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男人

男人啊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更的快?快?快點表揚我!!!小宇宙是徹底爆發了~~~

下章肯定沒這麼快,最早二天後更。如果晚上更肯定是偽更,我昨天夜班,嘩啦嗎啦寫完就放上來了,還沒仔細看,晚上再來看看有無蟲蟲,現在補覺去了。

大家踴躍留言啊。對了謝謝大家的建議,接着建~~~~今天是我二十四歲的生日,唐曄果然早早就跑來我家下按門鈴。

上的卧房裏,我對着鏡子再次練習了三十秒錶情,確定一切都準確無誤后打開房門蹬蹬蹬走下去。

下的客廳里,唐曄修長的身體怡然靜立,眉目間一片光風霽月,

看着下的這個男人我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如果那一天我沒有無意中路過那個街口,沒有無意中看見他的車拐進那家新開張的正在大肆做廣告的情趣酒店,沒有看見溫情脈脈的那一幕,那麼眼前的一切會多麼讓人欣喜鼓舞——這個詮釋着什麼叫真正「天地精華」的男人居然是我的,是我海醉一個人的!

可惜現在,縱使再好我也不稀罕了。

唐曄見我下來,眼中立刻浮起溫暖的笑意,下一刻卻又閃過一絲訝然的神色。他是喜怒不形於色的高手,能見他這個反映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不枉我穿了這麼袒胸露背的一身。

我還從沒這樣穿着打扮過,那些過於強調女性特徵的衣服讓我覺得不自在,我覺着它們不僅讓男人的荷爾蒙飆升,也讓我的荷爾蒙飆升,穿這這樣的衣服我會急速變成一個敏感好鬥的女金剛。誰要是膽敢盯着我的胸部或大腿五秒鐘以上,我就會渾身燃起劈面給他一拳的怒火和鬥志。

這個毛病的起源可能要歸咎於展昊,他是我從小的鄰居也一度是我最好的夥伴。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我十三歲。

雖然我這人從小就被大家認為是個沒啥女孩樣的男仔頭,可偏偏發育的早,胸前兩團早早隆起。不過當女孩子們聚在一起紛紛說些自己那兒「硬硬的」、「一碰就疼」之類的悄悄話時,我倒是沒什麼感覺,覺得胸前那塊除了比以前累贅些,也沒啥大的不同。

那天放了學,我和展昊照常去學校後面廢棄了的小球場打藍球。我記得那天的餘暉很漂亮,照得半邊天空都紅彤彤的。我期待在夕陽下揮汗如雨的痛快打一場。

可打着打着他漸漸不專心起來,眼睛總是明晃晃的不知盯着什麼。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趁機斷掉他的球,然後帶球籃下,縱身起躍,伸手一投:籃球在空中劃了一條漂亮的弧線、不偏不倚地落入筐內。我回頭得意洋洋的望着他,臉上還沒來得及對他展露一個勝利的笑容,就見他突然直直的朝我走過來,目光就像天際正在燃燒着的夕陽一般。我還沒反映過來,他的手就已伸過來握住了我的胸部。我一驚,忙往後退,他另一隻手飛快的圈過來把我緊緊抱住。小時候我們的力氣明明差不多,可那個時候我拚命掙扎也沒有用,只能感覺到他越來越緊的抱着我,越來越用力的按揉着我那裏,手還想伸到衣服裏面去。我發了瘋似的咬他,拚命踢打,他還是伸進去了,手心滾燙而發顫。我失控的哭起來,他這才放了我。

他剛一放開,我就劈手給了他一記耳光。他沒有躲。

我問為什麼?

