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葡萄酒(求訂)

第96章 葡萄酒(求訂)

葡萄摘回來之後,林玉蘭立即迫不及待的就要開始釀製葡萄酒了。

因為葡萄越是新鮮,釀出來的酒越是好喝。

林月蘭先挑出那些成熟紫紅色沒有破皮沒有爛的葡萄,從果蒂處剪下來,不要傷了果皮然後放在一旁。

因為這些葡萄是純天然毫無農藥因素,所以,這些葡萄根本就不用洗,因為葡萄的果皮上有一層白色霧霜的東西,這是天然的發酵母,這樣子泡出來的葡萄酒很是好喝。

林玉蘭一回來時,就吩咐幾個大男人拿着陶罐子河邊洗乾淨晾乾帶連回來。

大熱天的,這些東西一洗就幹了。

林玉蘭接過陶罐,把這些挑選出來的葡萄一個一個捏破,葡萄皮,葡萄籽和果肉全都留在陶罐之中,然後按著前世現代人釀製葡萄的方法:

六斤葡萄一斤白糖的比例,攪拌均勻,等白糖完全融化以後裝在洗乾淨的瓶子裏。罐子沒有裝得太滿,留出三分之一的空間。

因為葡萄在發酵的過程中會膨脹,會產生大量的氣體,如果裝的太滿,葡萄酒會溢出來。

另外,為了不讓外面的空氣進去,林月蘭找著一塊不漏氣的油布封死蓋住。

蔣振南他們在林月蘭弄制葡萄時,都是一聲不吭,很是認真的看着,雖都疑惑有很多問題,但誰都沒有多事多嘴的問出一句。

因為,他們明白,這或許涉及到了林月蘭釀製葡萄酒的秘方呢。

忙了半天,林月蘭總算弄好第一個之後,伸了伸懶腰,搖了搖頭,然後立馬發現,有幾個好奇寶寶在盯着她。

林月蘭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麼了?你們做什麼都看着我?」

林月蘭也沒有想過,因為她釀製葡萄的驚人之舉,讓這幾個人驚訝萬分。

因為,他們沒有想到,林月蘭就在他們注視之下,就這麼的大大咧咧的呈現着她釀製葡萄酒的方法。

難道她就沒有想過,萬一這釀製葡萄酒的方法,被他們學了去,然後被他們利用了去,那她不是太冤枉,到時又找誰說理去啊?

當然了,他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因為他們沒有想過會佔有這個釀製葡萄酒的秘方。

郭兵盯着林月蘭,真是驚奇的問道,「林姑娘,葡萄酒就是這樣釀造出來的?」

林月蘭對於這個最大的好奇寶寶,不答反問道,「你說呢?」

隨即,她又立刻吩咐其他人,道,「你們一人一個陶罐,就按着我剛才的模樣,把這些葡萄一個一個捏破,然後這皮、核、肉一塊放到罐子裏,一會我來配製放糖的比例。」

好在在她看到後山上那大片葡萄時,就想到要釀製葡萄酒,所以老早就準備好了全部的東西,罐子和白糖,及其他的東西。

她現在是想試着葡萄和白糖的各種比例,看着這各式各樣的葡萄酒的顏色和口味到底如何,她當然是要選出各種口味和色澤中選擇最佳的葡萄酒。

因此,她之前一下子買了二十多個大概可以裝下二十來斤的陶罐。

至於白糖,以前在末世時,搶奪了有兩百多斤,放在了空間里。

這次釀葡萄酒,她打算用空間里的,主要是這裏的買的白糖品質太差了,釀製出來的葡萄酒好不好還不知道,所以,她根本就沒打算用這裏白糖。

聽到林月蘭要他們蹲下身子,然後把這一顆顆葡萄捏破,這些人有些傻眼了。

他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可都拿刀拿槍上戰場浴血奮戰的人物,讓他們上山打獵,下水捉魚還可以,可讓他們幾個大爺們,去捏這些輕輕一碰就碎的葡萄,有沒有搞錯啊。

幾個大老爺們,沒有一個挪動腳步。

林月蘭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淡淡的問道,「怎麼?都不願意啊?既然如此,那麼這些葡萄酒出來之後,你們也是不願意喝了?」

這話可是嚴重的威脅。

總結就是:今天不捏葡萄,那麼葡萄酒釀製出來之後,就不要喝了。

這麼一來,這幾個人哪願意啊?

