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劉家家主暴打妾室

第248章 劉家家主暴打妾室

「老爺,外面是怎麼回事啊?」劉雲風一回到家裏,陳梅姣就激動的上前詢問道,「我聽說曾月華勾搭了一個男人,是不是?」

由於下人只說了夫人在外面的一個野男人找上門來,所以,陳梅姣自動的把帽子扣到了劉齊兄妹倆親娘曾月華身上。

殊不知,下人們口中的夫人卻恰恰是她自已。

所以,陳梅姣不知道啊。

她現在心裏是幸災樂禍了,嘴裏還大聲罵曾月華不甘寂寞,在外勾搭野男人的**蕩婦,總之,怎麼難聽她就怎麼罵。

這事一出,她坐穩當家夫人的位置了。

以後,曾月華母子三人,還不是任何搓揉捏圓扁了。

「啪!」只是陳梅姣一湊前,劉雲風就對着陳梅姣的臉,來了一個大耳光,大怒罵道,「賤人!」

打完耳光,還不甘心,抬起腳,就往陳梅姣的肚子踢去。

怒罵道,「好你個賤人,枉費你天天口口聲聲的愛我,竟然在外面養起了野男人,啊!」

說着,不甘心,又往她的胸口踢了幾腳。

這一變故,直拉把陳梅姣給打懵了。

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挨劉雲風好幾腳,疼得她臉色發白,痛苦哀嚎起來。

她大叫道,「表哥,你做什麼?」

劉雲風怒氣沖沖的說道,「做什麼?在打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那個男人鬧上門來,我還一直被你矇騙在鼓裏。」

男人翻臉起來,就是這麼的冷酷無情。

不管以前他們多麼恩愛,多麼的甜蜜,但他認定了陳梅姣給他戴了綠帽子,那就立刻翻臉無情。

陳梅姣聽到劉雲風的話,心裏一慌,她焦急的解釋道,「表哥,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根本就沒有什麼野男人,我心裏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啊。表哥,你不能聽信一面之詞,被人矇騙了啊?表哥。」

劉雲風卻根本聽不進去,大怒喝問道,「賤人,你說,你之前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就是那個野男人的?說!」

陳梅姣慌張的辯解道,「表哥,什麼孩子?表哥你難道忘記了,之前我肚子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孩子的啊?明明是為了設計那個死丫頭,假裝的啊?」

只是她一說完,就感覺很不對勁了,她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更加慘白,她捂著肚子大叫道,「啊,好痛,我的肚子好痛,老爺,快叫大夫,的肚子好痛,是不是要死了啊?」

然後,她就感覺下身就有着汩汩的液體流出,她心裏立即感覺不妙。

然而,此刻的疼痛已經佔據了她全部的身心,讓她根本就無暇去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雲風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根本就看不到陳梅姣那痛苦的模樣。

下人們看到陳梅姣下體汩汩流出的血液,立即感覺到不妙,立即勸道,「老爺,夫人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趕緊請大夫吧?」

把劉佳瀅給關起來之後,劉雲風就吩咐這些下人,叫陳梅姣夫人,所以就算此刻劉雲風把陳梅姣打的如此狼狽,這些下人,還是開口叫她夫人。

劉雲風聽到下人的話,瞧著陳梅姣奄奄一息的模樣,心裏也慌張起來,怕把人給打死了。

他立即吩咐道,「去請大夫!」

「華大夫,請!」

劉家下人,把林記藥鋪的坐堂大夫華大夫請到劉家。

華大夫給陳梅姣把完脈相之後,神色嚴肅的對着劉雲風說道,「劉老爺,你這妾室是因為受到嚴重的撞擊,而導致流產。現在人很是虛弱,必須好好調養,不然,就會落下一身病根。」

華大夫直叫陳梅姣為妾室,因為,她為夫人之事,也只是現在家裏這些人知道而已,還沒有正式把曾月華休棄。

在安定鎮,沒有人不知道劉雲風寵妾滅妻,幾乎都認識他倆的面孔,華大夫很是看不起他們兩個的作風,所以說話也沒有客氣。

劉雲風聽到華大夫的話之後,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華大夫,你是不是弄錯了,這個賤……她怎麼會有孩子?」

明明之前說她假裝孩子被瀅兒推倒流產的,沒有想到,現在竟然真有孩子了?

