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四章 到來
玉秦懷後退一步,陳炳國再次掄捶而來,這一錘,是直接對着玉秦懷的腦門。
玉秦懷大喝一聲,一招北斗移星釋放出來。
陳炳國被瞬間震飛,而玉秦懷轉過身來,他拉開弓矢,正要對陳炳國射出一箭。
但任百里的槍,也對他的腦門而來。
玉秦懷警覺,他躲閃而過,借勢放出一箭,箭落在陳炳國的鎚子上,令他的鎚子飛落出去,落至其身旁不遠處的地方。
而陳炳國則落在了地上,並往後退了兩步,他氣得大罵,咿呀大吼。
玉秦懷瞪了他一眼,而將目光,轉回到了任百里的身上。
「縱然你一人,也無法硬抗我們所有人,投降吧。」
任百里喝道。
「若心欲死,死則死矣,若心不死,天不滅之,此天既為不滅天,為何締造不滅決?既生不滅,何造心締?我欲不滅,不滅便是我!若爾等要我滅,便嘗嘗……我的……六道輪迴吧,哈哈……」
玉秦懷大笑起來,他的笑聲,越來越放狂,讓人不敢直視。
「給我死!」陳炳國再次掄起大鎚,殺了上來。
玉秦懷冷視着他,他的眼神之下,萬物皆為螻蟻。
五把弓矢,從他身旁緩緩而出,加之其手中,也出現一把弓矢。
六把弓矢,齊刷刷對準了陳炳國。
陳炳國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恐懼,他跟玉秦懷的眼神對視,惶恐害怕,一一表現在了他的臉上。
箭矢齊出,一支傷在了其握捶的手,另外五支,有三支穿過了他的身體,兩支射殺了陳炳國身後的兩員大將!
任百里等將領見到如此,皆無比震驚。
「末將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皇上,究竟發生何事?」
袁武華匆忙從宮外而來,他負責宮外之事,聽到有刺客,第一時間趕到了這兒,可見到打架的人,他覺得不對勁,便上來問皇上。
「沒看見嗎?那刺客要殺了朕!還不將這刺客拿下!」劉能大呼道。
「可他……他是……」
「他是刺客,拿下!」
劉能再三強調,袁武華縱然有再多不願,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玉秦懷掃了一眼,袁武華已經沖向了他。
袁武華手中也握著一柄「星峰」長槍,槍尖舞化銀蛇,刺殺而來,他縱然想不通,為何凌雲子的徒兒,居然成了刺客。
玉秦懷以箭矢對準袁武華,袁武華喊道:
「刺客,看招。」
但其明顯收了力道,是在逼玉秦懷後退。
玉秦懷連連後退,任百里喊道:
「你做什麼?」
他追上前,將玉秦懷的後路賭注,玉秦懷將射出六支箭,有四支從任百里的身旁而過,殺了四個御林軍護衛。
而兩支被任百里擋下。
其雖擋下,可手握著的槍,竟然開始發麻,這種感覺,令他十分的不舒服。
「此招怪異,須得提防。」
任百里冷靜道。
「逆賊受死!」
兩位將軍殺來,玉秦懷拉開弓矢,而袁武華來到他的面前,用弓矢擋住玉秦懷的架勢。
「玉少爺,你就逃吧,莫要再殺人了。」
「非我執意,是他們所逼。」
「你莫不是想學當年的你師父?」
「那又何妨?」
玉秦懷一招北斗移星,將袁武華震退十步,而他一躍而起,拉開弓矢,射向周圍六人。
三支殺死御林軍護衛,兩支重傷兩位將軍,還有一支被任百里擋下。
其他御林軍們更是悍不懼死,他們掙脫雙龍之後,便殺上前來。
玉秦懷收回雙龍,他伸出手,存香鼎出現在其手中。
見存香鼎變大,一下子就罩住了三十多御林軍。
但依然有數千多的御林軍,他步步後退,御林軍們個個緊逼上來。
他繼續放箭,箭矢穿透性非常的強,一支可以射穿兩個御林軍。
袁武華在一旁看着御林軍高手身死,他心中不忍,他回去之後,呈報皇上:
「皇上,請下令住手吧!」
「你也膽敢違抗朕的命令?就不怕朕處死你嗎?」
「臣是為皇上好啊,此人殺不得,萬萬殺不得。」
「那好,你便替他死,來人,拿下!」
十餘個御林軍當即將袁武華按在地上,袁武華不敢反抗,只能束手就擒。
短短半柱香的時間,被玉秦懷所殺的御林軍,就超過了五百餘人,被殺的大將,也超過了五十多位。
除了任百里之外,幾乎無人能力抗玉秦懷手中的弓矢,即便是抗下了,也得受不小的傷。
但玉秦懷已是窮途末路了,他用盡最後的力氣,祭起千層寶塔,朝着面前的御林軍重重砸了下去。
轟,將近八千的御林軍,被千層寶塔震死,而餘震的威力,也將所有的大將以及玉秦懷自身一起震飛出去。
幾乎這兒的戰鬥的人,全部倒了下來。
玉秦懷口吐鮮血,他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奈何身體已無力。
任百里雖然受傷,卻是小傷,他緩緩爬了起來,去撿自己的兵器。
御林軍雖倒了,但還有各路的諸侯兵馬一起進入了皇宮之中。
這數量,足有數萬人之多。
這些兵馬雖不及御林軍,但將玉秦懷團團包圍其中,就等皇上一句話,便可殺了玉秦懷。
「你死到臨頭,可有話說?」任百里將槍頭指著玉秦懷的臉。
玉秦懷冷笑:
「我死不足惜,但我絕不服輸。」
玉秦懷取出懷裏的金象虎印,金象虎印使得地上的屍體全部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全是御林軍的屍體,那些被亡靈附體的屍體,開始肆意斬殺。
一瞬間,各路諸侯兵馬,死傷大半。
玉秦懷見狀,哈哈大笑:
「就讓他們陪葬也好?」
「你,死吧……」
任百里的槍,刺向玉秦懷的臉,玉秦懷緩緩閉上了眼睛。
叮,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任百里的槍頭飛了出去,射在了大殿之上。
任百里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槍,能從他手裏,將槍頭斷去的,能有幾人?
任百里緩緩轉過頭,正見宮門口,有一位鶴髮童顏、仙風道骨的老者,正朝着這兒走來。
他白衣似雪、步伐穩健,手中握著一把染著血的……似非攻尺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