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什麼關係?

第140章 什麼關係?

蔣振南再返回來時,手裏拿着一塊石頭,這塊石頭綠色的,在太陽的照射之下,發着綠色的光芒。

蔣振南重新敲起里正家的院門。

里正一家雖對於屋子裏的情況很是緊張,着急,甚至是有些不安和惶恐,但除了一開始的林明亮媳婦說那些話之後,就再次安靜了下來。

沒有過多久,他們似乎聽到自家院門被敲響的聲音。

林明亮說道,「爹,我出去看一看是誰吧?」

里正點了點頭。

林明亮一打開院門,就被一道醒目的綠光刺了刺眼,等微微眯了眯了眼之後,就看到蔣振南站在外面,有些意外,他說道,「南公子,有什麼事嗎?」

蔣振南伸出手,給林明亮看了看,說道,「月兒姑娘說,在家裏落下了這個東西,我怕月兒姑娘着急,就急忙送了過來。」

林明亮看着這出綠光的,與剛剛他們在房間里見到的綠光似乎一樣時,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蘭丫頭真不是妖怪使妖法什麼的,讓屋子驟然發出綠光。

不過,瞧著蔣振南手裏的東西,不認識,他很是意外,他問道,「江公子,這是何東西?」

蔣振南說道,「這是碧綠石,是一種暖石,月兒姑娘說,這次治療,需要暖石壓後背腰部輔助,本來有兩塊,現在落下了一塊。」

林明亮瞬間明白了,他急忙讓蔣振南進來,說道,「南公子,請先進來吧!」

蔣振南進來之後,隨即就和林明亮急忙的走到林明清的屋外。

蔣振南不知道裏面情況如何,不過,他很是認真的對着裏屋的林月蘭道,「月兒姑娘,你落下了一塊碧綠石在家,我現在給你送過來了。」

裏面的林月蘭已經給林明清的醫治,快到收尾了,乍然聽到蔣振南說什麼碧綠石,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但一聽到碧綠石,那種會發綠光,還有它的功能,與小綠對視之後,立刻反應了過來。

可能剛才小綠弄得動靜有些大,弄得外面的人有了懷疑,所以,蔣振南迅速給他找到了碧綠石,讓屋內異象有了一個合理解釋。

林明清從始至終也是清醒的,除了小綠在他體內,讓他痛苦萬分,它出來之後明顯感覺到舒服和暖和。

他也聽到了蔣振南的喊聲,隨即很是認真的說道,「蘭丫頭,碧綠石的效果真是好,很是暖和,只是可惜,一塊的效果好像不夠。」

林月蘭有了片刻的呆愣,很快就笑着道,「好,明清說,我現在就給你拿進來!」

林明清的意思簡單明了,剛才整個屋子的綠光,就是碧綠石給發出的,根本就是與小綠無關。

林月蘭打開了房門,接過蔣振南手中碧綠石,隨即對着蔣振南說道,「謝謝南大哥,不過,我現在需要南大哥進來幫個忙。里正爺爺,請你們放心,明清叔的治療很是順利,只是現在,你們還不適合進來看望,請等一會。」

對於家屬來說,大夫的話就必須聽。

里正點了點頭道,「好。」

在蔣振南進來之後,林月蘭就再一次關上了門。

只是等蔣振南一進屋子,看到立在林明清的床上的小綠時,瞳孔則是猛得一陣劇烈收縮,尤其是看到林明清竟然是在清醒的情況下。

小綠看到蔣振南進來,尖芽彎彎,很是友好高興的說道,「面具大叔,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說着,它就如綠蛇一般遊走,然後游到了蔣振南的肩膀上站立着,稚聲稚氣的說道,「唉,我好久沒有跟熟人說話了,孤獨的世界,你們不懂啊!」

林月蘭有些好笑走過來,墊起腳跟,對着小綠的尖芽一拍,好笑的說道,「你呀!」

蔣振南一開始見小綠覺得很是不可思議,甚至是有些畏懼,畢竟不是人,卻能動能能走能話,看着就是一個成了精的妖怪。

可現在看着,卻是越來越可愛。

蔣振南冷酷的臉上帶着微笑,說道,「小綠,你很可愛!」

然後,小綠在三個人六隻的眼睛目光之下,明顯看到的本是嫩黃的尖芽,迅速變得粉紅粉紅的。

看着這隻藤蔓與林月蘭和蔣振南之間的互動,林明清從震驚之中慢慢回神過來了。

他現在才算真正的明白,為何蘭丫頭在給了治療之前,竟然會威脅於他了。

這根平時帶着蘭丫頭手上的手鐲,誰能想到,竟然是一隻活的藤蔓,而且會變大變小會說話。

這樣的一根成了精的藤蔓,對於任何人來說,恐怕就是一個驚嚇吧。

林月蘭瞧著林明清臉上的表情,除了驚訝,倒是沒有多大的驚慌和恐懼,林月蘭的眼底的一抹眸光閃過。

她笑着對林明清說道,「明清叔,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是我的小夥伴小綠,是閻王爺送給的一個好夥伴。我能與山裏的動物親近,也是它的功勞!」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不好,但是,林月蘭偷偷用異能隔絕了對外的一切傳播,比如空氣等。

