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把他扔了!

第261章 把他扔了!

聽到主子的話,明月瞧著受傷這麼嚴重的男子,被主子這麼一翻折騰,心有不忍,她小聲的說道,「主子,這樣會不會不好啊?畢竟他受傷這麼嚴重啊?萬一我們真把他隨便扔了丟了他,他死了,不是枉費主子救過他一場嗎?」

林月蘭挑眉看着微紅的臉蛋,似笑非笑的道,「我說明月啊,你說怎麼辦呢?總共就這麼一輛馬車,難不成你讓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與我們三個女子共在一個車廂里嗎?明月啊,」

說着林月蘭拍了拍明月的肩膀,又調侃的道,「主子我知道你春心萌動了,想要照顧他,只是畢竟是七歲不同席,現在男女受授不親啊。一個男人與我們三個女子在一個車廂算怎麼回事啊?所以嘍,當然是把他放在前面馬車頭上,才是最為穩妥的辦法。」

明月雖說看着年紀比林月蘭大,但是,在心裏年齡上,她永遠也比不過林月蘭,也說不過林月蘭。

現在被林月蘭這麼一調侃,臉紅的像是熟透的紅蘋果,她很是不好意思的嗔怒道,「主子,你怎麼又拿我開玩笑啊?其實我的意思說,不是坐馬車的事,而是真要隨便找個醫館或客棧什麼的,把他丟下?」

林月蘭神情立即嚴肅的道,「這是當然。明月,我們是要趕去青豐城的,沒有這麼多的時間,花費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主子我現在下馬車救他,已經是看在你心軟的面子上,要主子我帶一個累贅,根本就不可能!」

就算這個男人長得再英俊再俊美,但是也比不過林德山的安全重要。

林月蘭轉頭對着林緒傑說道,「按着我方才的話去做!」

說完,就轉身回到馬車上。

「是,主子!」林緒傑和林青松立即應道。

主子明顯是有所不滿了。

明月立即嚇得臉色有些發白,咬着唇瓣看着上馬車的林月蘭,有些不知所措。

她就是有些不明白了,只是救一個人而已,怎麼就惹惱了林月蘭?

彩霞看着明月還是一頭霧水的模樣,心裏暗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對着明月教訓說道,「明月,你太不懂事了。」

明月一臉茫然的望着彩霞,輕輕的叫道,「姐姐……」滿臉的委屈。

彩霞立即提醒的道,「明月,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匆匆忙忙的趕路是為了什麼?難道真要姐姐再一次提醒你不成?」

明月聽到彩霞的提醒,立即反應過來,正想解釋。

彩霞卻不等明月說話,繼續教訓的道,「主子是因為擔心在青豐城老主子的安全,才會急不可待的就趕着馬車上路。

你倒是好,罔故老主子的安全,在路上去救一個陌生男人,而耽誤主子的時間。如果老主子沒事就好,萬一有個好歹,這責任是你能擔當的起的嗎?

再說主子已經聽從你的話,對着這個男人已經出手相救,已經仁義致盡了,你到底還想要怎麼樣?難道一個陌生男人真比老主子重要嗎?」

彩霞的一頓教訓,確實讓明月立即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她兩眼流淚的說道,「姐姐,我知道錯了,嗚嗚……」

彩霞輕嘆了一口氣,拍著明月的肩膀說道,「嗯,你知道錯就好。等一會,你就給主子道個歉吧!」

明月眼角帶淚點頭應道,「嗯。」

彩霞再說道,「明月,主子是不把我們當奴才,對我們就像親姐妹一樣好,但是主子沒有介意我們的身份,可我們必須記住自已的身份。主子就是主子,丫鬟就是丫鬟,我們這些丫鬟一切要以主子為中心,絕不能罔故主子的任何意願,可知?」

