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至半山的行者們

()「她教你魔法了么。」雪莉看着跪倒在地不停咳嗽的上條當麻，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魔法……」上條當麻努力地站起來，憤怒地看着雪莉，沖了過去，「我和茵蒂克絲在一起，只是因為她願意和我在一起罷了，而不是什麼可笑的為了學習你們那些讓人噁心的魔法！」

「還沒有學么。」雪莉看着被地刺擊倒在地的上條當麻，自語了一聲，突然轉身，「那隻要回收INDEX就好了，你的性命，暫時留下。」

「可惡！我不會讓你這種人帶走茵蒂克絲的！」上條當麻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對着雪莉的背影大聲喊道。

「那麼，就死在這裏！」雪莉突然轉身，和石巨人一起向上條當麻衝過去。

「……對不起，茵蒂克絲，不能準備晚飯了呢……」看着越來越近的雪莉，上條當麻的眼神失去了焦點，喃喃自語起來……

……

「喲，不是很得意的說魔法師都不過如此么？」一個黑影衝天而降，帶着炙熱的火焰擋住了石巨人的一拳，充滿了嘲諷的聲音在上條當麻的耳里卻和世界上最好的音樂一樣。

「像你這種水準的當然不過如此。」看着眼前倒飛過來的背影，上條當麻伸手接住，笑着開口反擊道，「史提爾，茵蒂克絲呢？」

「哦，她不在這？！」高大的身影轉過頭，露出一張吃驚的臉，「你把茵蒂克絲弄丟了？」

「哈？！」上條當麻也有些傻眼，「我讓茵蒂克絲去找人來幫忙啊，難道你不是她找來的？」

「不是啊，神裂說……說她過來了，所以我一直在找她，感覺到這邊有魔力反應就過來看看。」史提爾也有些無奈，不過突然笑起來，「一過來就看見一個讓人心情舒爽的事情，真是好運氣啊……」

「……」上條當麻轉過頭，不接話。

「雪莉?克倫威爾，你擅自離開教會，最大主教閣下已經發出了對你的追捕令，老老實實和我回去！」史提爾沒有再調戲上條當麻，轉身看着自從他來之後一直沒有出聲的雪莉，開口說道，「不要讓我動手了。」

「你真是大言不慚啊……」說話的卻不是雪莉，而是在一邊不停翻白眼的上條當麻，「你那水準，人家比你可厲害多了……」

「閉嘴！我是清教最天才的魔法師，最天才的！」史提爾眉角抽搐，對上條當麻大吼道，「她唯一保持的咒語改良記錄也在兩年前就被我破掉了，你知道什麼！」

「史提爾?馬格努斯。」雪莉突然開口，打斷了史提爾的咆哮，「你已經自通道了自大的地步了么？」

「切……」史提爾轉過身，扯扯嘴角，突然灑出一把符紙，說道，「那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自信的本錢！焚燒他，狩獵魔女之王！」

「同樣是召喚系，我就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才能才是一個人最終成就的唯一準則！」史提爾神采飛揚，額前的髮絲飛舞，看着對面沉默不語的雪莉，無所謂地笑笑，「去，撕碎他，狩獵魔女之王！」

……

「怎麼……可能……」史提爾看着被石巨人一拳轟殺消失的火焰巨人，不敢置信地看着漫天飛舞的符紙，「明明……我是克制你的……」

「才能，確實一個人獲得多大的最終成就的限制，但是……」雪莉看着身體開始崩潰的石巨人，伸手開始注入魔力進行修復，「十年，或者只要五年後，我就永遠不能追上你的步伐，不再是你的對手，但是現在，我卻可以用一年的時間來做你半年能做的事情，然後跟緊你，或者超越你。」

「最先到達半山腰的不會是最終爬上山頂的人么……」史提爾有些失神，喃喃自語道。

「不錯，最算爬不上山頂，我也可以在你之前爬到山腰上。」雪莉完成了修復，看着史提爾和上條當麻，「那就到此為止了，我會回收INDEX。」

……

「哦？還不死心么？」雪莉看着一前一後攔住自己的史提爾和上條當麻，說道，「死在前往山頂途中的天才可並不少。」

「呵……」史提爾恢復了平靜，笑了笑，「還沒有感謝你告訴了我一個道理，但是作為謝禮，我會向最大主教閣下為你求情的。」

「我可不會讓你這種人帶走茵蒂克絲的！」上條當麻的眼神堅定，看着雪莉說道。

「這樣么……」雪莉跳上石巨人的頭頂，平淡地說道，「那就都去死！」

……

「這是什麼東西？！」美琴看着一片狼藉的現場，驚訝地張大了嘴。

「姐姐大人，我說了讓你不要來？！」黑子有些無奈地看着美琴。

「哈哈，碰上了就一起來看看嘛，說不定我可以幫忙哦。」美琴有些訕訕地笑笑，「好像不在這裏了啊，那個奇怪的女孩子說的人呢？」

「那邊！」一聲巨響打斷了黑子想說的話，快速跑了過去，「姐姐大人就在這裏不要動哦，這件事就讓作為風紀委員的我來處理就好了。」

「嘿嘿，誰管你啊。」美琴的眼珠轉轉，嬉笑一聲，也跟着跑了過去。

……

「住手！我是風紀委員白井黑子，接到有人報道，這裏有人違反『學園內不準使用大規模破壞性能力』的條例，馬上給我住手！」黑子出現在一根殘破的柱子上，大聲說道，回應她的卻是一塊飛過來的巨大石塊。

