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牢中驚變

第406章 牢中驚變

而鬼娘身邊的牆壁上,有二支交錯的,裝飾用的蝙蝠翅膀。

這一雙黑色翅膀,能反射一些燈光,因而,這一對如異形匕首一般的蝙蝠翅膀,絕非是軟材料做的,而是金屬做的,它們的攻擊力雖然必定不足,卻仍能輕鬆把人殺死。

果然,鬼娘像是一直知道牆上這對異形匕首是金屬的,她摸到了蝙蝠翅膀后,立即取下了,抓在手裏,一匕首刺在了白祭祀的脖子上。

這白祭祀無疑是有功夫的,可艮本沒料到那蝙蝠翅膀輕鬆就能給鬼娘從牆上拿下來,有色心大動之下,哪裏來得及防備,頓時血流滿地,倒地斃命。

馬玉懷大驚,起身抓衣服穿起,那希拉也是,躍起了一腳踢向鬼娘。

鬼娘本想開門,但無疑,那門在裏面鎖上了,雖要打開並不難,卻要費那麼一點點時候,可就這麼一點點時間,她卻爭取不到。

鬼娘飛出了手中的蝙蝠翅膀。

希拉一下閃過,再衝去時,直刀已經架在了鬼娘的脖子上。

但顯然,希拉不會殺鬼娘,因這種局面之下,殺了鬼娘后,她希拉自身都會說不清這件事情。

希拉扔出了一幅精巧的鐐銬。

這亦是正因臣字姬字就都代表着軸承技術,這種精美的鐐銬華夏人是早就能做的。

等張靜濤和白廟賜衝去,到了房門口,何方尋快一步已經帶人撞開了牢房,把鬼娘徹底控制住了。

「怎麼回事?」何方尋大吼。

鬼娘、希拉、馬玉懷自然是一番述說,也不管各自身份地位到底是否應該回答何方尋的詢問了,畢竟殺了周王帶來的祭酒可是極大的麻煩。

張靜濤想到馬玉懷的驚訝表情不像是假的,就輕聲問白廟賜:「白祭祀來的時候,有沒有和何方尋單獨聊過?」

白廟賜因心驚這事別讓鬼馬家沾上,無心隱瞞,回道:「有,而且之後我見白祭酒一臉色笑,並且,何方尋把鬼娘找來了當丫環在一邊伺候。」

果然,這邊鬼娘申辯了,叫道:「這白祭祀明明是自己要上我,卻說,他是聖職人員,污染他清白的女人都要上絞架,還說,這邊有希拉裁決為證,他要看着我慢慢被弔死的樣子,我當然要反抗,我咬了他一口后,他發怒了,說我死定了,還說要在裁決所如何如何弄死我,都不止是弔死,我害怕之下,才想要搏命,只希望事後能逃走。」

張靜濤和白廟賜互視一眼,二人立即都明白了,這是何方尋引這白祭酒玩些刺激的,何方尋早就設下了這一個小小的圈套。

可這小圈套引發的後果卻一點都不小!

張靜濤陰沉道:「鬼娘,這麼說來,何大人一定之前把你單獨關在過這間房間中一會了?因而你知道這牆上的蝙蝠翅膀很鋒利,並且可以拿下了?」

鬼娘被五花大綁了,跪着哭道:「是的,老大,是鬼娘不好,老大不要管我了。」

然而鬼娘越這麼說,何方尋臉上的笑意就越濃,再看看張靜濤鐵青的臉色,笑意就更濃了。

白廟賜亦皺眉,無疑,白祭祀會來這裏,是何方尋按照日程算計好的。

只是他白廟賜母子會跟來卻是一個意外。

白廟賜就道:「我不管你們如何,何大人,請不要把我和我娘親牽扯進來,我和我娘親方才不在這房間里,也是聽到叫聲才進來的。」

何方尋善笑道:「當然可以,聽聞希拉裁決是麗麗白公主殿下提拔的,想必差不多是可算第三方的,有希拉裁決作證足夠了,沒人會不相信她的,這事本和你們無關。」

麗麗白和周王,無疑也並不完全一條心。

為此,希拉雖陪着白祭酒來,之前也會幫白祭酒按住馬玉懷,卻不過是見慣了儒人表面清高絕性,私底下卻最愛玩女人的習性,又麗麗白吩咐她要和白祭酒搞好關係,便在白祭酒對馬玉懷色心動時,主動暗示她可以幫忙的緣故。

而本來,她以為即便她作出了這樣的姿態,但這白祭酒正要對馬玉懷動手時,必然仍會讓她先出去,以免落下話柄。

未料,這白祭酒的口味十分重,個性也十分四無忌憚,就恨不得多幾個女人看他做那事一般,真的就讓她幫忙按手。

只是,這個白痴看來是成了寒丹旋渦的犧牲品。

但願自己不要是下一個白痴。

「不錯。」希拉那剛毅的臉木無表情,也不勉強馬玉懷介入,否則,把她方才幫凶一樣按著馬玉懷的事說出去可沒好處,若把馬玉懷排除在外,那麼今天的事固然有牢房裏的士兵目睹了來作證,但大體上卻可以由她一個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畢竟表面上儒門可是號稱是正義的代表的,明顯的犯惡記錄對自己可是不利的。

白廟賜才不管之後會如何,冷哼了一聲,抱起了馬玉懷,讓士兵讓開后,直接走了。

走之前,只冷笑看了張靜濤一眼,道:「你小子自求多福,不出爺所料的話,你死定了,之後么,爺會想辦法把你的一切都接手過來的。」

張靜濤連忙道:「怎麼個接法?」

馬玉懷居然說話了,浮浪一笑道:「女人么,有過一個男人之後,或許對上床反而更不隨便,但是,有過二個男人之後,便會對上床隨便百倍了,我會想法子讓人去硬上了楊武媚,張正,相信我,我絕對能做到的,而後,在她心靈虛弱時,讓我家廟賜乘虛而入,做她第三個男人。」

「賤人!」張靜濤大怒,驚得一時間心中亂晃,才發現自己也是很在意楊武媚的。

但此刻再說此事無益,而且這馬玉懷此刻會說出這種手段,也是為了威脅何方尋,意思是鬼馬族可不是好惹的。

在何方尋善笑中,張靜濤深吸了一口氣,不去和馬玉懷爭言語得失。

他固然心驚,可以最近的局勢來說,還不知會如何呢?再者,這白廟賜會許他娘親這麼做么?

娘的,這個怕是只有天曉得!

因這白廟賜心中某個地方,或許本有一定的純真,卻似乎在陰差陽錯中,被他張正已然揉令得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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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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