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三年前的真相

第144章 三年前的真相

林月蘭一說林大牛承認了事實,林大牛立刻慌張起來,他對着林月蘭大吼道,「死丫頭,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承認了事實啊?」

林月蘭冷笑着道,「你一被抓來,就大喊著,林明清出事與你無關,請問,在場的人,我們有誰問過你,或者告訴過你,明清叔的事與你有關?其二,你親爹說這事與他無關,可你偏偏又上來一句,這事也與你無關,關你屁事,請問,你老爹,和你,為何要強調這事,與『你』無關?而不是與『你們』無關?

要知道,我們從一開始一直說的就是你們林老三一家,可你們各自的一句推脫責任之詞,顯然表示,你們極大的心虛,所以,你們想各自撇開責任時,就暴露事實的真相!否則,真不是你們乾的,你們應該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這是一個人的本能!」

林月蘭歷歷責聲,字字犀利!

林老三和林大牛父子被林月蘭的話,給弄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們沒有完全沒有想到,只是一個「我」和「我們」之間的差別,竟然把事情弄得完全相反,把一個本來逆回來的形勢,立馬又變回很是不利的局面。

林大牛反應過來時,立即對着林大牛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死丫頭,剋星,掃把星,你這個禍害,你這個有娘生,沒有娘教的東西,真是害慘了我們!上次怎麼就沒有打死你呢?啊!」

自從這死丫頭說什麼從閻王爺那裏走了一遭之後,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從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懦弱之人,一下子變成了,對着他們林家的人,就是一個一個教訓,四弟的手腳被她給打斷教訓了一通,打了大蟲沒有拿到錢,還被這個死丫頭奚落了一番,更可惡的是,上她家拿錢,竟然被這個死丫頭弄到了大拗山擔驚受怕一夜……,真是可惡。

儘管如此,林大牛卻一直沒有轉變對林月蘭的態度,因為,在他的眼裏,一直是那個任他打罵,任他差使的一個賤丫頭,他一直不想去相信,林月蘭那個賤種,能對他怎麼樣?

所以,林大牛變成杯具了。

林大牛好像是越罵越來勁了般,「死丫頭,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如是沒有林家把你養大,你現在能好好的,現在倒好,跟幾個大男人同居屋檐之下,小小年紀,就是個**……」

啪……

**蕩婦沒有罵完,林大牛臉上就立即迎來了重重一把掌。

瞬間就把林大牛打倒在地,一巴掌就把他的嘴巴打得吐血,在這鮮艷的血液里,還包裹着四五顆血色小石粒模樣的東西,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這明明是人嘴裏的牙齒嘛。

這一巴掌真是夠狠的。

連看熱鬧的村民都在嘴裏嘀咕著,只是,此刻他們的重點卻沒有在被打的林大牛身上,還是打人的身上——蔣振南。

這個男人,不就是與林月蘭居住在一個屋檐下的男人嗎?

這人的氣勢好強!

蔣振南一巴掌過去之後,眼神很是犀利的射向林大牛,帶着兇狠的警告,說道,「既然你的嘴巴這麼臭,我來幫你洗洗,省得你把這裏所有人都熏壞!」洗,用自已的鮮血洗乾淨!

蔣振南的這一巴掌,把林大牛和李翠花一家人都給打懵了,雖說是他們一家,就是圍觀的一眾人也是傻愣了一會。

等李翠花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尖叫起來,喊天叫地。

「殺人了,殺人了!」

「哎喲,大夥兒來瞧瞧,這麼一個外地人,竟然仗着武力,欺負我們林家村喲。你們看看他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好人,今天他能打我兒林大牛,明天,他就有可能打你們,你們真的容許這樣一個如此危險的人物,留在村子裏嗎?」

蔣振南自從被林月蘭祛除了那道蜈蚣疤痕之後,根本就與凶神惡煞沾不上邊兒。

劍眉入鬢,五官雖不完很完美,但組合起來,卻是恰好,稜角分明,俊逸硬朗,卻又帶着凌厲,讓人一眼望卻很難忘卻,卻有些敬畏之感。

可以說,自從蔣振南恢復容貌之後,立即引起了林家村那些未嫁女那顆單純蠢蠢欲動的春心,有些膽大一點,時不時給自已製造一次次偶遇,就是想要對方對自已有好感,進而有可能成為秦晉之好。

