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3章 猿猴捉月

「納尼？」

朽木白哉的面孔上是一種不可置信的意外之色，事情轉變到如今的地步，簡直就不可能出現這種逆轉，也就是說在他朽木白哉的認識之中，現在戀次絕不會還有勇氣，或是這種根本的本能，還想要抗拒，掙扎。

只是事實卻無數次的打擊了他，內心之中那個子真實的自我，那個他，才算是明白所有事情的真相，看穿了一切，卻終究無法看破自己的命運所在，和他最終要走向的道路。

「我發過誓，一定要把她帶出來，一定要救出露琪亞……」

戀次漸漸抬起自己的身軀，當他的雙腳支撐自己再一次站立后，朽木白哉也像是看和怪物乃至瘋子一樣，看向自己這個曾經熟悉的不能再書的副官，阿散井戀次，這樣的名字，自己呼喚過無數次。

那一把蛇尾丸，幾乎都是自己看着慢慢成長的，甚至其中還有他這個隊長不少調教的功勞在其中，畢竟要求完美的他，肯定對自己的部下，也是擁有極大的標準在其中的，如果只是一個懦夫，一個膿包，根本沒有資格留在六番隊中浪費時間。

「你說，發誓嗎？對誰？」

朽木白哉意想不到的是，居然還在自己沒有介入的時間，乃至地點上，出現了這種事情，如果不是他這個義兄來拯救自己的妹妹的話，究竟還有誰，還會有什麼人會如此狂熱的，堅持這一件幾乎自己都認定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是對誰……你根本就不會明白……」

當萊尼再一次頑強的矗立自己的身軀，當他再一次即將用自己堅定的目光注視對方，這其中很多事情都不言而喻了，那種介乎和某個角落中修行的少年完全重疊的意志，一瞬間甚至連白哉都感覺地哦啊了莫名的震撼。

「是對我自己的！靈魂！」

咔咔！在不遠處發出呼喊的龍飛，面對巨大的蒼夜玄龍，屍鬼的化身所在那斬魄刀的核心力量化身，還是此刻面對朽木家天才的力量的戀次，都漸漸發覺到了自己靈魂深處的一種共鳴，一種悸動的力量！

咔咔！就算是那些纏繞，阻攔在他視線之外的那些櫻花吧靈壓凝聚出的光芒，都瞬間被戀次捏碎，那是一種怎樣的可怕力量和執著，就算是此刻力量和勝率上我那去哪處於下風甚至是接近為零的他，依然具備了，基本的戰鬥勇氣和本能。

彼此對立下，白哉的那些無奈，那些理由似乎都變得有些蒼白無力起來。

而當那些櫻花靈光凝聚出的刀刃，在白色的光芒下破滅之後，戀次也終於再一次站立起了身軀，暗披肩的長發，不羈的目光，一切的一切都充滿證明了他阿散井戀次，終於再一次得到了力量的鼓舞！這是最基本，最原始的戰鬥的勇氣。

「恩……』

而面對這種變故，就算是朽木白哉本身，都有些法雷，他想起來一些關鍵的線索，那曾經出現在他意識深處，震撼他靈魂乃至全身細胞的話語，曾經那個在他看起來弱小無比，卻和自己妹妹扯上關係的傢伙所說過的話。

「我一定不會，讓露琪亞被任何人帶走的！」

那時候的鏡頭回放，彷彿還在眼前，儘管現在自己身邊的副官都完全變為了敵對的目標，但對白哉來說這似乎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此刻他終於明白，原本自己最具大的敵人，還沒有真正登場，便已經影響到了他的一切。

噠噠！衝鋒而去的死神，邁著幻月一般的腳步，在空中凝望出了屬於自己的漩渦，這時候他衝鋒了出去，紅髮在雙肩上舞動的像是暴風一般，只是他的內息你卻註定無法寧靜，因為這一次的戰鬥，其實在他戀次的心中，已經演練過無數次了。

不然他也絕不會從戰鬥，瞬步，乃至鬼道和各種解放斬魄刀能力本身進行一系列的觀察和研究，這種種行為都充分顯示出了，戀次對於此人的重視，畢竟自己所尊敬同時還想要擊敗的人，終究是可能存在的。

戀次對於白哉，就是這種複雜的感情，一種想要超越，那幾乎遙不可及的巔峰和大山的願望，那是他奮鬥的初衷，也是他作為死神而存在的唯有理由！

衝出的刀刃，伴隨着靈壓快速的移動並，這一剎那就算是朽木家的填詞都放大了瞳孔，看着那已經完全超出自己意志之外的戰鬥畫面，這種轉變早就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甚至能和龍飛那道身影擁有的鬥志相接近了。

但不同的是，戀次所擁有的天賦，幾乎不算是最出眾的，甚至萬解的速度和修行也要比一些正統的天才要緩慢不少，只是他雖然不是主角，更不是整個故事的唯一線索，但卻是一道，絕不容忽視的風景線。

刷！探出的刀刃，那尖峰上的光芒，透過白光開始無限的伸展，如果說這一擊之中存在的速度已經到達了一種戀次所能做到的極限的話，甚至在力量上，都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恐怖，簡直就是堪稱完美的一刀。

嗤！血液揮灑到天空，這染血的天空下，註定無法被平凡的力量所覆蓋，終究在這場地之中戰鬥的死神們，都是富有極大的願望和意志的戰士們，他們的存在就是是一種奇迹本身的代名詞。

破碎的尖塔，晦澀的天空，以及那還沒能玩去哪消失的千本櫻解放后漫天飛舞的刀刃，但最為奪目的，恐怖還是此刻從白哉還有戀次兩人之間，揮灑出的濃厚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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