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菜壞了?

第225章 菜壞了?

林月蘭和林老三兩撥人同時回到林家村時,簡直是震驚了整個林家村,心底更是疑惑不解。

他們就不明白了,林月蘭和林老三他們是怎麼會一塊回來的?

哦,對了,之前林月蘭沒有在村子裏,林三牛不是在告訴大夥兒,他是去上衙門狀告林月蘭不孝的嗎?

難道是林三牛真把林月蘭給告倒了?

所以,他們才會一塊回來的?林月蘭不得不屈服林老三一家子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之前,李翠花在村子裏所說的,林月蘭家的錢財,房子及那林記藥鋪,都會是他們林家的。

等她再回來時,她就有僕人成群伺候了。

畢竟,之前林月蘭已經買下了十幾個伺候的下人,是眾所周知的事兒。

但是,以林月蘭的那盛氣凌人孤傲脾性,難道她就真的這麼容易妥協?

要知道,之前,她可是把她的親大伯,親奶奶毫不留情的扔到大拗山過了夜的啊。

之後,更是親手讓暗害林明清的幾個兇手,先是相互怨恨,再把林二牛送入了大牢,毫無一絲情意可言。

這樣對林家如此冷心絕情的林月蘭,真的會這麼聽話的把手中所有錢財,房子和店鋪交給林家人?

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的。

果然,等兩輛馬車靠近回到林家村之後,村民們才發現,雖說他們一塊回來的,可狀態卻完全與他們想像的不一樣。

本應得到林月蘭財產神彩濟濟的林家人,現在都是一臉慘白的坐在後面的馬車上,尤其是李翠花全身還在發抖,似乎受到了嚴重驚嚇,因為腳底子下還有着不明的黃色液體,而坐在她一旁周桂香微微皺着眉頭,臉色很是不好看的微微遠離著李翠花,一隻手還捂著鼻子,另一隻手不住的扇啊扇的。

可是讓所有人更為詫異的則是,林老三和林三牛父子倆。

他們倆並排著屁股朝天的躺在板車內,明顯人一看他們那老高的屁股,就明白這肯定不正常,更何況,那屁股上一塊塊的紅色血跡,而林老三的屁股,似乎都還在淌血呢。

這到底又發生了什麼?

林三牛他們幾人不是去了縣衙狀告林月蘭不孝的嗎?

就算狀告不了林月蘭,也不可能被打啊?

怎麼個個弄得這麼個狼狽模樣回來?

林大牛和李荷花及幾個孩子從人群中跑出來,很是驚訝的道,「爹,娘,你們這是怎麼了?誰把你們打在這樣的啊?」

兩人都要過去攙扶李翠花,但一湊近,有聞到一股異味,兩人都不由的皺了皺鼻子,再用手散了散。

林大牛很是疑惑的問道,「娘,你身邊怎麼會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就是啊,好像是一股尿味,娘,你身上怎麼會有一股尿味呢?」李荷花卻快速的接着,但隨即就更加驚訝的大叫道,「爹,你這是咋了?怎麼這屁股看着老高,還有血跡呢?」

好了,本來大家只是看到林老三和林三牛躺着,李翠花和周桂香的臉色蒼白,有些奇怪的,這下子,被林大牛和李荷花夫妻倆暴出李翠花身上有異味,還是尿味,這是在告訴大家,李翠花尿失禁,林老三真挨打了。

「哈哈……」有些人實在忍不住的大笑起來。「這麼大的人啊,竟然還尿失禁,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哎,我說李翠花,你之前不是在跟我們炫耀,你家馬上就有錢,有新房子,還有成群結隊的僕人伺候嗎?」有些平時與李翠花不對付的老婦人立即開始嘲弄奚落起來,「怎麼才半天時間沒見,你就變成這副難堪狼狽模樣啊,真是笑死人了。」

「瞧着他們個個臉色發白,魂不守舍,老三哥和三牛這受傷的模樣,你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有些與林老三年紀相仿的老人很是疑惑的問道,「老三哥,你還好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二牛家的,你來說說。」

本來是林大牛和李荷花陪着林老三夫妻倆去縣城的,可奈何那天,也不知道林大牛暗地裏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拉瀉拉了一天,渾身發軟無力,根本就去不了縣城,而李荷花則要留下來照顧林大牛,至於林四牛,則需要留下來幹活兒,還有當事人陳小青,此刻,被林家人弄得到現在病倒在床上起不來。

因此,去縣城的人,就只有林老三,李翠花和周桂香一起陪同林三牛上衙門去了。

只是,現在周桂香真是懊悔極了,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寧願留在林家村,省得自已擔心害怕了一天,這一路上還得忍受這難聞的尿騷味。