實際上,蔣振南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更或許他身上的那一種上位者的凌厲氣勢,更是吸引那些寡婦的心。

因為,蔣振南一看就是充滿力量,讓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更何況他的年紀二十幾,那更是符合那些寡婦們擇偶再嫁的年紀。

所以,一下子,蔣振南就從帶着面具讓人產生畏懼的恐怖之人,成為了女人們的香餑餑,時不時,有個掉個絹子手帕到他的跟前,有些更大膽的人,則是故意摔倒崴腳的樣子,然後,很自然的往過路的蔣振南懷裏歪去摔去。

只是,蔣振南這本人看着冷酷凌厲,對於毫不在乎的人,更是冷厲,不管是男人女人,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

因此,那些想打蔣振南主意的女人,註定是要是竹籃打水。

有些懂分寸的人,知道適可而止,有的人,卻彷彿看到了金子一樣,心底更加熱切。

因為,看到女人頭懷送抱,卻無動於衷的男人,簡直是天下少好,這樣的男人,一旦成了親,也不用擔心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而被別人勾走。

一個有樣貌有身材還會幹活的男人,只要嫁過去,就一定會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可惜了,她們並不知道,最幸福的女人,根本就不會是她們。

李翠花在大罵蔣振南后,有人看不過去了。

「我說大娘,明明是你家大牛無理取鬧,大罵人家蘭丫頭,這南公子看不過去,給大牛一個教訓,也是情理之中,畢竟誰不知道,南公子和蘭丫頭可是朋友啊。」

很是意外,站出來的人,是劉六嬌。

劉六嬌雖不是寡婦,但她骨子裏,也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可是畢竟嫁了人,還有孩子,丈夫又沒有死,她可不敢明目張膽的勾引男人。

不過見到男人都會勾搭幾句倒是時常見,只是劉六嬌是個大嘴巴,凡是有男人跟她抱怨了幾句自已媳婦的不好,轉頭她就立馬把這些話傳得整個村子都是,所以,沒有幾個男人敢她說話,生怕一跟她說話,就會有家庭矛盾產生,所以,凡是有家室的男人,對於劉六嬌可是敬而遠之,看着她就得繞道走。

只是本來以她與林月蘭的仇怨,對於蔣振南應該是直接排斥才對。然而,蔣振南那強壯渾身充滿力量,散發男人魅力的男人,倒是一下吸引了她的目光,讓她那顆騷動的心,撲騰撲騰的亂跳。

這不,聽到李翠花大罵蔣振南,還想着把他給趕出去,她有些慌張的立刻就出來辯解了。

不過,劉六嬌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為蔣振南說話時,林月蘭瞧了瞧她,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即鬆開,只是她的目光有些微妙的盯向蔣振南。

蔣振南在接收到林月蘭的目光時,與林月蘭對視時,立馬有些驚喜了。

這月兒姑娘是為他擔憂了?

殊不知蔣振南同志,你呀太樂觀了。

「就是啊,這大牛在這麼多人面前,罵人家蘭丫頭有娘生沒娘養,這話也好意思罵出來。人家蘭丫頭有娘生沒娘教,這樣的結果是誰造成的?這明眼人一看便知。還有,別說大牛是蘭丫頭的大伯,任是哪一個作長輩的,就不應該如此大罵一個孩子,所以,我說,現在給大牛一個巴掌也是應該的。」這是家裏有個待嫁女女的婦女說的話。

蔣振南雖說是外來人,可人家的條件好,嫁給了他,說不定就留在村子裏了呢。

所以,李翠花一說要把人趕出去,他們怎麼願意。

當然了,有人為蔣振南說話,也就有人看蔣振南不順眼了。

「呵呵,就算大牛再怎麼不對,也不應該由一個外人給教訓。」

「就是看着他,還他那一夥兒,一看就不是好人,這樣的人,留在村子裏就是危險,要我說,這些人還是不要留在林家村。」

「噓,你不要命了嗎?你現在當着蘭丫頭的面,要把人趕出去,小心讓她報復你。」

「誒,你們怎麼說的,他們怎麼就是好人了?他們有對你們做過什麼壞事嗎?沒有吧。上次,我還見着那個看着最小的小夥子給林奶奶挑水挑擔子,你們這些好人,有給林奶奶挑過擔子嗎?」

