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找道士

第102章 找道士

蔣振南聽着小綠那帶着些小委屈的聲音,嘴角微微上揚,他說道,「小綠很可愛,一點都不可怕。」

說着,伸出手,試圖撫摸一下小綠。

小綠就站在他的面前不動,讓蔣振南的手伸過來。

林月蘭看似輕鬆在旁邊站着,但眼底的眸光卻有着深深的防備和警惕。

蔣振南的手觸摸到了小綠。

本以為是個冰涼的藤蔓,可卻出乎蔣振南的預料,是根暖暖有溫度的藤蔓,摸著與小綠的聲音相符的是,那嬰兒般肌膚觸感。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小綠是個會說會跳的孩子一樣,剎時間觸摸到這樣溫度的樹條,肯定會讓人感覺詭異和驚懼。

蔣振南的指尖輕輕觸了一下左邊的綠葉,小綠就抖了抖這片綠葉,伸展開來,放在他的手心上,說道,「面具大叔,您好!」

蔣振南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換作是現代人,肯定很清楚這樣的意義,那就是——跟人握手!

蔣振南也同樣再回了一句,「小綠,你好!」

然後,小綠迅速從蔣振南的手心裏抽出綠葉,然後,又跳躍起來,飛回到了林月蘭的手腕上,迅速捲成翡翠手鐲。

蔣振南一陣愕然。

不知小綠這是何意。

林月蘭輕撫著小綠,笑着道,「小綠是害羞了,不好意思了哦!」

蔣振南微怔了一下,然後,面上的表情又變得有些柔和。

林月蘭說道,「面具大叔,村裏的那些流言蜚語傷害不到我,想要給我懲戒的那些人,此刻自身難保了。剩下的那些人,除了口中嚷嚷着,但是要讓他們湊到我跟前來,也只會嚇得躲起來。」

回歸正轉,林月蘭直接對着蔣振南這樣說。

蔣振南雖不知道來這山裏找林月蘭一天時間裏,林家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知道,林月蘭絕不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之人。

蔣振南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隨後,他的眸眼看向地上的背簍,問道,「月兒姑娘,你還差幾種草藥,要不要幫忙?」

張大夫讓月兒姑娘找齊136種藥材,這事,他們都知道。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差得不多了,只差四種,師祖說我采,必定是要我自已找,不能假手於人。面具大叔,你先在這采些蘑菇,找些獵物,明天,我拿去鎮上賣去。」

說到找蘑菇,蔣振南的臉微微僵硬了一下。

這找蘑菇這事,讓一個大男人來,有些太費神了吧。

不過,對上林月蘭似笑非笑表情,蔣振南只能硬著頭皮道,「好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找蘑菇了。

如果換作以前,誰都不可能想到,一個堂堂的大將軍,竟然在山裏彎腰找蘑菇呢。

兩人在山裏,林月蘭很是認真的找著草藥,蔣振南的身邊跟着小白,同樣很是認真的找著蘑菇,偶爾看到野雞野兔什麼的,就順手打回來。

半天時間,林月蘭拿着手中的一顆帶着紫色苞花,三片長形綠葉的草,展開了愉悅的笑容說道,「終於找齊了!」

原來,這是她找到了最後一種草藥。

「小綠,走,我們回家去!」背上背簍,她就立馬吹了一個口哨。

然後,就背着背簍很是愉快沿着綠蔭小路往回走。

走了大概半刻鐘頭,前面一個穿着黑色衣袍的高大男人和一隻威風凜凜的大白虎,在陽光透過小縫飛躍到他們的身上明媚的跳動,絢爛明朗,在那等著。

蔣振南手中提着用藤條綁着四五隻野雞,及五六隻野兔,另一隻手提着一隻黑色的布袋,毫無疑問這隻布袋裏裝着蘑菇。

等林月蘭到了跟前之後,蔣振南立即接過林月蘭背上的背簍,然後拿着自已背上。

林月蘭兩手一下子變得空空了。

小白走到林月蘭跟前,然後伸出兩前腿半跪在她的面前,林月蘭輕輕坐了上去,小白慢慢起來。

然後,畫面就變成了,前面的一少女輕鬆騎着一隻白虎,後面一個高大帶着面具的男人背着一隻小背簍,一隻手提着野物,一隻拿着布袋,不緊不慢的跟在大白虎的後面。

回到村裏,路上的村民一看到威風凜凜的大白虎,大白虎背上還馱著一個看似天真爛漫實質卻堪比惡魔還可怕的少女,立馬躲去一邊,等他們過去了之後,才敢出來對着遠去的人影點點滴滴。

「這個蘭丫頭,小小年紀還真不要臉,幾天幾夜不回家,一回家,後面卻跟着一個大男人,說他們之間沒事,誰信啊。」林沖家的婆娘,也就是二狗子他娘對着遠去的林月蘭很是輕蔑。