明月點頭道,「嗯,姐姐我知道錯了。我因為主子對我們好,而忘記了作為一個丫鬟的責任,是我對不住主子!我現在就去給主子道歉。」

說着,林月蘭就跑向馬車,跪下來,哭着說道,「主子,對不起,是明月做錯了。你罰我罵我吧,我毫無怨言!」

林月蘭聲音從馬車內傳出來道,「既然知道錯了,主子姑且饒過你一回,沒有下次,可記得?」

明月點頭道,「嗯,嗯,明月記住了!」

「那行上馬車吧,咱們繼續趕路!」

「嗯,好!」

等林緒傑和林青松兩人粗魯的把受傷男子抬上馬車頭之後,林月蘭一伙人,又繼續趕路去了。

青豐城

總督府

「殿下,這裏裏外外都搜了,就是沒有找到那株紫雲花?」護衛向三皇子宇文非夜彙報道。

宇文非夜一身紫色蟒蛇袍子,雙手背在後面,臉色陰沉,厲聲的問道,「都找不到?這東西難不成能憑空消失不成?」

他之所以急於要找到紫雲花,為得就是在年底宴會,給皇帝獻上這樣的一個禮物。

紫雲花能讓人年輕十歲,這老皇帝今天有六十有餘,說不定哪天就翹了鼻子,蹬了腳進了皇陵。

這對他來說很不利。

因為在他的前頭有個太子擋路,所以,萬一這個老皇帝有個三長兩短,也輪不到他來接位。

因此,他找紫雲花的目的,一是討好老皇帝,讓他感覺到他的孝心;二是,他還需要老皇帝多在位幾年,在幾年內,他再籌謀,爭取一舉奪得那個位子。

青豐城拍出了一朵紫雲花這事,他是無意之中聽了一個站他這邊的官員向他彙報的。

本來這青豐城屬於太子外家舅舅的地盤,只是他找了一個借口,就被皇上命來做欽差,查一個案子。

太子的舅舅姓葉,是九門提督府總督,與青豐城周安平又是姻親。

陳山彪聯合幾個大商人告青豐城周總督貪污受賄,三皇子一黨立即抓着機會,請求皇上徹查周總督,然後皇上就派出太子對立勢力,三皇子過來。

這讓太子一黨急得團團轉,可一時之間沒有任何辦法。

宇文非夜再凌厲的說道,「繼續找!」

宇文非夜站在客廳之中,雙手背在後面,看着前面的字畫,臉色陰沉。

他就不信,這株紫雲花能憑空消失不成?

跟在他身邊的護衛,有些懷疑的道,「殿下,會不會這株紫雲花已經被用了?」

宇文非夜聽罷,立即說道,「走,到牢獄里去。」

到了牢獄,周總督一臉狼狽的坐在稻草席上,看着宇文非夜的到來,起身拜見,「三皇子殿下!」

宇文非夜卻直接質問道,「紫雲花到底在哪?」

周安平微微一愣,隨後就反過來,「已經沒有了!三殿下就別白費心思,去找紫雲花了!」這明顯有些諷刺的味道,表明了三皇子的私心。

三皇子的護衛立即很是不滿的拿着劍對着他的頸脖子,警告道,「好好跟殿下說話。否則,犯上罪名下來,你的人頭立刻落地!」

周安平沒有吭聲,只是哼了哼。

宇文非夜再問道,「你說紫雲花沒有了,用哪裏了?」

「吃了!」周安平立刻應道。

「不可能!」宇文非夜一點都不相信的道,「如果那花被你吃了的話,你應該至少年輕十歲才是,可本宮瞧着你,不但沒有年輕十歲,反而更加蒼老了。說,那東西到底在哪兒?」

周安平臉看向別處,不再回答。

宇文非夜氣得衣袖一甩,說道,「哼,本宮就不信,把總督府挖地三尺,會找不出紫雲花!」

等宇文非夜和護衛離開了牢獄之後,周安平瞧着他們的背影,冷冷的說道,「哼,那東西在太子府,有本事去太子府搜啊!」

沒錯,這東西是青豐城首富李發枝送給他的,而他卻連夜送去太子府。

等宇文非夜回到驛館時,他的几上幕僚立即上前,問道,「三殿下,如何?」

宇文非夜眼神凌厲的道,「哼,那個周安平嘴硬說紫雲花用了。」

一個姓馬的幕僚說道,「這不可能!」

一般來說,像得到這樣珍貴的東西,肯定會想到獻給能給自己帶來極大好處之人。

馬幕僚想了想片刻,說道,「三殿下,這紫雲花有沒有可能被周安平送去太子了?」

「不可能!」宇文非夜似乎接受不了這樣的猜測,想了不想的大聲反駁,「如果太子得到紫雲花,為何太子府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他這話的意思是,安插在太子府的人沒有給他反饋這事。

然而,宇文非夜雖是否認這個猜測,可是他知道,這個猜測是最有可能的。

碰!