這人口中的林奶奶是村子裏的一個老人,兒子兒媳婦雙又意外死去,只留下一個三歲孫子,因為一些重活,祖孫倆都幹不了。

「切,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是了不起,你去挑啊。」

……

林月蘭越聽越是無語了。

這是不是歪樓了啊,而且越來越歪。

明明,他們是來處理三年前林明清那事兒的,怎麼就圍繞着蔣振南去留在這裏嘰嘰喳喳個不停了。

「夠了!」林亦為一聲怒喝。

整個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林亦為威嚴的凌厲說道,「南公子一伙人是不是應該留在林家村,這事,我們等一會再說。現在,我必須先為我兒討一個公道!」

說着,林亦為犀利的眼神對着林老三,隱忍着怒氣說道,「林老三,三年前,那馬車出事,導致我兒三年癱瘓在床,這事你的好兒子林大牛,可是親口承認過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只是林老三哪有這麼容易就妥協,他強裝鎮定的辯解大聲說道,「呵呵,你們這一個個作威脅,就想逼着我們承認那狗屁的事實,做夢!」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見淚!」林亦為也真是氣極,對着林老三很是失望!

「長興家媳婦,你來說,當初你到底聽到了什麼,見到了什麼,一五一十給我說出來!你儘管說,你所說的話是真是假,相信有眼睛有耳朵的人,自分分辨!」

周小柳站出來,點了點頭,說道,「三年前,我嫁給我家男人長興有三四個月時間,肚子一直沒有動靜,被別人說三道三,指著罵不會下蛋的雞,我一直很是生氣。就在六月十八那天下午,我又聽了別人的閑言閑語,又與長興吵架,我一怒之下,就去了后村,躲在大石橋邊的草垛上哭泣。

我不知哭了多久,哭累了,不知不覺在那裏那草垛後面睡著了,等我清醒來時,天上的月亮已經升高很亮了,當時,我估摸著時辰,應該是亥時(晚上21點到11點之間),我看着天色這麼晚了,立刻嚇得想要趕緊回家。

就在這時,草垛前面有人說話的聲音,而且是兩個男人聲音,我當時很是害怕,立刻又躲回了去,捂著自已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就在這時,他們說話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

「二牛,這麼晚了,你鬼鬼祟祟的拉着我出來,做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在家說,偏要躲在後村來說,我還要睡覺呢。」林大牛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林二牛說道,「哥,林明清和林亦為父子倆多管閑事,把那死丫頭給救下來,難道就這麼算了?只要留着那個死丫頭,我們林家就會一直被她克,到時大宗考不上秀才,你甘心嗎?」

林大牛很是生氣的大聲道,「呸,你閉嘴,我家大宗一定能考才上秀才,中舉人,將來當大官,我是大官老爺他爹,誰也別想阻攔我做大官老太爺!」

林二牛說,「可是,大宗不是落榜過一次嗎?大家可都是說了他是被那死丫頭給克的。前幾天,本來爹明明可以讓三弟弄死那死丫頭的,可偏偏被那對多管閑事的父子給救下來了。所以,現在讓那丫頭還活着。

要知道,只要那丫頭還活着,大宗就會被她克的再一次落榜!」

林大牛說,「可現在能怎麼辦?那丫頭已經被他們給救下來了,要再弄死她是不可能的了。」

林二牛卻說道,「不,大哥,還有可能!」

林大牛一驚,問道,「怎麼說?」

林二牛看了看漆黑的四周,然後神神秘秘的說道,「林明清父子不是要救下那丫頭嗎?只要他們父子當中一個出事,那麼我們就可以把出事的原由推到那死丫頭身上,說是她把他們克了,到時,不管是林亦為或者是林明清,肯定會記恨那丫頭,到時,不要我們動手,他們就會弄死那丫頭。」