周桂香跳下馬車,似乎緊張害怕的瞧了林月蘭那一邊一眼,然後很是小心的回答,說道,「四大爺,爹和三弟被縣令大人用刑挨了三十個板子呢。」

一聽林老三和林三牛去縣衙,竟然挨了板子,都是吃驚不已。

「二牛家的,你具體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們不是去縣衙狀告蘭丫頭不孝的嗎?怎麼卻變成了自個兒挨板子了?」

周桂香說道,「四大爺,你有所不知,那丫頭提起三年前那件事兒,然後,爹和三弟就被判了一個故意殺未遂罪名,然後,就……就兩人挨了板子了。」

「混賬!」四大爺勃然大怒的道,「竟然把家醜外揚了!」家醜外揚,指得就是林老三指使林三牛毒殺林月蘭之事。

這事雖說是林老三家,但也可以說是林家村的家醜。

既然是家醜,當然是遮掩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往外捅呢?

「那丫頭,到底有沒有把自已當成林家村的人?」四大爺怒道,「再說,一個是她親爺,一個是她親爹,竟然就這麼不孝的在公堂上讓縣令大人不行刑嗎?」

聽到四大爺對林月蘭的嚴厲苛責,周桂香心中暗喜,只是表情還是很害怕的小心翼翼的說道,「四大爺,您老恐怕不知道,那縣令大人與這丫頭可是熟念,瞧著那縣令大人明顯是偏向於那丫頭的,而那丫頭,看着親爺親爹被打,就這麼站在一邊冷眼觀看,哪裏會阻止縣令大人那樣的做法呢?」

「什麼?」聽到縣令竟然與林月蘭很是熟念,這些圍觀的村民立即驚訝起來,「那丫頭竟然還與縣令大人熟悉?」

周桂香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跟在林月蘭旁邊的那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郎,說道,「那個是縣令大人的公子!」

大夥兒聽罷,立即回身轉頭一看,表情立即有些吃驚,問道,「我記得他以前來過林家村的,他真是縣令大人的公子?」

周桂香點頭應道,「是!」

對於他們這些只窩在山村裏,面朝黃土背朝天,沒有見過任何世面的人來說,能見到鎮長,與鎮長說上幾句話,就是他們見過的最大最有威嚴的官了。

至於縣令大人,他們想也是不敢想的,除非是官司在身,否則,要見縣令大人,並與之交好,這簡直不敢想像的。

可現在倒好,縣令大人他們是沒有見到,但是,縣令大人的大公子卻出現在了林家村,這讓林家村的村民心裏涌動着激動,興奮又有些激動欣喜同時又感到緊張忐忑害怕。

「喂,如果你們有閑心,趕緊把人給搬走,我還要在天黑之前趕回去呢?」

正在大夥兒意外周大公子出現在林家村時,一道陌生的聲間,突然響起。

這人接着說道,「雖然那姑娘給了一個挺高的價讓我拉他們回來,可你們林家村太過偏僻了,萬一回去的晚,路上出個什麼事,我找誰說理去。

真是晦氣,本以為給個高價有個好賺頭,結果這馬車上又是血又是尿的,氣味真是難聞,以後,我還怎麼做生意啊?」後面幾句雖說是自已在嘀咕一般,可他的聲音並不小。

他這話一說完,大家算是明白了,有些人卻跟着害臊起來。

畢竟,被人說的人,是他們林家村的人。

只是,林老三和林三牛父子倆倒是可以讓幾個小夥子給抬下來,但這李翠花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不言不語,身上又一股難聞的氣味,都沒有幾個人想要靠近她的身。

「老三家的,你給我下來!」年紀比他們的一個大爺嚴厲的喝道,隨後,他又吩咐李荷花及周桂香,「把你們婆婆給拉下來,坐在人家馬車上,丟不丟人啊?」

聽到長輩的吩咐,李荷花和周桂香不得不忍受着李翠花身上的異味,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就想要把李翠花給拽下來,叫道,「娘,到家了,下來吧!」

拽了這麼久,叫了這麼久,總算把李翠花給叫醒來。

只是一把她叫醒來,就開始原形畢露。

她大聲問道,「那個賤種呢?」

那個大爺和四大爺臉色一黑,厲聲的訓斥道,「什麼賤種不賤種的?如果蘭丫頭是賤種,那你作為親奶奶,又是個什麼種?你瞧瞧你自個,趕緊給我滾回家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李翠花卻不服氣的大聲罵道,「那個賤人,竟然害我們白白丟失了五兩銀子,我要去……去,你去找那賤丫頭要銀子去!」本來她說自已要銀子去,只是對於林月蘭有一種本能的害怕,就指使了周桂香去。

