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9章 只是當作一個替身嗎？

阿衍也的確乖乖的站好了，站的可直了！

「越想我就越覺得不對勁，你真的不知道裴衍是誰？」楚泱眯起眼睛幽幽的問道。

阿衍感到一個激靈，連忙搖頭又點點頭：「知道的，知道的！」

楚泱頓時眼睛一亮：「你快說！」

阿衍道：「那，那是師姐的伴侶，是師姐的愛人！剛剛師姐告訴我的，我都記着呢！」

楚泱眼底的光芒瞬間消散：「不是這樣的，你之前說你是鳳凰和蛟蛇所生，不被鳳凰一族和蛟蛇一族所認可，裴衍也是！他有一雙赤金的眼瞳，你也有，他消失了，而你出現了，他叫裴衍，你叫阿衍……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嗎？」

阿衍瞬間一張臉沉了下來，冰冷至極，就連語氣也冷沉：「師姐覺得我是裴衍嗎？」

楚泱恍惚的搖頭：「我不知道，我在找他，我總想着能找到他就好了，你們身上有太多的相似地方，我不知道你究竟和他什麼關係，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測究竟對不對？」

阿衍突然疾步上前，倏地一把攥住楚泱的手腕，很用力的攥著，楚泱感到手腕上傳來刺骨的疼痛，彷彿骨頭都被捏碎了一般。

「師姐，我也不想要這樣的出生，我也不想擁有這種出生，我也希望我的父母足夠的純粹，要麼就是蛟蛇，要麼就是鳳凰！可是出生不是我能選擇的，他們的結合也不是我能阻撓的！我也不想要這個名字，可這個名字註定會跟隨我一輩子。因為師姐愛人的名字是這個，我就一定要和他扯上關係，或者我改了名字才滿意嗎？」

阿衍的情緒很激動，他緊緊的抓着楚泱的手腕，目光灼灼的盯着楚泱。

楚泱沒想到自己剛剛的話會引起阿衍這麼大的反應，她張了張嘴想要說她不是否定他的存在，她只是覺得兩者太巧合了，才讓她產生了懷疑而已。

她沒想那麼多，也不是故意要傷他的！

但阿衍並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阿衍繼續說道：「因為我的出生，因為我的名字，因為我的眼睛，。所以師姐會產生錯覺和懷疑！那麼……是不是師姐最開始認我，接受我，並不是為了我，而是因為你口中那個失蹤的師弟，師姐……只是將我當作一個替身，而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人？」

「師姐可真的知道怎麼傷人！！」

「不是！！！」楚泱大聲的反駁道：「我見到你的時候，並不記得裴衍，我那個時候也不知道他是誰，更加不知道我還有個師弟！我只是單純覺得你很好，本來我是打算收徒的，可後來想想我還沒有那個本事，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讓你做我的師弟。和裴衍沒有關係，你是你，他是他，我知道的。」

楚泱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急切的和阿衍解釋，連手上的疼痛都忘了。

阿衍原本激動的情緒突然就平靜下來，他目光清亮，眼底的陰鬱也褪去的一乾二淨。

「師姐說的都是真的？師姐並沒有將我當作誰的替身，也沒有認錯人？師姐接受我，只是因為我是我，而不是因為你口中的那個人？」阿衍輕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