林大牛聽罷,一聽就害怕的搖了搖頭道,「不行,不行,這事不能做!害了他們倆個,萬一官府追查起來,我們就只能蹲監獄去了。」

他是有些小聰明,但他不致於很衝動,頭腦一個發熱,就干著殺人放火之事。

然而,林二牛卻接着勸,他說道,「不是,哥,我的意思,不是要他們的命,而只是給他們一點教訓,出點事而已,只要沒出人命,只要我們做得得當,絕對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來的。

這樣一來,一可以教訓他們多管閑事的父子倆,二是,又有可能弄死了那丫頭,這一箭雙鵰啊,哥!」

林大牛聽動,沉默了一會,隨後他說道,「二弟,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出點意外?」

聽到林大牛話,林二牛面上一喜,隨後他就說道,「大哥,明天林明清不是要趕去君城書院的日子嗎?只要我們在他出行的馬匹上,或者是路上做一點手腳,呵呵,那林明清的意外不是有了嗎?」

林大牛卻皺了皺眉頭,有些顧慮的說道,「二弟,這樣真的不會出人命嗎?」人只是受傷了還好一點,但是如果出了人命,一旦被人追查到什麼線索,那就等著殺人償命吧,他可不想冒這樣的險。

林二牛卻有些吱唔的說道,「大哥,你放心,只是給林明清一點教訓而已,絕對出不了人命的。其實最重要的一點,」

林二牛微微壓低了一些聲音,「如果林月清從馬車上摔了下來,斷個腿,或毀個容,那麼他的秀才功名也會被除去,到時,這整個林家村,哦,甚至是這十里八村的,就只有可能大宗一個秀才了。那時,大哥,你臉上是多麼風光,不是。

要知道,咱們大宗可是被夫子誇,很有讀書天賦,將來一定很有出息,這本來就是讓人驕傲光榮的事,可偏偏我們林家村還有個秀才擋着您的我們的風光,處處被他們壓一頭,還時常要被他們奚落,大哥,您甘心嗎?」

林大牛當然不甘心。

林大牛一想到這十里八村的就他的小兒子最有出息,然後,他就頂着所有人的羨慕眼神,同樣又以高傲無視所有人。

因為他是秀才公的爹。

一想到將來的風光和榮耀,林大牛那些顧慮全部拋到腦後,立即興緻勃勃的問道,「二弟,你說我們明天給林明清一個教訓。」

林二牛說道,「我們要在天亮之前,給林亦為家裏的那匹馬下狂躁葯,其二,在去鎮上的路上挖個坑,那時,那馬發了狂子,路上又有坑,相信他的馬車肯定就會翻,到時,林明清出事是肯定的。」

隨後,林大牛和林二牛各自分配了一下任務,就徑直回家了。

「他們走後不久,我就嚇得立馬跑回了家。第二天,我就聽到了林明清出了車禍,折斷腰,摔斷了腿,我立即嚇的整個人深身發軟,沒有絲毫力氣。

只是事後,里正叔他們對於此事有所懷疑,在暗中調查,但是,」

「酒(周)鳥(小)牛(柳),奈這個賤民(人),奈在火(胡)書八道!」林大牛躺在地上,紅腫成豬頭臉,已經看不出任何錶情,他只是大罵周小柳。不過,卻說話走風,吐字不清。

林老三也是對着周小柳怒罵道,「長興媳婦,為了報復我家四媳婦,就編造一個這樣的在場證據,把我林老三一家子拉下水,是不是太狠了,你的心腸是不是太過毒了?」他還是堅持着自已的意見,想要給周小柳按一個編造假證據。

「你們給我閉嘴!」林亦為十分憤怒惱火的對他們吼道,「你們不是說長興媳婦是要報復你們的嗎?那就好好聽聽,她怎麼報復你們?長興媳婦,你接着說。」

周小柳看了看林老三那又蒼老又陰鷙雙眼,立即嚇得不敢再看,把頭撇向另一邊,隨後繼續說道,「因為我是新來的小媳婦,太過緊張和害怕,又擔心被人報復,即使看着里正叔一家在找線索證據,這事我也一直隱瞞着沒有說出來。

