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女人要抱着才真心
張靜濤還說:「芳兒,沒你想得那麼慘,你得了一絲元氣,它能加速傷口恢復,你最多忍一兩天,痛就能過去了,十來天後應該就可痊癒。」
而後,一把拔出了馬芳兒腿上的匕首。
馬芳兒「啊。」的痛呼了一聲,全身都是冷汗。
張靜濤給馬芳兒的傷口堵上藥膏,並用針線去縫上,這種藥膏中,帶有一些熟石灰的成分。
只是,他還特別注意美觀,縫針很少,很仔細看了那裏縫一下就效果最好。
馬芳兒那端莊的臉都在抽跳了,雙手捧著腿,又想去揉傷口周圍,又知道揉了才會更痛。
「芳兒別怕,不會有事的,雖然有點痛,卻沒傷到動脈。」張靜濤安慰著,又給她塗了些藥膏,用紗綁帶給她包紮了起來。
馬芳兒雖痛得死去活來,卻也鬆了口氣,便說:「小正,若你真不恨我的話,那帶我回去吧。」
「好,我豈能讓你獨自在野外擔驚受怕。」張靜濤用野戰水壺洗了下手。
又穿好了衣服,背上了兵匣。
然而,張靜濤真答應后,馬芳兒簡直是不敢置信了,連痛都忘記了。
天!這天下,有這樣的傻子的么?
「你……你真的肯帶我下去么?」馬芳兒說。
「芳兒,你是正的第一個女人,你的美麗動人,是上天賜給男人的瑰寶,正對你只有不舍,且又知道芳兒不是自願的,又怎會怪芳兒,我只恨自己無法給芳兒藐視這些男人的權勢,芳兒,我以後還可以來找你么?」張靜濤激動說。
又在心裏加了一句,以前的女人全都不算。
「嗯,小正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便扔下了夫君,都來陪你。」馬芳兒雖答著,卻仍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芳兒真好,駱安國這混賬東西,一點都不知珍惜芳兒,它日,我若有了權勢,一定把他剁了。」張靜濤輕哼了一聲。
「別,小正,千萬別這麼想,芳兒便是跟着他就可,心下卻想着你,否則,對你沒好處,小正,一定要聽話。」馬芳兒說。
「這……這……」張靜濤一臉不知所措。
「聽話,小正,你亦有事業要闖,豈可太過兒女情長!等有了事業,必然隨時都能來會芳兒,須知,駱安國雖混賬,但亦有一點好,他若服了你的地位,就可容下我與你相會的,小正只需多多努力便好。」馬芳兒堅定說。
「好吧!」張靜濤咬了咬嘴唇,用力點頭。
有偷偷提醒自己,感情要真的話,光用言語可不夠。
一會後,張靜濤抱起馬芳兒,很溫柔抱着她下了山。
雖累得氣喘吁吁,路上時而要休息,卻沒有任何怨言。
又抱着馬芳兒騎馬,以免她傷口牽動,騎馬都很慢,等送她到了營寨門口,已經是清早。
馬芳兒不知該感動,還是質疑,可那絲絲關懷又讓她心中從未體會過,更難以割捨,忍不住又問:「你真的不怪我?」
張靜濤的臉龐在晨夕下散發着柔和的光芒,嘆息說:「芳兒,記得我的那一拍么?那一拍,並非是為了讓你的腿挨刀,而是為了讓那刀子避開你的肚子,若無那一拍,你今日九成會送命,之後么,誰能真說清楚你是怎麼死的?我只需有一點辯解的餘地就足夠了,因我本就要去敢死營的,九死一生,實則並不在乎駱安國是否報復我,否則,我豈會連楊威都敢得罪?如此,可見我的心意么?那是不自覺中,我就想護着你。」
馬芳兒無疑在慌亂中一直沒想過這個問題,此刻略微一想,心下一震,忽而便嘴唇湊去,和張靜濤親吻。
張靜濤便如初吻,激動不已,心亂跳。
二人便在營前吻了好久,正有在這邊守着的駱家護衛見了,招呼了同伴,來接人,二人才分開。
「夫人如何受傷了?」駱鐵大驚。
馬芳兒忍痛說:「路上遇到了小股秦兵,被射了一箭,幸而張正相救,迂迴奔逃了一晚,小正真是勇武。」
眾人半信半疑,再看馬芳兒的傷勢,卻是絕對是真的,那臉色裝不出來。
但駱鐵大約想到二人一夜未歸,心下還是騷動,便要來扶馬芳兒。
「不勞駱隊。」馬芳兒淡淡說,端莊又凌然,卻沒有離開張靜濤的樣子,又看向了稍遠想上前,卻因駱鐵而止步的二個粗壯女武士。
二個女武士忙上前,其中一個輕鬆便抱起了馬芳兒。
駱鐵有點尷尬,把怒氣發在張靜濤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召喚眾人,護著馬芳兒回了。
張靜濤無語,這人竟然沒看出這明顯受了一些打擊的馬芳兒現在最需要什麼,本真心想勸他一二句的,見狀便算了。
營中班頭已經塵埃落定,上面處置得很快,果然駱安國還是有點本事的,居然搶到了這一實職。
張靜濤便有點心驚,因駱安國即便十分不擇手段,但要拿到這個位置可不是有楊威的支持就有用的。
這駱安國身後似乎還有更厲害的大人物撐腰。
但多想無益,張靜濤就只跟着商隊回歸,進了城回家休息。
躺在佳蘭寺中,張靜濤才抱着腦袋想,以後駱安國會不會多出很多生活情趣來?比如老婆不怎麼聽話了?
次日,去兵營報到。
張靜濤用武士牌出了城西關,卻是城西關已然有了他的入伍記錄,顯然平原君這次並未因他是小人物,便忘了派人給他辦理手續,為此,他連魏輕雪的手令都未用。
張靜濤樂得不用,以免別人一看到他,就把他和平原夫人聯繫起來。
走了一段后,看到一個頗大的車隊從岔道而來。
他也沒在意,繼續往前走,卻聽後面傳來一聲大叫:「張正請慢走一步!」
張靜濤愕然轉身。
見是白廟賜騎着一匹白馬,排眾而來,這一聲大叫正是臉色不懷好意的白廟賜叫的。
他後面跟着的,正是鐵木族的絕色美女楊武媚。
這楊武媚正值芳齡,身材豐腴又高挑,穿着雙層輕紗的和裙,如女神般騎在一匹神俊的獅子聰上。
清風拂過,那薄薄的裙紗都不需束縛,便能掛在她誇張起伏的身體上一般,性感到了妖嬈,然而,她雪潤的玉面卻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