一陣氣惱的宇文非夜,把桌子上的東西,一股惱兒全部摔下來。

「可惡!」

「殿下息怒!」三個幕僚立即勸道,「現在為今之計,是如何在年關時,給皇上送上一份比紫雲花更加好的禮物!」

「現在除了千年人蔘,還有什麼禮物比紫雲花更好的了?千年人蔘,更是難得到!」

紫雲花只是讓人年輕,而千年人蔘則是保命,相對來講,當然是保命更為重要了!

「殿下,屬下聽說二十多年前,青豐城的林記藥鋪因為一本林記葯譜,有一株千年人蔘,而導致了林記藥鋪的倒閉破產。」馬幕僚說道。

「可是,那又如何?」姜幕僚說道,「二十多年前,林家人早就消失無蹤,去哪找那千年人蔘去?除非找到那消失的林家人!」

「不,我打聽到,四個月前,當年林記藥鋪的大少爺曾經出現過在青豐城。而且按著時間來算,那正是在廣聚源拍賣行拍賣紫雲花之前。」馬幕僚說道。

「所以,馬兄,你的意思是,這紫雲花很有可能與那林記大少爺有關?所以,他不僅有紫雲花,還有那千年人蔘?」

馬幕僚點頭道,「沒錯!三殿下,」他轉過身叫着宇文非夜,說道,「林記大少爺既然在四個月前出現過,那麼只要我們尋着這個線索,找尋這個林記大少爺,並不是難事!」

宇文非夜聽着底下幾個人的討論,坐在桌子上,一隻手輕敲著桌面,沉聲的道,「那就按着你們所說的去辦,找尋二十年前林記大少爺!」

……

林德山和周行發的屬下坐着馬車匆匆忙忙的就來到青豐城。

因為周行發屬下的行蹤被泄露,所以,他們一進城,就被有心人盯上,然後立即彙報各自的主子去了。

「你說林德山真回到青豐城了?」陳山彪喝着一口茶,慢條斯理的問道。

「是的,老爺。」下人彙報道。

「哦,看來周行發和林德山二十年沒怎麼聯繫,這情義卻沒有一絲改變!」陳山彪說道,「一聽到周行發出事,就趕緊回來,也不辨事情原委。這樣的義氣真是讓人感動啊。」

下人沒有說話,只是躬著身子,聽着陳山彪的下一步吩咐。

陳山彪說道,「繼續盯着,如果林德山真能拿出好東西,讓暗中的人,立刻給搶過來。」

「是!」

……

「你說什麼?」曾記藥鋪的當家人震怒的把手中的杯子一甩,「你再說一遍!」

「老爺,林德山跟着周行發的屬下平安進城了!」彙報的下人,有些戰戰兢兢。

家主發火,一般是會遷怒到他們這些下人身上。

「碰!」曾記當家再拿起旁邊的一隻茶杯,惱怒的一甩就甩到了下人的額頭上,頓時鮮血滲出,大聲的罵道,「真是沒用的東西!」

下人不敢吭聲,也不敢擦拭,只是低着頭,讓額頭上的血流出。

「沒用的東西!」曾記當家人再次罵道,「竟然暗中殺個人都殺不了!」

「老……老……爺」下人小心的彙報道,「我們派出去的人,都……都被人給殺了!」

曾記當家人不可思議的看向下人,陰鷙的目光,彷彿要把這個下人凌遲一般,嚇的下人臉色極度灰白。

「怎麼回事?」曾記當家人咬牙切齒的問道。

本以為林德山碰在那山村了旮旯角落裏,要殺他,不費吹灰之力。

可現在倒好,他派出去人,不但沒有把人殺了,還被人給殺了。

「是不是周行發?」曾記當家人問道。

「不是!」這個下人搖了搖頭。

「那是誰?」

「屬下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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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富天下:克夫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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