特別是大寶寶郭兵,立馬據理力爭的說道,「林姑娘啊,不帶你這樣子的啊。你讓我們幾個大老爺們拿刀拿槍殺人放火,倒還可以,可是卻讓我們在這……,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啊?」

林月蘭睨了一眼郭兵,「大材小用啊?」隨即就對郭兵呵呵兩聲道,「呵呵,那你現在就大材大用去吧,本姑奶奶這廟小,還真只能小用。這樣吧,你呢,就去用大材的地方吧,我這小廟裏就不留你了哈。」

一聽林月蘭這樣說,郭兵迅速變臉,立馬上前討好的說道,「林姑娘,我不說了,我去捏葡萄,我去捏葡萄,可以了嗎?」

現在他們身無分文,既不能回到京城,更重要的是,隱藏身份,不讓那些人發現他們還活着。

不然,他們再一次受到追殺。

他們也真可憐啊。

有家不能回,無家可歸!

郭兵的話還沒有說完,蔣振南就先行一步的走向葡萄框前,然後蹲下身子,開始默默的工作。

只是,他拿着一顆葡萄,不知是手勁太大,或者是怎麼着,反正第一顆葡萄,榮幸的變成一顆激情四射的葡萄,那葡萄汁全部射在蔣振南的面具上。

蔣振南一時呆愣,有些不知所措。

「噗嗤!」林月蘭笑出了聲。

「面具大叔,你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喝葡萄酒了啊。」林月蘭調侃的道,「只是現在還不行哦。」

說完,她走到蔣振南面前,蹲下身子,拿着一顆葡萄了,給蔣振南示範一下,道,「你們的手勁雖是適合拿刀拿槍的,但是這葡萄實在是太脆弱,你還總得輕一點就和行,對着陶罐子,捏破就行。反正,你平時吃葡萄不也是要剝皮嗎?你就按著剝葡萄皮的勁道來就行。」

捏葡萄本來根本就不是個事,但奈何,這幾人只會連皮帶核的吃,卻不會連皮帶肉的捏。

畢竟是幾人大老爺們么。

蔣振南在捏第一顆葡萄時失敗了,在林月蘭的示範之下,再捏第二顆,第三顆,然後就越來越熟練。

看得一眾屬下目瞪口呆。

他們的頭兒,什麼時候這麼有耐心了?

郭兵討價還價沒有結果,只能帶着垂頭喪氣的表情,很是聽話的蹲在另一個陶罐跟前,如蔣振南一般慢慢的耐心捏葡萄了。

嘴裏不斷的碎碎念,「我捏,我捏,我捏捏,看我不把你們捏完!」

其他小三隻,看到兩個頭都開始幹活了。

得,他們也開始幹活吧。

反正,這些葡萄看起來很多,但這麼多人,一會就好。

五個人在捏葡萄,林月蘭就按著各種調配的比例,大屋子無人的地方,拿出白糖。

葡萄很快就捏好了。

林月蘭就五斤三兩,五斤六兩,五斤,六斤六兩,七斤和七斤半,等等這些白糖分別放在陶罐中,然後攪拌攪勻,再封閉。

一切完畢之後,已經到天黑了。

林月蘭把他們一個一個抱到地窖里去。

在這裏說一下,因為儲存東西需要,這裏家家戶戶都有一處地窖。

這個小茅屋雖小,但曾經也是林老三一家老屋,所以,也有地窖。

只是這地窖並不大,所以,林月蘭自已動手,又開闊了一些地兒,現在這個地窖比她住的小茅草屋還大。

蔣振南跟着林月蘭,手上同樣抱着一個陶罐,他至今都有些懷疑的道,「林姑娘,這真的能釀出那葡萄酒嗎?」

幾斤葡萄外加一些糖,真就能釀製出西域那紅艷香淳的葡萄酒?

林月蘭對着他故作神秘的道,「那你就等著看嘍!」

葡萄酒哪有這麼簡單,它們的好壞,也是要看他們的發酵時間的。

為了口味更加香淳,林月蘭在每一罐子裏都加了一滴靈泉水。

一切弄成之後,到了晚上,林月蘭打算做幾個菜,好好的犒勞犒勞他們。

昨天他們打下了一些獵物,其中有幾隻野雞。

林月蘭打算做叫花雞。

叫花雞的做法,她不是很清楚。

只是以前在上班時,看到那些穿越小說,重生小說,很多人都會寫到叫花雞的做法。

當初她很是疑惑,為何每個作者都會寫到做叫花雞,然後這滋味一鳴驚人,其他人各種膜拜。

因為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也是從網上看了一些最為原始的叫花雞的由來,以及它的做法。

這才得知,因為那些穿越重生都是穿到重生到幾千年前,而叫花雞的出現才只是兩三百年的事而已。

之後,她就對叫花雞的疑惑丟在一邊去了。

只是沒有想到,事隔多年,另一人時空,叫花雞竟然會從她手中再一次出現。

而她也是走了以前那些穿越重生小說中女主的路線。

叫花雞,雖沒有做過,不過,現在,她還是做一次為吃吃,就當作試驗吧,以後,一定得加以改進的。

林月蘭讓郭兵去那些野生無人的河塘里摘了一些大荷葉回來。

郭兵一聽說,摘荷葉回來,又是為了做吃的,立馬樂呵呵的就跑去了。

林月蘭提着幾隻野雞,和蔣振南去了河邊處理這些雞。

剩下三隻小的,一個去叫張大夫,另外兩個則是去了收拾柴火,做火灶。

蔣振南看着這八隻雞,有些無語,他們總共就打了十隻雞,竟然一下子就去了八隻雞,剩下一公一母,月兒姑娘說下雞蛋,然後孵小雞,難道就必須一次性吃完嗎?