她這是嫉恨,兩個多月以前,林月蘭嚇唬她家狗子之事。

「哎,不說是這蘭丫頭是個克夫克親命,誰與她走得近一點,誰就會出事?可是,我看着這丫頭與那幾個男人都走得這麼近,怎麼就沒事啊?」林二毛婆娘有些狐疑的道。

「呸!誰說沒事的。你沒看到前段時間,那幾個男人剛進村時,身上的衣服,這一破一塊,那裏爛一出,身上還血跡斑斑的,面色蒼白,走路還一瘸一拐的,說不定就是這死丫頭給克的?」這想像力還真是豐富啊。

「嗯,你說的也是有道理。」有人附和著,一會他又想到了一些事,道,「之前,這丫頭沒在村裏,不是說她與她家裏的幾個男人有曖昧關係嗎?現在七爺腰椎斷了,要卧床讓人照顧,那麼前兩天說要給傷風敗俗的蘭丫頭給一些懲戒,現在是怎麼弄啊?」

這人一說,其他人都有些沉默了。

對於林月蘭,他們心裏現在始終是忌諱的,除了她本身克夫克親命之外,更重要的則是,她那些恐怖可怕的神力和能力。

他們怕得始終是,萬一他們哪一天對着林月蘭不滿了,說錯話了,那死丫頭真的說要一拳打死了他們,可怎麼辦啊。

簡而言之,那就是他們害怕的則是,他們性命捏在了林月蘭的手中。

因此,他們想要的當然是除去這個威脅。

可是,他們知道這個希望很是渺然,所以,他們又想通過另一途徑,來告訴林月蘭,她既然生活在林家村,那麼就必定要對林家村服管。就像小人被大人管一樣的性質。

因而,這個孩子捕風捉影的犯了錯了,就必須被大人教育懲戒。

而林月蘭和蔣振南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個契機。

然而,很遺憾!

當林家村大家長的人——林七爺已經無能為力。

剩下有資格的人,也就只有里正林亦為,可里正的態度明著擺在那,他就似乎對林月蘭放任不管。

至於其他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來管林月蘭的閑事。

因為他們害怕遭來林月蘭的報復。

這就事實!

這就是現實!

林沖婆娘大聲嚷嚷的說道,「這死丫頭與這麼多男人曖昧不清,在村子裏做出這傷風敗俗之事,必定要給大夥兒一個交代不是?難道大夥兒眼睜睜的看着一顆老鼠屎毀了這整個林家村這一鍋粥嗎?」

「林沖家的,」有個年經比林沖婆娘更大年紀的婦人反問道,「那你說,要怎麼樣的交代?或者說你到那丫頭跟前去,跟她說,不要做出這麼傷風敗俗之事?你有這個膽子嗎?」

林沖婆娘立即不吭聲了。

那個比魔鬼還可怕孩子,她可不敢上前。

「難道就真拿那死丫頭沒有辦法了嗎?」貓兒他娘小聲的問道。

一致沉默!

「要不我們找個道士來吧?」貓兒他娘再弱弱的小聲的建議道。

「找道士來做什麼?」那個年紀大的婦人,也就是林老六的媳婦劉冬梅很是疑惑的道。

「看看能不能把那丫頭的神力收回去啊?」貓兒他娘弱弱的說道。

不會叫的狗,才是真的是會咬人的狗。

看着貓兒他娘瘦瘦弱弱的,說話也是柔弱細聲細氣,可沒有想到她的心卻是這麼狠毒的。

貓兒他娘為何會想到這樣的主意?

主要也是心裏有鬼,十分的害怕。

因為當初參與踢打林月蘭的一伙人當中,她家的貓兒也有一份。

因此,她就害怕當有一天,林月蘭想起來對於他們這些人報復,那麼她家的貓兒也肯定逃脫不了。

與其每天戰戰兢兢的等待害怕,還不如想個轍,自已搶先處理了那個威脅去。

在她的認為當中,林月蘭這個死而復生之人,實質就是個妖孽。

妖孽就得找道士收。

因此,她現在才會小心的提出這個的一個惡毒的建議。

她的話一落下,其他人都沉默了。

劉冬梅犀利點出道,「哼,那丫頭的神力和能力,可是閻王爺恩賜的,你以為找個道士就能輕鬆收掉那丫頭的這些東西?」

貓兒他娘又說道,「可是,那東西真的就是閻王爺給恩賜的嗎?」

「劉三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沖婆娘立即有些激動的問道,「那丫頭明明證明了她是從閻王殿回來的啊?」

貓兒他娘有些畏懼害怕的說道,「我……我聽說有一種妖孽,專門會抓人魂魄,還會控制鬼魂。所以,我想蘭丫頭是……」

「所以,你的意思還是妖孽附身,而她之前證明見過大毛他爹之類的話,都是因為妖孽控制了大毛他爹的鬼魂?」

貓兒他娘不吭聲了。

其他人也似乎進一步沉默和深思去了。

對於村裏的人的一言一行,林月蘭知道嗎?