周桂香臉色一白,有些為難的道,「這……這……娘……」她對那丫頭更是發怵啊。

那大爺又呵斥道,「去,去,去什麼去,都趕緊給我回家,然後,去請張大夫給老三和三牛給看一下傷勢。難不成,就這樣讓他們爛著這屁股不成?」

真是丟人丟到外人眼裏了。

很快,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七手八腳的把林老三和林三牛給抬回了林家大院。

在後面發生的事,走在前面的林月蘭一行人,就並不是很清楚了。

不過,反正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對於林月蘭來說,只要不惹到她的跟前,就不關她的事,她當作沒有聽見,沒有看見就好。

從他們進村開始,這些村民也就只在遠遠的瞧著,雖是有好奇疑惑之色,但卻沒有人敢上前去詢問一二。

到了蘭閣大院,哦,也就是林月蘭現在的新家后,周文才從車上一下來,看到如此寬大漂亮的宅院時,驚訝的眼神,一直都沒有落下去。

他一直不敢置信的問著旁邊小十二,道,「小十二兄弟,這房子真是月蘭妹妹家的?真的是她讓人這麼蓋房子?」

小十二很是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對着周文才說道,「周公子,都已經告訴你五遍了,這房子確實是林姑娘一個人的,這房子也是她請人這麼蓋的。還要再問嗎?」

對着周文才這麼失態的神色,有些不屑的道,

「周公子如果沒有什麼要問的,那麼小的就要把馬拉回馬棚里去了啊。我可是很忙的,可沒有什麼空閑,一直這麼回答你的傻瓜問題。」

周文才被小十二的說得一愣,等反應過來時,臉上立即浮現紅暈,很顯然是不好意思啊。

確實,他像個白痴一般,一直在重複問著這麼個問題,也怪不得人家會厭煩了呢。

可也不能怪他啊,他只是三四個月沒來啊,誰能想到,再來時,那間破爛的搖搖欲墜的小茅草屋,卻變成了雕樑畫棟的大宅院啊,這簡直是神轉折啊,更是讓人無法相信的是,這還是一個孩子白手起家給弄起來的。

瞧著小十二牽着馬去了馬棚,周文才拿着扇子,摸了摸後腦勺,就踏進了大宅院,然後,眼神更是稀奇的這瞧瞧,那看看。

至於林月蘭呢,她一下馬車,連家門都沒有進,就直接去了十二區大棚蔬菜。

蔣振南跟上。

十二區大棚,就在林家村。

所以,片刻之後,就到那裏。

林家唯手上拿着一個本子,正低着腦袋,似乎在想什麼一樣。

「家唯哥哥!」林月蘭叫道。

林家唯聽到林月蘭的聲音,立馬抬頭,眼睛登時發亮,他欣喜的道,「蘭妹妹,你回來了!」

算算日子,林月蘭離開了林家村將近半個多月的時間啊。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嗯,家唯哥哥,我回來了。我瞧着你是在思考什麼,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林家唯聽罷,立即把手中的本子拿給林月蘭看,指著幾處寫的地方,說道,

「蘭妹妹,我按照你說的,在林三牛拔掉破壞的秧苗,給重新填上,可是,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有很大一部分,長得歪歪擰擰的,似乎長不大,更有些葉了開始發黃和腐爛。

我請了一些種菜頗有經驗的嬸娘們過來,瞧瞧是不是這些菜是不是生病了,但是,她們卻搖頭,說不像是生病,至於原因,她們也是不知道。

現在你回來了,蘭妹妹,你來瞧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不成被拔過一回,就真種不了嗎?」

林月蘭把本子遞還給林家唯,說道,「走,我們進去瞧瞧,看看是什麼問題。」

實際上,是什麼問題,林月蘭心裏很是清楚。

這些菜不是生病長蟲,而是,她離開的半個多月時間,沒有及時給供應靈泉水。

所以看着長勢特別的慢,葉子發黃腐爛的樣子。

一行人進了大棚。

之前被林三牛破壞的那些菜苗子都已經補上了。

至於為何早準備了這些菜苗子呢?

那是因為林月蘭早就算到了林三牛去大棚里幹活,肯定有一翻企圖,很有可能最大的目的,不是想要偷學技術,就是想要搞破壞。

因此,早就吩咐好了,讓人在其它大棚里先育苗。

林月蘭看過之後,就對林家唯說道,「別擔心,家唯哥,這些菜只是根部少了些水,一會加上些水就好。」

「少水?」林家唯有些疑惑,「這些天好像一直在澆水啊,怎麼還會缺水啊?」

不過,他還是按照林月蘭的吩咐去做了。

讓幾個工人,挑了幾桶水過來。

隨後,林月蘭在衣裳長袖遮掩之下,悄無聲息的在每個水桶里滴一滴靈泉水,然後說道,「這些菜只是少一些水而已,因此一顆菜,只要澆上這瓢的二成就行。」

「是,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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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富天下:克夫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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