至於小綠的真實身份,林月蘭可以現在介紹給林明清,但也僅限於此,林月蘭不會做過多解釋。

林明清一聽說竟然是閻王爺送的,立馬有些明了了。

之前,就一直聽說過蘭丫頭的奇遇,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親眼看到。

林明清瞧向小綠,嘴角扯了一個笑容,對着小綠,很是友好的說道,「小綠,您好!」

小綠同樣友好的點頭,回應道,「您好,明清叔叔!」

等小綠打完招呼之後,林月蘭再一次嚴肅的說道,「明清叔,你治這雙腿,大部分是小綠的功勞。如果沒有小綠,我即使醫術頂了天去,但是,畢竟這天下的醫術水平就放在這,根本就不可能給一個斷了腰尾椎骨,只能躺在床上度日子的人,給恢復正常。」

林月蘭這是在告訴林明清,他的雙腿如果能治好,都是小綠功勞,希望他不要忘恩負義。

林明清是個讀書人,同樣也是個聰明了,以前是個有善心富有正義感的秀才,現在只要他的本性未變,他依然會是那樣的一個人。

絕不能做那忘恩負義的小人!

林明清很是感激的對着小綠說道,「謝謝你,小綠!只是,我卻從沒有見過你!」沒有見過,就是不存在!這是在承諾,他會保守林月蘭和小綠的秘密,這個秘密他從來不知道,即使想要爛在肚子裏也沒有可能!

林月蘭對林明清現在的態度倒是滿意了。

林月蘭對着林明清很是感激的說道,「謝謝你,明清叔!」

只要林明清一直不會出賣小綠,那麼,她就會一直護着他們一家人,甚至是替他們守護林家村。

雖說林家村對於前身來說,有着太多很不美好的回憶,有着太多的痛苦和凄慘經歷。

當然了,該報復的,她是一個不會少的。

林月蘭再透過異能,看清林明清體內的連接生長情況,然後,對林明清說道,「明清叔,這一次你可能要躺久一些時間了,不過,這一次同樣只要小心一些,可以讓人來伺候如側之類的。」不要像第一次一樣,一點都不可以動,好讓林明清吃了一些苦頭和難堪。林明清一聽。眼神立馬亮了和高興起來,不知說什麼才好,他道,「謝謝!」

等林月蘭和蔣振南出來時,時間也才過了一刻鐘的時間。

在這一刻終內,房間的綠光一直是亮着了,這下,林明亮的媳婦全是安心了。

因為,林月蘭不是妖怪,這樣的結果就是最讓人安心的了。

林月蘭說出之後,給里正一家交代了一下這期間的注意事項,然後,沒有多久就離開了。

里正在林月蘭離開之後,是滿眼淚水瀅眶。

因為,林月蘭說了一句,「明清說這次治療之後,就可能會站起來了,然後,就是進入復健階段了,里正爺爺,務必請你們多上點心了。」

里正點頭應道,「嗯,清兒是我兒子,我們是一家人,我們一家大小,一定會陪着了清兒一起做復健,然後就站起來!」

從里正家出來之後,林月蘭就很是誠懇的對着蔣振南說道,「面具大叔,今天謝謝你!」

她之前沒有考慮好了小綠會弄出一些動靜,會被人發現,如果不是蔣振南送碧綠石過來,她一時半會還真沒有想到用什麼借口給一個解釋,萬一有什麼疏漏,引來麻煩那就麻煩了。

蔣振南說道,「月兒姑娘,你真是太客氣了!」

林月蘭好奇的道,「面具大叔,你到底是怎麼會突然給我送碧綠石的?我明明記得你們一大早出去幹活了的呀?」出去幹活了,怎麼會在里正家出現呢?

