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醫學院教學樓及女生宿舍停止了使用，一種鬼魅的傳說在校園裏傳開了：「死了的人發一條信息就能把活人的魂招去。」全校已經沒有人再敢用手機了。
經過十幾天的調查，肖曉臨死當晚，她的同學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根據身高和體重那個華章嫌疑最大。可是案發那天華章的爺爺病重，他一直在醫院裏陪護。唯一有價值的線索就是那個牙印和繩子。我明知這個教室有問題，卻無法找到問題所在。那個被撕去一頁的日記到底說明什麼？這個教室淡淡的香味又是什麼？我的腦袋亂亂的。
傅芳還像一個小燕子似的整天在我身邊飛來飛去。幸虧那晚她喝醉了，要不可怎麼面對她？我抱着這個幸運的想法一直對此事閉口不談。可是發生的每一幕卻深深印在我的心裏，以至於我對韓媚懷着深深的愧疚。這些都是我意料之外的。我雖不是個正人君子，但是我敢大聲的宣告我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對於傅芳我無法處理這種微妙的關係。而當我激情澎湃時韓媚成了她的替代，這是我的愧疚。我突然陷入一個迷茫的境地，不可理喻。
夜幕悄悄地降臨，操場上那群追逐的孩子以及那對卿卿我我的戀人已經不見了。
「嗒嗒嗒」高跟鞋的聲音由走廊里傳了過來，傅芳苗條的身姿出現在教室門前。
「岳哥，查到什麼沒有？」
我停止了遐想，感覺到窗口絲絲的涼氣，我關上窗戶。
「還沒有。你怎麼來了？」我心跳的厲害，不知是希望她出現還是害怕看見她。
她臉紅紅的，柔聲說道：「不是咱倆一起來的嗎？你讓我去宿舍看看，你自己來這裏的。」
「哦，對對對，我這是怎麼了？」我拍了一下腦門。
傅芳走了進來，手指輕輕盪了一下講台的邊緣。這柔美的動作一下子把我的冷靜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就是傅芳，一個讓我的生活找不到頭緒的女孩，一股女孩子的香氣未經允許地鑽進我的鼻子裏。
「小芳，今天你的香水很特別。」我不知說什麼好。
「岳哥，你忘了？我不用香水的，另外法醫也不允許用任何香水呀。」
「哦，我忘記了。是這屋子的香氣。」我胡亂地解釋著，其實我早就感受過她身上那種迷人的女孩氣息。這絕對有別於任何香水，確切地說是比任何香水都迷人。
傅芳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了，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說：「可是我們都找遍房間了，什麼也沒看到啊！你看現在5點多了，我們在這裏又呆了一下午」
我抬頭看看牆上的石英鐘。
「是呀，五點了，對了，我們有個地方還沒查。」我突然想到了這個石英鐘一直沒動過。
「哪裏呀？」
「就是它」我指著石英鐘說。
「對呀。來了這些次也沒注意到這個。」
我拿過一把椅子伸手摘下石英鐘，這時一個小鐵盒掉在地上。
傅芳戴上手套拾了起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好香啊！」
「芳，不要聞。」我趕緊制止她。
她的臉突然變得紅紅的。
「岳哥，剛才你稱呼我什麼？」說完羞澀地低下頭。
「我，我，我」一着急變得語無倫次。我只能轉移話題，指著那個鐵盒說：
「這上面肯定有指紋。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就是那些女孩子有那個習慣的原因。走，我們去宿舍」我知道自己口誤，只能搪塞著。
都說這個宿舍有鬼，所以一直沒有人進來過，長長的走廊已經落了少許的灰塵。傅芳低着頭在後面跟着，臉紅紅的，沒有說話。
來到寢室，打開燈，室內的被褥很整齊。打開肖曉的被子，白色的褥子上有幾點細微的污漬。接着有打開張揚和劉培英的，結果都是一樣。
我坐在下鋪的床上，腦袋裏飛快地閃過許多情節。
