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8章 破滅的白雷

「哼。」

龍飛幾乎不想要回答這種愚蠢的問題，如果說早就想到對方會是如此反應，自己乾脆就不要動任何念頭，直接了解掉朽木白哉的性命就好，他所做的一切思考和退讓，似乎也毫無意義可言了。

他不需要解釋，也無法解釋清楚自己的想法和念頭，純粹的戰鬥才是唯一解脫的方式，對於這點而言，兩人都是非常清楚的，或許他們從一開始，就是絲毫未動搖過彼此真正的信念。

「怎麼了，似乎你的動作變慢了不少啊，龍飛，雖然不想要這樣落井下石，但我還是很遺憾看到這幕畫面，我其實還是很想要毒偶看到你堅持一會的，如果就這樣擊敗的你的話，其實是毫無樂趣可言的。」

朽木白哉將手中的純白櫻刃握在手中，宛若這領域之中的核心一般，而他發揮出小姑，也的確是接近星辰一般的效果，不管是在任何方位，每一個呼吸之間，幾乎都能攝取到，那最為原始的日月精華。

「有嗎？不過，我倒是覺得你的刀，像是絲毫沒有動作呢，我看已經要支持不住的人，是你才對吧，朽木白哉……」

龍飛無法感嘆命運對於人的捉弄，尤其是在他不斷的想要依靠自己的意志改變這世界的每一場戰鬥，每個人的命運同時，卻一次次的見證到，他所作出的努力，其實根本上只是就加快了命運的轉動罷了，逆轉乾坤，根本只是他的一種假想罷了。

刷！然而在戰鬥的同時，朽木白哉也沒有忘記觀察上方的領域拜年話情況，他的觀察活動簡直就是一氣呵成，甚至連龍飛都只有察覺到這一切的餘地，卻漸漸失去了抵抗的力量，當然他也明白，並非是對方很的在變強，或是所謂的速度提升效果。

所謂的神行萬里，幾乎只是一種極為虛無的概念罷了，某種意義上龍飛現在出現的變化，完全意義上是因為他的氣息在減弱，並非是龍飛在走向滅亡，還是持續的戰鬥，包括之前對於階段的鳳凰雙極王的反抗，都幾乎消耗他體內最為珍貴的生命源力。

不管雙極的存在合理與否，但就算是擁有了勇氣去違抗這力量本身，終究還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這一點龍飛已經充分的認識到，他的身軀之內，都被注入了一股霸道到極致的力量。

刺！而朽木白哉也算是時間及手快，在空中沒入了一道跳躍的光刃之後，他手中握有的力量幾乎就得到了一次穩固的提升此消彼長之下，就算是時刻注意步伐的龍飛都差一些被命中，幾乎是以分毫只差，躲過了這斷筋斬腿的一擊。

「還好，差一點就中招了，幸虧我反應快，不然就……」

「哼……」

似乎有些意外龍飛反應的迅速，而此刻朽木白哉卻也沒有集萃放棄，轉而用手中刀刃如同鏡花水月般分裂，瞬間製造出的漆黑幻影，居然神差鬼使一般的，進行了再一次的鬼魅攻擊。

刷！這時候就算是朽木白哉自身都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這一擊似乎連一些老牌的死神都無從閃躲了，不管陰險與否，現在已經極度渴望勝利和支配的他，完全忘記了，另一個自我究竟有多麼可怕。

「沒錯！就是這樣！看到了么，現在他已經毫無還手的餘地了，就這樣終究他的性命吧！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看到的畫面嗎？現在他已經毫無反抗的可能了，如果你還想要重新得到露琪亞的崇拜的話，可不要忘記這種機會，不然下一次就遙遙無期了……」

漆黑的魔影，如同白哉體外的殘像一般浮現，即便是龍飛都能隱約感覺到，那一股邪念的氣息，然而朽木白哉雖然還不至於被對方的話語完全掌握，但終究他的內心已經出現了裂痕，一旦擴散，便再也無法阻止了。

「很好，看來現在你還是不夠警覺呢，雖然你躲過了我的突然襲擊，可終究還是沒想到吧，另一個我所帶來的力量，足夠讓你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一段時間了，雖然他所說的話對於我而言毫無參考的價值，不過有時候，我稍微聽取一下，或許還能有不錯的效果也說不定呢，呵呵……」

「破道之四……白雷！」

冷漠到極致的眼神，已經不記得是多少次出現，然而朽木白哉的高冷已經安全和他的血脈相互融合，那是一種對任何事物都無比淡漠的態度，乃至對於眼前這民少年的生命，對他而言，幾乎也無法造成太大的觸動。

嗤嗤！束縛著龍飛的暗影殘像，那陰暗的靈壓無形之中帶給了他一種神魂顛倒錯覺，這種體會也讓他有了一種恍惚之間的錯覺，就好像是冥冥之中，註定會被任何一種招數所暗算，畢竟當初在回想那一段戰鬥的時候，很多人都會覺得，黑崎一護居然沒能躲開這攻擊，簡直是遜斃了。

可若是親身體驗的話，就會完全明白，為什麼朽木白哉會解釋和並不是自己的速度有所提升了，此消彼長，這是一種十分淺顯的道理，一方增強過度或是持續的穩定力量，便等於將另一方的實力進行消減了。

刷！衝天炮一般的雷光，突破光速的躍動，穿透過龍飛身軀之中的力量本身，甚至比他思考的還要恐怖的多，這種程度的攻擊，簡直就讓人無所適從，這是一種，連靈魂深處都絕對會感到觸動和原始顫抖的攻擊，鬼道的力量神秘莫測，彷彿是自然的恩賜一般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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