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林明清(求訂閱!)

第94章 林明清(求訂閱!)

林亦為家可以說是四代書香,從他爺爺那一代開始,每一代都會有人走上考場,然後考上秀才,或者是中了舉人。

他爺爺那一代有個弟弟林國安,是中了舉人,走出林家村,在京城一家書院,當了教書先生,後來,他的妻兒也一併被帶到京城,只是會每三年,林家村要祭祖時,才回來一趟。

林亦為父親這一代,是他二叔林元任中秀才,只是他沒有林國安幸運,秀才之後,一直落榜,直到林元任四十五歲了,才選擇放棄,同樣選擇當教書先生,不過,他就安寧縣的私塾。

到了林亦為這一代,則是林亦為的弟弟林亦山,同樣中了秀才,只是,林亦山自已選擇縣衙的一個師爺,寫寫文書之類,他沒有進一步進舉的目的了。

然後,就是林亦為的下一代,就是那他的小兒子林明清,三年前剛中了秀才。

林亦為家人爺爺開始,都是哥兩個,然後是長子繼承林家,弟弟讀書中榜。

可到了林明清這,卻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

林明清的秀才功名,以身患惡疾被消除了。

本來家族的人,就是林亦為也有這個想法,想想托托關係,讓林明清的秀才之名暫時保留,等林明清的身體恢復之後,就恢復他的秀才功名。

然而,林明清這人看外表長得清秀儒雅,可卻也是個自尊心強的男人,一說要托關係,面子就受不了,覺得自尊心被人踩了一樣,因為,他根本就拒絕了托關係之事。

原以為,身體養養幾個月就會好會康復的,誰能想到,卻真的徹底變成了一個廢人。

吃喝拉撒都必須要人伺候,一個廢人成天成天的躺在床上,看着一個又一個大夫搖頭,希望逐漸變成了失望,然後,再從失望變成了痛苦的絕望。

他的溫和儒雅的性子,開始也一天天變化,變了浮躁,脾氣也開始變得暴怒,打摔東西,對着父母就發脾氣。

只是,他心裏不想變成這樣的。

他只是覺得成為一個廢人,很是痛苦,看着跟着自已受累照顧自已的父母,他恨不得死了算了。

有了這樣一個想法,而且這個想法隨着日子苦悶,壓抑的痛苦,發酵的越來越大。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趁著父母睡着,他打碎了床頭邊的一隻碗。

然後,他拿着一片銳利的瓷片,在自已的手腕割出一個傷口。

剎時,傷口上的鮮血咕咕流出,在黑暗中,血腥味很慢瀰漫在這個小黑屋裏了。

而,林明清也感覺自已越來越眩暈,有種暈暈欲睡之感。

「就這樣吧!」黑暗中,不能視明的雙目,瞧著門的方向里眼神,有些歉意,臉上似乎有一种放松解脫的表情,他喃喃的道,「就這樣吧!一切都解脫了!」

但是,就在他要緩緩閉上眼睛時,他的房門「碰」的一聲,被人激烈的打開,隨後,他就聽見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

很快,黑暗的小屋中,就立即亮了起來。

當來人看到床上,床底下,都是紅艷色血液時,都目眥盡裂,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小兒子竟然會自殺!

林亦為看着像是毫無生息的小兒,立即震驚哀痛的大叫道,「清兒,清兒,你醒醒,你怎麼這麼傻啊!嗚嗚……,清兒,你醒醒,你怎麼這麼傻啊?」

林亦為的大叫引來其他人迅速過來,當看到整個屋子瀰漫的血腥味,床上床下,那眩目刺眼的紅色液體,所有人都很是震驚

「清兒……」

「弟弟……」林明亮一臉沉痛的跪在自已的弟弟的床著,「你怎麼會這麼想不開啊?」

「清兒,你這是要丟下娘,就這樣去了嗎?嗚嗚……,娘也不活了,娘一塊陪着你,你在陰曹地府也就不寂寞了。嗚嗚……」林亦為的妻子周二娘痛哭道。

「清兒,嗚嗚……,你怎麼可以丟下爹就這樣去了呢?」林亦為痛哭的道,「你死了,爹怎麼辦啊?爹怎麼辦啊?爹就你和大哥兩個兒啊!」

「死老頭兒,我跟你拼了!」周二娘猛然站起來,朝着林亦為猛打去,一拳一拳打在林亦為身上,「叫你多管閑事,叫你管到那個剋星身上去,這下克到兒子身上了,你滿意了吧?啊!」