傅芳坐在對面，低着頭說：「原來…原來…她們…。」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我抬頭看着她。腦袋裏閃過劉培英那些令人心跳的日記內容：「華，我只想這樣稱呼你，你的氣息好讓我着迷。今天你緊緊地抱着我，我心跳的好厲害，真的希望你就這樣一直抱着我。今天在老師家門外我本來很害怕的，但是在你的懷抱里我感覺好溫暖。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愛上了你，每晚都夢見你拚命的吻我。你的手在我的身體上盡情的撫摸。我有些窒息了，我好想和你一起度過那巔峰的時刻…。
華，昨晚我又…，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或許是你在迷惑我，或許是什麼無形的東西操縱我。總之我變得好壞，只能用這種方法來釋放體內的**。我無法自拔，過後會感到無比的羞恥，你會原諒我嗎…。」
我不敢再去想這些內容了，我的腦袋又亂做一團。此時她臉色已經通紅。我完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了。我的血液開始沸騰，我知道是迷香在我的體內起作用了，我無法剋制。起身來到傅芳面前。已經明顯感到她渾身在發抖，緊張地揉搓著自己的手指。她不敢抬頭，只是偷偷地看着我漸漸逼近的腳。
「芳，為什麼要低頭？為什麼又讓我看見那深深的乳溝？我完了，我怎麼這麼愚蠢，我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滿腦子都是你潔白的胸罩晃來晃去。芳，你好美，紅唇欲滴。」我放棄了心理掙扎，取而代之的生理反應讓我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她沒有躲避，水汪汪的眼睛裏飽含着渴望和羞澀。我雙手分開她擋在前面的秀髮，停留在她發燙的臉頰上。她沒有躲閃，慢慢地站起來。我徹底崩潰了。
「芳，我是你的俘虜，我輸了。」我瘋狂地吻了上去，她閉上眼睛，兩片舌頭交織在一起。我的熱情終於爆發了，粗暴地脫光她所有的衣服，輕輕把她按倒在床上。她**白皙的身子顫抖著，雙手擋在胸前，大眼睛柔柔地看着我。我俯下身拿開她的手，把那顆嚮往已久的葡萄含在嘴裏。傅芳扭動着身子，嘴裏發出誘人的呻吟。我不再堅持，卸下包裝壓了上去。
隨着「啊」的一聲輕呵。那神聖的一刻終於到來了。
許久許久，激烈的喘息過後，寢室恢復了平靜。傅芳興奮的近乎昏迷。汗水打濕了秀髮，幾縷貼合在春情蕩漾的臉上。羞澀地閉上眼睛不敢看我。
我拿出紙巾，擦拭着她下面的鮮血。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而又在做什麼。
我吱吱唔唔地問她：「芳，剛才…剛才…痛嗎？」
她用手擋住了臉，柔柔地說：「開始…開始有點…後來…後來…。」
「後來，後來」我突然觸電般地吼了起來。
她驚訝地拿開手看着我。
我腦袋剎那間全清醒了。
「芳，快穿衣服，我知道她們怎麼死的了。」
車子飛快地駛向我們的解剖室。傅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
晚上9點40分我們到了解剖室，我們搬出了那個老師和肖曉的屍體。終於在那個老師**內壁上發現一個小小的針孔，肖曉的也有，而且在針孔旁邊還發現了一個很小的黑色粉末狀物質。
傅芳問道：「這是什麼呀？」
「應該是，中藥。」
「中藥？」
「對，是中藥。走我們去找楊波，我明白那個日記裏面那幾句話的意思了。」
「什麼日記呀？那劉培英的屍體還看嗎？」
「不用看了，她是被嚇死的。回頭再告訴你日記的事。」
晚上10點30分，楊波從家裏趕來。
「老岳，幹嘛這麼急呀？」
「組織警力，我們去抓人。」
「抓人？抓誰？」
「華章，不，應該是華章的孿生兄弟。」
「孿生兄弟？」
「我敢肯定，醫學院三起謀殺案的兇手就是他。記得你說過『如果兇手是華章除非他有分身術』。」
晚上11點20分，刑警圍住了一個四合院。
華章被這場面驚呆了。哆哆嗦嗦地穿衣服。
「你那個孿生兄弟那？」我厲聲問道。
「他…他回去了。」
凌晨2點35分。在鄰市的一個住宅樓抓到了還在睡覺的華文，也就是華章的孿生哥哥。並且在一個大冰櫃里發現了一具女屍，看樣子已經死去半年多了。
