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上掉下個傻小子

1、 天上掉下個傻小子

因為長得太帥讓秦詠忘乎所以,竟然與老闆的小三偷情還把人家搞大了肚子,結果東窗事發,他付了兩千塊錢的人流費被老闆炒魷魚,然後老闆又把事情告知秦詠的女友,他被憤怒給他女友一腳踹開。

一夜間,秦詠成了無家可歸的光棍漢,只好去網吧棲身。

走進網吧他再也沒有走出來,一連七天吃住在裏邊,最後累得形如枯槁,走路像稻草人一樣飄飄忽忽,兩眼獃滯,見了熟人都不認識。

繼續打下去的結果是,他處於極度迷幻狀態,竟然進入遊戲中的一位天王級戰神過招,得到對方得賞識。

「憑你的資質,成為一名真正的超級戰神絕無問題。」

「您是說……可是我只會打遊戲!」

「道理是一樣的,足以證明你的天賦和戰鬥力。現在我把手中的寶刀贈送給你,有它你可以橫行天下!你將被賦予你一項神聖使命……」

「可是,不敢殺人耶!」

「殺一個那叫殺人,可以判殺人罪砍頭,殺成千上萬,你就是人上人,是神。況且你是去殺一些妄圖毀滅世界的惡魔,他們不是人,人人得而誅之,殺他們是大英雄所為。」

「越說越玄啦,我真的不敢啊!」

「只要你去了那裏,就會知道殺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就像你打遊戲一樣痛快,砍瓜切菜一般過癮,反之,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

「什麼呀,太可怕啦,我可不想去你說的那種地方!」

「已經由不得你了!」

說罷,天王雙掌一推,秦詠感覺自己升上了天,之後急速下墜,進入一個金星閃耀的隧道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穿行了多長時間,他迷迷糊糊地墜落在地。

開始處於昏迷狀態,什麼都不知道,後來被一片噪雜聲驚醒。

周圍好像有幾千人,場面很大,很熱鬧。

緩緩睜開眼,看到一張魔鬼的臉。

我直你媽吆,太嚇人了!這張臉……

這傢伙根本不是人,人不可能長這樣一隻黝黑錚亮的大腦袋,光滑的頭頂上還生長著幾排鐵疙瘩似地包包,看上去有點像畫中的釋加牟尼。

體型龐大,渾身的肌肉均呈鐵塊狀,給人感覺打不死砸不爛,刀槍不入。

黑,黝黑黝黑,黑的閃閃發光。

「天!黑洲非人耶!」秦詠脫口而出。

「嘿嘿,這傻逼醒了耶!」

這傢伙張嘴說話像打雷一樣洪亮震耳,嚇得秦詠心頭亂蹦。

更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躺在一灘黏糊糊的血水中,身旁兩具屍體,一個肢體被撕裂,另一個頭被踩扁,慘不忍睹。

「鬼啊!」秦詠掙扎著爬起,在血泊中連滑幾個跟頭,滿身血污,臉也沾滿了血,樣子極其狼狽。

台下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他們看到秦詠嚇失魂落魄的樣子非但不幫忙,反而哈哈大笑。

那個大黑頭肯定是個勝者,傲慢地在台上走來走去,不停地向觀眾張揚著雙臂,歡呼的聲浪此起彼伏。

站穩之後才看清這裏好像是個擂台,但並不是搭建起來的擂台,而是懸崖峭壁上的一塊岩石平台,下面是萬丈深淵,濃霧之中不斷傳出驚濤拍岸的轟鳴,感覺至少有幾百米深。

在這樣擂台上甭說被對手打死,稍不小心就會自己跌下去粉身碎骨,無影無蹤。

而觀眾台則是在深淵對面的稍高一點的山岩上,距離擂台二三十米的樣子。

站都站不穩咧,更不要說施展武功打人,去你媽的吧,趕快離開如此危險之地!

秦詠看到想溜下擂台,卻在台階處被阻截。

一位胖大禿驢手拄著一根百餘斤重的大禪杖,三隻眼,身高兩米,體重不下300斤,他伸出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朝、秦詠搖了搖,示意:你媽逼你不能下去,滾回去!

他的大爪子一下就能將秦詠的腦袋捏碎。

是的,他根本沒動,只是朝秦詠瞪着眼睛輕輕哼了一聲,秦詠頓時覺得兩腿軟綿綿,身子像個風箏一樣左右搖擺不停……

「你媽……三隻眼!」

秦詠歪歪欲倒。

這時有人從背後往回拉他,力氣不大速度卻很快,秦詠想回頭看看是誰都沒成。

一路倒退,他被拉回到擂台中央。

站住腳之後,秦詠才看清這是個清瘦老者,手裏拎着一隻銅鑼,衣裳前襟上放着一個「判」字,看似擂台的裁判。

「小夥子,既然是來打擂的,就要直面對手,躲躲藏藏算怎麼回事啊!」

「講不講理啊?我只是稀里糊塗掉不小心在這上面的呀!」

「既來之則安之……」

「來什麼來,安什麼安,之什麼之,我壓根兒不會武功!」

「那好說啊,乖乖讓她宰了你,好歹也算了結這一局,我們好玩下一場。」

「哦靠,你說的很輕鬆耶!我堂堂大活人一沒偷竊二沒拐騙,憑什麼說啥就殺?」

「憑你倒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上了生死擂台就得接招,誰管你天上掉下來還是底下鑽出來的。一條:或者是被對手殺了,或者是你把他宰了,只有一個人可以進入下一輪。」