到了河邊,蔣振南就扒拉着一隻雞,然後,拿出一把小刀子就割雞的頸脖子了。

「等等,面具大叔,做這種雞不能放血,」林月蘭立即阻止道。

蔣振南拿着有些不解的道,「月兒姑娘,那要如何做?」

林月蘭道,「當然是直接擰斷雞脖,然後從後門開個盡量小的口子,把裏面的內臟掏出來,洗乾淨內腔。」

蔣振南按照林月蘭的說法去做了。

兩人的動作都很利落,不一會,就把八隻雞給處理好了。

那一邊,郭兵按著林月蘭說的方向,去找池塘,摘荷葉,但是對這裏畢竟不是很熟悉。

因此,他就拉着一個人來問,「姑娘,這裏有長著荷花的池塘在哪裏?」

郭兵很不巧,問的人,恰巧是英子。

英子這幾天聽說過林月蘭帶了幾個五大三粗的人進村了,但因為是林月蘭帶進來又是里正默許了,再加上聽傳言說,他們長相兇惡,一看就好惹的模樣,因此,並沒有多村裏人,敢去瞅著林月蘭家裏來的人物,到底是何方神聖,連里正見一次面卻能確定他們對林家村無害,更是默許他們留在林家裏,還囑咐村民們不要去打擾他們。

只是有人從遠遠的地方見過這五個人的,卻知道,除了一個帶面具的男人,其他人,哪裏是長得五大三粗的,明明都是算是長得端莊周正,更有一個長得很是英俊瀟灑,劍眉朗星,皮膚細緻,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這些天,英子一直找不到機會接觸這個翩翩公子。

但是,這一次,她遠遠的看着這人從林月蘭的院子裏出來,然後往田間的方向而去,她的眼珠一轉,立馬有了主意。

她整了整自已的衣束,然後,也朝着田間的方向,故作找東西的模樣。

英子聽到聲音,抬起頭,簡直驚呆了。

這位公子長得好英俊!

五官端正,皮膚雪白,比她見過鎮上那些小姐的更加白,更加嫩。

這人比起鎮上上次來的那個劉大少爺更加英俊,而且氣質偏向凌厲一點,更顯得男人氣勢。

英子的呆愣發着花痴的表情看着郭兵一動不動的。

郭兵眼裏剎時一抹厭惡閃過,又是一個花痴女人。

不過,他雙眸立馬變得杏眼飛電,嘴角勾起,浮現一抹魅人的弧度,他閃現出最為誘人的純粹男人聲音,問道,「姑娘,你是林家村的嗎?可以告訴我一聲,有荷花的那邊池塘怎麼走嗎?」

英子眼睛仍然一動不動的盯着郭兵的這張臉,似乎沒有聽到郭兵的問話。

郭兵眼底的厭煩和厭惡更甚至,心中暗道,如果不是這周邊只有你一個村民,我早就走人了,還讓你在這發花痴。

想一想,從小到大似乎唯一對他沒有發花痴的女人或者是女孩子,好像還真就只有一個林月蘭。

從小他的長相都很出色,男生女相,貌美如花,使得很多人誤會他是姑娘。

後來,似乎為了證明自已是個男人,毅然瞞着家人上了戰場。

通過戰場上幾年的磨礪,他這張陰柔的長相變得凌厲,有着男人陽剛的凌厲,因此,不會再有人誤會他是個女人了。

但是,雖不再誤會是女人了,但卻更加吸引那些女性,那些女人一見他就大驚大叫,恨不得撲在他身上。

只要他一上街,他就整天彎腰撿綉帕,撿香禳,或者其他東西,總之,那些女人,別說那正妻,側妻的位置,就是妾室的位置,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盯着他。

可是,他這人雖對女人看似多情,其實是最絕情,看似溫柔體貼,實際上卻是最殘忍不過。

因為他給了那些女人看似的希望之光,卻又給了她們最為絕望的選擇。

所以,京城的人評價郭兵:笑臉多情潘安,卻又是翻臉絕情潘安。

到了林家村的郭兵,又待如何呢?