醫學院教學樓及女生宿舍停止了使用，一種鬼魅的傳說在校園裏傳開了：「死了的人發一條信息就能把活人的魂招去。」全校已經沒有人再敢用手機了。
經過十幾天的調查，肖曉臨死當晚，她的同學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根據身高和體重那個華章嫌疑最大。可是案發那天華章的爺爺病重，他一直在醫院裏陪護。唯一有價值的線索就是那個牙印和繩子。我明知這個教室有問題，卻無法找到問題所在。那個被撕去一頁的日記到底說明什麼？這個教室淡淡的香味又是什麼？我的腦袋亂亂的。
傅芳還像一個小燕子似的整天在我身邊飛來飛去。幸虧那晚她喝醉了，要不可怎麼面對她？我抱着這個幸運的想法一直對此事閉口不談。可是發生的每一幕卻深深印在我的心裏，以至於我對韓媚懷着深深的愧疚。這些都是我意料之外的。我雖不是個正人君子，但是我敢大聲的宣告我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對於傅芳我無法處理這種微妙的關係。而當我激情澎湃時韓媚成了她的替代，這是我的愧疚。我突然陷入一個迷茫的境地，不可理喻。
夜幕悄悄地降臨，操場上那群追逐的孩子以及那對卿卿我我的戀人已經不見了。
「嗒嗒嗒」高跟鞋的聲音由走廊里傳了過來，傅芳苗條的身姿出現在教室門前。
「岳哥，查到什麼沒有？」
我停止了遐想，感覺到窗口絲絲的涼氣，我關上窗戶。
「還沒有。你怎麼來了？」我心跳的厲害，不知是希望她出現還是害怕看見她。
她臉紅紅的，柔聲說道：「不是咱倆一起來的嗎？你讓我去宿舍看看，你自己來這裏的。」
「哦，對對對，我這是怎麼了？」我拍了一下腦門。
傅芳走了進來，手指輕輕盪了一下講台的邊緣。這柔美的動作一下子把我的冷靜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就是傅芳，一個讓我的生活找不到頭緒的女孩，一股女孩子的香氣未經允許地鑽進我的鼻子裏。
「小芳，今天你的香水很特別。」我不知說什麼好。
「岳哥，你忘了？我不用香水的，另外法醫也不允許用任何香水呀。」
「哦，我忘記了。是這屋子的香氣。」我胡亂地解釋著，其實我早就感受過她身上那種迷人的女孩氣息。這絕對有別於任何香水，確切地說是比任何香水都迷人。
傅芳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了，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說：「可是我們都找遍房間了，什麼也沒看到啊！你看現在5點多了，我們在這裏又呆了一下午」
我抬頭看看牆上的石英鐘。
「是呀，五點了，對了，我們有個地方還沒查。」我突然想到了這個石英鐘一直沒動過。
「哪裏呀？」
「就是它」我指著石英鐘說。
「對呀。來了這些次也沒注意到這個。」
我拿過一把椅子伸手摘下石英鐘，這時一個小鐵盒掉在地上。
傅芳戴上手套拾了起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好香啊！」
「芳，不要聞。」我趕緊制止她。
她的臉突然變得紅紅的。
「岳哥，剛才你稱呼我什麼？」說完羞澀地低下頭。
「我，我，我」一着急變得語無倫次。我只能轉移話題，指著那個鐵盒說：
「這上面肯定有指紋。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就是那些女孩子有那個習慣的原因。走，我們去宿舍」我知道自己口誤，只能搪塞著。
都說這個宿舍有鬼，所以一直沒有人進來過，長長的走廊已經落了少許的灰塵。傅芳低着頭在後面跟着，臉紅紅的，沒有說話。
來到寢室，打開燈，室內的被褥很整齊。打開肖曉的被子，白色的褥子上有幾點細微的污漬。接着有打開張揚和劉培英的，結果都是一樣。
我坐在下鋪的床上，腦袋裏飛快地閃過許多情節。