周二娘除了怪罪林亦為多管閑事,更多的怨恨則是在林月蘭身上。

「那個死丫頭,死就死唄,死了,我們整個林家村就安心了,不用擔心被她剋死克沒了。你倒好,你自已要救下那人剋星,為何要拉下我兒子,你賠我兒子,你賠我兒子,嗚嗚……」

林亦為也是自責的。

他也認為,如果不是他拉着小兒子插手了林老三一家和林月蘭之間的事,他家清兒現在都是舉人了。

可是,林月蘭那丫頭是救下來了,活了,可是他家的清兒卻死了,還死的這麼慘烈。

他也很自責,很內疚,他沒有找注意到小兒子自殺的念頭。

如果早察覺到,他一定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會牢牢盯着他的。

可是,今天晚上,他為何沒有在床邊陪着清兒呢?

如果,不,如果他過來,拉看一下,說不定要清兒根本就自殺不了。

林亦為失去兒子的痛苦,為兒子如今的下場,而自責而內疚,甚至也是有一種生不如死的絕烈的哀痛。

一家人都沉浸在紅艷色刺目之中,卻忘記了去檢查林明清鼻息,確認林明清是不是真的死了。

腦袋眩暈混沌之中的林明清,彷彿從遙遠的地方,聽到他爹,他娘和他哥的哀痛很是悲傷的哭聲。

他們哀痛悲傷的哭聲……

林明清突然猛然一驚。

然後,似乎又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求生意志了!

本以為他死去了,才是為這個家解脫。

可是,他現在才明白。

那不是真正的解脫。

如果他死了,這個家會一直籠罩在痛苦之中。

他爹和他娘,因為失去他這個兒子而痛苦。

他哥,他嫂子,因為失去他這個弟弟而痛苦。

他的兩個侄子因為失去他這個叔叔而痛苦。

……

原來,一系列的痛苦,也是他給以的。

現在,他不想死了。

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即使現在活着,是個累贅,是個負擔,但是,只要一家人好好過下去,那也是幸福的,快樂的。

那他為何要選擇死去呢?

真的因為死了,一切拖累都沒有了嗎?

不,是他想錯了。

他的死,除了痛苦,也會給所有人加註一層怨恨。

怨恨那些他們自認為害死他的人身上,而他的親人,也會因怨恨,而痛苦不快樂。

林明清不想這一切發生。

所以,他不想死了。

他,想活着。

林明清的雙眼很是沉重,他現在睜不開了。

他知道,他必須睜開,不睜開,他不想發生的一切,就真的會發生了。

他也想伸出手,安慰安慰他娘,但似乎也動不了。

最後……

「弟弟,」林明亮跪在林明清床邊的,隨即他就驚喜的大叫一聲道,「爹,弟弟他沒死。他剛剛動了一下手指。」

說着,立馬從床邊站起來,去探林明清的鼻息。

這下,林明亮更是欣喜的道,「爹,弟弟還活着。」

林亦為從震驚到驚喜,隨即他發現小兒子那個傷口還在流血,他立刻對着林明亮大喊道,「亮兒,快去找張大夫,快去!」

林明亮迅速站起身,朝着張大夫的門口走去。

林亦為立即撿些乾淨的布,給林明清紮上這個傷口。

……

那一次,林明清在張大夫的挽救之下,活了過來。

但卻也因此落下了毛病。

因為當初失血過多,導致大腦有片刻的缺氧和供血不足,進而留下了很嚴重的後遺症。

那就是他整個人變傻了。

其實,也不是說整個人變傻了,而是他的整個動作,不受大腦的支配一般。

四肢僵硬,眼睛有些迷茫和獃滯,嘴角留口水,但他腦子卻很清晰,也能說話,表達自已的意願。

林明清本是因為弄斷了腰尾椎,所以,腰部以下都動不了。

兩隻腳因為失去痛感,長期不能走路,現在兩條腿肌肉嚴重萎縮,甚至有幾處已經潰爛,散發着濃濃的惡意臭。

這就是林月蘭和蔣振南一進來就看到林明清的狀態。

她因為沒有打聽過林明清的狀態,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林明清的問題,竟然會這麼嚴重。