劉雲風想到這,又想到剛才外面男人大吼大叫說陳梅姣懷了他孩子之事,疑心頓起。

華大夫聽到劉雲風質疑他的判斷,立即臉色很不好,生氣的說道,「你這妾室明明懷孕四個月了,就是流產了,這脈相一把就能把出來。如果不相信老夫的話,那你請更加高明的大夫來吧。告辭!」

說着,就氣沖沖的提着他的藥箱就走人,不管是下人,還是劉雲風都沒有攔住人。

等華大夫一離開,陳梅姣就醒了。

她一醒來,以為劉雲風的火氣過去了,就撒嬌同樣有氣無力的叫道,「老爺!」

陳梅姣一醒來,劉雲風的火氣又上來了。

他揪著陳梅姣的頭髮罵道,「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想瞞我。說,你跟那個野男人好了多久了,好好交待!」

陳梅姣被揪著頭髮,頭皮生疼,她面色蒼白的說道,「老爺,沒……沒有什麼男人啊!老爺,你冤枉姣兒了!」

可赤裸裸的珊實就這麼擺在在眼前,劉雲風根本就不信她的話。

他說道,「那個男人都拿出你們之間的信物來了,一條綉着你名字的絲娟,你還說老爺我冤枉你。我告訴你,陳梅姣,我劉雲風還不糊塗。」

哼,不糊塗,把結髮之妻棄糟糠一樣棄了,不糊塗,一個當爹,竟然去設計自已的嫡女。

恐怕最糊塗的爹,也不過如此。

陳梅姣聽到劉雲風說絲娟一事,面上的表情一慌,她極力的辯解說道,「老爺,肯定有人陷害姣兒的,一條絲娟,肯定有人從我那裏偷來,送給那個男人,然後用來陷害姣兒的,哦,對,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絲娟,然後用來陷害我的,老爺,你要相信我啊!」

聽到陳梅姣的辯解,劉雲風立即有些狐疑了。

但一想到另一件事,他又把他點狐疑拋之腦後了,他大聲的質問道,「哼,絲娟可以偷,那你怎麼解釋那個野男人知道你身上有顆紅痣的,啊?你這個賤人!」

身上有標記,除了最親密之人,誰能知道?

劉雲風抓着陳梅姣的頭髮就往床頭上撞去,一點都沒有平時的疼寵與憐愛。

「你這個賤人,枉費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就這麼背叛我的,啊……」

等劉佳欣和劉余福兩兄妹趕到時,看到的就是他們的娘,被他們的爹,抓着撞得滿頭是血了。

……

一個暗巷之中,林月蘭拿出五百兩銀子,對着那個在劉府門口鬧事的男人,輕輕點頭應道,「嗯,做的不錯!不過,你現在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這個青衣男從接過林月蘭手中的銀兩,立即低頭獻媚的說道,「知道,知道,小神醫放心,你交待的事,我趙某一定會辦好!」

有這五百兩銀子,就可以吃好的喝好的,還可以找更年輕漂亮的女人來玩,至於陳梅姣,在金錢面前,也只是一個殘花敗柳而已。

沒錯,這個趙某確確實實是陳梅姣的姦夫,換句話說,他是陳梅姣包養的小白臉而已。

林月蘭就是用這個趙某好吃懶做又貪婪的性格,拿錢讓他背叛陳梅姣。

林月蘭瞧着他的模樣,警告的說道,「記住,該說的,不該說,可不要多嘴!否則,我家的小白可是好久沒有吃到生肉了!」

她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趙某拿着五百兩銀子,本來很是興奮激動,可一聽到林月蘭口中的小白,立即嚇得臉色煞白,雙腿哆嗦。