傅芳坐在對面，低着頭說：「原來…原來…她們…。」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我抬頭看着她。腦袋裏閃過劉培英那些令人心跳的日記內容：「華，我只想這樣稱呼你，你的氣息好讓我着迷。今天你緊緊地抱着我，我心跳的好厲害，真的希望你就這樣一直抱着我。今天在老師家門外我本來很害怕的，但是在你的懷抱里我感覺好溫暖。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愛上了你，每晚都夢見你拚命的吻我。你的手在我的身體上盡情的撫摸。我有些窒息了，我好想和你一起度過那巔峰的時刻…。
華，昨晚我又…，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或許是你在迷惑我，或許是什麼無形的東西操縱我。總之我變得好壞，只能用這種方法來釋放體內的**。我無法自拔，過後會感到無比的羞恥，你會原諒我嗎…。」
我不敢再去想這些內容了，我的腦袋又亂做一團。此時她臉色已經通紅。我完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了。我的血液開始沸騰，我知道是迷香在我的體內起作用了，我無法剋制。起身來到傅芳面前。已經明顯感到她渾身在發抖，緊張地揉搓著自己的手指。她不敢抬頭，只是偷偷地看着我漸漸逼近的腳。
「芳，為什麼要低頭？為什麼又讓我看見那深深的乳溝？我完了，我怎麼這麼愚蠢，我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滿腦子都是你潔白的胸罩晃來晃去。芳，你好美，紅唇欲滴。」我放棄了心理掙扎，取而代之的生理反應讓我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她沒有躲避，水汪汪的眼睛裏飽含着渴望和羞澀。我雙手分開她擋在前面的秀髮，停留在她發燙的臉頰上。她沒有躲閃，慢慢地站起來。我徹底崩潰了。
「芳，我是你的俘虜，我輸了。」我瘋狂地吻了上去，她閉上眼睛，兩片舌頭交織在一起。我的熱情終於爆發了，粗暴地脫光她所有的衣服，輕輕把她按倒在床上。她**白皙的身子顫抖著，雙手擋在胸前，大眼睛柔柔地看着我。我俯下身拿開她的手，把那顆嚮往已久的葡萄含在嘴裏。傅芳扭動着身子，嘴裏發出誘人的呻吟。我不再堅持，卸下包裝壓了上去。
隨着「啊」的一聲輕呵。那神聖的一刻終於到來了。
許久許久，激烈的喘息過後，寢室恢復了平靜。傅芳興奮的近乎昏迷。汗水打濕了秀髮，幾縷貼合在春情蕩漾的臉上。羞澀地閉上眼睛不敢看我。
我拿出紙巾，擦拭着她下面的鮮血。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而又在做什麼。
我吱吱唔唔地問她：「芳，剛才…剛才…痛嗎？」
她用手擋住了臉，柔柔地說：「開始…開始有點…後來…後來…。」
「後來，後來」我突然觸電般地吼了起來。
她驚訝地拿開手看着我。
我腦袋剎那間全清醒了。
「芳，快穿衣服，我知道她們怎麼死的了。」
車子飛快地駛向我們的解剖室。傅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
晚上9點40分我們到了解剖室，我們搬出了那個老師和肖曉的屍體。終於在那個老師**內壁上發現一個小小的針孔，肖曉的也有，而且在針孔旁邊還發現了一個很小的黑色粉末狀物質。
傅芳問道：「這是什麼呀？」
「應該是，中藥。」
「中藥？」
「對，是中藥。走我們去找楊波，我明白那個日記裏面那幾句話的意思了。」
「什麼日記呀？那劉培英的屍體還看嗎？」
「不用看了，她是被嚇死的。回頭再告訴你日記的事。」
晚上10點30分，楊波從家裏趕來。
「老岳，幹嘛這麼急呀？」
「組織警力，我們去抓人。」
「抓人？抓誰？」
「華章，不，應該是華章的孿生兄弟。」
「孿生兄弟？」
「我敢肯定，醫學院三起謀殺案的兇手就是他。記得你說過『如果兇手是華章除非他有分身術』。」
晚上11點20分，刑警圍住了一個四合院。
華章被這場面驚呆了。哆哆嗦嗦地穿衣服。
「你那個孿生兄弟那？」我厲聲問道。
「他…他回去了。」
凌晨2點35分。在鄰市的一個住宅樓抓到了還在睡覺的華文，也就是華章的孿生哥哥。並且在一個大冰櫃里發現了一具女屍，看樣子已經死去半年多了。
