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 王朝更替,燕王立國

第九百六十七章 王朝更替,燕王立國

中山國一分為三,原本大家並不看好太子文天耀,雖然文天耀是在先皇的靈前為帝的,但先皇死的時候也唯有他在先皇身邊,也是事實。

沒有旨意,就是一個大的漏洞,既便先皇身前認定了是文天耀。

況且莫華亭和五皇子叛亂的時候,太子宮只有靖文燕出面,一個女子又能撐得起什麼,許多人都不看好文天耀。

這其中當然還有適逢其中的南夏國,南夏國直接投奔了莫華亭,除了那位跟南夏國皇子不太相合的晴月公主。

齊楚兩地支持了五皇子,齊地和楚地的兵馬也站在了五皇子一邊,五皇子的勢力也不小了。

這麼看起來文天耀卻是最弱勢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文天耀卻拿出了皇上的遺詔,公告天下皇上明文確定他繼承皇位。

既便莫華亭和五皇子再強勢,現在也只能成為謀逆,算不上正統,許多原本游移不定的臣子,也立時站在了文天耀這邊。

有了先皇的這份詔書,文天耀的皇位就是名正言順的。

之後更有燕地的鐵騎和首當其衝的莫華亭直接對上,一輪沖戰之後,莫華亭便大敗,而在另一邊魯地對上了五皇子的駐地,也是一場戰事,五皇子雖然有齊、楚兩地的支持,但因為一時還沒到位,倒是讓魯地搶了個先機,也跟着大敗了一場。

京中的文天耀也趁機夾擊……

一時間戰火衝天,整個天下真的亂了起來……

「主子,我們回去吧,太子殿下這會應當還在邊境。」金鈴勸道。

這是燕地京城外的一座小山丘的一座亭子裏,卻是正當着官道的,因為起了戰事,來往的車馬不少,但看得出還是很平和。

燕地的勢力原本就直逼中山國,甚至隱隱有壓住中山國的意思,現在中山國三分了,燕地的勢力就更大了,對於燕地來說,這不是一個勝或者敗的戰爭,這只是一場爭多爭少的戰爭,算不得什麼大事。

燕地的百姓也沒有半點驚慌。

戰爭並沒有發生在本地,和他們的生活並沒有太多的關礙。

「不是說己經打勝了,要回來了嗎?」衛月舞皺了皺眉頭,看着路的遠方,那條官道一直通往邊境,那邊就是燕懷涇作戰的地方。

戰事開始的突然,結束的也很快,因為燕地和魯地的強勢加入,而且還和京中的文天耀隱隱的合成夾擊之勢,不管理莫華亭還是五皇子都擋不住,節節敗退,幾乎所有人都不再看好莫華亭和五皇子。

他們兩個也只是垂死掙扎罷了。

接下來事情又起了變化,先是南夏國皇子花悠割下莫華亭的頭,請降,又是齊地和楚地把五皇子活捉了,同樣是請降。

因為失了領頭的人,一時間兩大陣營如鳥雀散,三軍更是勢如破竹,把之前兩個佔據的地方都給佔了回來。

燕王稱皇,魯地表示願意臣伏於燕地,而文天耀也表示對此認同。

燕地立國,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以國力論,燕王是當之無愧的強國,原本就國力雄厚,這一場戰事之中,又搶佔了許多地方,立時使得國力更強。

文天耀的中山國雖然暗弱,並且少了許多領地,但底蘊不少,況且燕懷涇也有他結盟的意思,一時間倒也不能小窺。

至於魯地的反應,卻是大家都沒想到的,居然願意臣伏於燕皇,卻不是之前的中山國,不過這次做為贏家的魯地其實也得利不少,甚至有人說魯地其實也可以稱皇的,但最後依然臣伏於燕地,倒讓許多人意外的人。

但也有人覺得並不意外,魯地必竟底蘊不夠,如果強要稱帝,燕地和中山一夾攻,便守不住,魯地臣伏於燕地,其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齊地滅,楚地滅,直接就併入了燕國。

既然戰事己了,燕懷涇自然要回京,燕京中己準備大婚之事,但等燕懷涇回京,這是燕懷涇答應衛月舞,為她重新準備的大婚。

而從邊境往燕京送來的諜報文件中夾着燕懷涇對衛月舞的私信一事,也使得燕國的人對自己的太子妃高看一眼,燕地的人現在都知道,自家太子心上之人,便是這位靜德郡主,也是他之前的世子妃。

這天下居然還有能讓自家謫仙一般的太子殿下如此愛重的女子,整個燕國的人都激動起來,這是不是代表燕國要有繼承人了?原本他們都以為這天下就沒有配得上太子殿下的人,想要燕國的繼承人不知道猴年馬月。

當然,跟着風光一把的還有林氏家族,早有人暗中傳言,這位靜德郡主其實還是林氏一族的嫡女,所以對於這位中山國來的靜德郡主,燕地的世家沒有半點排外,就直接接受了這位太子妃。

而自打知道燕懷涇要回來,衛月舞便天天一早往城外官道邊的小山坡上守着,從早上起,只等到太陽下山才戀戀不捨的回來。

今天又早早的帶着金鈴和羽燕兩個丫環,一起過來了。

「主子,就算是要回來,那麼多兵馬,也不是想回來就能回來的,世子之前不是來信讓主子莫要着急嗎,他那邊會很快回京的。」金鈴安慰衛月舞道。

衛月舞其實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一點,可是難抑住心頭的激動,就只想早早的見着燕懷涇,所以才每日守在官道邊,就是想第一眼看到燕懷涇。