郭兵舉着手,在英子面前晃了晃,嘴裏繼續喊道,「姑娘,姑娘……」叫了好幾聲,越叫越大聲。

英子被郭兵的幾乎吼的聲音給叫醒過來,只是他一醒來,就接着一方手帕,只聽眼前的男人道,「姑娘,你先擦擦口水吧!」

發花痴發的口水滿地流,簡直噁心極了。

但為了維持男人風度,郭兵還是掏了手帕給她,只是這個動作明顯是諷刺,暗示她一個女孩子家沒有一點廉恥之心,看一個男人看得忘記了一切,還流口水。

只是可惜英子並不懂這些,或許說她根本就不夠聰明。

她立馬接過手帕,然後,臉紅害羞的低着頭,拿着手帕真擦了自已的嘴角,之後,很是矜持的對着郭兵,嬌聲嬌氣的說道,「這位公子,請別見怪。主要是我從沒有見過像公子這麼好看的男人,所以……」不好意思說,看你看的流口水了。

郭兵臉上露出諷刺的表情,只是瞬間消失,然後臉上又很是溫柔帶着笑容犀利的問道,「姑娘難道見過很多男人嗎?不然怎麼會知道,我是你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嗎?」

聽到這話,英子的臉剎時變白,眼底剎間有些慌亂不安。

就算她再不聰明,也聽出眼前男人問這話的意思。

這是嘲弄不知廉恥,老是盯着男人看。

英子拿着手帕的手停頓,然後有些不知所措的解釋,她道,「不……不……不是這樣的,公子,我……我只是在林家村沒有見過有你這麼好看的男人而已。」

她可不想被人說不知廉恥,沒有一點羞恥之心,更別說這個男人還是她的意中人。

郭兵很是厭煩的跟她再交談下去,他再一次問道,「姑娘,請告訴我這裏有荷葉摘的地方在哪裏?」

英子問道,「公子要摘荷葉?是那個掃……林月蘭叫你摘的嗎?」

郭兵點了點頭。

英子再問道,「公子摘荷葉做什麼?」是不是那個剋星又想出什麼招來嚇唬村裏人。

這下郭兵厭煩的表情立馬錶現在臉上,他冷聲的道,「姑娘,這是我自已的事,你會不會問的太多了?如果姑娘直接告訴有荷花的池塘,郭某感激不盡,但姑娘如此多管閑事,那麼郭某隻得自已再去尋找。」說着,就要轉身的樣子。

英子聽到郭兵的話,心裏立即變和有些惱怒。

她一點都不認為她是在多管閑事,她認為她是在為這位公子好。

因為這位公子根本就不知道林月蘭是個什麼人。

看着郭兵要走的樣子,英子立馬急了。

她問道,「公子,你知道林月蘭是個什麼人嗎?」

郭兵立馬對着英子,好笑的道,「呵呵,這位姑娘,你是不有些太過多管閑事了。我只是問你去摘荷葉的地方,與知不知道林姑娘是個什麼人有什麼關係?看來姑娘是不願意告訴郭某地兒了,那郭某告辭。」

英子立馬展開雙手搶在他的前頭,神色很是焦急的大聲道,「林月蘭是個剋星,是個掃把星,凡是與她接近之人,都是很倒霉,會出事兒的。公子,為了你們的安全着想,你們還是儘快立刻遠離那個剋星。」

眼看着這兩個月林月蘭過得越來越好,英子心裏越來越不平衡。

明明該過着豬狗不如的日子,憑什麼一轉眼,就有了一身本事,人也變得越來越漂亮,而且越來越會勾引男人了。

但是,她知道,這些男人一定不知道林月蘭那個剋星的一切,否則一定不會與她在一直起的。

為了這幾位公子的性命着想,所以她要告訴他們林月蘭的真實情況,然後勸他們儘快立離開,她是為這些人好的。

英子一直以這樣的借口在安慰自已。

一點都不覺得她在背後誹謗他人,這心思是多麼惡毒。

因為,她認為她是心腸好,不忍心這些人被林月蘭害死,尤其是這位公子,長得俊秀貌美,怎麼能因為那個剋星而死了呢。

只是,她不知道林月蘭和這幾人之間的故事。

不待郭兵回答,英子再迅速的接着道,「我知道你們一定不願意跟着她的,一定是她使了妖術,才讓你跟着她的,是不是?

所以,公子,請你清醒一點,那個林月蘭她是個妖孽,是個會控制凶獸的妖孽。前段時間,那個剋星就控制了我娘,讓她呆在了大拗山一個晚上。

那個人還是個冷血無情的動物,說是因為被閻王爺賜了神力,被賜了與動物溝通的能力,可誰知道她本身是不是個妖孽付身,明明以前的剋星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

聽到英子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通,瞬即他抓了幾個重點。

郭兵立馬態度有些變化,他似乎才驚覺發現真相一般,立即嚴肅的問道,「姑娘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剋星什麼把星的?還有什麼被閻王爺賜了神力,與動物溝通的能力?還有你說她以前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又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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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富天下:克夫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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