「看來,已經沒有什麼道理好講是不是?只有奉陪……」

「對,說對了!像個男子漢那樣拔出你的鋼刀來——砍他!」

「砍?」秦詠幾分羞澀幾分膽怯,緩緩拔出腰間天王贈送的那把鋼刀,然後像在案板上切菜一樣掂了幾下,低聲嘟囔著:「這刀好沉!再說,我根本就不會用啊!」

台下一片鬨笑,叫罵聲不止。

「哈哈,砍柴刀哇!」

「刀都拿不動還要與鐵頭陀比試,簡直是活膩了!」

秦詠這時才有幸看看自己手中的鋼刀,刀體又厚又寬,形狀像一隻龍頭,甚至還有兩隻短角,只是銹跡斑斑,幾處豁口,很破爛,看上去相似一把遠古文物。

刀柄倒是很漂亮,黃金雕護手,柄端鑲嵌著多顆血紅大鑽石……

這把刀甭說砍人,砍白菜恐怕都會很吃力,秦詠泄氣又惱火,暗中抱怨那位天神:你媽逼的贈刀也要挑一把像樣的對不對?幹嘛弄一把這樣的爛柴刀讓我在眾人面前丟臉。

看來我是被他給忽悠了!

「準備好啦——預備!」

「等等!」秦詠幾乎是拖着哭腔喊道:「不打行不行啊?」

「行啊,留下頭來走人!」

秦詠氣的低下頭,小聲說:「放屁,身首異處還有命在嗎?」

在劫難逃,打是死不打也是死,即然難逃一死還不如像個男子漢……想着想着,秦詠悲憤地舉起鋼刀,跺腳怒吼:「哦靠!!」

他這一聲吼叫惹來台下一片歡騰:

「哇,像個漢子!」

「死在鐵頭陀手下你也不算冤枉啊!」

秦詠覺得一股力量在緩緩注入體內,自己一下變得強悍起來,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兒,剛才提着鋼刀覺得很沉,這會兒卻像拿把扇子一樣揮動自如。

鐵頭陀脫下身上的鯊魚皮背心,拍拍鐵板一樣的肚皮走到秦詠面前嬉笑着說:「小子,看你挺可憐的,無緣無故的至天而降,落到這生死擂台上,而且手中有拿着這樣一把砍柴刀……這樣吧,我鐵頭陀決不能落個欺負小孩子的惡名,我站着不動讓捅三刀,殺死我算你幸運,如果殺不死呢,嘿嘿,就別我下手無情了!」

「大哥,要殺就殺何必這麼客氣呢!」

「別你媽的不識抬舉,讓你捅你就捅,否則我一掌拍你稀巴爛!」

秦詠氣的扭過頭去低聲嘟囔:「什麼玩意啊,明明裝孫子嘛!誰都看出了我這把刀只配切豆腐,你卻冒充刀槍不入的大英雄,最終丟臉的還不是我!」

「動手!」他挺起肚皮送給秦詠。

「嘿嘿,我知道你練的是金鐘罩鐵布衫,刀槍不入滴」

「哈哈,虧你還知道什麼金鐘罩鐵布衫!」

他收起架勢,拍著肚皮說:「你說的那種武功是凡人修鍊的硬功,其實根本不堪一擊。我呢,這叫鋼甲護體神功,不要說什麼刀槍,就是千鈞雷電也不能傷我一根毫毛!」

「那您還讓我用着把爛刀桶你,豈不是等於拿着雞蛋砸石頭!」

「廢話少說,你只有百位數的時間,裁判數到一百我就動手殺你!」

「一百之前呢?」

「任你砍殺任你宰,來來來,動手!」

秦詠搖搖頭,無可奈何地舉起鋼刀,只對着那廝高挺的大肚皮。

儘管看上去鐵頭陀的肚皮是那麼的堅不可摧,甭說刀子,就是用現代金剛鑽頭也絕對無法刺開,但是他畢竟是個大活人,殺人這種概念秦詠有生以來想都沒敢想過,這一刀刺出去無論傷不傷到對方,這都是殺人行為,而殺人……我的天哪!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死活就這一招了。

一邊的裁判在快速敲打的銅鑼,每敲一下數一聲,眨眼間就數到了50。

「大哥,求您慢一點數行不行呀?」

「不行,這個我說了算!」

「簡直催命呢!」

「就是催命的鑼聲,你就要死了!」

時不我待,秦詠憋足了力氣,咬緊牙根,挺刀突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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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流放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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