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7章 不祥之刃的起源

蛇尾丸的氣焰簡直囂張到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地步，就算是戀次都下意識的抬眼看了過去，只是隨後卻還是淡淡一笑，閉上眼睛將嘴角上揚了一絲弧度。

「混蛋！你真的要一輩子當個懦夫么！這可不是我所能接受的結果！」

「我的敵人，並不是他了啊，蛇尾丸，或許你還沒有發現，可我在這段時間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我並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想法，但必須承認的是，我們的敵人已經不是他了，起碼現在不是……」

戀次並沒有因為蛇尾的狒狒對着自己大呼小叫就當場發怒，甚至連情緒都表現出了一種出奇的冷靜和鎮定感，整個人都完全煥然一新，如果熟悉他，明白阿散井戀次脾氣的人一定會非常驚訝了。

那個看上去就像是不良混混，帶着一個護目鏡整天罵着髒話，給人一種如此印象的囂張死神，居然也露出了這種睿智和平靜的神色，連話語之中都帶着一種極大的深意。

「噢，那麼現在我們的敵人是誰呢？」

短暫的注視后，蛇尾丸似乎也從自己主人身上得到了答案，看起來的確像是這名受到懲戒的副隊長陷入了低谷之中，但低谷又何嘗不是一個人爆發的機會，如果說順境能體現一個人的各種弱點，那麼逆境，便是考驗一個人意志的最好方式。

「之後，你又要和誰戰鬥呢，戀次，我想你肯定也有了自己的答案吧？」

蛇尾丸注視着戀次說道，對於刀靈來說，擁有的力量如何強大，懂得多少尸魂界中的過去和經驗，終究只會看到自己的主人和之後的戰鬥，可對於這把斬魄刀的擁有者本身而言，戀次的想法卻要深遠的多。

「哼，果然還是你了解我啊，蛇尾丸，這麼快就知道我已經轉換到了目標了，沒錯，這一次我看到了真正的敵人，不管付出多麼巨大的代價和犧牲，那便是我阿散井戀次索要追求的東西！」

忽忽，風聲頓起，而在另外一面，高松的白塔相互包裹出了一片孤冷的世界，來回顫抖的弔橋上充滿了嚴肅的氣氛，而此刻矗立在在走道上的身影們也呈現出了一種錯綜複雜的勢力分割來，無比的混亂。

「朽木，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副模樣，恐怕你已經完全忘記我們過去的交情了吧，那時候你可就在速度上遠遠不及我，所以現在你是想要挑戰我的稱號么，還是墮落讓你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名字，甚至包括所有的記憶？」

夜一併沒有長驅直入的選擇和此刻的神秘人正面對抗，畢竟現在這身軀正如龍飛而言，可不是單純屬於這破面的，而是朽木白哉所有，包括千本櫻也是一樣，正在慢慢走向墮落。

「沒用的，現在就算是想要喚醒他的記憶，也必須要做到一件事才行，如果不能完全擊敗甚至是撼動他的心靈的話，肯定白哉那傢伙的意志就無法出頭了，我說的沒過吧，破面先生，現在的你肯定不會是孤單一人吧，你的主人，肯定早就在虛圈中準備好了無數和你一樣的同伴吧……」

龍飛卻否定了這種計劃的可行性，從那一次虛閃的攻擊中他就感覺完全到，朽木白哉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或是說那一份基本的意識根本不足以讓他掌握自己的行動，自然就不存在半分理智可言了。

瘋狂，幾乎是破面大軍中每一個人的特徵。

「噢？現在你還有什麼辦法能動搖我么，這可真是可笑啊，你們明明已經佔據了下風，居然還能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來，我真的很想要知道呢，就算你能知道這一切又如何呢，又有誰會相信，你這樣的入侵者的說辭呢？」

神秘人的智商比想像中還要高得多，甚至遠遠超出了在場的所有死神，的確和他之前所說的一樣，現在任何的結果和命運，都將無法改變這一次的發生，畢竟如果這破面消失，白哉恢復意識的話，肯定就毫無證據可言了。

那時候藍染卻也早就被認作是死人一個，就算是在場所有的人都一同證明，肯定也無法說就是藍染詐屍后所做的這一切，終究沒有明確的說服力，而且包括另外一種結果，也就是白哉因為這神秘人被加害，那時候自然就死無對證了。

不管哪一種結果，看上去似乎都毫無希望可言，這種直白而恐怖的分析頓時就讓所有人都露出了一股絕望之色，尤其是秉承自己原則想要用公正二字貫徹死神的正義的白髮死神，所受到的衝擊也最為強烈。

「可惡……真的只能眼睜睜看着這些傢伙胡來么……」

「不，並不是這樣，他只是在掩蓋一個重要的事實而已，的確和你所說一樣，現在就算是真的說出你主人所謀划的一切，終究因為證據不足而無法被人認可，可你忘記了我的目的么，我只是想要救出白哉而已，順便證明露琪亞的清白，其他人的死活，這個世界的存亡，和我有關係么？」

龍飛卻露出了會心一笑，片刻之間就說的那神秘人呆在原地，甚至都不太願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那充滿了暗黑能量的斬魄刀也出現了不易擦覺的顫抖。

「怎麼，說不出來話來了么？真的以為現在就是你在掌握主動么，我可是一開始就沒打算用盡全力呢，還要我說的更明確一些么，如果我想要做到的話，隨時都可以對付你們這些不倫不類的怪物，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的斬魄刀，就是你們的剋星哦……」

刷！龍飛恢復了手中斬魄刀的姿態，赫魯奎斯的姿態浮現出所有人視線之中的一刻，幾乎連身為隊長的白髮死神都不敢相信，這居然就是斬魄刀最初的姿態。

眼前的這把墮落戰刃，早就超脫了武士刀的框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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