現在安定鎮上的人誰不知道林記藥鋪的小當家,有一隻大白虎,叫小白的。

一想到,被小白生吞自已,趙某立即保證的說道,「小神醫放心,該說的不該說的,我一定不會多嘴!」

林月蘭滿意的道,「嗯,這就對了。」

小綠瞧著這個男人的背影,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主人,難道就真的把這五百兩給他,會不會太多了?」

林月蘭卻冷笑着道,「錢,我給了他。至於他能不能用到,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她已經安排好了,這劉家一事一解決,他的五百兩也就憑空消失。

陳夫人背叛老爺,在外面養野男人,肚子還懷了野種這事,一下子在劉府上上下下都給傳開了。

自然也傳到了曾月華和劉佳瀅的耳朵之中。

一聽到這樣的事,劉佳瀅先是「哈哈」大笑起來,「哈哈……」

然後對她娘說道,「娘,你聽到了沒有,那個男人最愛的女人,竟然在外面養野男人,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說着笑着,兩邊的眼角卻流下了眼淚。

不知道這淚水是委屈還是因為太高興而流下的激動淚水。

「娘,你瞧,那個男人天天捧在手心當寶的女人,竟然在外面養野男人,背叛了他,真是大快人心啊!這就是報應,對那個男人的報應。」

「瀅兒,住嘴!」穿着樸素的中年婦人立即喝道,「不管如何,他都是是你們的爹!任何可以說他的不是,就是你和齊兒不能說,知道嗎?」

劉佳瀅看着嚴厲的娘,很是委屈的咬着下唇,然後辯解道,「他是個當爹的嗎?從我生下來,就沒有抱過來,沒有親近過我,現在更是不惜用卑劣手段來陷害於我,這是一個當爹作為的嗎?」

只是她娘是個傳統以夫為天的女人,所以,即使劉雲風做得再過分,她仍然要求子女必須孝順他們爹,氣得劉佳瀅天天委屈咬嘴唇。

曾月華嚴肅的說道,「他是你們爹,他做什麼,又做了什麼,根本就不需要你們的評價,也沒有資格去評價!」

扣扣,有人敲門的聲音。

然後,聽到外面下人的聲音說道,「大小姐,林月蘭在劉府外面,之前被人攔了下來,現在要不要請她進來?」

下面的人,也是個見風使舵的,看到陳梅姣的大勢已去,就知道曾月華和劉佳瀅這個正牌夫人及正牌大小姐的地位又會回歸。

所以,那些為了討好劉佳瀅的下人,立即向劉佳瀅彙報林月蘭的到來。

聽到林月蘭就在劉府門外,劉佳瀅立即說道,「當然要請她進來!」

說着,她立即敲門,說道,「給本大小姐把門打開,我要出去,不然,你們就等著好看吧!」

劉佳瀅在劉府雖說不得劉雲風的寵,但畢竟地位擺在那,再加上平時,她在府里也是囂張慣了的,這些下人也是很怕她。

只不過之前,是一朝落勢而已,那些正下人,就聽了家主的話,好好對這大小姐嚴家看管。

但現在,劉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剛要升任夫人姨娘,因為與外面的野男人勾搭,一下子變成了人人唾棄的**,在劉府也是失了勢,連帶着她的一雙兒女也被她牽連,現在被家主關在後院之中,哪也不許去。

所以所有人都明白,劉佳瀅這個嫡大小姐在失勢片刻又重新得勢。

因而,這些守在門口本是要對他們母子嚴家看管的下人,在互相對視,猶豫了片刻之後,就很是聽話的打開了房門。

劉佳瀅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又被她娘給叫住了,「瀅兒,你去哪?」

劉佳瀅道,「我要見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曾月華疑惑了片刻,立即明白了過來,說道,「你說的是那個有剋星之名的林家村林月蘭?」

劉佳瀅立即生氣的道,「娘,人家不是剋星。人家現在是小神醫。好了,我現在不跟你多說了,我走了啊,娘!」

「站住!」沒成想,劉佳瀅還沒有跨出房門,就被她娘給喝住了,「不許去!」

劉佳瀅很是疑惑道,「為什麼?」

曾月華厲聲的道,「還說為什麼?這次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們也不會惹上無妄之災!」