醫學院教學樓及女生宿舍停止了使用，一種鬼魅的傳說在校園裏傳開了：「死了的人發一條信息就能把活人的魂招去。」全校已經沒有人再敢用手機了。
經過十幾天的調查，肖曉臨死當晚，她的同學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根據身高和體重那個華章嫌疑最大。可是案發那天華章的爺爺病重，他一直在醫院裏陪護。唯一有價值的線索就是那個牙印和繩子。我明知這個教室有問題，卻無法找到問題所在。那個被撕去一頁的日記到底說明什麼？這個教室淡淡的香味又是什麼？我的腦袋亂亂的。
傅芳還像一個小燕子似的整天在我身邊飛來飛去。幸虧那晚她喝醉了，要不可怎麼面對她？我抱着這個幸運的想法一直對此事閉口不談。可是發生的每一幕卻深深印在我的心裏，以至於我對韓媚懷着深深的愧疚。這些都是我意料之外的。我雖不是個正人君子，但是我敢大聲的宣告我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對於傅芳我無法處理這種微妙的關係。而當我激情澎湃時韓媚成了她的替代，這是我的愧疚。我突然陷入一個迷茫的境地，不可理喻。
夜幕悄悄地降臨，操場上那群追逐的孩子以及那對卿卿我我的戀人已經不見了。
「嗒嗒嗒」高跟鞋的聲音由走廊里傳了過來，傅芳苗條的身姿出現在教室門前。
「岳哥，查到什麼沒有？」
我停止了遐想，感覺到窗口絲絲的涼氣，我關上窗戶。
「還沒有。你怎麼來了？」我心跳的厲害，不知是希望她出現還是害怕看見她。
她臉紅紅的，柔聲說道：「不是咱倆一起來的嗎？你讓我去宿舍看看，你自己來這裏的。」
「哦，對對對，我這是怎麼了？」我拍了一下腦門。
傅芳走了進來，手指輕輕盪了一下講台的邊緣。這柔美的動作一下子把我的冷靜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就是傅芳，一個讓我的生活找不到頭緒的女孩，一股女孩子的香氣未經允許地鑽進我的鼻子裏。
「小芳，今天你的香水很特別。」我不知說什麼好。
「岳哥，你忘了？我不用香水的，另外法醫也不允許用任何香水呀。」
「哦，我忘記了。是這屋子的香氣。」我胡亂地解釋著，其實我早就感受過她身上那種迷人的女孩氣息。這絕對有別於任何香水，確切地說是比任何香水都迷人。
傅芳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了，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說：「可是我們都找遍房間了，什麼也沒看到啊！你看現在5點多了，我們在這裏又呆了一下午」
我抬頭看看牆上的石英鐘。
「是呀，五點了，對了，我們有個地方還沒查。」我突然想到了這個石英鐘一直沒動過。
「哪裏呀？」
「就是它」我指著石英鐘說。
「對呀。來了這些次也沒注意到這個。」
我拿過一把椅子伸手摘下石英鐘，這時一個小鐵盒掉在地上。
傅芳戴上手套拾了起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好香啊！」
「芳，不要聞。」我趕緊制止她。
她的臉突然變得紅紅的。
「岳哥，剛才你稱呼我什麼？」說完羞澀地低下頭。
「我，我，我」一着急變得語無倫次。我只能轉移話題，指著那個鐵盒說：
「這上面肯定有指紋。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就是那些女孩子有那個習慣的原因。走，我們去宿舍」我知道自己口誤，只能搪塞著。
都說這個宿舍有鬼，所以一直沒有人進來過，長長的走廊已經落了少許的灰塵。傅芳低着頭在後面跟着，臉紅紅的，沒有說話。
來到寢室，打開燈，室內的被褥很整齊。打開肖曉的被子，白色的褥子上有幾點細微的污漬。接着有打開張揚和劉培英的，結果都是一樣。
我坐在下鋪的床上，腦袋裏飛快地閃過許多情節。
