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 孤身前往
電話那頭高隊氣的不行。
黃靜在警隊里一直表現的相當不錯,做人也是老實本分,警隊里人人都喜歡她,可誰知道她得罪了張帆。
要知道張帆的一句話,可是能連累整個警隊的!黃靜是不想看着大家被自己連累,才打算獨自前往南國,把山本家的兇手抓回來。
可他知道山本家在南國是怎樣的地位,手中的權利更是能隻手遮天,就憑黃靜一個人過去,怕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黃靜,有什麼事大家一起扛,況且張帆身為夏國戰神,怎可能因為一件事小事就耿耿於懷?你先回來再說吧!」
黃靜嘆口氣,眸子裏有淚花閃動:「那個女人是白瑩,是張帆的女人,你覺得他能不生氣嗎?只有將犯人抓住了,他才會消氣!」
「黃靜……」
咔。
沒等他說完,黃靜就掛了電話。
眼看游輪已經開始鳴笛,她這才匆匆上船。
長谷靈動作很快,一大早就給張帆來了電話,告訴他身份已經準備好,長谷靈會親自開飛機來接他。
張帆答應一聲,轉身將一袋丹藥交給了陳喬。
陳喬在白瑩身邊守了一夜,兩隻眼睛都腫了起來。
「陳姐姐,我今日要去一趟南國,白瑩這裏就暫時拜託你了,這些丹藥足夠你用一個月的。」
陳喬揉了揉眼睛:「只要有我一滴精血在,就不會讓白瑩出事。」
張帆沒有耽擱,點頭離開。
到了機場的時候,長谷靈已經開着私人飛機到了。
她親自在遠處迎接。
「張大師,這是你的身份證,和學生卡。」長谷靈趕忙把證件遞過去。
張帆眉頭一皺:「學生卡?」
長谷靈笑笑:「因為張大師長相有幾分稚氣,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找個學生的身份最適合你。」
張帆倒是也沒多想,跟着她上了飛機。
在飛機上長谷靈把這學校的背景和一些注意事項告訴了張帆。
東板高校。
在南國是數一數二的學校,來這裏的學生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
同樣的,這裏的消息網也是南國最靈通的,短短七天的時間,張帆保不齊能打聽到聖女的下落。
不一會下了飛機。
張帆沒讓長谷靈送,而是自己步行過去。
過來的時候,學校剛好下課,校園裏有不少學生散步,和保安費勁的解了一陣,張帆才進了學校里。
走在校園裏,張帆感慨萬千。
他甚至已經記不起自己上學時候的樣子了,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張家大少。一轉眼,都物是人非了。
「幫助更多有困難的人,請大家來捐款~」
這時候,只聽幾人拿着話筒在旁邊喊。
張帆聞聲看去。
只見幾個學生會的人正在那裏搞一個捐款活動。
是為了建立學校的基金會,幫助困難學生。
在旁邊圍着幾個胸牌上寫着f班的人,張帆就是在f班,於是也跟着走了過去。
f班的人,多多少少都捐了些錢。
這時,一個女人看到了張帆,暗中一笑。
「你不會就是新轉來的那個學生吧,帆君?」
張帆的名牌上,確實寫着帆君二字。
旁邊立馬就有人笑:「帆君,這名字也太奇怪了點。」
「是啊,想必他也是個奇怪的人才對。」
「看樣子,可能也就是一般家庭了。」
張帆懶得理會他們,錯過人群就要過去。
「等下。」女人忽然叫住了他,一隻手玩弄著自己的頭髮,「新來的,你新轉過來,難道就沒點表示嗎?我聽說這次捐款是為了幫助一個卧病不起的女孩。」
「是啊,山本晴子說的對,你新來的更是應該出一份力才是。」
「要知道這次晴子可是捐了一千萬啊,恐怕是學校里捐款最多的人了,這個月肯定能上風雲榜。」
張帆沒有一動。
山本晴子,莫沒想到這開學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山本家的人啊。
聽了這話,張帆心裏一下就想到了白瑩,心想不如就捐點錢就當是幫白瑩許願了。
你希望這次白瑩能安穩的度過吧。
「同學,沒多有少,獻出一份安心啊。」看到張帆過來,一個學生會的人說。
張帆想了想,剛才下飛機的時候長谷靈給了他一張卡。
裏面貌似有不到兩千萬。
南國的匯率換算成夏國的錢,大約也就是一百萬。
如今張帆已經是身價快要千億,隨便捐個一百萬,應該不會太少吧?
心裏這麼想着,他把卡遞了出去。
「這卡沒有密碼,你們取出來就當是我捐錢了。」
這人接過卡,木訥的看了看。
旁邊一個女人白眼一番,冷道:「恐怕那卡里根本就沒錢吧?不想捐錢沒人會怪你,但騙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一個男人趕忙說:「涼子,不要亂說,萬一這卡里有錢呢?」
她恥笑一聲:「要是這卡里有錢,才是見了鬼了,難道你忘了上次的事情了嗎?一個小子也是扔了一張卡給我們,但最後結果怎樣?那銀行卡里根本就沒錢!那小子就是為了博人眼球!」
男人有點尷尬,在學校里為了出名,這些人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
聽到二人的對話,張帆冷聲說:「要是不相信,你儘管把卡扔了便是。」
說完,他就去了教室。
身後涼子不停的翻白眼。
山本晴子等人,也都回了教室。
張帆用神識記錄南國人說話的方式和語言,說南國語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也沒人懷疑他和夏國人有關係。
一節課過去,只有山本晴子幾人暗中笑話張帆卡里沒錢,其他倒是也沒啥異常。
轉眼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張帆和眾多的學生一起,排隊打飯。
腦中卻在想着要如何調查聖女的事,難不成要闖進學校廣播室里,大喊誰認識聖女?
別人不把他當成白痴才怪。
「喂,這不是鈴原嗎?」
這時,只聽山本晴子大聲說了一句。
頓時眾人的目光就都被吸引了過去。
只見在窗口前,一個女生低頭排隊,一身校服破舊不堪,但卻洗的相當乾淨,頭髮剛好蓋住眉毛,給人一種靈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