「啊！黑子大人要生氣啦！」黑子躲開石塊，閃現在上條當麻的身邊，「怎麼又是你這個類人猿！」

「風紀委員？」上條當麻顧不上和黑子吵架，趕緊拉住黑子的手說道，「那裏有個魔法師啊，你們怎麼搞的，什麼人都能進來學園！」

「放手放手！」黑子一腳踹飛上條當麻，抖著自己的手說道，「什麼魔法師！不要做這種小孩子的夢好不好！」

「對啊……她們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魔法這種東西……」上條當麻突然醒悟過來，只好再次解釋道，「前面有兩個人在戰鬥啊，趕緊去把他們抓起來啊！」

「哼，不要你說我也知道，你也給我獃著別跑！」黑子哼了一聲，瞪了上條當麻一眼，轉身往前衝去。

……

「誒？又是你啊？」美琴跑過來，看見上條當麻有些興奮地問道，「怎麼樣怎麼樣，那麼大場面是兩個level4在戰鬥么？」

「你興奮些什麼……」上條當麻有些無語，指了指前面煙塵瀰漫的地方，「噥，就是那裏啊，那個脾氣比你還臭的女孩已經過去了。」

「哈哈，謝謝你了，我也去看看。」興奮中的美琴沒有反應過來，高興地拍了拍上條當麻的肩膀，跑了過去。

「有level5過去了應該就沒問題了……」上條當麻揉揉手臂，心虛地四處瞄瞄，「還是快走好了，不然到時候還有的麻煩……」

……

「住手住手！」黑子突然出現在煙塵的中心，大聲說道，「你們兩個，馬上給我住手，和我迴風紀委員會接受調查！」

「切！」史提爾捂著肩膀，上面被雪莉的地刺刺穿的地方正在不停的流血。

「……」雪莉站在石巨人上，不說話。

「我說你們兩個，老實一點！」黑子見兩人完全不配合，不由有些火大，突然沖向史提爾，在她眼裏，自然是這個高高大大，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傢伙動的手。

「火焰，掩護我身！」看着突然消失的黑子，史提爾驚訝之餘扔出一張符紙，半空中爆開，形成一個火團包裹住自己。

「放火能力者？」黑子突然出現在本來獃著的地方，眼神凝重地看着史提爾，「level4中段巔峰的實力，為什麼書庫沒有記錄你的信息，說，你究竟是什麼人！」

「抱歉，我可沒有興趣和你在這裏廢話。」史提爾皺皺眉，「空間能力，真是讓人頭疼的能力。」

雪莉看着如臨大敵的黑子和一旁不說話的史提爾，突然操縱着石巨人準備離開。

「喂喂，我沒說你可以走了啊！」黑子有些急了，突然出現在石巨人上，「你是誰，這個大東西是什麼？」

「和苔絲修女一樣的空間掌控者么？」雪莉的眼神緩和了一些，看着黑子沒有說話。

「喂喂，和你說話呢！」黑子有些抓狂，怎麼看這兩個人好像都很麻煩的樣子。

「哇！怪物！」突然美琴的聲音從底下傳來，「看我的，超電磁炮！」

「糟糕！」看着飛速射來的光束，黑子的臉色變得很精彩，抓住雪莉瞬移開。

「轟！」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中，石巨人化成無數的泥土四散開來。

「哈哈，果然還是要御坂美琴大人出手啊！」一個得意的聲音從煙塵中傳來。

「……姐姐大人！」黑子哆哆嗦嗦地指著從煙塵中走來，宛若戰神的美琴，「難道姐姐大人要殺了黑子么！」

「哈？！」美琴的威武造型瞬間破壞，看着黑子和一旁不認識的女人，抓抓頭，「怎麼了？」

「那是我召喚出來的，那時候我們在它上面。」看着美琴，雪莉突然開口。

「哈！？」美琴瞬間僵化，乾笑起來，「嘿嘿，嘿嘿……」

「算了算了，還有一個……啊！讓他跑了啊！」黑子無語地看了一眼美琴，開始找剛才被忘在一邊的史提爾，突然驚叫起來。

「該死的，還好，還有那個類人猿。姐姐大人，你在這裏看着她，我去把那隻類人猿帶過來。」黑子甩甩頭髮，說道。

「你說的是上條當麻么？」美琴有些奇怪地問道。

「對啊。」黑子轉過頭應道。

「哦……他走了！」美琴無所謂地接道。

「啊！？」黑子陷入崩潰中，「我不是說了讓他不要跑的么！」

「啊？他說你讓他告訴我你在哪，然後就走了啊。」美琴眨眨眼，表示不解。

「……我一定要殺了他！」黑子大叫一聲，撲到美琴懷裏悲憤地喊道……

……

「真像啊……艾麗絲，你知道么……」雪莉看着眼前從溫情轉向暴力的鬧劇，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低聲自語……

PS：話說……偷懶的感覺真幸福啊……這還是昨天的，還好沒有頭腦發熱一起傳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