,是罕見的淬陰體,若是將她體內的精血抽出來然後用來煉製丹藥,或者煉製法器,那是最好不過。
想必蕭少和他結婚,也是為了這個。
只是,人若是沒有了精血,那和廢人有什麼兩樣?
張帆倒是無心去管楚玉的閑事,只是他多少有些好奇,蕭家要這樣的淬陰體是還要做什麼?是煉製法器,還是調製靈丹?若是珍寶的話,他倒是不介意搶過來享受一番!
楚玉,你至婚約於不顧,卻和蕭少這樣的小人在一起,看似不需要我動手,你將來也會萬劫不復!
莫家。
早晨九點鐘,莫雪琴從外面回來,身上沒什麼精神。
莫父正和莫雲在家裏商量事情。
昨天的事情,簡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想着,憑藉劉家的能量想要動張帆應該是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但沒想到,劉家二小姐竟然被張帆硬生生的打壓!
看到莫雪琴回來,他並沒有說什麼,昨晚他根本沒關心莫雪琴去什麼地方,慶典結束以後他就急匆匆回了家,思考接下來的事。
他更是不知道蕭少把莫雪琴劫走的事。
莫雪琴獨自一個人回了房間里,將門反鎖,拉上窗帘,接着就將自己徹徹底底的檢查了一遍。
看着鏡子裏近乎完美的自己,莫雪琴的心跳也開始飛快起來。
眼睛,肆意的在自己腦袋裏划著問號。。
良久她緊鎖的眉頭才放鬆下來。
但隨之就是更深的疑惑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