蔣振南說道,「說來也是有些奇怪和巧合,我和他們一起去田裏幹活時,我突然有些莫名的感覺,就是覺得月兒姑娘,你可能會有些麻煩,所以,我就想着去看看林明清的醫治情況,就去了里正家。

到了里正家門口時,正待敲門時,我就聽到林明亮婆娘大呼小叫屋內的綠色光芒。甚至林明亮婆娘懷疑到了妖孽什麼的,為了打消息他們的疑慮,我就想到了我們地窖里放了幾塊碧綠石,我就挑了一塊,送過來。」反正在這裏,無人能偷聽到他們的對話,所以蔣振南才會絲毫不隱瞞的說出這事的緣由。

蔣振南在說到林明亮婆娘懷疑林月蘭妖孽時,臉上露出微微不滿的表情,他有些憂慮的說道,「月兒姑娘,你說她會不會把懷疑你是妖孽的事情說出去?」

林月蘭冷笑着道,「里正一家都是聰明實在之人,如果她真是暗藏着這樣忘恩負義的心思,想必里正一家都不會放過她。畢竟,見過林明清屋子裏突然有綠光的人,除了他們一家,也就只有你和我了。我和你是肯定不會說,所以,只要外面再傳出綠光妖孽什麼的,那問題畢竟是出在他們身上,到時,也就怪不得我了。」

她一直說自已不是個好人。

如果里正家裏人了做了對不起她的事,第一次她可以選擇原諒,畢竟沒有他們,他原身也不可能活下來。

對於這份恩情,林月蘭也是說過,必定要報答。

因此,以後,只要他們一家所做或者背叛之事,沒有威脅到小綠身上,那麼她就會選擇原諒他們,但之後,就不再欠著這份恩情了。

想到這,林月蘭輕嘆了一口氣,暗道,「但願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蔣振南瞧著林月蘭臉上嚴肅的表情帶着兇狠的煞氣,卻覺得他分外的可愛。

蔣振南很是認真的說道,「月兒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如果里正一家真有人突然出賣背叛了林月蘭,她欠著恩情不好出面,那就他來出面,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到她,尤其是那種掛着恩情恩人的嘴臉,做着卻是噁心骯髒之事的人。

當然了,這時的蔣振南與林月蘭的想法是一致的,他暗道,「但願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這已經是蔣振南第二次在林月蘭面前說,他要保護她,絕不會讓任何傷害到她的話了。

林月蘭以從未有過認真的神情,仰頭盯着蔣振南這張冷酷俊朗的臉,黑耀如熠石般的眼睛,細細的打理著蔣振南,她伸手小手,摸了摸全臉上那道淡淡的疤痕,清冷空靈的聲音,在這空間中回蕩。

她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對她這麼好?為什麼會一直想着保護她,不讓別人傷害於她?

難道只是因為她救過他嗎?

但答案顯然不是。

因為,以她的本事,她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別說有人想要傷害她之前,她就會知道任何舉動,就算不知道,她身上融合的九種異能,任何一種,都會讓對方生不如死的感覺。

然而,蔣振南,這個她口中的面具大叔,似乎在他面前,他一直很是認真的把她當成孩子,當成朋友來看待,似乎忘記了她的一身本事。

蔣振南在林月蘭再一次碰上他臉上的傷痕時,他的整個身體不免的再次一僵,不過,他依然保持平靜,如果他的耳尖上沒有突然出現的紅暈的話。

蔣振南很是認真的對着林月蘭說道,「在我眼裏,你就是一個孩子。一個孩子,就是要大人保護的!」

實際上他說的這個答案,根本就是他心裏的那個答案,只是,他卻又不上心裏的那個答案,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答案!

聽到的是個這樣的答案,林月蘭眼神里不由的有些失望。

她心裏卻有些嘲笑着自已,她一個冷血自私又歷經愛情友情雙重背叛的女人,不是不相信那狗屁的愛情了嗎?那她心底到底想要期待從蔣振南口中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林月蘭立馬浮現笑容,很是好奇的問道,「面具大叔,你不會是想把我當成你的女兒來保護了吧?」

蔣振南聽到林月蘭這樣的問題,臉上帶着絲柔的表情,頓時一頓,隨即臉色一黑,用兩根手指彈了彈她光潔秀氣的額頭,嚴厲的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呢?什麼女兒的,明明我才比你大十二歲而已嘛,十二歲的少年,能生出孩子嗎?」

林月蘭摸了摸被彈疼的額頭,有些不服氣,帶着撒嬌意味的說道,「明明是是你自已說把我當孩子,你是大人,來保護我。這樣的關係,難道不是一種父女關係嗎?」

本將軍才不要與你做那狗屁的父女關係,要做做那……

想到這,蔣振南整個人有些怔愣住了。

他和林月蘭之間,要的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叔侄關係?更或者父女關係?

然而,這些關係,在他的心底,他都不願意,那他與林月蘭這孩子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存在?