傅芳坐在對面，低着頭說：「原來…原來…她們…。」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我抬頭看着她。腦袋裏閃過劉培英那些令人心跳的日記內容：「華，我只想這樣稱呼你，你的氣息好讓我着迷。今天你緊緊地抱着我，我心跳的好厲害，真的希望你就這樣一直抱着我。今天在老師家門外我本來很害怕的，但是在你的懷抱里我感覺好溫暖。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愛上了你，每晚都夢見你拚命的吻我。你的手在我的身體上盡情的撫摸。我有些窒息了，我好想和你一起度過那巔峰的時刻…。
華，昨晚我又…，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或許是你在迷惑我，或許是什麼無形的東西操縱我。總之我變得好壞，只能用這種方法來釋放體內的**。我無法自拔，過後會感到無比的羞恥，你會原諒我嗎…。」
我不敢再去想這些內容了，我的腦袋又亂做一團。此時她臉色已經通紅。我完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了。我的血液開始沸騰，我知道是迷香在我的體內起作用了，我無法剋制。起身來到傅芳面前。已經明顯感到她渾身在發抖，緊張地揉搓著自己的手指。她不敢抬頭，只是偷偷地看着我漸漸逼近的腳。
「芳，為什麼要低頭？為什麼又讓我看見那深深的乳溝？我完了，我怎麼這麼愚蠢，我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滿腦子都是你潔白的胸罩晃來晃去。芳，你好美，紅唇欲滴。」我放棄了心理掙扎，取而代之的生理反應讓我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她沒有躲避，水汪汪的眼睛裏飽含着渴望和羞澀。我雙手分開她擋在前面的秀髮，停留在她發燙的臉頰上。她沒有躲閃，慢慢地站起來。我徹底崩潰了。
「芳，我是你的俘虜，我輸了。」我瘋狂地吻了上去，她閉上眼睛，兩片舌頭交織在一起。我的熱情終於爆發了，粗暴地脫光她所有的衣服，輕輕把她按倒在床上。她**白皙的身子顫抖著，雙手擋在胸前，大眼睛柔柔地看着我。我俯下身拿開她的手，把那顆嚮往已久的葡萄含在嘴裏。傅芳扭動着身子，嘴裏發出誘人的呻吟。我不再堅持，卸下包裝壓了上去。
隨着「啊」的一聲輕呵。那神聖的一刻終於到來了。
許久許久，激烈的喘息過後，寢室恢復了平靜。傅芳興奮的近乎昏迷。汗水打濕了秀髮，幾縷貼合在春情蕩漾的臉上。羞澀地閉上眼睛不敢看我。
我拿出紙巾，擦拭着她下面的鮮血。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而又在做什麼。
我吱吱唔唔地問她：「芳，剛才…剛才…痛嗎？」
她用手擋住了臉，柔柔地說：「開始…開始有點…後來…後來…。」
「後來，後來」我突然觸電般地吼了起來。
她驚訝地拿開手看着我。
我腦袋剎那間全清醒了。
「芳，快穿衣服，我知道她們怎麼死的了。」
車子飛快地駛向我們的解剖室。傅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
晚上9點40分我們到了解剖室，我們搬出了那個老師和肖曉的屍體。終於在那個老師**內壁上發現一個小小的針孔，肖曉的也有，而且在針孔旁邊還發現了一個很小的黑色粉末狀物質。
傅芳問道：「這是什麼呀？」
「應該是，中藥。」
「中藥？」
「對，是中藥。走我們去找楊波，我明白那個日記裏面那幾句話的意思了。」
「什麼日記呀？那劉培英的屍體還看嗎？」
「不用看了，她是被嚇死的。回頭再告訴你日記的事。」
晚上10點30分，楊波從家裏趕來。
「老岳，幹嘛這麼急呀？」
「組織警力，我們去抓人。」
「抓人？抓誰？」
「華章，不，應該是華章的孿生兄弟。」
「孿生兄弟？」
「我敢肯定，醫學院三起謀殺案的兇手就是他。記得你說過『如果兇手是華章除非他有分身術』。」
晚上11點20分，刑警圍住了一個四合院。
華章被這場面驚呆了。哆哆嗦嗦地穿衣服。
「你那個孿生兄弟那？」我厲聲問道。
「他…他回去了。」
凌晨2點35分。在鄰市的一個住宅樓抓到了還在睡覺的華文，也就是華章的孿生哥哥。並且在一個大冰櫃里發現了一具女屍，看樣子已經死去半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