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9章 這就是你所謂的卍解？

卍解。

這個名字對於朽木家的天才來說並不陌生，甚至不久前他還想到了無數種可能對龍飛進行了分析，但他想要證明的，也只是對方的天賦並不足以啟動這種力量，可這種思想最終卻變為了十足的打臉行為，不管他怎麼說服自己，都無法改變事實本身。

暗藍色的戰袍如軟甲一般在龍飛身軀上完美的覆蓋，鬼面冥虎的頭顱被分隔為兩部分，分別落在了他的雙肩之上，包括身軀上的紋路和構造，看上去雖然頗為粗燥，卻附帶了一種最初覺醒時，石破天驚的味道。

只是最初的卍解，卻也最夠和許多覺醒多年的隊長級死神相媲美了，龍飛蘇日安自我無法做粗比較，但朽木白哉卻是再清楚不過，即便對方的兵器最終凝聚的幾乎只有一撮火焰那般狹長，但這藏藍色的琉璃一般的斬魄刀，充滿了漩渦白骨造型的刀柄，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甚至連那尾部上，出現的死神鎖鏈，都像是被凍結的冰晶一樣，若是仔細觀看，還能看到其中鱗片一般的細密紋路，與其說是戰鬥的工具，倒不如說是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更為貼切的多。

「那是什麼？」

朽木白哉無比的驚訝，又像是遭受了極大的刺激一般，而當他漸漸看清楚了那斬魄刀的具體姿態之後，卻也不由得神態大變，仰天冷笑起來。

「哈哈哈哈！這就是，你所謂殺手鐧么？笑死人了！這可只是一把斬魄刀而已，叫的如此囂張，原來你也只是虛張聲勢啊……」

朽木白哉並沒有見識過，最初龍飛還未完全掌握萬解時使出的半吊子的萬解時的模樣，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誤解了，就像是命運的安排一樣，原本劇情中黑崎一護在這宿命的戰鬥中最終奮力解放出的天鎖斬月，實際上比如今龍飛手中的兵刃還要看上去弱小的多。

「不過，既然你一次次踐踏了我們的尊嚴，不斷挑釁尸魂界的規則，我也無法繼續容忍你這樣胡作非為了，如果不能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的話，肯定還會出現更多和你一樣，沒有禮貌的傢伙了！」

朽木白哉似乎有些憤怒，或許是因為龍飛的舉動無時不刻都在挑釁他的底線，那種嚴肅的態度讓人說不出話來，但同時在龍飛理解的角度而看，巨大的光輝映照出的戰場，這一切存在的意義，也都只是為了拯救露琪亞的生命罷了。

擁有遊離在生死外的死神們，這樣神奇的群體，卻給人一種冷漠到極致的感觸或許對於他們而言，處死一個魂魄，乃至一個死神亦或是流魂街的平民，都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任何事物，都比不上森嚴的規則來的重要。

「是么，看來你還是很重視這些東西啊，規則，呵呵……可笑，如果說這些東西能夠讓露琪亞丟掉自己的性命，你也毫不在乎么？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尊嚴，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過錯，就要輕易終究一個人的生命……」

龍飛無限接近朽木白哉，甚至還能看到對方身軀上，潔白的隊長服上所沾染的血液，那種狼狽的模樣歷歷在目，早已不是通過其他方式經歷和一切的龍飛，也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奇妙感觸。

「沒錯，這便是我們存在的理由，你排斥也好，無法接受也罷，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而已，我沒有理由讓你明白太過深奧的道理，你現在的位置還太過膚淺，根本就感受不到大局所在，你的目光，和你的力量一樣幼稚。」

朽木白哉冷酷的氣質幾乎是渾然天成，面對龍飛的質問，卻依然沒有改變自己態度和意見的想法，或許他早就放棄了拯救的希望和各種可能，如果說露琪亞註定要迎接這種宿命，那麼他願意成為這罪人，承擔所有的罵名和痛苦。

「你是永遠不會明白的，我們朽木家族的榮耀究竟有多麼珍貴，就算是我也一樣，所以曾經的我並沒有反抗，沒有奢求有任何人會前來解救我，如果我也阻礙到了規則本身，即便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也毫無怨言。」

千本櫻鎖定在深淵之中的力量，滔天的魔光覆蓋了這夕陽一般光輝的場地，此刻就算是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因為斬魄刀萬解本身的力量而改變，這是一股多麼可怕的潛力，只是想像到這黑化的千本櫻之中的潛力，便讓人足以產生無限的恐懼。

「可笑！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的所謂尊嚴，所謂榮耀，所謂的規則，和我毫無關係，和露琪亞和毫無關聯！她沒必要為這些可笑的東西丟掉自己的性命，你願意為家族獻出自己的生命，但我決不允許！既然她是我的人，我便一定會負責到底！」

龍飛冷笑着，橫向將手中的斬魄刀擺出武士般的起手姿態，身軀壓抑在黑化千本櫻的恐怕氣場之中，卻依然顯得遊刃有餘，尤其是這幅面孔，是吶喊的輪廓，幾乎都讓朽木白哉想起了，一個記憶中幾乎快要完全退去色彩的身影。

「我決不允許！既然她是我們番隊的人！我便一定會負責到底！」

那一次私下的爭吵，甚至連露琪亞都毫不知情，朽木白哉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妹妹，因為他明白這毫無意義可言，或許只要了解志波海燕的性格，就會明白身為死神的他做出如此舉動和發言，都毫不奇怪了。

可時隔多年，當朽木白哉漸漸在自己的位置上見證了無數尸魂界的黑暗，絕望后，卻再度聽到了這樣的話語，那種面孔，神態，幾乎奇迹一般的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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