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出手,再次震驚於人

第174章 出手,再次震驚於人

林月蘭從紗簾的背後,觀察著劉家的五個人,只是一看到他們的長相,林月蘭是有些失望的。

劉雲風是個大胖子,意想不到的胖,整個人就像一座大山一般的肥肉,除了一身肥頭,露出的雙眼,卻已經變得有些渾濁,就像一個六十多歲老頭的雙目一般。

這樣的樣貌,根本就無法想像,他竟然有個偏偏少年公子的兒子,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她觀察著劉齊兄妹倆倒一點都沒有像到他,那估計可能像他們的母親

與之恰恰相反的那個小妾,長得那個纖細小巧玲瓏,長相看不太清楚,濃妝艷抹,但是,她那削弱的五官可以看出她的尖酸刻薄。

只是他們倆人的子女看着倒是一點沒有像到劉雲風,兒子長得中規中距,看不出像誰,兩個女兒瞧著倒像這個小妾。

林月蘭微微皺着眉頭,有些疑惑。

林月蘭的懷疑是,這三個孩子中,兒子不是劉雲風的。

不過,很快她就放開了皺着的眉頭。

只要他們不傷害劉佳瀅,他們是誰,到底如何,她倒不想管,但如果傷害到劉佳瀅,也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林月蘭看過他們之後,立即拿起用鵝毛木炭製成的鉛筆,唰唰兩下,就給他們一家人設計了一套衣服。

一家子,設計的則是,全家裝,因此,按着他們各自的特色。

不過,林月蘭卻搞了一個小惡稿,以豬作為花紋,當然,她用得是卡通豬。

這一家子,本身就是豬。

最後一抹顏色配完之後,林月蘭伸了伸懶腰,然後就對着李懷生說道,「給,就讓師傅們按著這圖紙來制衣服。」

李懷生拿過圖紙,看着一個大腦袋兩個鼻孔,四腳粗短的圖畫,很是好奇的道,「東家,這是什麼東西啊?」

「豬!」

「啊?」李懷生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我這畫的是豬,明白不?」林月蘭再說一遍。

李懷生反應過來之後,立即拿着圖紙反覆對看一下,怎麼也想不白,這麼古怪的東西,竟然會是豬。

林月蘭才不會跟他多解釋,這豬為何會是這個樣子。

她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只要知道這是豬就行了。」

李懷生放下心裏的疑惑,只得恭敬的說道,「是,東家。那東家,我就拿去製作坊了。」

「嗯,去吧。」林月蘭點了點頭,突然她想到什麼,就從包包里拿着一個小瓷瓶子,對着李懷生說道,「李伯,這個藥丸是我針對你夫人病情而研究出來的藥丸,一天一粒,這裏有十五粒,服完這些藥丸之後,你夫人就能完全康復了。」

李懷生老婆的病,已經慢慢的在恢復,現在,只要再給出加了靈水的藥丸,基本就可以修復那些衰老的腦神經了。

李懷生一聽,簡直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一時之間有些發愣,等反應過來之後,立馬激動不能自已,他顫顫微微又分外小心翼翼的從林月蘭手中接過小瓷瓶,很是感激的說道,「謝謝東家,謝謝東家。」

林月蘭卻笑着道,「李伯,你只要好好的幫我做事,不背叛於我,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李懷生立馬搖頭,說道,「肯定不會的,肯定不會背叛你的。」

在他最艱難時,是林月蘭扶助幫了他,現在又是林月蘭幫他治好他夫人的病,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背叛林月蘭的,不然做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就該天打雷霹了。

林月蘭點頭道,「嗯。這就好。」

「行了,我去看看外邊,那個你的冤家張五常,有沒有把剩下的那一段路跪完。」說着,她又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又打算從後門出去。

只是,在快出房門時,看到一個夥計,提着一框簍廢料走出去。

那夥計也看到了林月蘭,立馬惶恐緊張的叫道,「你提着這些這些東西做什麼去?」

夥計看了看框簍里的廢料,誠實的說道,「這些東西沒有用了,我倒到外邊去。」林月蘭聽罷,走過去,用小手撥弄了下框簍里的這些東西,都是一些比較細軟的布料。

這些廢料,當然是這些做成衣服之後的邊角料,可以說是毫無用處的了。

但是,這些廢料對於別人來說毫無用處,對於林月蘭來說……

林月蘭輕輕皺着眉頭說道,「這些東西先不要倒掉,放着,以後還有用處。」

這個夥計有點為難了。

除了李懷生和小李,他們並不知林月蘭就是這臨悅閣的東家,他們只知道,她是臨悅閣的圖樣設計師傅。

所以,現在林月蘭讓他們不要倒掉這些廢料,也不知道該不該聽。

恰在這時,李懷生走了出來,一看到夥計為難的模樣,立即上前問道,「小葉,林姑娘,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在外人面前,李懷生向來叫林月蘭為林姑娘的。

小葉為難的說道,「掌柜的,林姑娘說,這些廢料不要倒掉,說有用處。」

李懷生立即很是疑惑的看向林月蘭。

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處啊?