這麼一個清秀儒雅的翩翩公子,一個有着大好前途的青年,卻因為一次善心,而徹底毀了,毀得面目全非了。

林亦為正在擰著毛巾給林明清擦身子。

突然,他感覺到有些不動勁,他迅速轉過頭,就看到林月蘭站在門口,看着屋子裏的小兒子。

他立刻對着林月蘭怒吼道,「蘭丫頭,誰讓你們來這的?」

他的兒子自從變成這副模樣了,他們都不敢帶着兒子出去一步,也不願意其他人來見他。

不是因為他們不好意思,而是林明清恐懼,他害怕見人。

現在這林月蘭和蔣振南沒有經他的同意,就出現在林明清的面前,他怕林明清對他們抵觸和恐懼,這讓他十分惱火。

林月蘭神情嚴肅的走到林明清面前,蹲下身子,撩開他的褲子之後,看到里央萎縮的肌肉和那些潰爛的肌肉,再瞧上那張消瘦的面龐,微微獃滯的雙眼和留着口水的嘴巴。

她艱難的張開嘴巴,問著林亦為,道,「里正爺爺,明清叔叔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他……他不是……」他不是只是雙腿癱瘓的嗎?

林亦為現在也不好趕林月蘭,只是看着林月蘭,就想到他小兒子如今這副模樣,都是因她而起,他又很是怨恨和憤怒。

可是他作為一個長輩,對着這一個孩子發泄這些怨恨和憤怒,根本就不應該。

最後,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如實的說道,「三年前!」

聽到這個答案,震驚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道,「怎麼會?」

林亦為之後,就把三年前林明清為了不想連累他們而選擇自殺,後來發現及時,命是倒救回來了,可是,那一次自殺卻留下了很是嚴重的後遺症。

林月蘭和蔣振南聽了林亦為講述的這個事之後,心裏都是很是沉重的。

尤其是林月蘭,她沉重夾帶着深深的愧疚。

雖然,這些本是原身的清緒。

但現在,林心蘭就是林月蘭,林月蘭還是林月蘭。

她就是林月蘭,從林心蘭代替林月蘭的身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之後,她就這個世界上的林月蘭了。

林明清因為三年前出手救下林月蘭而惹下這麼一樁禍事,林月蘭肯定愧疚。

所以,她除了還恩,更重要的就是補償。

林月蘭很是認真的看着林亦為,很是嚴肅的道,「里正爺爺,你相信我,我一定會醫好明清叔叔的!」

說完,不等林亦為反應,她就跑了出去。

蔣振南對着林亦為點了點頭,也隨即追了出去。

林亦為看着遠去的林月蘭和蔣振南再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孩子,天下神醫都說已經無藥可救,你又能有什麼辦法來治好清兒啊!」

說完,他又拿起毛巾擰乾,繼續給林明清擦拭乾凈。

他是對醫好林明清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他現在只是希望他這個小兒子活着,在他有生之前好好的照顧着他,等他死了之後,希望孫子們能夠好好的照顧他們小叔叔,他就是死了,心理也安慰了,可以含笑九泉了。

當蔣振南走到門口,就看到林月蘭紅着眼睛,看向了這道門。

他心裏有些心疼的走過去,但卻又不知如何安慰。

雖不知道三年前那些事的情形到底如何,但是從幾人口中得知,林月蘭活下來,都是林明清為她爭取下來的。

換救話來說,林明清是林月蘭的救命恩人。

林月蘭已經欠了林明清父子一個天大的恩情。

然,林明清受傷,卻又因為林月蘭的關係。

這說是說,林明清之所以受傷癱瘓在床,是受了林月蘭的連累。

所以,林月蘭對林明清肯定有深深的感激和愧疚之感。

蔣振南抬着手本想是拍下林月蘭的小肩膀,但似乎想到什麼,他又輕輕放下,然後如林月蘭一般的看着林亦為家門,說道,「里正一家真不錯!」

林明清變成這副模樣,與林月蘭有這麼大的關係,但他們一家人心裏是有些怨恨,可卻從沒有真正的對着林月蘭惡語惡語,也沒有跟林月蘭鬧過半分,就是林亦為的妻子周二娘,也沒有對林月蘭真正做過實質上傷害。

