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血梧顯威
這蜈蚣難纏得很,腦子還聰明,想要對付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執芳一轉身化成了鳳凰原身,撲扇著翅膀跟那蜈蚣鬥了起來。
執芳沖它噴火,蜈蚣竟然一下子跳進了旁邊的寒潭當中,躲避了她的襲擊。而且它還有意躲在水裏不出來。
那可是千年寒潭,尋常人下去不一會兒就得凍成冰塊啊!
李大寶握著神龍尺,看得目瞪口呆,卧槽,這蜈蚣真是成了精了,話說這傢伙是不是聰明的有點過分了。
驚訝歸驚訝,他也沒閑着。手攤開,大喝一聲:「神龍尺,去!」
神龍尺立刻化成了一條通體碧綠的龍,繼而向那蜈蚣咆哮而去。
「使把勁兒,把那傢伙從水底抓起來!」
綠龍直接鑽入了水底,水潭表面暈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不多時就恢復了平靜。
執芳問:「喂,你的兵器行不行,怎麼過了這麼半天還沒有動靜啊!」
「額,按理來說應該沒問題的。可能是因為這蜈蚣精太厲害,所以需要一點時間吧!」
不多時綠龍從水裏鑽出來,爪子還緊緊抓着那蜈蚣精。
「哈哈哈,我就說吧,果然還是我的神龍尺夠厲害!」
蜈蚣精的毒液厲害無比又怎麼樣,神龍尺乃是兵器所化,本身就不懼怕這些,而且神龍尺還可以克服許多的毒,根本就是它天生的剋星。
不過蜈蚣精修為高深,綠龍也沒有把它怎麼樣!
綠龍將蜈蚣精扔在了地上,季幼卿掏出一把小刀直接跳到了它的背上。
君無殤叫道:「幼卿!」
季幼卿給了他一個「你放心」的眼神,要知道姑奶奶可是最擅長玩兒近戰的人!
蘇燕燕則碰了碰李大寶的胳膊:「子烆,你覺不覺得這一幕好像有點熟悉呀?」
「你說啥?」
哦,對了,當初學院考核的時候季幼卿被設計陷害,自己得知消息的時候急忙跑去救她,那時候運氣不太好,正好趕上了獸潮。
那時候她也是這樣英勇,厲害得讓蘇燕燕几乎忘了她是一個天生廢靈根的!
季幼卿一刀扎進了蜈蚣精的背里,傷口頓時冒出綠色的液體里,空氣中也瀰漫着一股濃濃的腥臭味!
執芳看愣了,她獃獃地問:「這女人……一直都這麼彪悍的嗎?」
她才什麼修為?不過區區玄階,竟然敢以一己之力對付這萬年的蜈蚣精?這是腦子裏進蜈蚣了吧!
李大寶微微一笑,那女人本身就夠變態的了,當然不能與尋常人的眼光去看她。
季幼卿拿的是一把鹿吟刀,這刀老爺子修鍊出了好多把呢,坑他一把不算什麼!
這一刀下去可把蜈蚣精可疼死了,它更加瘋狂地到處亂竄,速度之快差點把季幼卿從自己身上給甩下去!
君無殤眼神一暗,這樣下去幼卿也會跟着受傷的!
他長袖一甩,地上忽然出現了許多鋒利無比的冰柱子。蜈蚣精瞎了一隻眼,不慎碰到了冰柱身體瞬間被割開更多的傷口。
君無殤面無表情地攤開手掌,白骨泠火躍然而上。
李大寶立馬阻止:「大哥你冷靜點,你這一下子它可能直接就灰飛煙滅了,我們還怎麼取它的內丹啊!」
原來李大寶打的是這個主意。
靈獸的內丹可以增長武者的修為,尤其是這種上萬年級別的靈獸,那可真是大補啊!
執芳聽后給了他一個白眼:「就知道你們人類陰險狡詐,到處捕殺靈獸,不就是為了他們的內丹嗎?」
「喂喂喂,你搞清楚好不好?現在是這位蜈蚣兄要吃了我們啊!怎麼着,就允許它吃我們,還不允許我們吃它啦!反正它今天就要死的,這死也要死的有價值嘛…」
哼!執芳扭過頭去,統統都是歪理!反正人類對於靈獸總是不安好心,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靈獸喪生了。
風間流雲跟碧落尾隨而來,看到這驚險的一幕,碧落嚇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忍不住吼:「用血梧劍,快用血梧劍吶!」
季幼卿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變出了血梧劍,她舉著劍一劍插進了蜈蚣精的身體里。
血梧劍雖然比不上鹿吟刀是上品靈器,但它卻是魔族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救命的法寶。
因為它本身可以吸附血液和靈氣,無論是人還是靈獸的。
季幼卿搖搖晃晃地從它背上站起來,然後足尖一點直接飛落在地。
血梧劍泛著紅光,它像是活了過來,正在拚命的吸取蜈蚣精的生命力。它本就是吸取人的精氣淬鍊而成,這方面的事情自然是手到擒來。
李大寶嘖嘖稱奇:「真是想不到啊,你這把劍竟然還有這樣的威力!」
這樣就可以讓那蜈蚣精徹底失去反抗之力,到時候取內丹還不是易如反掌!
碧落哼了哼:「廢話,這把血梧劍號稱是我們魔族當眾最強的一把,你以為是說着玩兒的嗎?」
只是可惜,這把劍只有在季幼卿的手裏才能發揮它真正的威力,換了別人,只不過是廢鐵一把,沒什麼用處。
風間流雲很是不悅:「你幹嘛提醒她?忘了他們剛才是怎麼對你的了?」
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女人?
「額,我就是看她在那蜈蚣精背上太危險了嘛,而且她之前也救過我!再說她是大護法的女兒,身上流淌着我們魔族的血脈,我不可能見死不救啊!」
風間流雲快被她這個氣死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老是被欺負!
以德報怨這種事情他才做不來。這要是換了他,肯定就是在旁邊看好戲。等他們都深受重傷了再出手,讓他們永遠都沒有翻身之地。
蜈蚣精那邊疼得到處翻騰,季幼卿也捂著胸口,臉色很蒼白的樣子。
君無殤急忙扶着她,「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樣難看!」
季幼卿搖頭,她不知道,只是一瞬間覺得自己很不舒服。
與此同時,朝雲峰,正在修鍊的誅離突然睜開眼睛,像是有所感應。
他望着某處,嘴裏喃喃:「丫頭的封印……怕是已經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