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要麼吻,要麼滾

第171章 要麼吻,要麼滾

「是么?」趙敏見他又似乎不在乎自己了,心中忽而有了不適。

眼波一動,趙敏笑了,拿她雪白的脖頸湊到張靜濤的嘴唇邊去。

那邊還有趙王的口水。

「啊!」張靜濤頓時猛抽了口冷氣,腦袋一躲,人都僵住了。

「你不是說很習慣和別的男人分享么?竟敢欺騙我,張正,今日你吻不吻我的脖子?」趙敏頓時做出質問的樣子。

「怎會是欺騙夫人呢?但小弟身上太髒了,還是洗洗再來吧。」張靜濤呲牙道。

「要麼吻!要麼滾!和你敢死營的所有人!」趙敏忽而聲音發冷了。

而趙敏的話,似真似假,無疑,對於趙敏來說,為了她這女主,難道張靜濤碰一下別人的口水這點小小犧牲都不肯?

張靜濤立即想明白了這一點。

再想到敢死營的兄弟,亦發狠了。

就胡亂回道:「小弟只是有點潔癖,也是因為小弟可不喜歡趙王,才會嫌棄趙王的口水,若是……若是換作龍陽君,我……我便親了他都沒什麼!除此之外,若為夫人戰鬥,小弟卻絕不惜命的啊,夫人都已經見到了的。」

趙敏看他,二秒后,忽而媚笑了起來,這一笑間,這房中都似乎被染上了無數牡丹雕紋,華貴了萬分。

繼而嬌笑說:「你居然認識龍陽君?呵呵呵,張正真是好有趣呢,人家一直想看看二個男人互相吃口水的樣子呢。」

張靜濤只覺得後背有點發寒,而且這代國夫人太琢磨不定了,連忙換個話題道:「趙王吃了大虧,怕是不會甘休吧?」

趙敏勾着他的脖子說:「這會兒知道怕了?」

張靜濤道:「也未必太怕,至少,儒門都在支持趙神了,趙王的實力想必弱了不少,也只比廬陵君更可怕一點點吧?趙王或就是心焦之下,才想對你動手。」

趙敏說:「但你幫我如此得罪趙王終究不妥,獻身於他,我雖不願,可哪怕忍受一下,仍比如此衝突好吧?」

張靜濤連忙說:「不讓人隨意伸過手來,君王的威嚴不容侵犯,才能讓臣子安心吧?讓人以為夫人的身邊有一位很厲害的高手不好么?如此,趙王之類,亦不敢輕易冒犯你代國夫人之尊了。」

趙敏輕哼一聲:「可你只是僥倖!」

張靜濤說:「僥倖也比看上去就能隨意欺辱好!」

「好吧,算你了。」趙敏又在他耳邊輕輕啃他的耳垂問,「你們拋下我后,怎麼逃出生天的?」

「哪裏是拋下夫人呢,那不過是虛則實之的計策。」張靜濤連忙辯解說。

「我不信那是計策!」趙敏忽而怒了,一口咬在張靜濤的耳垂上。

「啊!夫人信我,真是計策,夫人只看結果便明白了,我雖沒看見,但可以斷定,敵騎追夫人並不緊。」張靜濤感覺她咬得極為用力,心中大驚,只怕她真咬入肉里,趕緊又辯解。

趙敏哪裏想到他只是因麗麗白追了陳佳琪,才能這麼肯定,大約一想也是,終於鬆開貝齒,輕哼一聲道:「算你了,那仍說說你們是怎麼逃出追擊的吧。」

張靜濤就吸了口氣,理清思路,把儒門亦想找和氏璧的情況說了一下。

趙敏嚴肅了起來,站起道:「張正,你先去側間清洗一下,血衣仍在那裏即可,我要把楊武媚招來,有話問她。」

又示意了一下,浴室在西邊側間。

張靜濤知道此刻再不是風花雪月的時機了,答應一聲。

等在一邊的洗沐間洗浴時,摸到自己那條『要麼我的,要麼滾遠』的項鏈,卻未想趙王是否會認出這艮玉項鏈。

人總是很容易對自身忽略。

趙敏便去大堂主桌邊,按動了一隻電鈴。

一會後,十名女武士一臉惶急跑了進來。

「這是趙王的近衛,都是我殺的,快收拾一下吧。」趙敏只淡淡說,在臣屬面前,並不叫王兄之類,可見門閥之下,親戚之間的關係有多冷漠。

女武士們驚得無以復加,因趙王的護衛中,從趙四開始,雖是較為隨意的精選,但前三名卻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原本都未必姓趙的,只不過這些護衛通常會被賜婚一個趙氏女孩,而後改為姓趙。

她們哪裏想得到實情,只聽出似乎燕后還有影子護衛。

趙敏見了她們的神色,也不由有一絲得意,畢竟她給了想欺凌她的趙國最有權勢的趙王丹當頭一棒,這可不是誰都做得到的。

就又吩咐一人去招楊武媚。

而後自己亦去了卧房邊的小浴室清洗,並不和張靜濤一起洗浴,來一場鴛鴦戲水。

一會後,屍體被處理掉,堂中被大致打掃乾淨。

門口死去的武士自然早被發現了,但無人願意多問一句,就連先前走掉的蕭狂風,都未因門口有屍體就迴轉,怕只會走得更快更遠。

等張靜濤從自己的兵匣中換過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勁服出來,見趙敏也穿了一身錦繡貴婦裙出來了。

二人都是眼睛一亮,不過二人並未作出親密舉動,因女武士近衛隊副班頭苗茶花帶着楊武媚和陳佳琪進來了。

隨之而來的其實還有白廟賜,以及楊家的一些武士,但白廟賜和這些武士被堵在了外面。

楊武媚的哀容已經平復,見了張靜濤亦能淺笑點頭,似乎鐵木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只想到那日衣服一展間,被張靜濤看了個通透,才又臉龐一紅。

張靜濤知道這是必須的,否則,楊武媚若顯得軟弱,怕是繼承家業都有問題。

甚至就算她不軟弱,楊威都不會善罷甘休。

堂中的內壁之下,有一小圈兒花梨木花卉桌椅,趙敏招呼了后,又悄悄和苗茶花說了幾句話,便坐在了主位,其餘人都坐在客座。

苗茶花亦未離開。

張靜濤想到趙敏說的同侍的話,不由看了眼苗茶花。

這苗茶花雖在,但不過是因她是趙敏的床伴,趙敏此刻雖已知道荊金死了,卻未急着確定近衛班尉為誰,苗茶花並非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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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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