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3 不想認命
化血天師感覺腦袋疼的厲害。
他從沒想到自己會落到今天這地步,簡直和當初想像的截然不同,當初風無忌在的時候,他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這可是他們的地盤!
雖然風無忌解散了神九派,但是在他們的心中,神九派永遠都沒有消失過,一直都存在着!
他們為了神九派,怎能屈服在別人身下?又怎能對別人低頭?
面前的這些修鍊者雖然實力比他們強,但他們從來沒有認輸過!
「混賬東西!這裏是夏國的領地,你們竟然敢在這裏放肆!可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這裏不僅僅是夏國的領地,更是神九派的領地!你們竟然敢在這裏放肆!」
想當初,神九派在夏國和南國之間,就算是南國五神也不敢輕易觸碰,誰想今天卻被幾個南國修鍊者欺負?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忍。
適者生存。
但是這些天來,他們的修為沒有任何提升,反而是那些感悟高的南國修鍊者,他們的修為直指天虹,提升的相當快,已經到了能與他們對抗的地步了。
想當曾經的手下敗將卻站在這裏肆意妄為,他們心裏就不是滋味!
曾經在風無忌的領導下,他們多威風?
現在卻變成了這般模樣。
誰的心裏都不好受!
他們不想認命,不想被人踩在腳下!
「哈哈哈!」一名南國修鍊者仰頭大笑,笑聲里滿是肆意,「你以為你還是之前的化血天師嗎?在我眼中你根本就是個垃圾!還記得當初,在我面前的時候你有多囂張嗎?我們不過是從神九派旁邊的小島借道路過,就被你帶人為難,那畫面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記得當初我們還要給神九派提供貢品啊,每天都要按時送給他們,當時他們多威風啊!」
「就算是南國的國家武器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當初的五神也是退避三舍,可是誰知道啊,事情會變成這樣?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
「哈哈哈,現在風無忌死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們的修為還沒有任何提升,怎麼與我們為敵啊?」
「不如現在快點把精血交出來,表示會永遠臣服於我們,或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命!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化血天師咬牙。
旁邊的幾名天師也都是臉色難看。
不得不說現實是殘酷的,他們幾個人空有一身傲骨,但是卻沒有強悍的修為。
人族接觸了張帆下方的感悟,那些天賦高的人已經每天都在崛起了,修為更是一天比一天強,而他們這些修為一般的只能在原地打轉,看着別人慢慢超越自己,甚至是秒殺自己。
這感覺真的不好受,可他們卻沒有別的辦法。
只能認命。
這就是現實的殘酷,他們不得不認啊。
只是,曾經的榮譽與尊嚴,他們如何放得下?
「現在雖然夏國吞併了南國,但是南國修鍊者仍舊不被接受,兩國修鍊者,仍舊是兩極分化!還記得當初你們是如何對我們的!今天我要加倍的討回來!我們幾個就是當初南國五神的徒弟!」
「雖然那個時候我們的修為不如你,甚至和你有天壤之別,但如今我們已經遠遠的超越你!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上天是公平的,總會給你報仇雪恨的機會!今天為了師父,我們要將你們斬盡殺絕。」
化血天師拳頭緊握,其他幾名天師也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他們都不怕死,卻怕自己死的沒有價值。
當初跟着風無忌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為了夏國尊嚴,為了神九派的尊嚴,他們甘願獻出一切!
看化血天師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那人笑了笑,眼中掛着一絲玩味:「怎麼,你還不服氣嗎?你以為風無忌還會過來?他現在早就已經神魂俱滅了,死掉了,哈哈哈!他倒是感悟比你們強一些,修為也相當不錯,可是到頭來還不是死了?」
「現在沒有人會來救你們,人族自身難保,沒有人會在乎你們!今天你們將埋骨他處,你們的元魂會被我永遠的煉化,直到慢慢消沉為止!」
化血瞪圓眼睛,怒吼一聲就沖了上去,身後幾名天師放手一搏,跟着他衝過去。
他們把身上最後的力量全都爆了出來,嘶吼著瘋狂著!
這一刻,他們腦中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和風無忌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門派剛剛創立,南國的修鍊者到處打壓他們,不知道多少次,他們都是在生死邊緣掙扎,但最後因為風無忌,他們還是挺了過來。
他們的修為從那時候開始瘋長,最後創立了神九派!
想到那畫面,他們就是一陣唏噓感嘆。
現在已經和當初完全不同了,昔日的王者現在也淪為了草寇。
如果這就是命運,那麼他們也只好選擇接受了。
殺了這些人,然後去和風無忌匯合!在那個時候,他們仍舊可以坐在一起說笑,可以好好的聊天,大口的喝酒!
賭上神九派和人族的一切,他們放手一搏!
對面的那個南國修鍊者冷笑一聲,要是放在以前,看到這畫面,他肯定會嚇得渾身顫抖,這幾個天師的實力可是相當強悍了,但現在看到這畫面,他只是冷笑一聲,笑聲里都是那麼的不恥。
曾經如虎如狼的幾名天師,現在在他面前就像三歲小孩一樣,根本沒什麼殺傷力。
他輕輕抬手擋住了化血天師的一拳。
接着就一把扣住了化血的脖子。
旁邊的幾名天師衝過來,對他拳打腳踢,紛紛爆出了最強悍的力量。
但這在他面前太過不值一提,根本就傷不了他分毫。
宛如撓痒痒一般,他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眼睛緊緊的盯着化血天師。
「告訴我,說你錯了,說你以前不該針對南國修鍊者!說夏國修鍊者都是垃圾!否則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根全打斷。」
化血天師臉蛋瞬間漲紅,兩條腿在空中撲騰,難受到了極點。
但他的眼神卻異常的堅定,一點也沒有妥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