她當然知道了。

這的每一個草都能給她傳遞信息,她還何不知道的呢?

林月蘭坐在大白虎背上,輕撫了一下小綠,嘴角勾起一種諷刺弧度,冷笑的道,「劉三秀?大貓的娘嗎?呵呵,想要對付我,真是不自量力!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請出什麼樣的道士過來。」

林月蘭回到家時,已經快天黑了。

郭兵他們已經回到家,老遠看到一個少女騎在威風凜凜的大白虎身上,之前幾天的擔憂,立即撒去。

他抬起手,給他們招了招說道,「小白,幾天沒見,你怎麼又胖了?」

郭兵似乎就跟小白乾上了。

每一次小白見到了郭兵,就要對他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而被打擊慣了的郭兵,在重振旗鼓之後,就馬轉移政策,也開始給小白打擊了。

比如說它的白毛不夠白,說它不夠高壯,等等。

小白一聽到這話,馱著林月蘭的腳步明顯加快了。

它「噔噔」的來到郭兵跟前,對着他就是吼叫一聲,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再把林月蘭送回家去。

蔣振南在經過郭兵的時候,也同樣給了郭兵一個鄙視的眼神。

一個大男人,竟然去跟一隻老虎計較,說出去也不丟人。

郭兵摸了摸鼻樑,隨後見鬼似的大叫道,「頭兒,你背的這隻背簍好小,起來好……好逗!哈哈……」

蔣振南對於郭兵的嘲笑充耳不聞。

到了院子裏,他先放下布袋,再把野雞野兔各放在雞棚里,和兔窩裏,一看就是平常都這麼干,最後再把受到嘲笑的小背簍放下來。

郭兵走了進來,看到林月蘭在雞舍旁邊,似乎在考慮捉拿只雞一樣,他立即湊上前去,小心的問道,「林姑娘,今晚做什麼菜啊?」

林月蘭睨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小雞燉蘑菇!」

「小雞燉蘑菇?」郭兵光聽到菜名就想流口水了,想當初,他們可是花一兩銀子才買一朵蘑菇的。

現在他們卻能吃到雞燉蘑菇了,光想想那鮮美的滋味,就讒的流口水了。

郭兵上前拍著馬屁說道,「林姑娘,你知道嗎?你不在家的幾天裏,我們吃的可慘了,冷硬饅頭,就著白開水鹹菜,真是可難吃了。還好林姑娘,你現在回來了,我們兄弟們都有口福了。」

這還真是郭兵的真實感受。

本為他們當兵的人吧,飯菜伙食也不是很好,饅頭開水鹹菜,這都是常吃的啊,也不見得他說有多難吃。

可是自從吃了林月蘭所做的菜之後,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菜,真正的美味——色、香、味俱全。

吃了這些就會上癮一般,再吃其他的,寡淡無味,很難下咽。

林月蘭白了郭兵一眼,對他似乎濃濃的鄙視。

郭兵者哀怨了,為何一個兩個都對他鄙視啊?

張大夫被小十二請了過來,還沒有進院了,老遠就聞到了香味,這香味立即勾起了他的讒蟲,腳步也是越發的快了,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六十多歲步子蹣跚的老人家。

他一進院子就大喊道,「丫頭,又做了什麼好吃的?老遠聞着就流口水呢?」

這段時間,張大夫也在林月蘭家,呃,蹭吃蹭喝吧。

呃,實際上,也不是蹭吃蹭喝,徒孫給師祖做吃的,好像是天經地義之事吧。

郭兵立即上前攙扶著張大夫,說道,「張大夫,林姑娘說做什麼小雞燉蘑菇。」

這小雞是天然的小野雞,再加上野蘑菇,那可真是再美味不過。

不過,蘑菇這個詞,郭兵他們是從林月蘭口中知道的,可其他人不知道蘑菇是個啥玩意啊。

張大夫有些疑惑的道,「蘑菇?什麼是蘑菇?」

郭兵立馬拍著自已的後腦勺,然後說道,「哎呀,我都忘記張大夫不知道蘑菇這玩意。」隨後立即興奮之色說道,「張大夫,我跟你說啊,這蘑菇,其實就是傘朵兒,那傘朵兒滋味,不知有多美呢。」