至多,偶爾在路上碰見的時候,給林月蘭一個白眼,倒沒有像其他人,就比如林月蘭的親奶奶,見着林月蘭,就想抓着她來罵一頓,打一翻。

林月蘭看到林明清那逼模樣,她的心裏真的很是難受。

村裏人沒有任何人知道,林明清竟然變成了那副模樣。

這一次如果不是她想來看一下林明清的情況,她一直只以為下身癱瘓而已,然後,其他都正常,就算不是以前那個儒雅青年,可還是個會說會笑正常人。

可看看現在的林清明,就算不是傻子,可又與傻子又有何區別?甚至他連一個傻子還不如,傻子只是知道一個單純的世界,可林明清的腦子卻是清楚的。

這樣一個腦子清楚的人,卻要像傻子一樣流着口水,要人餵食,要人成天伺候。

這是一件多麼的悲哀痛苦絕望又無奈的事情。

如果可以,還真不如當初死了算了。

林月蘭紅着眼睛哽咽著道,「明清叔叔因為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心裏難受!」

她本為自已歷經五年末世,歷經背叛,是個沒心沒肺沒感情冷心腸之人,可在看到林明清那會兒,她就是心酸、感激和愧疚一股腦兒湧上來。

聽到林月蘭的話之後,蔣振南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得再說道,「他們都是正義,都都是好人!」

只能用正義和好人最簡單最樸素,同時也是最實誠最珍貴的詞兒來評價他們的為人。

好人,人人自以為自已都是好人,沒有人會說自已是話人。

就算拿着刀子殺了人,也會有借口,是因為對方是壞人,他是好人,他忍無可忍才去殺人。

然而,這好人的定義,又如何去說?

林明清父子因為一次正義,因為一次做好人,他們因此要承受一輩子的痛苦。

但,翩翩很多人說他們傻!

是呀。

真正的好人,沒有人會去說是好人,而只會說傻。

為了別人,讓自已生活的如此痛苦不堪。

蔣振南是天上眾所周知的戰神,也是龍宴國的鎮國將軍。

他在戰場上殺人無數,鮮血淋身。

這樣的一個人,他從不會去評價任何一個人的好與壞。

如今,卻從他的口中,對林亦為父子給出了最高的評價——好人!

林月蘭突然被他的笑給逗笑了,她紅着眼睛,笑着道,「是啊。他們是好人!」

隨即她話鋒一轉,問道,「面具大叔,你說我要怎麼去報答和感激他們呢?」

蔣振南銀色面具之下的比眸,反射出銳利的光芒,他深深的道,「相信任何報答,都不如醫治好林清明的病有效。」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是啊!明清叔叔吃了三年的苦,是該好起來了!他好起來以後,一定會繼續讀書,然後中狀元。」

林月蘭的話實質上也是在暗示,她有辦法醫好林明清。

她心存了試探蔣振南之心。

因為,她醫治林明清時,肯定有很尋常的動作,就算她以大夫之名,來運用異能為林明清醫治,其他人不會懷疑,但有一個人一定會懷疑,這就是——蔣振南。

雖說通過短短時間相處,知道他為人冷酷、正直、重情重義的男人,他很可能不會

做那些忘恩負義之舉。

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從他們第一次見面起,她就露出了越來越不尋常的能力,很難不讓人懷疑。

她不想去害人,也沒有打算做那個好人,她只是想要當一個平平凡凡的普通農民,日出而出,而落而歸的悠閑生活。

但是,如果萬一有一天,蔣振南突然想要當皇帝,想要做這個天下之主了,那麼她就會成來為他利用的目標,真到那時候,那她林月蘭親手殺了蔣振南即可。

這次試探,就是想要知道,他——蔣振南有沒有對她身上的秘密東西產生佔有之心。

只要他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舉動,那麼很抱歉,這樣的人,她必先除之而後快,她絕不會留下任何後患。

如果沒有,她就可以繼續留下他們幾個,在她家賴吃賴喝的。

蔣振南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

他只要轉念一想,就知道林月蘭是個什麼意思。

他面具之下的表情,不知為何有些受傷?