一直到村子裏傳出流言,說是因為他們父子偏幫蘭丫頭,把她人救下來了,結果卻被她給克了。」說到這,周小柳表情滿瞞是愧疚和懊悔,

「我本為里正叔一家聽到這樣流言,會真如他們兄弟所說,也同樣把責任推到了蘭丫頭身上,對她產生怨恨,進而所他們兄弟所願,把蘭丫頭給處理了。

我心裏真是有着害怕和不忍,即使蘭丫頭是剋星,但那畢竟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如果真就這麼消失了,我肯定會很不安的。

所以,有好幾次,我徘徊在里正叔家門前,有一次我甚至敲門了,可是卻又因為過於害怕和緊張擔心,都給逃走了。」

「我記起來了,」林明亮的媳婦大叫道,「有一次我聽到敲門聲,我去開門,結果就看到你跑走的身影,我在後面叫你,你卻跑越快,難道說就是那一次嗎?」

周小柳沒有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那一次。那一次敲門,我是鼓起很大的勇氣,結果,我還是因為害怕跑走了。」

「那後來呢?」林明亮媳婦急切的問道,「為何你還是不把這事說出來?難道你不知道,你那樣是在包容那些壞人嗎?」

周小柳聽罷,哭着點頭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太害怕,我又能怎麼辦?當初我剛嫁不來,還是個新媳婦,又是在大夥兒口中指責不會下蛋的雞,我也很無助,萬一我向你們告狀了,那他們報復我,我該怎麼辦?」

「所以,你就一直把這事給瞞下來了,一直到現在!」林明亮媳婦很是氣憤的大吼道,「那你知不知道,萬一,我公公他們真的如他們所說,把怨恨加註在蘭丫頭身上,甚至對她產生殺心,要真的把她給處理了,那麼他們就是殺人兇手,而你就是幫凶。」

周小柳緊緊抿著嘴,低着頭,流着淚小聲的哭着,沒有回答林明亮媳婦的話。

當時,她自身難保的情況之下,她如何出來作證?

整個院子出現一種低沉帶着些讓人心酸的氣氛。

因為,當時周小柳的那種情況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理解歸理解,可因此卻又差點害了一條人命,這讓人又覺得憤怒和可氣。

「再後來呢?」林月蘭突然問道。

「再後來,里正一家把這事當成真正的意外,把調查的事不了了之,而我也把那事當成一場意外,我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

林月蘭清冷的問道,「你是說,當初你偷聽到說話的人,是林大牛和林二牛兄弟倆?」

周小柳點了點頭應道,「是。」

「你確實沒有其他人了嗎?」林月蘭再問道。

周小柳再搖了搖,說道,「我很確定,沒有其他人了。因為,我只到他們倆人說話。」

林月蘭立馬吩咐蔣振南,說道,「你去把林二牛給我帶過來!」

凌厲的語氣,聽在別人耳朵里,就像是命令一般。

讓有些村民驚疑,難道這些人賣身於蘭丫頭不成?

如果真是這樣,就算這個南振江,條件再好,她們也不敢嫁(他們也不敢把女兒嫁給他),因為賣身了,就是奴人,是賤籍,以後生下的子女都是賤籍,除非主人家放人,否則,一輩子背着個賤奴的身份,沒有任何自由,不被任何人看得起。

剎時,這些人看着蔣振南的目光,就變得有些異樣和古怪了。

不過,蔣振南才沒有這個精力注意別人的眼神,他現在很是聽林月蘭的話,立即就朝門外走去,準備把林二牛給抓回來。

「等等,南公子,我和一起去。」林明亮在後面喊道。

林月蘭沒有再問周小柳,而是轉過頭問著林老三,冷厲的道,「明明是林大牛和林二牛做那害人之事,林老三老爺子,請您告訴我,怎麼會從林二牛,變成了您呢?難道林二牛不知道這事,是害人犯法的嗎?」這很有挑撥離間的嫌疑哦。

林老三聽罷,臉上更加陰沉憤怒,他厲聲的喝道,「死丫頭,別在這挑撥離間,別以為你這樣問我就會上當!哼……」

實際上,他的心裏卻十分惱怒老二,覺得他被林二牛給騙了。

但是,此刻,他先應付完這些人,再找老二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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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富天下:克夫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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