張大夫一聽傘朵兒,眉頭直皺,他厲聲的問道,「胡鬧!那傘朵兒都是有毒之物,就算它再美味,可以吃的嗎?」

說着,他立即起身,就要往廚房裏衝去。

郭兵眼明手快的立馬抓住氣沖沖的張大夫,立馬安撫著道,「哎,張大夫,你聽人把話說完嘛。傘朵兒是有毒,可不是所有的傘朵兒都有毒的呢。在兩個多月前,我和頭兒都吃過,你看我們到現都好端端的站在這兒嘛。」

張大夫立馬狐疑的道,「你們兩個多月以前吃過,小郭子,你說的是真的嗎?」郭兵立即點頭,「當然是真的,是真的。我們一開始吃這些東西,還是花了一兩銀子一朵從林姑娘手中買來吃的呢。」

一說到一兩銀子一朵,郭兵滿臉的肉疼。

張大夫平靜了下來。

他立馬感興趣的說道,「小郭了,你說的是真的嗎?一兩銀子只為買一朵傘朵兒?」說這話時,張大夫看着郭兵的鄙視眼神,簡直就像看一個傻瓜一樣。

這傘朵兒就算再好吃,也用不着一兩銀子一朵啊,一定是他們太笨了,被蘭丫頭給騙了。

看到張大夫的眼神,郭兵簡直要哀嚎了。

又一個,又一個人鄙視他了。

怎麼一個兩個的,連只老虎都不放過他啊。

郭兵想要鄙視回去,可是他不敢啊。

一個是他的頂頭上司,一個是他的美味可口飯碗,還有一個是飯碗的祖宗,哪一個都不是他能鄙視回去的啊,最可惡的是,唯一一隻他可以鄙視回去的,結果就是小白根本就不願意搭理他。

只是呢,張大夫除卻是林月蘭的師祖之外,還是一個長輩,他更不能給鄙視眼神了。

郭兵頓時有些委屈了。

不過,郭兵還是把與林月蘭第一次見面,再從她手中花高價買東西的經過,跟張大夫說了。

張大夫聽過後,順着鬍子,點着頭,笑眯眯的道,「哈哈,這蘭丫頭,就是古靈精怪,你們會上當也是理所當然啊!哈哈……」

郭兵朝天翻了一個白眼,胸口中了萬支箭!

下定決心道,「下次,絕不能把這麼愚蠢的事說給別人聽了。」

蔣振南在廚房幫着林月蘭燒柴火。

聞着越來越濃的香味,蔣振南的眼睛是越來越亮了。

他忍着要流出的口水,問道,「月兒姑娘,這味兒真好聞!」

之前,他們吃過蘑菇的烤串,那味兒絕對沒話說。

沒有想到,這蘑菇與野雞做在一塊,又是一道絕頂美味。

林月蘭笑着道,「這味好聞,吃起來更香呢!」

坐在院子裏等著菜的人,一個個翹首以待的盯向廚房方向,口水地都流了出來。

沒一會,這香味是越來越近了。

片刻,就看到蔣振南端著一大盆子的小雞燉蘑菇出來了。

一看到金黃又帶着些紅艷顏色,口水流得更加厲害了。

小十二早就把碗筷給準備好的,一看到菜出來了,個個拿起筷子,就開始瘋搶了。

蔣振南毫不避讓,張大夫是更加不示弱。

「好吃!真好吃!」

除去用好吃之外,還真不知道要什麼詞兒去形容了。

「哇……,這是什麼東西?」郭兵夾了一個紅通通的東西進嘴。

可一放進去嘴裏,嚼動兩下,立馬熱烈灼燒,滿臉通紅!

「啊,好辣,好辣啊!」

同樣的,小三子也夾了一個放進嘴裏,立馬大叫起來,「林姑娘,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這麼的辣啊?」

林月蘭挑了挑眉,說道,「辣椒啊!」

「辣椒?!」郭兵和小三子立馬驚呼起來,「什麼是辣椒啊?」

這個朝代有辣椒,只是不叫辣椒,而是叫青條和紅條。

但只有不辣或者是微辣的辣椒和有些辣的辣椒,真正很辣很辣的辣椒,比如朝天椒,秦椒都沒有,哦,或者說不是沒有,而是沒有人會吃,所以商場上都不會出現。

再說這裏的辣椒,他們不是用來做調味,而是用作直接作炒菜或者是藥材,因此,真正會吃辣椒的人,還真沒有幾個。林月蘭淡淡的說道,「就是紅條啊。」

「我靠,這是紅條!」郭兵粗話爆出口,「怎麼這麼辣?而且這個又紅條又短又細,怎麼也不像紅條啊?」

林月蘭吃着不答話。

只是整個桌子的人,都已經知道,這紅的東西不能吃。

一頓晚餐就在你搶我奪之下,愉快的結束了。

林月蘭擦了擦嘴之後,就說了一句,「小十二,明天跟我上鎮!」

之後,她就接受張大夫的醫識上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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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富天下:克夫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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