林月蘭淡淡的說道,「這些東西暫時留着,我自有用處。」

說完,她就不再多做解釋,直接離開了。

小夥計小葉看向李懷生,問道,「掌柜,你看?」

李懷生沒好氣的對他說道,「叫你留下就留下,有什麼好問的。」

小葉子應道,「是,掌柜的。只是,這些東西不少啊,如果以後的都要留下,似乎也挺佔地方的啊。」

李懷生微眯着眼睛說道,「那你就整理一塊地方,專門放它們。」

小葉子立即又有為難的應道,「那……那好吧。」

天知道,現在哪有什麼空地多餘的地方放這些廢東西啊。

林月蘭又從後門直接回到林記藥鋪的後門,然後,守在後門等着她的小林子,看到她,立馬激動的道,「哎呀,我說我的少東家,這麼久了,你這是去哪了啊?那個張掌柜和他夫人,已經在我們鋪子的大廳里等著了。」

林月蘭立即有些驚訝,「他們這麼快?」

明明還一半段路程的啊?明明她就感覺只是畫了幾幅圖而已。

小林子立馬說道,「我說我的當家,你也不瞧瞧這日頭,都已經過去半天了,還快啊。你是沒有看到,那張掌柜一跪完,不顧雙膝蓋的鮮血流出,就立馬和夫人,把他家的病小子,給抬到了我們鋪子裏來了,現在都還在外邊等著呢。」小林子說這話,明顯是有些報怨啊。

你說你明明說了去去就回的,可是這一去大半天不見人影,害得他們不得不派一個人在後門守着,不然,張五常夫妻及其他人會以為林記藥鋪,及他們的少當家是個言而無信之人呢。

聽着小林子的敘敘叨叨,林月蘭輕輕撫了撫額頭,說道,「行了,走吧。」

林月蘭和小林子立馬就往鋪子大廳里去。

外堂的人,一看到林月蘭從內堂裏屋出來,立馬神色激動的說道,「出來了,出來了,林少當家出來了。」

張五常夫妻更是有些慌亂不安帶着些踉蹌的腳步,跑過來神色哀求的說道,「林少當家,你說的,我都已經做到,現在請你看看我家兒子,求你救救我家兒子!」說着,雙膝屈彎,就要下跪的樣子。

林月蘭立即厲聲的阻止道,「你們先別忙着下跪,等我看看你們兒子病情再說。」

說着,就徑直走到靠在牆邊的一張病床,病床上躺着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此刻,這個少年正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兩眼上視,小便失禁等等……

林月蘭有些驚愕,「這……這是羊癲風?」

帶着些疑惑,林月蘭走上前去,拉過這個少年瘦弱的手,就開始把脈。

實際上,林月蘭是用綠色生命源透過筋脈,流轉到少年的各處檢查,以分析發作的病因,及找到源頭,好對症下藥。

在外人的眼裏,林月蘭卻是實實在在在給青少年把脈。

片刻之後,林月蘭收回了綠色生命源。

她一放開這少年的手,張夫從立馬緊張的問道,「林少當家,怎麼樣?我兒子的病可以醫治嗎?可以嗎?」她實在太過擔心,太過緊張了。

因為,林月蘭已經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那麼帶給他們絕對是深淵一般的絕望。

林月蘭卻輕淡的說道,「他的病,我能治。」

不是可以,而是能,這是十成十把握。

她的話一落下,整個現場安靜下來。

這病,她能治?

這話說來,很多人很多人不願意相信。

因為,對於張五常兒子的病情,有些人還是有些了解的。

張五常夫妻可是帶着兒子去過省郡城找過大夫的,可結果一點不理想。

也不知道這是上天對於張五常對人太過苛刻,太過刻薄而給他的報復,還是有其他什麼的,但總之,結果就是很讓人失望痛苦。

他們想,如果不是張五常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他是絕不可能放下身段去求着這個才不到十二歲的孩子身上的。

好在,他放下了身段,卻得到了希望。

張五常夫妻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心裏抑制不住的激動,有些結巴的說道,「真……真的嗎?我兒子的病真的可以醫治嗎?」

林月蘭點頭道,「可以治。不過,」她話鋒一轉,就把話說到診金上面,「你們必須先預付一千兩銀子的診金,後續還會產生的一些醫藥費,你們自行承擔。」

說到一千兩的診金,張五常夫妻面露難色。

不是他們不願意出這一千兩診金,而是為了給兒子張斌治病,家裏的積蓄已經花去了七七八八,也就剩下四五百兩了,根本就不夠付了,更何況,這後面的後續診療還同樣產生的費用巨大。

這讓他們上哪去湊錢啊?

林月蘭看着他們那為難的臉色,立即帶着些冷笑說道,「什麼時候給上那一千兩銀子,我就什麼時候開始給你們兒子治病。」

說着,從包包里拿出針,在眾人的驚訝之下,給張斌施了幾針,張斌的病情立馬好轉,不在口吐白沫,不再四肢抽搐等等,

這樣的一個讓人親眼見證的情況,簡直讓人震驚的不得了。

這是什麼不得了的醫術啊?別人無可奈何的病,她就這麼「唰唰」幾針就給治好了,簡直是玩兒一樣。

張五常夫妻看到兒子恢復了正常一樣,立馬欣喜的撲向前去,抓着還在茫然之中的兒子的手,問道,「兒子,怎麼樣?好點嗎?」

張斌有些糊塗的看着四周,不知道自已這是在哪裏,又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為何四周有這麼多人?