是因為林月蘭不相信他的為人,真的不會做那忘恩負義之舉,還是因為林月蘭這次的試探讓他傷心了一下。

當然了,這個表情在銀色面具的掩蓋之下,林月蘭沒有透視眼,並不能看見。

她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很是認真,心裏不知為何,有一種隱隱期待的答案。

蔣振南很是嚴肅的說道,「月兒姑娘,好人會有好報的!」

林月蘭愣了一下。

隨即就笑了起來。

很是滿意這個答案。

是啊,好人會有好報,不會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時間一到,如狂風虎嘯。

林明清因為做了好人,還吃了這麼多苦,連老天都看不過去,特地給了他靈丹妙藥。

不知這個解釋,以後會不會有人相信。

林月蘭在心裏有些暗自吐槽。

兩人沒在提這事了。

然後,就走着回去。

一走到半路,林月蘭猛然想起去里正家的目的,立即大叫道,「面具大叔,我竟然忘記跟里正爺爺說開荒的事兒了。」

但一想到此刻,里正正在給林明清擦拭身體,林月蘭想了想,說道,「算了,改天再找里正吧!」

在往回家時,經過了一小溝,小溝里有一群如小蝌蚪大小的小魚,蔣振南瞅了一會,然後,有些踟躕了。

他的嘴巴張了幾下,最後,他還是說道,「月兒姑娘,郭兵他們說,想吃姑娘做的魚,可以嗎?」實際上他也很想吃啊。

但為了面子,只能拉出郭兵的面子來了。

林月蘭聽罷,立即應道,「沒問題啊。走,面具大叔,我們抓幾條魚去。沒有魚,晚上怎麼做魚吃啊。」

說着,又有些習慣性的去拉蔣振南的手了。

蔣振南看着被牽住的手,真的有些無奈。

這月兒姑娘真沒有一點矜持,讓他都不知如何是好?

但為了月兒姑娘好,他還是要提醒她一句。

蔣振南制止林月蘭往小河邊走去,說道,「月兒姑娘,不用了。郭兵他們幾個聽到小十二說,你做的魚很好吃,嘴讒的流口水,他不意思請你做魚吃,就來拜託我,請你做一做魚來說。所以,他們現在很可能就在河裏捉魚了呢。」

畢竟他們現在生無分文,吃穿住行可都是用姑娘在安排的。現在又還要求人家給他們做指定的菜,這的那的多事,有幾個主人家願意啊。

林月蘭「噗嗤」笑着道,「面具大叔,他們開不了這個口,你開得了這個口啊,為什麼?」

蔣振南一愣。

是啊,為何要他開這個口?

他不也與他們一樣,在月兒姑娘家白吃白喝白住的嗎?

為什麼他就開口得了這個口?

蔣振南瞬間就幾次這樣問自已,但似乎沒有找到相關的答案。

看着蔣振南如小孩一樣低着頭,糾結著這個問題,林月蘭更加好笑了,「哈哈,面具大叔,你這樣子好可愛啊!」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因為一個問題縮在牆角極力的思考,怎麼想都像上小學時,回答不出問題,被老師罰到牆角去思考時一個模樣。

蔣振南銀色面具之下的老臉一紅。

他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被一個孩子說「可愛」,這讓有些不好意思,更加不知所措了。

林月蘭笑的更大的聲了,「哈哈……,面具大叔,我忍不住了,我笑的肚子都疼了,哈哈……」

蔣振南都有些莫名其妙,他真不知道他這是哪裏有好笑了。

笑了一陣之後,林月蘭立即驚覺不對,這真的很好笑嗎?

可是有比這更好笑的事,她都從來不笑,可是為什麼就看到蔣振南這副模樣,就想大笑呢?

林月蘭想不通。

不過,想不通,她也沒有多想。

她對着蔣振南說道,「面具大叔,你把我的話帶給他們,就說,想要吃什麼菜,就直接跟我說。但是,有一點哦,吃了我的菜,就必須好好的給我幹活!」這是不是吃了人家的嘴軟啊?還是手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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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富天下:克夫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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