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1章 大尊師現場洗腦

是的、兩個。

並排站着，露出和使用遙控器控制過的一樣的神情——無論是臉抬起的角度、還是嘴角揚起來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原本就是非常恐怖的表情了，兩個人並排地站着就顯得更加驚悚。

當她把第三個小紅帽和她們並排放置著的時候，她也加入了被遙控器控制着的行列。

「吶、大姐姐。您是認為只要再繞過一圈，就可以把之前聽到過的話當作是不存在了么？」

三個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每個人的聲音都不算大，但是三個人的聲音疊加在一起就顯得非同一般的吵鬧。

「……」

「吶、大姐姐，但是，您還是記得之前的一切不是么？如果不記得就無法準確的行動——沒有伸手去接住布偶、然後抱住了『我』防止我被摔碎或者是被撞壞——這些不都是您還記得之前的一切的證明么？」

她們同時停頓、又同時繼續開口道：「明明就記得會發生的事情、然後準確無誤地挑選了您認為比較合適的行動，那麼為什麼卻要把自己聽到過的話假裝忘記呢？聽到了就是聽到了哦，不是您繞了一圈回去就能把事實抹掉哦。」

「既然會準確無誤做出我比較希望的路線的選擇、那麼把我不想記住的事情忘記也是我的自由吧，你根本沒有什麼權利干涉不是么？」

「嗯、沒錯哦，我當然沒有權利干涉，只是我——不、不對，是我們稍微有那麼些許的尷尬和惋惜，還感覺到有點點的滑稽而已——」

她們同時伸出手扒了扒眼皮、吐出舌頭。

人偶般的可愛的小女孩，無論做什麼事都那樣惹人憐愛的小女孩——

當三個人同時做出了狡黠的表情的時候，可愛程度卻沒有變成三倍、而是轉換了性質，讓人內心開始另外一種意義上的發顫。

「如果您要真的想要捨棄掉不是過去的過去，就乾脆再果斷一些，把您所擁有的信息量都當作不存在——您卻還偏偏做不到那一點。只是看到了再微不足道的一種可能性的展開就把它當作是最好的展開、完全沒有猶豫更加不經過思索就開始了對它的重複。而對於自己討厭的話語和討厭的發展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把一切都故意抹消成空白——難道您就沒想過也許在自己討厭的對話以及行動之後，也許有着的比之前更好的路線發展么？即使沒有，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自己現在所走的路線就是最好的吧？可是——你卻不自覺開始了傲慢地判斷，你開始認為因為你自己知道過去，所以你做出的一定是最為正確的選擇。其實也就是比其他人多知道了一丟丟的事情、卻把自己當作了是有着全知之眼的神明這件事——啊、啊，你不覺得這簡直是最棒的笑話么？」

「……」

一個人的聲音、兩個人的聲音、三個人的聲音——全方位無死角灌入了她的耳中和大腦。

最初為了適應不屬於自己的身體，她有相當一部分的時間都在習慣着力量的灌入——也不得不習慣力量的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