他看到面前的爹娘,聲音有些嘶啞無力的問道,「爹,娘,我們這是在哪啊?」

張五常夫妻聽到兒子說話,更是激動的不能抑制,一邊流着淚,一邊說道,「兒子,我們在林記藥鋪,你現在好受點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

張斌抬了抬胳膊,然後,搖了搖頭道,「我沒事,感覺好多了。」

這是好了?

張五常夫妻互相對視一眼,神情滿是激動和欣喜。

他們淚中帶笑的說道,「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好了就好,好了就好。」他們兒子的病好,那麼他們可以不用再費上一千兩銀子了吧?

只是事情有這麼簡單?林月蘭就這麼簡單的為他們兒子給治好了病?

答案當然是哪有這麼簡單的事啊。何況,林月蘭本身就不是一個聖母,對於一個自已要報復的人,哪有這麼簡單的就放過。

別說她小心眼,小人之心什麼的,本來她就是小心眼小人之心。

林月蘭那清脆的聲音響徹在每一個人的耳邊,她說道,「我只是暫時壓制了這位張少爺的病情,如果三天之內得不到救治,那麼就必定再次發作!」

林月蘭知道他們夫妻倆看着兒子安然無恙了,就想要賴掉那一千兩銀子,只是,呵呵,這可能嗎?

她可不會這麼好心在他們沒有付清那些診金之前,就給這孩子的病給治好。

聽到林月蘭的話,聽着的眾人,立馬倒吸了一口氣,隨後也瞭然了。

這林月蘭是在向張五常夫妻證明,這病她能治,只是要她治病,就必須拿錢來。

張五常的夫妻,何嘗不明白林月蘭這樣做法的目的。

這不,臉色立馬一白,紅白交織,這是氣得也是惱的。

張五常立馬咬牙的說道,「林少當家,你放心,三天之後,一千兩診金必奉上!」

為了張家唯一的香火,也只能把張家的店鋪,祥雲閣給賣掉,才能湊上一千兩,不然,他們就是去借去討,也弄不來一千兩銀子的。

林月蘭倒是滿意的點頭,她從包包里拿出一個玉瓶子,倒出一顆碧綠的藥丸,遞給張五常說道,

「張掌柜,這顆葯呢,是在明天給張少爺吃去的。放心,不是毒藥,只是這三天張少爺晚上可能會做噩夢,這是讓他安寧心神的藥丸,沒有副作用。哦,還是免費贈送給你們的,你們就不用謝了啊。」

說完這些話,林月蘭就拍了拍巴掌,清亮的說道,「三天之後,你們是怎麼樣的選擇,就告訴這裏的夥計吧。他們自會通知我。

不過,記着啊,你們只有三天期限,超過了期限,你們再讓我救人,那這診金可就要翻倍了哦。」翻倍,就是兩千兩。

張夫人連忙點頭應道,「是,是,林少當家的,我們一定在規定的期限內,湊齊銀兩的。」

林月蘭聽罷,點了點頭,隨後就從林記藥鋪的後院離開了。

臨悅閣的後院

林月蘭和李懷生單獨談事。

林月蘭拿出三千兩銀子,對着李懷生說道,「三天之內,無論你用什麼辦法,必須給我買下祥雲閣!」

李懷生有些懵了。

他倒沒有想到自已東家只是出去一趟,再回來,就要他買下祥雲閣。

李懷生疑惑的道,「東家,為何要在這三天內買下祥雲閣啊?」祥雲閣會賣嗎?他怎麼不知道。

同行是冤家,對頭任何風吹草動的,競爭對手可是會最先接到消息的。

但是,這段日子,他可沒有聽到任何風聲說,張五常要賣掉祥雲閣啊。

林月蘭輕雲風淡的說道,「這三天之內,張五常必定會把他的祥雲閣賣掉。」

李懷生瞭然,因為對方賣,所以他們要去買。

只是李懷生很不明白的則是,為何東家會這麼肯定,張五常必定在這三之內,把祥雲閣賣掉啊?

不然了,李懷生雖有這樣的疑惑,但卻並沒有直接問出來。他知道就算他問出來,林月蘭必定不會回答。

因為,她認為這樣的問題,沒有必要回答。

林月蘭繼續吩咐道,「還有你讓人把那些廢棄的邊角料,挑出那些軟綿舒服的布料去色,弄乾凈,曬乾,弄碎,堆積在一起,我自有用處。而那些剩下的布料,也不要丟了,就放着。」

李懷生甚是疑惑的道,「東家,我可能問一下,這是做什麼嗎?」

林月蘭笑着道,「等你買下祥雲閣之後,我自會告訴你,那些東西有何用處。」

李懷生只能恭敬的應道,「是,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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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富天下:克夫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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