這邊也自覺自己急的好笑,自己平日裏也還算是沉得住氣的,哪料想一聽得燕懷涇要回來的消息,竟是半點也按奈不下。

「主子,之前燕楊傳來消息,說是那位太子妃……不對現在是皇后出事了!」為了分散衛月舞的注意力,金鈴道。

「靖文燕出事了?」這事衛月舞倒是沒聽到過,所以詫異的問道。

「不只是這位皇后,還有那位太后,還有太皇太后。」金鈴道。

「這麼多人都出了事?」衛月舞一愣,這可是大事,整個後宮最頂層的女主人居然都出了事,着實的讓人覺得奇怪。

「是,說是這位皇后想搶後宮最高女子的這個位置,居然給太后和太皇太後下毒,就下在她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上面,那衣服熏過一些香,單獨聞着不覺得什麼,但若是配上另外一種飲下去的葯,就可以成為慢-性-毒-葯。」金鈴把從燕楊那裏得來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這倒的確是靖文燕害人的方式。

「太后和太皇太后都出事了?」衛月舞唇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柔聲順道。

「都出了事,之後一查,居然是皇后乾的,於是皇后便被抓了起來,應當馬上就要廢后了」金鈴稟報道。

這種事不是小事,必然會公告天下,這會衛月舞還不知道,應當是還沒有正式廢后。

「這種事燕楊也知道,可真是神通廣大!」衛月舞笑道。

「其實這事燕楊知道……還是太子說的。」金鈴猶豫了一下,還是直言著笑道,「燕楊說了,應當是太子想讓主子知道,所以便把這事早早的說了,太子知道燕楊會時不時的給主子傳信的。」

燕楊和燕風自打燕懷涇送給衛月舞之後,便算是衛月舞的人了。

這話說的衛月舞嫣然一笑。

「主子,那邊是不是……太子殿下?」在一邊的羽燕猶猶豫豫的道。

衛月舞驀地站了起來,急回身往坡下望去,一隊穿着甲胄的騎士如風一般從山下卷過來,當先一人,白馬白袍,身後雪色的大氅在風中翻卷,身姿英挺,既便看不清楚他的面容,衛月舞也激動的眼眶都紅了起來。

那個身影可不就是燕懷涇嗎!

「是太子,真的是太子殿下!」金鈴眼力很好,立時驚喜的叫了起來。

似是感激到山坡上激動的目光,燕懷涇頭一抬,正看到山坡上的衛月舞,對着身後的林放說了兩句,林放也抬起頭看向坡上,然後遠遠的沖着衛月舞笑着拱了拱手,之後便揮手讓後面的馬隊停了下來。

燕懷涇跳下戰馬,把手中的馬韁扔給一邊的侍衛,大步往坡上而來。

衛月舞激動的迎了上去,但卻在離他幾步開外站定了腳步,一雙泛起波瀾的水眸看向燕懷涇,唇角微動,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身後隨風翻卷的大氅,堅硬的甲胄,使得他俊美的臉多了一份嗜血的堅硬,往日那種一塵不染的優雅,沾染了鮮血之後變得越發的冷情起來,但既便如此,衛月舞還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寵溺,還有一份難掩的激動。

他這樣的人,居然也有這麼激動的時候!

燕懷涇卻是沒有停步,上前伸手一把抱住衛月舞,柔聲道:「舞兒,我回來了!」

咬咬唇,衛月舞努力想忍住眼淚,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忍不住,只會把頭埋進他懷裏,反手抱住他的勁腰,準備的千言萬語,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半響才道:「你怎麼不跟着大部隊一起回來!」

「大部隊走的有點慢,我就先回來了。」燕懷涇慵懶的道,看着衛月舞依戀的神情,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能讓一向內斂的衛月舞如此表示,他的心情極佳,這一路急奔的勞累也立時消散了。

「你……這樣不好吧!」衛月舞心裏雖然很甜,但還是忍不住嗔道。

「有什麼不好的,我想看看我的太子妃有什麼不對的!這以後宮裏的事務就要麻煩舞兒了。」燕懷涇笑道,低下頭在衛月舞的秀髮上輕輕落下憐愛的一吻。

「宮裏的事務不還有母后嗎!」衛月舞嬌媚的橫了他一眼。

「父皇和母后其實都不愛管這事,現在不過是替我們鋪墊而己,待我回京,基本上就我和你管事了。」燕懷涇很是受用衛月舞這嬌媚的一瞥,俊眸越發的瀲灧了起來。

燕地的事,其實早早的便是燕懷涇在做主,衛月舞自打來到燕地之後,便己經知道,之後燕王稱帝,也只是為了過渡一下,必竟那個時候燕懷涇還在邊關,慢慢的會把權力全部移到燕懷涇的身上。

只是想不到燕懷涇的母親也不願意管事。

「走吧,我們回去!」燕懷涇笑道,伸手一把抱起衛月舞大步往山下走去。

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抱起自己,衛月舞羞的把臉藏在了他懷裏,卻難掩眼底的笑意,唇角微微揚起,一顆心也重新落了下來。

這以後有他相伴,真好!

一隊整齊劃一的騎兵往京城飛奔而去,當先一人,溫雅中透著極致的俊美,懷中抱着的女子有着傾城的美麗,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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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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