他看着我說:每次和你打球時看着你胸前那兩個跳來跳去的地方,我就想總有一天要摸個夠。

我又給了他一記耳光,他還是沒有躲,連目光都沒有躲一下,眼睛裏一丁點悔意都沒有。

我擦了把臉上的眼淚,扭頭就走,從此以後割袍斷義再沒和他說過一句話。

不久之後他們全家遷到香港去了,再後來聽說他父親生意失敗欠了高利貸很多錢,家破人亡。聽說,他也死了。

基本上我從十三歲起連弔帶背心都沒穿過,更何況現在這身行頭,難怪唐曄看着也會吃驚。

這是一件紫色的小禮服,剪裁合體,正好修飾了我的腰部,烘託了我的胸部和腿部。從我自己的角度看下去,頗有些山巒突起、堆雪成峰的陣式,白晃晃、顫巍巍,看的我自己都有點犯暈。

而唐曄眼中的異色早已消失,化作一片溫柔的讚歎,他親親我的臉頰,微笑道:「真漂亮。」

我做出得意洋洋的樣子:「是,快帶我一起吃飯去。」

說着就轉身往外走去。

身後,唐曄的腳步聲停頓了一步。我唇角挑起一絲微笑,那是,背後更要命,整個背部沒有一丁布料只有兩條鑽石斜挎肩帶。我自己從鏡子裏看過,簡直是性感挑逗至極。

我走出門,唐曄的車子便停在門口。

自我工作后我便從家裏搬出來住進這間小別墅。隔壁住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單身漢,平時沒什麼交往。

這時他正好回家,見到我出來不由一怔,隨後臉上堆滿了熱情的笑意:「海醉,準備出去啊。」

我剛準備回答,突覺身上一暖,唐曄的上衣已經披在我的身上。

我斜眼瞥着他,他倒是一臉輕鬆如常,挽着我的腰說:「走,帶你去吃飯。」

我做出氣鼓鼓的樣子:「你覺着我的衣服不好看?!」

他一笑,低聲道:「很好看,不過只給我一個人看就行了。」然後便低頭吻住我的唇。

親吻的間隙,我睜開眼睛,隔壁的男人還在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們接吻。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佔地盤是?宣佈主權是?好你個唐曄,自個下三路都被別人看光了,倒不許我露半搭子胸脯。

我愈想愈恨,呲牙咬了他伸過來的舌尖一口。他撲的笑出聲來,手伸進他的外衣里溫柔的撫住我的腰,在我耳邊輕聲道:「很漂亮,真的很漂亮,你穿成這樣子我還以為是我在過生日。」

我心中突的一沉,他的生日就在下個月——那是我們的婚期。

是的,我們就要結婚了,是我求的婚。

那一天,我正看着一本雜誌,看着看着我就把雜誌一放,猛然站了起來。

對面的唐曄抬起頭看着我。

「你快二十九了?」我問。

「是,還有兩個月。」

「嗯,」我點點頭,一錘定音:「就那一天了,我們結婚。」

這次唐曄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盯着我:「你說真的?」

我拿起那本雜誌給他看:「這上面寫了,男人xing功能最好的時候是三十歲以前,三十歲過了就要走下坡路。我們再不結婚,你最好的時候我就要錯過了。」

他的目光簡直是哭笑不得,「你總算良心發現了?總算是知道我荒廢多少好時光了?」

我有點慚愧的笑了。其實我們戀愛這麼多年居然一直沒有突破最後防線,別說別人不相信,連我自己都不信。我倒不是觀念保守,也不是不愛他,只是習慣了擁有完美的一切,而他也習慣了給我完美的一切,那件事我也想留到最好、最特殊的時候。

唐曄知道我的想法,從來沒有勉強過我。

他一向是那樣光風霽月,以致我以為他完全不會受到情|欲的困擾。直到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去度假,晚上我們如以往一樣共處一室,說笑間,我玩心突起,大哭大鬧着說:「你一定是不愛我了!人家關寶寶說了,她和男朋友第一次度假的時候,一到晚上她男朋友就像惡狼一樣的撲了過來。可我和你一起度假這麼多次你一次都沒撲上來過……嗚嗚嗚……你一定是一點都不愛我……」

唐曄氣得……我真是形容不出,我第一次看他一貫世外高人般雲淡風清的臉上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他一把扯過我的手按在他那個地方,我嚇了一大跳,頓時忘記繼續裝哭。

隔着他的休閑長褲,裏面有一根熱熱的硬硬的條狀物在我手掌之下不斷地膨脹跳動。

我完全不知所措,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他瞪着我,目光簡直是兇狠的:「你現在知道了!你就算像個搞笑的小丑,我還是想像個惡狼一樣撲上去。」

男人真是危險的動物,青梅竹馬的展昊是,光風霽月的唐曄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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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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