劉佳瀅聽着她娘這樣說,立即皺着眉頭,有些生氣的說道,「娘,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這關月蘭姐姐什麼事?」

曾月華說道,「怎麼不關她的事?這事怎麼發生的,你忘記了嗎?這事就是因為你身上的幾件衣服給引起的,如果不是這幾件衣服,你爹他會把你關起來嗎?你爹還想趁著這個機會把娘給休了嗎?」

聽到曾月華這麼說,劉佳瀅氣得臉色通紅,她很是生氣憤怒的說道,「娘,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明明是劉佳欣那個賤人嫉妒我每天穿得這麼漂亮的衣服,才惹怒我的,關月蘭姐姐何事?難道她給我弄幾件漂亮衣服就是罪過了?娘,你太強詞奪理了,你不能這樣。」

只是在曾月華的看法裏,這一切都是林月蘭這個有剋星給引起的。

如果不是她給劉佳瀅弄得這幾件漂亮衣服,也就不會引起劉佳欣的妒忌,然後,劉佳瀅就不會跟劉佳欣打架,也就不會有劉佳瀅推倒陳梅姣,至使陳梅姣的肚子流產,進而惹怒劉雲風,把她們關起來,還揚言要休了她。

總之,對於一個鑽進牛角尖的人,是很難跟她說通道理的。

劉佳瀅也是個倔強的人,不管她娘如何阻撓,她跺了跺腳,就生氣的跑了出去,氣得曾月華臉色都鐵青了。

「月蘭姐姐,嗚嗚……」一看到林月蘭,劉佳瀅的滿腹委屈的淚水,就立即忍不住了,抱着林月蘭就大哭了起來。

林月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的道,「好了,好了啊,沒事了啊,沒事了啊!」

劉佳瀅大哭了片刻之後,就擦了擦眼淚說道,「月蘭姐姐,你怎麼今天過來了?」

林月蘭瞧了眼劉府的大門,站着幾個下人,就對劉佳瀅說道,「走,我們到你家酒樓說去。」

今天劉府發生的事多,不方便林月蘭進去,更何況,剛才劉佳瀅的娘,極力反對她與林月蘭交往,所以,劉佳瀅就同意去酒樓說事去。

本來,兩個女孩子到酒樓這樣公開場所,有所不適,不過,這畢竟是劉家的產業,劉大小姐去自家酒樓也是理所當然的。

悅來客棧的包廂中

「什麼,」劉佳瀅聽到林月蘭要去舟山城,今天是來跟她告別的,分外的驚訝,「你說你要去舟山城?」明明之前,沒有聽說過要出遠門啊。

林月蘭說道,「嗯。」

劉佳瀅心裏很是不舍,她問道,「那什麼時候回來啊?」

林月蘭說道,「在開春時就會回來。」

開春時,她要回來種葡萄,明年她要釀製大量的葡萄酒出來。

劉佳瀅想了想說道,「離開春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吶,月蘭姐姐,那不還要很長的時間我們才能再見么?」

林月蘭只是笑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問道,「瀅兒,要不要去舟山城玩玩去?」

劉佳瀅是天性活潑,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文雅和矜持,林月蘭也不想埋了劉佳瀅的天性,只是希望她更加快樂與活潑就好。

劉佳瀅聽到林月蘭的提議,立即有些愣神。

這個建議很讓她心動,甚至是有一種衝動。

只是……

劉佳瀅苦笑着道,「姐姐,我是很想去舟山城玩一玩的,只是恐怕我哥和我娘肯定反對的。」

之前,她出來見林月蘭她娘都反對的厲害,如果知道她想跟林月蘭要去舟山城玩,還被給氣出病來。

因此,她雖說任性慣了,囂張慣了,但涉及到家人,她是有所顧忌。

林月蘭想了想,點頭道,「嗯,好!」

這裏畢竟不是民風開放的現代,是封建保守的古代,而劉佳瀅恰是當中的一員。

這裏的女孩子,一旦失蹤,下落不明,就會被人說成不潔。

劉佳瀅所有顧忌,她倒是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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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富天下:克夫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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