「面具大叔,面具大叔,」林月蘭在不知在想什麼的蔣振南的面前晃了晃,叫了幾聲,「面具大叔……」

蔣振南回過神來時,微低着著頭,看着只到他胸前的孩子,臉色立馬大變,猛然神色不對的對着林月蘭說道,「月兒姑娘,我記得田裏還有活兒,我就先去幹活了。」說着,他那只有力的右手,拉開了一下林月蘭,與他保持了一些距離。

只是,或許是蔣振南一時沒有注意力道,太過用力,他一鬆開手,林月蘭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往後倒,蔣振南臉色再一次大變,立馬慌張的把人在跌倒在地之前,撈了回來。

然後,又用了一些力道,把林月蘭箍在了自已懷裏,神情莫名,矛盾、緊張、彷徨、茫然,雙臂了卻不知所措的箍緊了林月蘭……

林月蘭在蔣振南懷裏燜了好一會。

他胸膛很寬很闊很有安全感,同時也很是溫暖。

這時的林月蘭,似乎都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感覺到了他身體的那安全溫暖的溫度。

但是,隨着腰上的那隻手臂把自已越箍越緊,自已的呼吸越來越是困難,林月蘭隨即想到自已現在的狀況。

她現在竟然再一次被蔣振南,這個大叔,抱在懷裏了。

一想到這個事實,再聯想到前兩次的經驗,林月蘭的臉立馬黑了。

她似乎咬牙切齒的在蔣振南的懷裏,說道,「蔣振南,朗朗乾坤,晴天白日,你是不是打算再把我扔一次,啊?還不趕緊給我放開!」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吼了出來。

丟臉丟一次就夠了,她可不想再丟一次。

只是……

「我靠,蔣振南,我與你誓不兩立!」林月蘭對着遠去的背影氣憤的大吼道。

驚起一片正在休憩的小鳥,哇哇啊啊的大叫!

沒錯,咱們的林月蘭姑娘,再一次被偉大的將軍大人蔣振南扔在了地上,這次不但扔了,他這人還迅速跑走了。

逃跑了一段路的蔣振南,聽到林月蘭怒吼聲,腳步一頓,表情僵硬的不能再僵硬了。

他慢慢的轉過身,鋒利的雙眸,幾乎都不敢看向那個慢慢向他走來,臉上明顯怒氣沖沖的女孩子。

回神過來的他,滿臉是懊惱和不知所措。

他竟然再一次把抱在懷裏的月兒姑娘,給扔了出去?

這……這太讓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第一次扔她,她當時是很是大方的原諒了;

第二次在鎮上眾人面前扔了她,害她丟了面子,使得她整整七八天的時間,都沒有搭理過她。

現在是第三次,這……

林月蘭真是生氣極了。

俗話說,事情可一不可二,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跤,不然,那就不是不小心,而是愚蠢了。

她可倒好,竟然一連三次被同一個男人,抱到懷裏之後,又迫不及待的把她給扔出去。

她就有這麼差勁么?差勁到了送到懷裏,都成了廢品一般,三翻兩次給扔出去。

還好,這一次雖是白天,但是這周邊都沒有人,所以也就沒有人看見,這也就沒有什麼丟人到他人跟前去了。

可是,她咽不下這口氣,這一次,她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老男人蔣振南不可。

不然,他下次很有可能再一次被他扔出去,她可不想再被當廢品了。

如果有旁觀著在前面知道林月蘭想法的話,一定會偷偷掩嘴笑道,「哎喲,竟然還想着下次投懷送抱啊?」

林月蘭氣哼哼的站定在全身僵硬無措的蔣振南跟前,臉上帶着嘲弄的表情,嘴角帶着冷笑咬牙切齒的說道,「呵呵,跑啊,怎麼不跑了啊?」

蔣振南低着頭,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面對着怒氣衝天的林月蘭,不知如何是好。

「好你個蔣振南啊,」林月蘭很是生氣的說道,「前一秒就說要保護我,不讓任何人傷害我,下一秒,你就徑直把我扔出去,害得再一次跌到在地,把我手上的皮都給摩破了,你說……」

林月蘭還沒有說完,蔣振南立刻着急的問道,「月兒姑娘,你的手摩破了皮?」說着,就要去拉她的手,想要查看一下傷口。

當看到她右手手心真的被摩的裂了一塊皮,這傷口上除了一絲血跡還有泥沙呢,他立馬充滿愧疚懊惱悔恨又帶着關心的說道,「對不起,月兒姑娘。走,你的手受傷了,我們先回去上藥去!」

說着,不等林月蘭反應,嘴就對着傷口吹了吹,一些沾在傷口上的泥沙就脫落了,但傷口仍然需要洗。

林月蘭看着如此變化的蔣振南,都有些驚愕,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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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富天下:克夫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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